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那邊歡天喜地,與此同時京都卻是雷鳴大作大雨傾盆!大夏皇宮內,現在的大夏皇帝夏子昌桌上堆滿各地上來的奏摺急報,除了寧州寧王和慶州金刀門以外,陽州西山李家反了廣和州無妄寺反了,他沒想到李凌搞的那互保聯盟居然真得讓西南諸多勢力達成了默契連成了一片,而那無妄寺居然還奇襲了豐州,自己以前一直忌憚的四弟夏子文堅守半月後城破突圍掉入河中的身死不明,夏子昌忽然覺得一陣孤獨。夏子昌沉默良久後似乎終於有了決斷道:“興叔,令秦尚率所部回京都一趟,給朕安排聯繫那墨波斯基帝國的商人,我要購買火神槍!”夏元興回道:“是!”而這一幕恰巧被前來的夏友德聽見,頓時夏友德心中一動,然後他夏友德後退幾步,待到夏元興要走出門的時候他才故意裝着剛走出來一般問候道:“興爺爺好!”夏元興有事在身只是點頭回禮道:“太子殿下!”一聲就埋頭走了。夏友德瞧了夏元興急匆匆的走了頓時更加確信自己的想法,於是一條計策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不久後夏友德急匆匆的出現在王族密地中,夏友德跪地哭泣道:“各位族長老,我父皇昏庸,發配四叔去豐州被叛軍害死,如今居然招秦尚和秦家侍從回京都,還秘密從墨波斯基商人購那邪器,他想對諸位長老不利,我友德實在不忍看到我大夏王族被我父親毀爲一旦,我纔來此給諸位長老報信!”夏宗聖等人聽了面面相視,衆人這半年來對夏子昌的作爲還是比較認可的,怎麼忽然夏子昌忽然要對自己人動手?夏宗聖有些不信道:“友德,切莫聽信讒言被挑撥了父子關係!”夏友德就立誓道:“聖長老,我說的都是我親耳所聽,句句屬實,如有半點虛言,我夏友德必遭天誅地滅!而且我知道我爺爺臨死時就給他交代,說了許多對諸位長老不滿的話,這一年以來我父皇努力的做派只是爲了麻痹諸位長老!好在我今天恰巧聽到這個秘密,才知道我父親已經喪心病狂的沒有理智,居然要用那邪器來對付諸位長老!”一個暴躁的長老當即大喝道:“夏子昌安敢如此!”其他的長老也紛紛附和!夏友德見狀立即道:“我父雖然昏庸,但所幸惡事未成,我夏友德願請饒過他一命,待我登基後,我封他爲太上皇隱居我族密地清養,我夏友德願爲大夏願爲諸位長老貢獻綿薄之力……!”夏宗聖和幾個聰明的王族長老一對眼才知道這夏友德的真正目的是爲了自己當皇帝。不過這夏友德既然願意完全聽命於武宗長老團,那支持他也沒什麼問題,夏宗聖思緒片刻後就道:“此事還需要查證,如事情真如你所說,我們武宗長老團就支持你!”夏友德大喜道:“謝過聖長老,謝過諸位長老!我這就去查出證據!”衆長老看着夏友德離去一陣議論,夏宗聖看着這羣只有八個還一半殘疾的武宗長老們心中一陣嘆息,難道武道真的要末路了嗎?最後夏宗聖還是眼神一定道:“大家先不要泄露了消息,最近大家都小心一點!”
