時間轉眼一個月過去了~
“你的康復運動做得怎麼樣了?”
拄着雙柺,陳沖一臉虛弱的問道。
“還好吧,不過出拳的時候還是很疼,可能是火毒還有殘留吧。”
不斷活動着雙臂去,緒皺着眉頭說道,畢竟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以自己2.9的體質都沒有恢復,可想這次的傷勢有多嚴重。
“你就知足吧,你看我現在,還不是一天19個小時躺在牀上,能在家做康復運動,對我來說都是恩賜了~呼。”
喘了口氣,陳沖在緒的幫助下,這才坐到了牀上。
“說起來,你的身體現在是什麼情況?”
將雙柺放到一邊後,緒也坐在了病牀上休息了起來。
“我嗎?”
“是啊。”
“還是老樣子,火毒一直在內臟裡徘徊,想要一口氣拔除根本是不可能的,只能用法力一點點打磨。”
摸了摸肚皮上的死肉,陳沖一臉無奈的說道。
“那還是你慘啊,溫水煮內臟,光是想想就胃疼。”
“也就那樣吧,好死不如賴活着,和直接去死相比,果然我還是想活着呀!”
“你就美吧,反正誰難受誰知道。”
聽到緒的話,陳沖那張臭屁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整個人就像一條失去了夢想的鹹魚一般,筆直的倒在了病牀上。
“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鬧了,吃飯了,吃飯了,蘇蘇喵可是很忙的!”
艱難的推開房門,矮小的西索斯小貓人推着的是她身高兩倍的送餐車走進了病房裡。
“今天做的是什麼啊,蘇蘇喵?”
看着靈異送餐車緩慢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緒強忍了半天才沒笑出來。
“今天的食物是水果拼盤~水果沙拉~果汁飲料……”
我就知道不應該對現在的伙食抱有太高的期望。
是啊,這麼死亡的東西我已經吃了一個月了。
黑着臉,兩個男人在這一刻幾乎有了共同的感想。
“好啦,吃的全都在這裡啦,記得全部吃完啊!”
“好的,知道了。”×2
與此同時~
“你確定馬拉已經死了嗎。”
深紅色的血海里,一道粗獷的聲音從中傳來,原本平靜的空間也在這次聲音中濺起了波瀾。
“是的大人,馬拉的源血已經枯萎了。”
安靜的站在血海旁,身穿血衣的無麪人,用精神將信息傳遞了出去。
“……有點兒可惜了,這麼好的奴隸下次可不好找啊。”
“那我們下一步的計劃呢?是報復還是回去繼續完成我們的計劃?”
“當然是報復了,計劃先放一放,我們的進度已經能和上面那些人比了,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計劃。對了,馬拉那個傢伙死在什麼地方了?”
“從最後一次的報告來看,他是去找災星的麻煩了。”
“災星?”
疑惑的聲音傳來,血海下的存在對於這個稱呼很是疑惑。
“聽說那個傢伙出現在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就會倒黴,單以目前他造成的無意識傷亡來看,就已經達到10萬以上了,並且這個數字每年都在上升。”
“哦很有意思嗎?這個人說不定可以利用一下。”
“在下也是這麼想的。”
“嗯,這件事情不用我們去處理了,交給那些舊神眷屬處理就可以了,畢竟他們是我的盟軍。”
“交給在下去辦就好了,畢竟災星和眷屬的關係並不好啊。”
“去吧。”
“知道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血海後,無麪人就化作了血水融入了血海之中。
“這樣就好了嗎?”
將一根法源連到護法神將室外,椿在心底問到。
【是的椿,不過剩下的都要以這樣的標準來處理。】
“知道了。”
很快,剩餘的四根法源也鏈接完畢了。
“確定這樣可行嗎?”
【相信我,這些陰氣足夠將陰土擴大一倍了。甚至可能創造出一個鏡面空間。】
“的確可能性很大。”
“陳老大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說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了嗎。”
原本正在沉思的椿忽然被陳沖的聲音驚醒。
“當然是來看看古人創造的奇蹟了,畢竟這是陰土開闢的時刻,哪能少了我。”
“可這不是還有失敗的可能嗎,這要是爆炸了……。”
看着陳沖那雙堅定的眼神,椿的聲音逐漸弱了下去。
“沒事的,這次計算你不是也有參與嗎,再說了,那些老朋友可能都等急了吧。”
“知道了,不過你要離遠點。”
“知道了。”
一路退到地下二層的中央,陳沖坐在鋪好石板的路上,靜靜的看着椿。
“第一次能量添加開始!”
wωw● тTk дn● C〇
【任務收到……開始執行,一階負能量傳輸開始。】
半黑色的能量順着法源流進了陰土中,早就擴充到二十四位的護法神將一齊發力,瞬間就將法域推演到了極致。
“第二期工程開始!所有人動手!”
帶着一羣身穿白袍的修士,椿率先將禁錮魔文打入了虛幻的法域中,而緊跟來的就是一堆大小不一的禁錮魔文。
【魔文以到位,是否全面開啓輸出。】
“開啓!”
原本緩慢噴吐的能量瞬間加速,一團團陰霧剛進入法域就被複雜的禁錮法陣捕捉了起來。
“所有人!第三期工程開始!都記住了,一旦魔文添加失敗立刻報告!”
“知道了!”×49
鼓動法力,一共五十名修士同時發力,一枚枚連通魔文巧妙鏈接在了禁魔法陣空缺的位置上。
“不要停!一口氣直接將最後一部頂上去!”
看了一眼滿頭大汗的白大褂們,椿咬了咬牙說到。
“知道了!”
強忍着精神上的虛弱,一衆修士咬着牙用最後一點精神力繪製出了循環魔文。
【警報~鏈接位出現空缺,請儘快補全!】
剛鏈接完半數的循環魔文,問題就出現在了椿的面前。
“該死,標註出空缺位置。”
瞅了一眼精疲力竭的衆人,椿最終還是硬着頭皮頂了上去,畢竟只是少了一枚禁錮魔文,咬咬牙還是能描繪出來的。
看來都長大了,遇事都不找我了。
心酸的散去手中的禁錮魔文,陳沖感慨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