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二對巧鳳說完這句話,立刻轉向哪個女人和裘爲仙說道;“你們二位這就辛苦和我走一趟,我原計劃還要帶上縣衙裡的兩個捕快,現在看來沒有用,那些個傢伙都是草包,有你們兩個跟在我身邊,我量他也不敢耍花招。”
花不二剛說完,裘爲仙立刻說道;“好,這就走,不過,我要把我的裝束改過來,我他孃的裝女人不像。”
說完,裘爲仙就要脫衣服,不料一聲“且慢!”讓裘爲仙立刻停下了,他直楞楞地看着花不二,過了一會兒問道;“二爺,爲何還讓我裝女人?”
花不二好象沒有聽到裘爲仙的問話,而是對巧鳳說道;“滅燈。”
巧鳳依言,噗地一口,吹滅了油燈,花不二這纔對裘爲仙解釋道;“裘爺,我不讓你脫去女人的衣服,是爲了我們行動方便,你想,我們是押送女人去府衙,這一路上不知道會遇到什麼事情,萬一,要是遇到了兇險,一般的江湖人士都會對女人掉以輕心,麻痹大意,還有一點,假如我們路上遭遇到了什麼不測,趕不到府衙,需要住店的話,你們三個女人住在一起,不是方便一些嗎!”
裘爲仙聞聽花不二的解釋,立刻咧嘴嘿嘿嘿樂了,自己連着說;“是方便,是方便。”
還沒等裘爲仙的話音落地,那個粗壯的女人對着他又罵了一句;“”
裘爲仙還嘴道;“你不就是我親孃嗎,剛纔我還!”
шшш● Tтkǎ n● c o 咣噹,裘爲仙頭上捱了一拳,他這才閉嘴不再說了,巧鳳看到裘爲仙如此害怕跟着花不二的那個女人,心裡不由得暗自想到,這個女人看樣子是個真女人,她是什麼來歷,跟花不二多長時間了,她的功力如何,她姓氏名誰?
一連串的疑問,在巧鳳心中,又不能問出口,不過巧鳳知道,這件事情不能急,因爲急也沒有用,一切還要看花不二下一步要怎麼辦,果然,花不二在黑暗中發話了;“我們走,去江記活魚店。”
裘爲仙和他身邊的女人沒有吱聲,轉身就走,巧鳳在後面嬌滴滴地喊道;“二爺,人家難受,不去了!”
已經邁開腳步的花不二,聞聽巧鳳的嬌聲話語,立刻停下腳步,剛要發火,卻突然一怔,又換了副笑臉說道;“我的小美人,快走,還有用得着你的地方呢,你要是不跟我們回去,那個三爺就會起疑心,那可就壞了我的大事了。”
“人家害怕嘛!”黑暗裡巧鳳故意扭着身子在後面說道,裘爲仙這時候上前,一把拽住巧鳳說道;“來,爺抱着你走!”
巧鳳故意一聲驚呼;“二爺!”接着就到了花不二身邊,裘爲仙滿以爲能抓住巧鳳的手,沒成想卻讓她溜了,不過,這個裘爲仙頭腦簡單,什麼也沒想,就跟着花不二他們走出了裁縫店。
初更末,路上的行人已經不多了,他們一行四人走在路上卻也不用躲閃,很快就到了江記活魚店,花不二示意巧鳳上前敲門,巧鳳上前,舉起拳頭,噹噹譡,輕輕敲了三下,一會兒的功夫,裡面傳來一個男人低沉的問話聲;“誰?”
巧風故意嬌滴滴的回答;“是我,我是巧鳳。”
“你個騷貨,咋纔回來?”還是那個低沉的聲音。
話聲落地,門悄無聲息的開了,沒等巧鳳打招呼,後面的花不二急忙上前問候道;“三爺好,三爺辛苦。”
裝成三爺的江白,還是低沉着嗓子說道;“進去吧!”
於是,花不二在前,巧鳳緊隨身後,再後面是那個又粗又膀的女人和裘爲仙,那個又粗又膀的女人和裘爲仙剛要跟着巧鳳走進去,不料,卻感到身前突然間起來一道牆,擋住了他們二人的路,房門咣噹一聲關上了,已經進到屋子裡的花不二忙陪着笑臉解釋道;“爺,那是我的兩個隨從。”
被稱作爺的漢子,回了一句;“隨從就不要進來了,讓他們在外面把風,我們說完就走。”
花不二“是”了一聲,接着開始用目光搜尋起來,顯然他再找文娘,他看了一圈,因爲屋子實在是太黑,他只能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斜倚着靠在裡面,還是巧鳳精明,進到屋子裡他就走到那個人的面前說道;“文娘妹妹,還沒休息呀!”