這日夏子昌帶着夏元興和夏友德在一隱蔽處查看高價買回的兩百支火槍,夏子昌把玩着火神槍眼睛冒出了光,他躊躇滿志的道:“這就是火神槍,那夏元智能從墨波斯基商人買來,我們也能,聽說夏元智讓他兒子夏子成練了一百火神槍兵,夏子成就用這火神槍打死了夏元鏢,讓我們功敗垂成!德兒,我現在就命你練兩百火神槍兵,到時讓天下知道是夏元智父子能做的,我們父子會做的更好,天下百姓就會重新回到我們這邊來!”夏子昌很是高興,這一年以來夏子昌一直苦心積慮的維持着大夏朝廷,不想被金刀門和寧王給澆滅了大夏王族的最後一絲維持的希望,現在只有剿滅叛軍才能恢復夏王族的威望,而無妄寺的趁火打劫猛然壯大,讓夏子昌對勝利產生了懷疑,而最後夏子昌才決定採購武宗長老團極度排斥禁止的火神槍。夏子昌想來,只要自己也有兩百火神槍兵,也會像夏元智一樣和冷月谷達成默契。然而夏子昌算錯了夏友德,夏友德這一年來的努力表現完全是被逼的,和他夏子昌浪子回頭自發做事有着本質的區別。夏友德聽了心中大震,自己之前猜想完全誤會了夏子昌的意思,他一直以爲夏子昌採購火神槍是對付武宗長老團的,夏友德看着這一年來已有些皺紋的夏子昌慈祥的看着自己,他此時很是感動,但是自己已經向武宗長老團告了密,如實告訴武宗長老團,自己或許能保住性命,但是鐵定喪失了皇位繼承的資格。夏友德該怎麼辦?夏友德心中猶豫片刻便有了決斷,只見夏友德如以前一樣的對夏子昌道:“父皇,兒臣必定不辱使命!父皇這一年來爲國操勞少歇,今日得了這批火神槍,應當好好慶祝一番纔是。”夏子昌也很是欣慰道:“好,我們父子今天好好喝一喝!”
夏子昌和夏友德兩人喝得飄忽處,夏友德偷偷的將那埃德加上次獻的神油倒入了夏子昌的酒杯裡,這神油他最初傷好後無力後去偷偷拿出來試了,只是他不能用,此時他就當毒藥加入了夏子昌的酒杯,酒醉的夏子昌一杯喝下雖覺得味道不對,但是想自己喝醉了也沒在意,夏友德見夏子昌喝下去後就故意道:“父皇,今天酒到這裡就好了,再喝有傷虎體!我這就送父皇回宮吧!”夏子昌聽了很是高興道:“好!吾兒長大了!好,等破了這羣賊子,我們父子再喝!”夏友德小心的把夏子昌送到一個不太喜自己的妃子去,那妃子見到夏友德送醉酒的夏子昌當即歡喜的迎入。夏友德做的很有風度道:“珍妃娘娘,我父皇酒醉一定叫要到你這來安歇,勞煩珍妃娘娘好好照顧我父皇!”這珍妃很是高興道:“太子殿下放心吧!”她卻沒看到夏友德轉身後嘴角一絲陰毒!那珍妃將夏子昌扶上牀,夏子昌就臉色緋紅起來,他瞧見獻媚的珍妃當即攬了過來,只是這一開始卻似乎毫無節制的趨勢,只把珍妃弄成一灘爛泥一般,然後珍妃的兩個侍女也被叫入寢來,最後夏子昌幾番高昂後酒意去了幾分,下身感覺一股精血噴出,他腦中頓時一番空白後,他聞到一股似乎熟悉的氣味,頓時他想起了埃德加當初獻給自己的神油,這神油埃德加死去後只有自己和自己的兒子夏友德知道,頓時他一切都明白過來,然而他身體卻控制不住噴出了最後一股精血!
夏友德離開珍妃處立即開始了自己的佈置,他卻令親信將那批火神槍的一百八十支藏了起來,一切佈置做好後,夏友德思慮沒有破綻後就派人去請夏宗聖長老團的人來,不一會夏宗聖帶着幾位長老就來了,看着面前擺着兩箱二十支火神槍,頓時長老們紛紛怒道:“夏子昌安敢如此!”夏宗聖等人也沒想爲什麼只有二十支火神槍,在他們想來只要是真的購買了這火神槍就是對王族武宗長老團圖謀不軌!夏友德此時卻裝起了好人道:“各位族長老息怒,或許只是我父皇一時被夏元智用這邪器迷了心智!還望諸位長老饒過我父皇一命!待明早再找我父皇詢問!”衆人瞧見夏友德如此孝順聽話也都想還是這夏友德好啊,一個長老就道:“夏子昌這一年來就沒什麼建樹,別的好處沒有,就好在有你這個兒子!看在你的夏友德孝順的份上,我們到時候就讓他歸隱族內隱居就是!”夏友德立即順口接道:“感謝各位長老恩德!”
