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酒?
林北凡雖然一般很少喝酒,即便是弄一些酒,也是給小金這個小東西喝的,可是他也知道中國的酒度數一般都是很高的,最低的也要四十多度,可是島國的清酒喝起來幾乎沒有任何的酒味,清清淡淡的,這對於習慣中國白酒的人來說,的確很不習慣。
小金已經聞到一股酒味,連忙傳音道:“老大,讓我也嚐嚐島國的清酒,我在電視裡面也見過,說是什麼島國一開始並沒有自己的白酒,經過了幾十年的改革,才創造出自己的特色,這就是清酒的來源,我還不知道是什麼味道呢!”
林北凡端起面前的酒杯,微微揚了一下,卻見到酒杯裡面的清酒立即消失的乾乾淨淨。
“啊,我呸,這是什麼酒啊?一點味道都沒有,還不如啤酒好喝呢,那些人每天吹噓島國的清酒很好看,我看這是*裸的欺詐!”小金立即很不滿的嘀咕起來,彷佛自己上當受騙一樣,差點就要到消費者協會舉報島國的清酒有質量問題。
鬆井羽見到林北凡一個勁的品着自己國家的清酒,卻一句話也沒說,心中一陣陣的無奈,對方剛剛來到島國,自己總不能親口說讓對方幫忙吧?這多少有點抹不開面子,可是這次月之流的高手卻是千年一見的奇才,自己的許多弟子都紛紛敗在對方的手裡,如果再不挽回一些局面的話,恐怕自己日之流以後真的在島國沒有任何立足之地了。
日之流和月之流之爭古來有之,每次都會涉及到很多方面的因素,不過賭神大賽只是其中的一個方面,但是每一次賭神大賽最後贏家的得主,都會給整個島國帶來極大的影響,牽扯甚廣,所以每次的賭神大賽都是兩個流派爭奪冠軍的最佳時期。
一旦這次日之流輸掉這場比賽的話,恐怕那些支持日之流的企業和公司都會紛紛轉投其他流派,這樣會直接影響到日之流的整體實力,甚至會被月之流趁機打壓下來,短時間裡面難以翻身,這也是每個日之流的人都不想看見的。
鬆井羽正想到這裡的時候,卻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熙熙攘攘的聲音,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島國男子帶領着四五名武士大步從外面走進來。他身穿一套嶄新的武士服裝,腰間懸掛着一柄武士刀,看起來頗有幾分精神。他雙目炯炯有神,帶有一絲陰寒的光芒,大略的掃了一眼鬆井羽他們一行人,當他目光落到伊藤清子和小田櫻子的時候,略微停頓了一下,最後輕哼道:“鬆井君,你們日之流是不是真的怕了?連我們比賽之前的小小切磋都不敢,難道你們還想在賭神大賽上面戰勝我們月之流嗎?簡直是癡心妄想,我看你們還是趁早退出這次賭神大賽,省的到時候丟人現眼。”按照輩分的話,他應該尊稱爲鬆井羽爲前輩,可是現在
他卻用同輩來稱呼對方,分明就是看不起對方,這在等級森嚴的島國來說,可是大忌,但是他就是這麼做了。
鬆井羽面色微變,眉頭一挑,掃了對方一眼,隨即冷聲道:“石井新一,現在賭神大賽還沒有開始,難道你就迫不及待了?你師父當年可沒有你這麼急躁,想要成爲賭界高手,就要保持一顆平靜的心情!”
伊藤清子和小田櫻子二女聽到這句話之後,心中暗暗一驚。
原來這名年輕人便是月之流的第一高手藤田空三的傑出弟子石井新一,早聽說過對方是藤田空三收下六十八名弟子裡面賭術最高的一位,這些年都在一個人潛修賭術,從來不和其他人見面,後來又周遊各國,見識各國的賭界高手,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回到島國,而且還會代表月之流參加這次的賭神大賽,看來這次月之流是想一口把日之流吞下去。
林北凡和張明勝二人卻是不認識這個囂張到極點的小鬼子,也聽不懂島國語言,不過見到對方說話囂張,眉梢之間都是*裸的輕視,心裡都是極其的不舒服,於是都用詫異的把目光看着小田櫻子的身上,再聽到對方的解釋之後,這才釋然了。
原來是月之流派來的一個小兵,難怪會這麼囂張,不過對方既然能夠成爲這次月之流派出來的代表,恐怕真的有兩把刷子,並非是那種沽名釣譽之徒。
因爲林北凡和張明勝都是東方面孔,所以石井新一以爲他們也是日之流的成員,並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而是冷冰冰的說道:“我師父是看在大家同時賭界中人,纔會對你們客氣,可是你們日之流現在是一天不如一天,根本就不值得我們尊敬!”