黑暗中,文娘回答道;“這不,正等着你呢。”
聽到兩個女人的聲音,花不二急忙湊到跟前,屋子雖然很黑,近距離他還是看清楚了,和巧鳳說話的正是文娘,他心頭一喜,立刻上前問候道;“文娘姑娘好,有勞了,還要勞煩姑娘去府衙給我家大爺重新做個證明。”
“證明,證明什麼,難道讓我證明花肥豬欺辱我!”
“是、是、是,不、不、不,”文孃的話讓花不二驚出了一身冷汗,連話都說不清了,黑暗中的文娘和巧鳳見狀不由得暗自解恨,這時,花不二退到了那個三爺身邊,可憐巴巴地看着他,三爺見狀咳嗽了一聲,輕聲說道;“文娘,按着寨主的吩咐做!”
黑暗中,就聽文娘說道;“拿來,一百兩白銀,給夠數了老孃就去做證!”
花不二又擡頭看三爺,三爺立刻問他;“銀子帶來了嗎?”
花不二點頭說;“帶來了,帶來了,按着咱們事現的約定,我帶來了五百兩銀票,可是,這張銀票我該交給誰呢?”
狡猾的花不二在試探三爺和文娘,不過,三爺根本沒時間和他囉嗦,就聽他對文娘說道;“文娘,那五百兩裡有你一百兩,等到銀票上交的時候,我會稟報寨主他老人家的,你放心好了,這一百兩銀子包在我身上了。”
聽了三爺的話,過了一會兒,文娘才懶洋洋地說道;“老孃就跟着你們走一趟吧!”
說完話,文娘從黑暗中站了起來,花不二心裡暗喜,順手把銀票交給了三爺,三爺看也沒看,擡手把銀票揣進了懷裡,接着說道;“走,跟我走,文娘!”
文娘上前,巧鳳跟在她身邊,花不二問道;“三爺,看意思您要親自護送文娘去府衙,對嗎?”
花不二這句問話,一語雙關,留着後手,三爺卻不管那麼許多,就聽他說道;“還用你操心,就你們這些草包,我能把文娘交給你們嗎,我要親自護送文娘去府衙作證。”
聽了三爺的話,花不二大喜,一切都是按着自己的計劃在執行,只要到了府衙,文娘一開口,他哥哥花肥豬就沒事兒了,好,很好,花不二急不可耐,忙着說道;“三爺,我們這就走,路途遙遠,兩個女人帶在路上怕是不安全,我看還不如讓她們二人都帶上面罩。”
花不二說出這樣的主意,是他事先設計好的,路上一切順利也就罷了,要是遇到了險情就把巧鳳拋出去,讓他的兩個保鏢保護文娘去府衙,不過,他的這一招卻正中三爺的下懷,因爲,他有他的計劃,要是讓巧鳳也帶上面罩,動手的時候就會多一層掩護,無意中到方便了許多,因此上,三爺就說道;“好,花不二,就按你說的辦。”
花不二答應了一聲是,接着就從懷中掏頭套。此時的巧鳳見花不二讓自己也跟着去府衙,剛想提出來不去,藉以試探一下花不二到底是何用心,不過,他見江白沒說話,再加上他們實現已經商量好了,她必須跟着去,好方便路上動手。所以,巧鳳就沒吱聲,花不二此時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了就花肥豬身上,也就沒有想那麼多。
門外,裘爲仙和那個女人很鬱悶,沒進去屋子不打緊,關鍵是自己是怎麼被人家給隔住的,到現在兩個人也沒弄清楚,這時候,兩個人早已經忘記了打情罵俏,而是,互相提醒着,讓對方再好好回憶一下,這時候,就聽裘爲仙問道;“你緊挨着二爺,怎麼能突然感到眼前出現了一堵牆呢?”
那個又粗又膀又高的女人 小聲說道;“可也是啊,不過,我問你,你在我身後,咋也能感到有牆隔着你呢?”
裘爲仙說;“真真他孃的怪了,我不但看到眼前是一堵牆,還感覺胸口悶得慌,一時間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那時候,就是讓我進去,我怕是也走不動了。”
那個女人也接過來說道;“也是他孃的奇了怪了,不過,我想起來了,我沒到的時候,你是不是玩那個小娘們來的,所以,把陽氣都弄丟了。”
裘爲仙立刻反駁說;“我的親孃唉,你以爲那個小娘們那麼好到手的呀,說實話吧,我是有那個心思,可是,我連手都沒摸過,你們就來了,再說了,你忘啦,不是你把我那個什麼的嗎!”
粗壯的女人不再說話,好像陷入了思考之中,就這功夫,他們同時聽到了開門的聲音,兩個傢伙立刻擡頭、睜眼、細看,先出來的是花不二,接着是兩個蒙着面罩的人,看身形一定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