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啵一個。”唐池摟着凌白在舞池裡肉麻的把自己的大厚嘴脣靠了過去,想和凌白來一次無縫的肉體觸碰。
凌白輕捶了唐池一下,不確定道;“別鬧,你轉過來看下,對面那小姑娘是不是你朋友的女朋友?好像跟人鬧起來了。”
唐池聞言頓時停止了自己的禽獸行爲,一扭頭正好看到唐欣在勸架,而一羣人正圍着一個人在羣毆。
“我靠,瑪德,欺負我朋友。”唐池一看這個情況就鬆開了抱住凌白的手氣勢洶洶的衝了過去,雖然他不知道被打的是誰,但百分百是寧爭這羣人裡面的一個。
凌白見狀急忙跑到了卡座,喊道;“唐池跟人幹起來了,你們快過去幫忙。”
明輝等人再也顧不上喝酒了,二話沒說直接拿起玻璃桌上的啤酒瓶就衝了出去。
袁鵬舉眼見大家都動了,他也不好一個人在這裡呆着,也就站了起來。
“大哥,你踏馬三級殘廢去幹嘛?待會除了拖我們後退還能幹嘛?安穩點,行嗎?”宋向江嫌棄的看了袁鵬舉一眼,隨即趕緊跑了出去。
袁鵬舉眼皮上翻掃了一眼腦袋,又低頭看了看肚子和打了石膏的左腿。呃……還真是上中下三級殘廢。
得了,他還是坐在卡座保護身邊的幾名女性吧。
砰。
“誰踏馬給你的的勇氣對我朋友動手的。”唐池一酒瓶砸中圍毆的一名青年後一手粗暴的把他扯到了自己面前。
話音剛落,他一記勾拳就狠狠的砸在了青年的嘴角上,緊接着一個膝踢又毫不客氣的頂在他小腹上。
兩下,那名青年直接就倒下了。
嘭。
唐池站在原地被人砸中了一酒瓶。
“呵呵。”一聲冷笑後,唐池一晃腦袋伸手快速的奪下了站在他面前的青年手裡的半碎酒瓶,對準青年的胸口用力的插了進去。
“嗷嗷!”青年發出了狼叫般的聲音想要往後退去。
唐池左手牢牢的掐住了青年的脖子,右手握緊酒瓶使勁的扭動了一圈,大片鮮血洶涌的流了出來。
“我去你麻痹的。”一名青年隨手抄起一個垃圾桶重重的摔在了唐池後背上。
唐池突遭重擊整個人趔趄着往一旁倒去。
啪。
“狗兒子有點拽吶!”明輝一酒瓶砸在了那名青年的肩膀上,緊接着大嘴等人也加入了戰局。
一場混戰,當即展開。
直到沸騰酒吧的安保衝出來強行將雙方人拉開後才導致局勢沒有進一步惡化。
“池子,啥情況吶,怎麼打起來了?”一名沸騰酒吧的管事皺眉問道,他就是唐池認識的朋友。
凌白站在唐池身邊拿餐巾紙擦拭着他流血的頭,唐池頭也不擡起的答道;“今天這事給你造成的損失我來出,這幾個貨讓他們出去,我要跟他們出去扒拉扒拉。今晚,我非讓他們好好的蹲牆角反思一下自己的腦子進水沒。”
此時,二彪子也看清楚了和自己這夥人幹架的是唐池等人,臉色變得極其難看。這才和天宮的人過去沒多久就又惹上了麻煩,他的心情很是煩躁。
“扒拉個鬼,看看你朋友好像重傷了,還不送去醫院。”凌白一巴掌拍在唐池後腦勺罵道。
唐池痛的呲牙,在看過去,就看到了朱鈔昏迷不醒的躺在了地上。
“瑪德,二彪子,給老子等着。大嘴,快,送醫院。”唐池威脅了一句後趕緊帶着朱鈔出了沸騰酒吧。
出門的時候,袁鵬舉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了似乎少了兩人,急忙拉住宋向江的手,問道;“咦,爭子和他的未成年怎麼不見了。”
宋向江聞言朝周圍掃了一圈,直接拿出了手機給寧爭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而此刻,寧爭正把沐晚鳶頂在牆壁上進行着激烈的舌吻大戰。親着親着,他的手不安分起來了。趁着沐晚鳶意亂情迷,他慢慢的將手伸進了沐晚鳶的衣服裡面,觸摸到光滑如水的肌膚後他渾身顫慄了一下。
沐晚鳶也感受到了寧爭伸進來的手,可有心反抗一下卻掙不開寧爭的緊貼。
正當寧爭的手逐漸快要攀上高峰的時候,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火都起來了,哪還管的了許多,他無視來電鈴聲繼續向高地進發。
只可惜來電鈴聲似乎跟他槓上了,一直響個不停。讓他頓時煩躁了起來,身子僵硬了一下。
趁着寧爭此時沒有用力的大好機會,沐晚鳶一下半推開了寧爭,低下頭紅着臉輕聲道;“接電話啦。”
寧爭看着自己被從沐晚鳶衣服裡推出來的手大感遺憾,只好生氣的掏出了手機,看到是宋向江的電話後更是火冒三丈。接通了電話,他剛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就聽到了宋向江急躁的話。
“瑪德,煤球都被人打成重傷去醫院了,你去哪裡了?”
寧爭一愣,隨即答道;“在廁所,怎麼回事?”
“去醫院再說,我們先上車了,你趕緊過來。”
“哦哦。”寧爭煩悶的掛斷了電話。
“要去醫院嗎?”沐晚鳶問道,畢竟兩人現在離這麼近,電話那頭的聲音她自然也聽得到。
“嗯,走吧。”寧爭現在哪裡還有在調情的興致,趕緊拉着沐晚鳶的手走了出去。
一名正拉開拉鍊掏出自己黑不溜秋的小泥鰍的青年看到寧爭兩人後驚的急忙拉上拉鍊,沒想到用力過猛,拉鍊夾住了他的小泥鰍,痛的他大叫了一聲,面容在一瞬間扭曲了起來。
寧爭及時拉着沐晚鳶跑了出去,作爲一名有爲青年怎麼可以讓沐晚鳶在男廁所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吶,所以下次他帶沐晚鳶去女廁所好了。看了不該看而長針眼的壞事情,就讓他來經歷吧,他就是這麼的博愛。
兩人很快就到了人民醫院,趕到一間病房時朱鈔已經被紗布包紮好了。
“怎麼回事?”寧爭看向了頭上散發着濃郁酒精味的唐池問道。
“二彪子不開眼調戲唐欣,朱鈔吃虧就被打成這樣了。”唐池解釋道。
“這逼樣就是欠收拾,何叔那一槍還是沒能讓他清楚的認識到自己是個啥玩意,必須弄他。”袁鵬舉罵道。
“池子,今晚先休息吧,明天我們過去找他聊聊。”寧爭想了一下道。
“嗯。”唐池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