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叫藍色炸彈,還是藍色的,我叫藍樂,相逢便是緣分啊。藍樂腦子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臉上還有未乾的眼淚,渾噩的拿起酒一口灌了下去。
“再來一杯!”
“再來十杯。”藍樂一個人坐在吧檯上喝着悶酒,她不想要來這樣一直喝酒,想起要放棄軒轅徹就真的好痛苦。她的單戀愛情長跑就這樣結束了嗎?
邊喝邊哭……邊喝邊哭,我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這麼傷心啊,就是止不住的想要哭。
軒轅徹家裡。
他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單手撐着額頭,那個丫頭自己回去會不會太不安全了?也不對,那個丫頭怎麼會不安全呢?和她呆在一起的人才會不安全。
想着想着他還是拿出了手機,算了,打個電話給諾吧。
“喂?徹哥?”電話那頭傳來藍諾的聲音。
“諾,樂樂回家了嗎?”
“樂樂啊,還沒有呢,她不是來找你了嗎?”
“哦,好,她回家了的話,記得給我一個電話。”軒轅徹說道。
“徹哥,你是不是又惹我家樂樂樂不高興了?還是傷着她了?”藍諾在電話那頭調侃道。
軒轅徹臉色一沉:“你也跟我鬧了是吧?”
“哪有,我跟你說哦,我妹妹最近情緒有點起伏,徹哥你千萬不要刺激她啊,要不然她真做出一些令你匪夷所思的事情來。”藍諾在電話裡提醒道。
掛了電話,軒轅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匪夷所思?那瘋丫頭不會做出什麼瘋事來吧?越想越不安穩,不知不覺的軒轅徹就撥通了藍樂的電話。
喧鬧的酒吧。
藍樂癱在吧檯上,手裡拿着一個酒杯輕輕搖晃着,好像聽不到手機鈴聲一直在不停的想一樣。
酒保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姐,小姐,您的電話響了。”
藍樂看了一眼酒保:“哦……謝、謝謝。”她已經昏昏沉沉,從荷包裡掏出了手機,眼前混呼呼的,電話號碼也看不清楚。
迷糊的按通了接話鍵。
剛要把手機放在耳朵旁邊時,手指像是麻痹了抓不穩東西一樣,手機直接從掌心裡滑了掉下,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喂?喂?藍樂?”電話裡傳來軒轅徹焦急的聲音。
藍樂撓了撓頭髮,咦?我的手機去哪裡了?腦子暈乎乎的,眼睛也暈乎乎的,看着自己的雙手,奇怪,明明剛剛手機還在手心裡的,怎麼轉眼就不見了的?
算了!她累死了,直接趴到了吧檯上。
電話那頭,軒轅徹已經急壞了,明明電話是通的,可那個丫頭就是不說話,從裡面傳來了噪雜的聲音。
偶爾還有重金屬的音樂,她這是去哪裡了?
軒轅徹越想越不對勁:“樂樂,你說話啊,不要不出聲。”
還是得不到迴應,怎麼回事?軒轅徹趕緊拿起了衣服,立馬衝出了門。他給手機插上了耳機,雖然得不到迴應可也一直沒有掛電話,聽這種感覺,像是在酒吧裡?
開着車,沿着出去的小路一路的找附近的酒吧。那個瘋丫頭不會真做出一些瘋事出來吧?該死!真不該刺激她的。
酒吧裡,藍樂嘴裡叼着酒杯,液體緩緩淌入她的口中……
“小姐,您好,我就孫濱,交個朋友吧。”一個穿着西裝打着領帶的男人走到藍樂的身邊坐下,他喚來調酒師,調了一杯酒,遞給藍樂。
藍樂本來沒有理會那男人的,看到酒遞過來,水晶般的眼眸看向了孫濱:“哦,謝謝。”早已經被酒精給麻痹,她已經完全喝醉了。
孫濱紳士的笑着:“你未成年吧,怎麼來酒吧這種地方了,這裡很亂的。”
“未、成、年?”藍樂迷迷糊糊的看着這個人:“我,我,我,21,2了。我纔不是未成年,我是大人了,不是小孩了。”被戳中心坎上,她又大哭了起來。
“啊,你都21,2了啊,真看不出來呢,你長得還真的很可愛,不要哭了。”孫濱拍了拍藍樂的背。
外面軒轅徹正在瘋狂的尋找藍樂。
一個酒吧接着一個酒吧。最後他找到了和藍樂裡音樂一樣的酒吧,這一路過來他都沒有掛電話。
真是這個酒吧,那個瘋丫頭在哪兒呢?
軒轅徹四處尋找着,手裡還拿着接通的電話,在吧檯附近的時候,他的腳輕輕的踹到了東西,垂眸一看是一個手機。
電話正接通着,藍樂的手機?那小丫頭去哪裡了?
撿起了手機,軒轅徹陰冷的一把抓過一個調酒師的領子:“剛剛是不是有個看起來只有16,7的女孩坐在這兒?穿藍色裙子,頭髮很長。”
調酒師怕怕的看着軒轅徹:“十六七?剛剛是有一個長得很可愛的少女坐在這,長得也很漂亮。”
像那麼漂亮的女孩,臉上還不施粉黛,一眼就是能夠被人記住的。
“她去哪裡了?”軒轅徹的臉色更加陰冷了,黑眸裡如同冰冷的漩渦要將人捲入冰山一般。
“她,她好像被朋友帶去包房了?”
“朋友?”軒轅徹鬆開了調酒師。
包房裡,藍樂癱軟的躺在沙發上,她暈暈呼呼的抱着一個酒瓶子,舌頭已經麻木了,裡面的酒是什麼味道不知道,神經也是。
孫濱已經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解開了皮帶,快速的將自己褲子也脫掉。
“小妹妹,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吧……你會很喜歡的。”孫濱互相戳着雙手朝藍樂靠近。
藍樂抱着酒瓶子:“呵呵呵,你的衣服沒有了。”
“是啊,我的衣服沒有了,你的也一起脫掉好不好啊?還是我來幫你?”孫濱微笑的說着,一點也沒有露出無恥的意思。
“哈哈哈哈,嘻嘻。”藍樂大笑起來,手裡搖晃的酒瓶子猛地在桌子上一敲。
哐噹一聲,酒瓶子碎在了手裡,她握着一半的碎酒瓶子,美眸看向那個男人:“嘻,玩?我喜歡玩,暴力和血腥的。”
“原來你喜歡血腥的,不過你手裡的瓶子很危險的,你先放下,我跟你講故事怎麼樣?將你最喜歡的故事。”
“嗯?故事?你要和我講徹哥的故事嗎?”
“對,就是徹哥的故事,你先把酒瓶子放下我就給你將好不好?”
“嗯,好。”藍樂乖乖的放下了酒瓶子。
孫濱嘴角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緩緩的朝藍樂靠近,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