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自以爲是的老爹,這個人自大的認爲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在我看來他就是個棒槌。就好比在我‘生父’這個問題上,他就認爲我一生都不會知道,還常常自得他保密功夫一流,其實這不是秘密的秘密我早就知道了。
要說我那爹除了對待自己人還不錯外,就不是個善茬,他竟然沒有殺人滅口,這實在是在我預料之外。弄不懂他那時候腦袋是不是被門擠了,竟然留下這麼一個隱患。如果這人有心報復,而我選擇當白眼狼,不知他那時會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十四歲那一年我上洛月閣玩,無意間知道了這個叫做李頃之的男人竟然是生自己的人。說實話,當我知道詳情之後真的很失望,我一直以爲我是我老爹生的,所以我才這樣‘貌美勝花’‘才傾天下’‘後無比者’!
小時候我經常去洛月閣找楚念澤的玩,那時也曾見過這人。不過當時年紀小,對於這人偷偷的躲在暗處看自己,還一度以爲他是變?態大叔,看上了從小就人見人愛的我。但每次我想走近,都只見他慌張的跑開,那一段時間弄得我非常的抑鬱,一度以爲自己是不是變醜了。
後來楚念澤查到了一些‘塵封的往事’,我才知道原來的自己的出生是這麼的可笑,竟然只是乾爹他們一場整人遊戲的結果。知道這些事情後,楚念澤怕我接受不了事實,想不開會做傻事,便貼身守了我整整十天,直到確認我真的沒事後纔回家。
經此一役,我的清白聲譽算是被他毀了。家裡那些女人居然謠傳我和楚念澤這傢伙有‘姦情’。拜託,她們也太能想了吧,居然會認爲我和那個有潔癖的傢伙會那什麼。不說別的,單是我倆體?內都有‘極樂’這個原因就註定他們倆根本就不可能。
其實楚念澤不知他的擔心根本就多餘,因爲我並沒有因此受到創傷,而是給了堅定的我信心!走出我老爹的陰影,開創自己傳奇的信心。
要知道,想成爲話題人物就必須有着不一樣的出身,最好小時候的成長曆程艱辛一些。看看他爹,看看他那些權震天下的叔叔們,哪一個不是小時候過的悽苦。所以自己‘悲慘’的出生註定了自己日後的不平凡,我爲什麼要因此想不開,真不曉得楚念澤是怎麼想的。
七歲之前,每次被人說我是沒孃的孩子我都會哭着跑到老爹懷裡,問爲什麼只有自己沒有娘!長大後我也時常跑到我爹那訴苦,不過不是爲了得到他的安慰,而是去看他那張自責的臉,真是有趣極了。後來這事被我爹發現了,因此我被暴揍了一頓。
雖然我爹是有點傻,但畢竟是上官家的建立者和明浩的羿親王,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很聰明的一個人,甚至可以說他敏銳的不是人。例如,我暗戀他老公的事情,起碼我一直以爲自己隱瞞的毫無破綻。
我時常在想,像我大爹那樣人物怎麼就看上我老爹了?我爹好吃懶做,不思進取,還喜歡貪小便宜,心眼更是小的不得了。除了臉蛋出衆點,身材正點,會賺點小錢外,根本就是一無是處!可他偏偏就愛上了這麼一個缺點比優點多十倍的人。
不但爲了這人連後宮的佳人們都遣散了,最後還連皇帝都不做了,想不通啊想不通!
不過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大爹的,我也記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好喜歡大爹的溫暖的懷抱,喜歡他親我的額頭,喜歡他幫我洗澡,喜歡他摟着我睡覺,可以說他的一切,我都喜歡。
我每天都想圍在他身邊,想聽見他叫我‘爵兒’。
我總認爲只要我長大了,就能和我爹一較長短。但當我看見我爹身上寒毒發作時,大爹那副恨不得疼得是他自己的樣子,我才發現他們之間我根本插不進去。他們的世界,容不下第三個人,那是我再努力也不可能得到的。
於是我開始站在角落裡偷偷看着大爹,不需要讓他知道,也不想讓他知道。我怕他知道我的心意後,連最起碼的父子也做不了,於是我決定把這當做秘密永遠埋在心底。只要他還像往常一樣抱抱我,親親我的額頭就好!
