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日後,憑藉玉門村現在的改木料技術和人力,木房就猶如做玩具積木一樣快捷,玉門山腳下整齊的軍營已經基本完成,而李凌這時候帶來了定做的軍服,而同行的居然還有李凌的十四個姐妹弟子和一羣女學生。
李凌讓所有人都換上整齊的紅色軍服後列起了方隊,頓時讓李凌感覺到這纔有點像軍隊的樣子!而李凌也讓這羣丫頭排成了一個的小方陣。旁邊的張豹等二十個教官和八百漢子都帶着看笑話的目光瞧着這羣女娃娃,畢竟經過這半月之間的磨合,他們已經慢慢潛意識中形成了一個團體!
李凌瞧着他們的異樣眼神和女孩們的不安,雖然李凌的一直鼓勵而且還把自己的十四個丫頭都算了進去,但是也就來這麼三十多個女學生,而且這些女學生大多有一個特點就是家中沒有父親頂樑柱了,畢竟重男輕女是封建時期人力差別客觀形成了,說白了她們是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李凌也沒有想之前徵男兵那樣強逼,畢竟第一支女兵這裡還沒出現過,雖然李凌也只是想先把她們當成輔兵和醫療兵來準備。
李凌再次站上臺對着所有人道:“各位戰士們,現在穿上了新的軍服,從明天開始,你們將進行軍訓,軍訓所有的木棍棒木盾木甲我都也帶來了,接下來三月你們將跟着教官好好學習,不過我這次把我的丫頭們也帶來了單獨成一小隊,他們會跟你們做同樣的訓練!”頓時包括教官們都臉上露出了笑意!而李凌又臉色一肅道:“軍訓就要有軍訓的樣子,當兵就是爲了戰鬥,所以我的軍營允許公開的私鬥,但不得下死手,不得動兵刃!如造成人員致殘致死按軍法處置!我專門讓木老醫師在軍營旁來給你們醫治以後的跌打損傷!”李凌說的這話也讓衆人臉色一緊,而李凌又看向自己的十四個丫頭方隊後又一轉道:“此法對待她們女兵隊也一樣,你們也可以私鬥比武,一人打不過還可以喊上兩人三人隊友幫忙,但只允許一隊和一隊的打羣架切磋,不準幾隊打一隊以多欺少,既然進了軍營就要認清自己是一個兵,不要爲了所謂的女子矜持而畏首畏尾,戰場上能活下來的纔是最重要的!”李凌的話讓八百新兵心癢癢的,而李凌最後一句話卻讓二十個教官似乎似有感觸!李凌最後看向丫頭們喝道:“聽清楚沒?”十四丫頭條件反射般高聲回道:“聽清了!”李凌對老大和老二交代道:“女兵隊就你們兩個一起負責!”而八百新兵和教官們只當看笑話,李凌然後就對賬豹等交代一番就走了,雖然訓練很重要,但是李凌沒精力一直在這裡看着。李凌真就這樣走了,頓時八百漢子就圍着這羣小姑娘指指點點起來,李凌的行爲就猶如把五十二個小白羊般的丫頭丟進了大灰狼的軍營裡!好在李凌單獨也給丫頭們單設了一處軍房必要的隱私得到了保證,只引得漢子們都在女軍房外徘徊,只是用不了多少天,他們才知道這哪是一羣小白羊,那就是一羣母老虎!
