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赤裔就來了,一羣人吵吵嚷嚷,向赤裔形容的直叫人驚詫,赤裔來到絕汐的寢宮,卻見絕汐和洛雪覓一幅和睦的畫面,這一羣人都呆了,明明之前,不對勁啊!其實那些不過是絕汐使了障眼法,雖然的的確確給了洛雪覓一巴掌,可是後面的事情只不過爲了嚇跑那些雜七雜八的人,以致於讓那一衆人都雲裡霧裡,個個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都不知道爲何自己這般匆匆忙忙的跑出來。
赤裔眼色一冷,看着絕汐,再看看洛雪覓,只覺得女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洛雪覓不是來興師問罪的嘛,這會子怎麼跟絕汐相處甚歡的樣子。
只見絕汐曖昧的笑着,對着赤裔詭異的說着,“皇上,這復仇之花,恐怕正是蘭妃之怨,本宮倒是有辦法解除,而且還能叫你再見蘭妃。”
赤裔聽到這,不竟驚奇,趕忙上前,有些激動的臉,說話都開始慌張,“真的嗎,汐妃你當真有辦法讓朕再見蘭妃。”
絕汐對着赤裔使了一個眼色,再看了看那羣雜七雜八的人,不滿的說了一句,“皇上若是好奇,本宮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人。”絕汐的意思再明瞭不過,就是要其他人下去。
洛雪覓也隨着人羣退下,她沒想到絕汐竟然知道這麼多的事,她纔來赤火國沒多久,竟然快把皇族的秘密摸的差不多了。
等到一衆人都退了下去後,絕汐才幽幽的說道,“本宮是該喊你皇帝好,還是叫你胡逸跋好,你說呢?”絕汐陰冷異常,笑意都泛出一絲陰邪。
聽到這一句,赤裔冷汗直下,這怎麼回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絕汐就這樣看着赤裔,眼裡迸射出一股威嚴,赤裔被那抹眼神弄得不知所措。
“你當本宮是傻子嗎?本宮自小與胡逸跋一同長大,豈會分不出他的氣息,更何況,你倒也是大膽,在本宮面前還敢互換身份,也太小瞧本宮的眼
力。”絕汐步步緊bi,而後來到赤裔的眼前,就那麼近的距離,呼吸都能聽聞。
絕汐看着漸漸紅了臉的赤裔,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想,一巴掌甩在赤裔的臉上,毫不留情的樣子,“說,你爲何要騙我,說。”絕汐的語氣中竟有了一絲怨氣。
“你怎麼認出來的,我自認爲無人可以識破。”赤裔倒不介意絕汐那一巴掌,絕汐是他心頭之人,就算是要他的項上人頭,也不會皺一皺眉。
“你身上的氣息太熟悉,你眼裡的情誼,你難道忘了本宮的五識本就強於一般人,你還敢在本宮面前變換身份,可笑,這些年你身上那股神秘原來就是這個。”絕汐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境,雖然一直知道胡逸跋有很多事瞞着自己,卻不曾想,竟然如此,這麼多年,她竟然連他真實身份都不知道。
“你到底是誰,是胡逸跋還是赤裔,你告訴我?”絕汐終於沒有了那份鎮定,她快要被胡逸跋弄得瘋掉了,這些年,到底是真還是假?
“赤裔,我是赤裔,我是赤火國的君王。”赤裔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腦袋,彷彿赤火國君王的身份讓他痛苦不已。
“很好,那你告訴我,蘭妃是怎麼一回事?”絕汐竟不知道該如何與現在的胡逸跋好好說話,她心裡亂作一團,剛剛威脅了洛雪覓,這會子,又將這一切攤開說,她真的不想要是這樣的結果,可是如若讓她矇在鼓裡,她也不要。
“那是我的替身喜歡的女人。”赤裔看着絕汐緩緩的解釋,“儘管那人只是我的替身,但是我在心裡早已把他當做兄弟一樣看待,當年洛雪覓爲我安排了洛雪見之子的身份,她竟生生的殺了她親妹妹的全族。你可知,當你有一個這樣的母親,你只能全部依從,直到我來到風絕國,直到遇到你,我才感覺到一點人世間的溫暖。汐兒,我愛你深入骨髓,你就是我唯一的救贖,
我不允許任何人從我身邊搶走你。如今我已經成爲赤火國的皇帝,我做了那麼多事,只不過想要和你廝守一生,現在就連洛雪覓都要看我的眼色行事,我再也不用擔心被逼迫,我做了那麼多,暗地裡我無所不及,只因爲我愛你至深,此生,你只能和我一起終老。”赤裔越說着越瘋狂。
絕汐卻突然笑了,“你愛我至深,我倒是請問一下,赤裔,你逼着我嫁給你,來到這皇宮,我看見的就是一衆妃子,你可知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若做不到,那也不用再多說。”絕汐倒情願他只是當初那個胡御醫,至少他有着單純的身份,而不是一個王者,還是對立國的皇帝。
“那些女人,我未曾碰過,不過是替身娶來的女人,這偌大的赤火國,我身爲一國之主,做不到後宮只有一人。更何況這些女人可是精挑細選,你也看見那復仇之花了吧!蘭妃其實是我殺的,只怪她生辰八字太好,你是天之命女,你註定一生命運坎坷,我不要什麼天下一統,我只要你一生平安。天之命女是沒有感情的,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分開,所以我每個月會殺掉一個女人,我這是爲了破除你身上天之命女的詛咒。你知道,天之命女根本就是一個詛咒,古往今來有幾個天之命女有過好下場的。我要徹底將你身上的烙印給消除,只有那些女人的血才足以,每個女人我都會將她們挫骨揚灰在那顆玉蘭樹下,她們的生辰八字都是經過推算的,不然我爲何娶她們。如今復仇之花終於長了出來,我特意留最豔麗的那朵,我將它好好的養在一處安全的地方,每日用童男童女的心頭血供養,物極必反,只等着這朵復仇之花,被我養成轉命之花。屆時,只要讓你服用下去,自然就不會再受天之命女的命格侵擾,儘管爲你雙手染血,我也要你的一生一世。”赤裔瘋狂的樣子,讓絕汐不竟一陣寒戰,這根本就不是她記憶中的胡逸跋,太可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