而次日一早醒過來的珍妃看着早已死透的夏子昌頓時一聲尖叫響徹皇宮,大夏皇帝夏子昌死於馬上瘋。但是這事怎麼好張揚出去?不夏元興來了,他去沒找到絲毫異常,隨後夏友德跑來哭的稀里嘩啦的,待夏宗聖一衆人來後,夏友德還故意私下的道:“聖爺爺,不是說了饒過我爹性命的嗎?”夏友德先倒打一耙懷疑起是夏宗聖長老團來,夏宗聖雖然武藝高強但在陰險計謀方面卻不如夏友德。夏宗聖當即解釋道:“友德,我沒有安排人做。”夏友德裝着將信將疑的道:“聖爺爺,真的?你可不要騙我!”夏宗聖當即道:“真的,現在既然夏子昌遭了此事,也不宜過大宣揚,不然辱沒了夏王族的聲譽,就宣稱子昌操勞過度忽染重疾不治身亡,而這珍妃不能留了!”夏友德聽了立即道:“謝聖爺爺指點!”夏宗聖很是受用,這夏友德比那成天說這樣不好那樣不好的夏子昌聽話多了,夏宗聖就道:“友德,你這一年來的表現,朝廷上下也有目共睹,我們長老團也全力支持你!你只管放心去做!這大夏國夏王族,不是他們想翻天就能翻天!”夏友德趕緊抱好大腿道:“聖爺爺,只是我年輕事淺,武功又不好,其他族爺爺恐不會在意我!”夏宗聖道:“這好辦,我這把我的內功心法新的給你!”夏友德卻故意道:“是那獨孤九劍嗎?”夏宗聖瞧了兩眼冒光的夏友德不忍拒絕道:“這就是那獨孤九劍,不過此法過於妖邪,我懷疑是那李尋思做的假秘籍,你只需看後面,許多見解倒也獨到。”夏宗聖對這夏友德真是放心,他研究了李凌的假獨孤九劍猜測出李凌的心思,他自然沒有下決心自宮,不想夏友德瞧見那第一頁“獨孤九劍,天下無敵欲練神功,揮刀自宮”他心中就猛跳。不過他神色不變道:“謝聖爺爺指點。”
一年死了兩位皇帝,夏友德作爲太子在武宗長老團的支持下順利登上了皇位。這日夏友德召見了回京都的秦尚。秦尚看着這夏友德做了皇帝,而他心裡卻知道自己的女兒秦玉本來是太子妃現在應該是皇后的,而秦玉卻被李凌那小子劫走了,一向頂天立地光明磊落的秦尚看着夏友德也有些心中坎坷,而秦尚的表現卻讓夏友德以爲自己的威勢讓秦尚臣服了,夏友德很是友好的道:“國丈請起!雖然玉兒不在了,您在我心目中還是我的國丈!”秦尚聽了更是心驚肉跳道:“陛下!”夏友德幾番拉攏秦尚後道:“秦帥,不瞞您,我父皇招你回來是有一件密事讓你來做,興爺爺!”夏元興這時走了出來,他卻雖然懷疑夏友德害了夏子昌但是找不到證據,而且夏友德現在看來所有策略和夏子昌都完全一致,他最後只心想或許這就是夏子昌的命吧。夏友德就繼續道:“我父皇在時專門研究了叛軍的火神槍,其的確威猛,所以才採購了這批火神槍,本來有兩百支,只是武宗長老團發現了,我就交出了二十支應付他們,現在我把這些火神槍給你,希望你能練出一支比夏元智的火神槍更好的火槍隊,而興叔到時候就帶你和墨波斯基商人直接接洽,希望你不要辜負帝國對你的期望和信任!”秦尚本對那火神槍也十分好奇,如今看夏子昌和夏友德居然早有計劃,果然王族子弟沒什麼真的膿包!而夏友德又把夏元興安排到秦尚身邊,一是監督秦尚,二是避免自己以後露出破綻被夏元興發現。這真是一舉兩得,頓時夏元興帶着秦尚去了。而夏友德瞧着他們離去也揉了揉額頭,這皇帝現在看來真不是那麼好當的,不過他已經沒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