鬆井羽冷笑一聲:“十五年前,你師父還輸給我一局呢,看來你今天想要扳回這一局了!”
“十五年前是十五年前,現在是現在,我相信鬆井君現在的賭術比以前更高了吧?”石井新一陰測測的笑道,眼神裡面有說不出的味道。
其實日之流和月之流的每個人都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十五年前的賭神大賽上面,鬆井羽和藤田空三大戰三個回合,兩人把賭術發揮到了極致,幾乎是不分上下,就在兩個流派都密切關注他們二人勝負的時候,鬆井羽技高一籌,僥倖戰勝了藤田空三,可是兩個人的精神力都受到嚴重的損耗,最後都不得不退出賭壇,專心培養弟子。
鬆井羽淡然一笑:“相比你師父現在的賭術也肯定更高了吧?”
“那是自然,我師父一直想和鬆井君再大戰幾個回合,看看到底誰纔是賭界第一高手,而我不過是一個馬前卒,給師父衝一衝場面罷了!”石井新一臉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什麼?你師父恢復了?”即便鬆井羽涵養極高,現在也不僅臉色驟變。
“你或許認爲我師父一直恢復不了,成爲一個廢人,可惜你錯了,我師父在兩年前遇到一個奇人,經過精心調養,早已經恢復過來,現在我師父的賭術比十五年前又提高許多,他一直期盼着和您一決高下呢,就是不知道鬆井君
有沒有這個膽量呢!”石井新一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鬆井羽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
自己也想恢復以前的能力,可是十五年前的賭神大賽讓自己徹底失去任何精神力,他也找尋過許多名醫,可惜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是藤田空三卻能夠恢復過來,看來日之流這次想要在賭神大賽上面戰勝月之流,要難上許多。
石井新一見到他這樣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怎麼?鬆井君怕了?”
鬆井羽也不是普通人,這些年的歲月磨練讓他知道不能再對手面前膽怯,即便心裡有些擔心,有些害怕,也不會表現出來。他深深嘆息了一口氣:“我還以爲這次的賭神大賽會讓我們日之流贏的太過無聊,一點激情都沒有,既然你師父都出山了,那想必這次賭神大賽爭鬥會更加激烈,更加熱鬧,我的這些不爭氣的徒弟都已經準備多時了!”
石井新一的臉色瞬間便變了。
自己師父親自出山,這在島國是一件重大的事情,可是對方竟然只讓幾名徒弟出面,難道他認爲他的徒弟能夠戰勝自己師父嗎?這無疑是給月之流一個極大的耳光。
“既然這樣,我就要看看鬆井君的這些徒弟如何能夠戰勝我,以及我師父!”石井新一很高傲的笑了起來,然後盤腿坐在桌子面前,隨手摸出三顆骰子,笑道,“今天我過來,目的就是要和鬆井君切磋一下賭術,也算是比賽前的一點點小小的娛樂,相信你們都不會拒絕吧?”
伊藤清子登時冷笑一聲:“既然這樣,我就和你賭一把!”
“你?伊藤清子?我可聽說了,你前段時間在拉斯維加斯賭神大賽上被一箇中國男人打敗,難道你還有資格和我比賽嗎?”石井新一的目光中是*裸的鄙視。
連一個支那人都贏不了,怎麼可能是島國賭神大賽的第一名呢?看來前面幾屆賭神大賽也是徒有虛名,竟然能夠讓這樣的女人獲得冠軍,真不知道自己那些師兄師弟平時都是幹什麼的,真給自己月之流丟臉,如果自己早點出山的話,現在島國哪兒還有他們日之流的天下?
伊藤清子看了林北凡一眼,轉過頭,看了石井新一一眼,道:“我是贏不了他,但是贏你的話,還是綽綽有餘的!”
“你說什麼?”石井新一登時臉色大變,怒聲叫道。
像石井新一這種自小生活在島國的男人,骨子裡面都透着對中國人的鄙視和不屑,認爲中國不過是靠着人多,國家面積大才能夠成爲強國,遠遠沒有自己島國強大,對方的這句話,無一不是透着自己練一個小小支那人都不如的意思,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極度的羞辱。
“怎麼?你不敢?如果你不敢的話,那就算了,我不會勉強你的,反正我已經贏了你們月之流好多次,多一次和少一次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伊藤清子淡淡的笑道。
“八嘎亞路,好狂妄的口氣,好,我今天就和你賭一局,我就要看看你怎麼贏我,我也讓你看看我的本事!”石井新一咬着牙齒,厲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