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燭光晚餐。
所謂的情調,很悠閒、很舒緩,其實這是一種互相釋放荷爾蒙的過程。
本質上,就是將自身的荷爾蒙放到最大,從而調動兩人的本能,達到一種特別激情的效果。
而其中的紅酒,更是能讓人心情放鬆,從精神層面,建設起一種讓人愉悅的氣氛。
兩人已經隨意聊了一小會了。
兩人都不急。
哈迪是純粹帶着享受的心態來的。
緹亞娜則似乎是在用這種方式,釋放自己在現實世界中,積累下來的精神壓力。
她抿了一口紅酒,緩緩說道:“哈迪閣下,妮彩這女人你應該知道吧。”
他點點頭。
怎麼可能不知道,現時都還在茜茜女王的身邊,當着保鏢呢。
“其實我很看不起她,但同時我也很羨慕她。”
哈迪沒有說話,只是靜靜聽着,用一雙眼睛看着對方。
“我在現……我們的世界中,和她只是認識,見過幾次面,交際不多。”緹亞娜酒紅色的眼睛中,帶着深深的嫉妒:“她很美,她很溫柔,也挺有藝術方面的才能。但這都不是我羨慕她的主要原因。”
“我羨慕她有一個愛她的丈夫。”
“可她卻不滿足,成天在朋友圈裡發表一些幽怨的言論。”
“說什麼與財富相比,陪伴更爲重要。”
“說什麼財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兩人相濡以沫纔是最好的生活。”
“哈哈哈,我好想笑。可她的老公卻很吃這一套,儘量縮短工作的時間,趕回去陪她。”
“可她依然還是不太滿意。”
緹亞娜此時都笑出眼淚來了。
“爲什麼大家都是女人,我也長得不醜,卻是不同的結果。”
“我的丈夫就TM的是個畜牧,是個王八蛋。”
“但凡丈夫對我有她老公三分之一好,我都要笑醒了。”
“可她還是不知足。人和人爲什麼差別這麼大。”
“我不甘心。”
說着說着,緹亞娜就捂臉哭了起來。
哈迪長長嘆了口氣,吹熄蠟燭,將女人抱起。
用自己的行動,填補她的空虛與寂寞。
只是到了半夜,有人用鑰匙打開房門,露着一張漂亮的臉蛋,怯怯地說道:“緹亞娜讓我過來救場的。”
確實需要救場。
緹亞娜只是想找個‘好人’排除寂寞,但哈迪帶來的,卻是天崩地裂的衝擊。
她太痛苦了,只能利用玩家的‘遠程交流’能力,把自己遊戲中的好閨蜜喊過來分擔這種難言的痛苦。
真撐不住了。
這個妹子哈迪也有印象,上次葡萄林事件中,她也在內。
當下不客氣就把她也拉到了緹亞娜的身邊。
等到第二天天亮後,哈迪幫兩個妹子蓋好被子,自己則整理好衣服離開了。
哈迪回到書房中,繼續處理政務。
等到下午的時候,緹亞娜才趕過來。
她容光煥發,一看就是進行了非常高質量的睡眠。
“哈迪,還需要我繼續幫你管理內務嗎?”緹亞娜有點害羞地看着美少年。
她看着哈迪的眼神,都快要拉絲了。哈迪點點頭,將幾本冊子放到她的面前:“這些就拜託你了。”
“好!”緹亞娜開心地將這些冊子抱了起來。
哈迪覺得自己賺到了。
不但緹亞娜挺漂亮的,而是她的能力真的很不錯。
同時看得出來,她未來也會對自己非常‘忠心’。
“對了,昨天半夜趕來的那個女孩。”走到書房門口的緹亞娜轉過身來,小聲說道:“她叫德芙,做事也挺乾脆利落的,我想讓她給我打個下手。”
“行啊,這事你決定就好。”哈迪覺得另一個女孩,在現實中肯定很喜歡吃巧克力。
“謝謝。”緹亞娜輕輕抿嘴一笑,離開了書房。
等緹亞娜的腳步聲漸漸微弱,甚至是消失後,哈迪有些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
自己的陣營中,人手還是太少了。
其實人才一直很多,但你不可能隨便把別人招進來。
人家願不願意是一回事,你沒有經過考察就招進來了,對方是否有不軌之心,都沒法斷定,忠誠度很難保證的。
反而像這樣的女玩家,比較好。
唯一的弊端,便是自己的腰,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容易疲勞些。
不過總比沒有人手用的好。
之後他在魯易斯安郡又待了十幾天。
除了視察了幾處基建工程之外,便是把緹亞娜和德芙兩人的忠誠度給堆滿了。
如果有好感度面板的話,兩人的好感一定是滿的。
就在哈迪準備去塔科馬郡管理那邊事務的時候,接到了從瑪奇防線傳來的信報。
瑪奇防線出事了。
哈迪一看完戰報,立刻就點了六百重騎兵,趕往瑪奇防線。
這條防線是弗朗西與卡爾多共同管理的,也是北御艾加卡北方帝國,東御南方派的底氣所在。
如果真出問題了,他們這幾塊領地,就會面臨南北兩派同時的威脅。
哈迪進軍很快,等趕到瑪奇防線的時候,發現那上面的旗幟依然是弗朗西國旗時,終於鬆了口氣。
他來到弗朗西的指揮所,便看到主帥帳篷中,維克托頭纏白布,正坐在椅子上生悶氣。
而安娜夫人則坐在一旁,似乎是在用棒槌和陶碗,在搗着草藥。
味道非常難聞。
“維克托閣下,你沒有事情吧。”哈迪走了過去。
維克托到哈迪,有些驚訝:“你來得這麼快?”
“當然得快些。”哈迪見兩人氣色都不錯,鬆了口氣:“這不怕你們出事嘛。”
“謝謝。”維克托站起來,輕輕拍了拍哈迪的肩膀,他似乎感覺到了這年輕人對自己的關心:“我和安娜都沒事,就是之前出了點小問題。”
“什麼問題?”哈迪奇怪地問道,信報中只是說了遭受到攻擊,並沒有詳細指出攻擊來自哪個勢力。
“之前晚上的時候,我們的營地被奇怪的勢力夜襲,好在打退了敵人。”維克托輕輕撓着頭:“但我們找不到他們從哪裡上來的。”
他們的營地可是在高處,而且前方也有高高的石牆擋着。
哈迪臉色一肅:“敵人的屍體中,沒有線索?”
“沒有。”維克托搖頭。
“那卡爾多那邊情況如何?”
維克托表情古怪:“他們……沒有任何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