與此同時紅秀也終於潛回了冷月谷,她對冷青一番彙報後,冷青自然猜到那馬忠的師傅就是那李尋思李凌,那麼這一切都全通了,冷青不動聲色的就讓她下去休息。只是冷青沒想到因爲李凌是紅秀爲數不多印象深的人,她也知道當初李尋思當初在冷玉那呆了一段時間,於是紅秀次日剛好碰見冷玉就閒聊了道:“玉小姐!”冷玉對於這引李尋思入冷月谷的人也記憶猶新道:“紅姨幾時回來的?你受了傷?”紅秀就順其自然的笑說道:“昨日纔回,這還不是多虧了那李尋思。”冷玉一聽一陣傷感沒有答話,而紅秀本就是一個能說會道的繼續道:“要不是他在太平鎮剛好教了一個小徒弟叫馬忠的武藝,不然我就回不來了!”冷玉不動聲色的問道:“那李尋思現在在哪裡?”紅秀就道:“不知道,小馬忠說是半年多以前我去太平鎮那時他見了我就走了!”冷玉故意道:“紅姨你想錯了吧。”紅秀道:“玉小姐,你知道我紅秀雖然逢場作戲多了,但是那李尋思對的感覺很特別,我一猜就是他,而且經過我套那小馬忠的話就更加確信是他!”冷玉壓住心中的激動道:“哦?怎麼確認的?”紅秀得意道:“我從小馬忠那得知,他剛好那日去了太平鎮又受了重傷,他又對小馬忠說了我有恩於他,我這麼多年來想來想去就那麼一件腦袋衝動乾的仗義事。而最主要我看見小馬忠手上有張千兩銀票,那小馬忠一直爲紀念李尋思沒捨得用,我看那銀票正是李尋思拿走的那一批!”冷玉這時終於確信,因爲冷月谷的銀票都有專門印記,只有紅娘子這層次的纔可一眼看出每張銀票的來龍去脈。冷玉就問道:“那馬忠說他去哪裡了嗎?”紅娘子道:“沒有!”冷玉就要下令讓人去找時,紅秀卻道:“玉小姐,你這樣也找他不到的,我聽小馬忠說他看到李尋思時已經十分瘦弱,後來雖然恢復了些但已經面容大變,我就讓小馬忠描述畫了這張他現在大致的樣子圖,玉小姐你看!”說罷紅娘子就拿出一副圖給冷玉,冷玉一看這圖就覺得很是眼熟,終於冷玉腦袋裡蹦出兩個字:“李凌!”怎麼會是他?李尋思就是李凌,李凌就是李尋思?難怪見到李凌雖然感覺陌生又覺得熟悉!只是李凌現在是自己姑姑的丈夫,而且才傳回消息生下了女兒,這叫自己怎麼辦?
冷玉回去的路上一路回想,難怪那李凌雖然年紀大也不過四十歲,但是武藝高強的無法理解,而自己引以爲傲的數法被李凌幾下解出就理所當然了,而比音律時自己的妹妹青兒似乎還在提點他們演奏笑傲江湖曲,難道冷青也早知道李凌就是那李尋思?冷玉正要起身去找冷青求證,不想身旁的冷若男終於忍不住道:“小姐,那李凌的確就是李尋思!”冷玉轉身瞪大了眼睛,冷若男嘆息道:“我本以爲李凌走後,這秘密就會隨之而去。”冷玉質問道:“那你當時爲什麼不告訴我?”冷若男苦笑道:“小姐可還記得那晚出題的時候我勸解過你,只是那李凌和豔秋小姐正要辦婚禮,我們堂堂冷月谷怎能再嫁一個小姐過去?”冷玉思慮後冷若男說的卻是實情,但是冷玉又問道:“青兒也知道?”冷若男道:“青兒小姐也知道!”冷玉頓時泄了氣,自己在冷月谷引以爲傲的頭腦加上自己熟悉李尋思,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卻先認出來,冷若男就安慰道:“小姐也別沮喪,青兒小姐能認出他來,主要是因爲那位姑娘!”冷玉頓時回想起那位氣質高貴也叫玉兒的姑娘,冷玉隨意的問道:“那位玉姑娘是誰?”冷若男就口中說出了幾個字:“就是那失蹤的太子妃秦玉!”即便冷玉承受力夠強也被雷的半響!冷玉忍不住道:“他怎麼能幹這種事?”冷若男卻道:“小姐你一向不喜聽這些八卦消息所以不知道,實際那秦玉小姐本和李凌在京都是有婚約的....!”於是冷若男就把李凌和秦玉的事簡要一說,冷玉頓時聽了有些感動道:“那李凌做的也沒錯,只是他後來怎麼又和我姑姑在一起了的?”冷若男道:“豔秋小姐這一年來一直住在李凌的家裡,互相仰慕喜歡上有什麼奇怪的?”冷玉頓時無言,只是她心中一股邪火久久難以平息。
