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六天前的晚上,他來我們家偷血靈芝救他哥哥,我把血靈芝送給他了,這麼多天了我腦子裡一直都想着他,爹爹你能查到他嗎。鍾離悅說道。
鍾離靜聽到女兒說的不是離越,頓時臉上露出了笑容,“那你看清他的長相沒有,要是知道直接畫一張圖,爹爹給你把人找來。”鍾離靜說道。
“爹爹你不要怪他來偷東西,他也是爲了他的哥哥,爹你只要找到他就好,不要傷害他。”小悅連忙說道,她怕她爹追究血靈芝的事。
“是小悅喜歡的,爹不會動他,爹會讓他喜歡你的。好了現在都回去睡覺,好好的把精神養好了,這些天小悅都變瘦了,臉色都差了。”鍾離靜笑着說道。
離越看着終於離開的幾個女人鬆了口氣,他真的是和女性生物合不來啊,看着都累。
又過了兩天。鍾家堡也總算安靜下來恢復了往日的寧靜,離越的生活再次過的優哉遊哉的,晚上和鍾離靜來上幾次,白天就躺在屋頂曬太陽,日子很是舒服。
這天離越躺在鍾家堡標誌性的建築物樓頂,這是一座五層的高塔,離越看着大門的方向,聽鍾離靜說今天離韻要回門,離越就想看看這對新婚夫夫的日子過的怎麼樣。
到中午的時候總算把人給盼來,離越看着直接坐着馬車進來的人,到了堡內纔看到離韻把周奇抱了出來,看着周奇走路都很是變扭,離越想果然是被離韻這小子給吃了。
晚上鍾家所有人都到前廳來吃飯,除了跟武林盟主離開的離爭。
離越也被鍾離靜拖過來,吃飯的時候離越一直盯着周奇看。
周奇臉色有些蒼白,在離韻給他夾菜的時候,總是要瞪離韻一眼。
周奇感覺一道視線總是盯着他,他擡頭看向離越,他知道這人是他岳父的情人,聽離韻說他的岳父很寵他,這人爲什麼要一直都盯着他看,難道他臉上有東西不成。
離韻大概是知道周奇在想什麼,“別管他,他就這樣來嚐嚐這道菜,這可是鍾家堡特有的,”離韻夾了一刻晶瑩剔透的油爆大蝦仁。這菜的做法是離越提供的,以前只有在離莊時才能吃到,現在都般到鍾家堡了。
吃過飯離韻去看他的孃親,周奇坐在他們的院內,他現在走路不方便,那天當他把新娘子接回家的時候,他很是開心,雖然他不一定能深愛着表妹,但是他絕對會好好的對他的表妹的,但是沒有想到他藉故醉酒回到喜房時。他娶的新娘子不見了,他竟然見到了離韻,就穿着喜服坐在牀上,他剛想退出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周奇被離韻甩出的鞭子一卷,就給捲了回來,雖然周奇覺得他在江湖年青一輩武功也還不差,但是對上這個從小以欺負他爲樂的人,就只有捱揍的份。
“你把我表妹弄哪裡去了,爲什麼你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裡,你穿着這喜服幹什麼。”周奇有些結巴的問道。
“你說呢,表妹出了一些事,沒有辦法嫁給你了,我就替她嫁給你啊。”離韻妖孽的說道,甚至在說話的時候舔了舔他自己的脣。
“怎麼不說話,你看我長的怎麼樣,難道配不上你嗎周奇。”離韻一個翻身把周奇壓在牀沿上問道。
“不怎麼會,你長的這麼好看,怎麼會配不上我,不是我是說,你,我要娶的是女子,可你在好看也是男子。我們不可以成親的不是。”周奇結結巴巴慌亂的解釋道。
“那又怎麼樣,你跟我堂都拜了,難道你還想休了我不成呵呵。”離韻說完就不在跟周奇廢話,他可是對這副身體肖想了很久的,以前是在夢中,現在開吃。
周奇想到這裡滿臉通紅,他沒有想到和男子做也能這麼舒服,但是這昨晚後的後遺症卻也大,腿軟不好走路,腰也好酸,那個地方更是難受。
“誰出來。”周奇低喝道,有人踢翻了花盆。
“嘿嘿是我,你沒事吧,你好我叫離越。”離越走進房間問道。
“我自然沒事,你到這裡來做什麼。”周奇面色不善的說道。
“我就是好奇來看看,你這娶錯人的新郎過的好不好。”離越繼續嘴賤的問道。
“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請你趕快離開,要是被鍾堡主知道了,想必你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周奇說道,他不知道這人跑到他的房間裡來幹什麼,就是知道要是被離韻知道了,他晚上又不會好過的,在家裡的時候就是他多看了那個丫頭一眼,離韻都要吃醋。
“別急着趕我走啊,而且你不是該叫鍾大堡主岳父的嗎,這要是讓外人聽了多不好。”離越繼續說道,看着人已經漲紅的臉,難怪離韻會喜歡這人,其實也挺耐看的。
周奇臉色難看的看着這個據說堡主相當寵愛的人,怎麼臉皮這麼厚,趕都趕不走。
“離越你在這裡幹什麼。”離韻走進屋子低喝道,他沒有想到去孃親那裡走了一下,這離越就跑到他的院子裡來了,看了周奇有些漲紅的臉,離韻生氣了。
“我就來看看你的丈夫來着,對了送個好東西給你,其實我就是來送東西的了,接着就是這個,瓶子裡的藥可是好東西,晚上的時候用上一點絕對包你滿意,我可是給你爹用過的,”離越說完就跑了。
他能看出要是他不跑,離韻很可能要和他動手了,看離韻一臉的鐵青就知道了,還怕我去勾引你家的,哼,鍾離靜不知道要比你家的好多少離越想着。
回到紫竹軒,離越就看到鍾離靜安靜的靠在塌上,認真的看着手中的書。
離越走過去看,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他還以爲是什麼好看的書,鍾離靜手裡竟然拿着一本黃書,裡面全都是男男做*愛的那些姿勢圖,畫的那叫一個栩栩如生,虧鍾離靜能看的這麼認真。
“你跑去離韻的院子做什麼,他們成親沒有多久,離韻那孩子可不是個大方的人,別去招惹他們不高興。”鍾離靜看了離越一眼問道。
“沒呢,我就送給他們一瓶子藥,就是我們用過一次的嘿嘿。”離越笑道。
“你這小子,我看周奇那孩子已經很慘的樣子,你也別欺負他了。”鍾離靜笑道,那藥他知道,摸了之後能把人做暈過去,雖然它的藥性不是很強烈,但是貴在那藥特別的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