夜晚武州城牆梭下幾條身影,一會後城外樹林數騎奔出,不久後真武門中巡邏的武士發現了異常,隨即警鐘大作,真武門三位武宗和門主很快趕到夏雪蓉住處,而武飛正跪地請罪,武雄責問道:“武飛,是你放走了夏雪融?”武飛認罪,武鬥作爲武飛的爺爺此時也不知道如何說,這時奶媽抱着嬰兒來報,這孩子不是小姐,武飛一聽才知道夏雪蓉居然把孩子掉包帶走了,武空聽了卻無所謂的恨聲道:“既然一起走了,那就由不得我們了,速派輕騎追擊,格殺無論。”武飛求助的看向父親和爺爺,但是他們也覺得無所謂,真武門武功走的陽剛的路子,也最是重男輕女,這不久後就見武州城門大開奔出一隊精騎追了出來。只見先走的數騎走出不多遠,分成了兩隊,再走了一節路又分成了兩隊,而其中一隊的前兩騎正是夏雪蓉和楊玉兒!夏雪蓉此時腦袋裡滿是憤怒,眼眶的淚水止不住的流。真武門居然真的造反了,要不是武飛對自己有真感情想盡辦法給夏雪蓉脫身,說不得她就要被抓起來等着拿去給祭旗了!只是武飛都沒想到夏雪蓉也是做過鎮守一方的公主,豈是那些一般女子能比的?她就安排陪嫁的貼身侍衛偷出城來,而且夏雪蓉把自己和武飛的孩子也帶走了,她寧願孩子死在自己身邊也不願意被要殺自己的仇人養大!原來隨着時間的推移,看着大夏朝廷也沒對金刀門和寧王幹什麼,那無妄寺更是鯨吞了三洲之地,而現在自己皇兄大夏皇帝夏子昌忽然死了,新皇剛剛繼位,朝廷更是大軍幾個月不能出征,這時候無妄寺又和寧州在海州和容州點起了戰火,大夏國土一半多都不再聽命玉大夏朝廷,而聽說漠北大可汗也染了病顧忌不上這邊,此時真武門再不拉起旗子拿點好處,等大局已定的時候再出來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真武門自然是想拿金陽洲北部和北關州南部以及自己夢寐以求的有海產鹽的蒼州,蒼州現在正由八王子夏子羽鎮守,但是真武門知道八王子所部大多是雜牌軍戰鬥力並不強,而且以前八王子又和真武門有些小過節,真武門可以用這個藉口起兵。現在寧王和無妄寺合力戰海州和容州,肯定會把定國州的秦尚北方軍團引過去,自己聯合那羣兇悍的野人薩滿部落兩面夾擊夏子羽簡直是十拿九穩,只要真武門有了蒼州在手以後再也不用看他人的眼色!
第二天真武門終於改旗易幟宣佈脫離大夏朝廷,只因以前八王子夏子羽在武州欺辱過武州百姓,真武門不願意與這殘暴無道的八王子相處一堂,真武門要替受欺辱的武州百姓找八王子討個公道,真武門發兵十萬攻向蒼州,而薩滿部落也乘機殺入蒼州搶掠,頓時天下譁然。
大夏朝廷,夏友德看着下面羣臣炒得不可開交,有強烈譴責真武門是造反的當出兵征討,有說八王子當初八王子在武州確做了過分的,居然還有一部分人建議暫時召回夏子羽,讓真武門沒有了出兵藉口,先穩住大局爲重。最後夏友德還真這樣做了,夏友德一面下旨安撫招八王爺夏子羽回京都,同時也對真武門下了旨賞賜了好處安撫,但是真武門連夏王族嫁過去的公主都追殺還會聽你的安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