有一天,我依舊站在暗處看着大爹在院子裡練劍,卻感到身後有人看着自己。轉過頭看去,只見我爹臉帶笑意的站在不遠處。我們倆父子就這麼看着對方,在我手足無措,想着怎麼辯解的時,他卻轉身離開了。
而我只能呆呆的站在原地,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
幾天後我師父秦允突然來了,說‘夜煞’開始排席,讓我拿下首席,順便繼承首領之位。我知道這是我爹的意思,他是想要支開我。看着大爹不停的囑咐我要注意的事情,告訴我在外面凡事要小心,我想要不顧一切的開口告訴他實。然而在我開口之際,卻見我爹坐在椅子上別有寓意的看了我一眼,便又開始悠閒的喝着他的茶。
我知道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沒有意義了!不說,憋在心裡看他倆親?熱我抑鬱。說了,不但得不到迴應,甚至連父子都做不了,離開是唯一的選擇。他知道,所以才讓我離開。有這麼一個爹,真不知我是該哭,還是笑。
但是我不能就這麼離開,一定要留下些什麼。因此,我篡改事實真相,寫了一部十分解氣的豔情‘南風’小說,狠狠地出了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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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煞’待了兩年,看到了很多人和事,也經歷了很多,也終於明白了大爹和我爹之間的感情,是就算我早出生個二十年也輪不到。深深掩埋,把它當作回憶是最好的選擇,永遠不要讓他知道,這樣相處起來也不回尷尬。
打雷下雨的時候,我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抱着枕頭擠在他們中間。隔三差五時,拉着大爹去泡溫泉,初一十五看着自己的老爹氣得跳腳,這就足夠了。
十八歲生辰那天,大爹送了一條他親手編的手鍊給我生日禮物,上面還掛着一顆加持過的珍珠,以保平安。我很喜歡這條手鍊,即使後來知道我那小心眼的老爹曾在半夜裡爬起來,偷偷的一邊編繩,一邊往裡面注入怨念,害的我碰見了鄯傲那個傢伙。
對於鄯傲,如果可以從來的話,我一定只把他揍一頓,絕不會把他拉上牀那什麼……非常惡劣的那什麼……
據楚念澤說,我對鄯傲的所作所爲遠遠是‘禽?獸’二字所不能概括的。因爲我不光玩?弄鄯傲的身體,還有意的拿他人的感情開玩笑,這是極其惡劣的表現。雖然後來我覺得我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過分,但誰叫他弄斷了大爹親手給我戴上的鏈子,所以他活該。
接下來的事情如預料般一樣狗血,但慢慢的卻不受控制起來。發了瘋般的鄯傲竟然傷了楚念澤,這讓我非常氣憤。要知道我乾爹是多麼一個護犢子的人,要是讓他知道自己連累了他兒子,那他肯定宰了我。於是我一氣之下,在鄯傲的臉上留下一道疤,打傷了他。
回家後,這事被大爹知道了,他狠狠地教訓了我一頓,讓我寫悔過書,不准我再去找鄯傲的麻煩。哪怕他欺負到我頭上。
某日我閒得無聊,收到了上官瑾傳來的消息,讓我剿滅文家堡。本來我沒想去,但突然想到我身體裡面的‘極樂’,讓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只是沒有料到,這事還是敗露,被我爹他們知道了。我爹不光把我打個半死,還誇大十倍四處埋汰我,後來更因爲一本小說,把我趕出了家門。
世態炎涼,當兒子的真是沒有地位。
我騎着買來的小毛驢上路了,路上碰見了一個有錢且又被人追殺的‘財主’。於是我幫他解了幾次圍賺了一些錢,在下船的時候他請我做保鏢,我沒有答應,因爲錢我已經賺夠了。中途又發生了很多事情,例如我被繡球砸中準備成親。接着又知道了新娘子是一個有着施?虐傾向的人,而這女人竟把魔爪伸向了純潔如小白兔的我。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我當然要好好的教訓這女人一頓。
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在處理完那大小姐後,我就牽着小紅花偷偷溜出了後門。開始我只想找一家客棧,但不知道爲什麼卻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豔粉街’,還挑了一家當地最大的娼?館。把小紅花交給雜役,我就匆匆上樓,因爲下面的氣味真是太難聞了。
上樓的時,我總覺得有到視線緊跟着者自己。停下腳步往下面望了一眼,什麼也沒有發現,於是我便沒在意的包下君不歸的花魁睡覺去了。
……
這一覺我睡的非常的香甜,因爲我在夢中我看見我老爹被我氣得直跳腳,可就在我大爽特爽的時候,卻被外面的叫罵聲吵醒。問了身邊人的才知道,原來是館中的小倌在客人那裡受了氣,正在拿這裡的‘奴’出氣。我本是沒想管,但後來竟然聽見下面傳來小紅花的嘶叫聲,對於一個從小泡在煙花之地,在裡面打滾長大的自己來說,再清楚不過下面要幹什麼。
我家的驢怎麼可以被一個‘奴隸’玷?污,我大怒的從窗口跳出,把那些揪着小紅花耳朵的傢伙打飛出去,誰叫他們把我親手扎的大紅花都弄開了。當我在安慰委屈的躲在我身後的小紅花時,看見了那個跪趴在地上,全?身赤?裸的人。
這樣的奴隸我見得多了,他們的身上都籠着着重重的死氣,自我捨棄的死氣。但這個男人不同,我在他身上看見了順從,卻沒有‘死氣’。這樣的人當然引起了我的興趣,我走到他面前,在擡起他頭的一瞬間,我深深地被他那雙眼睛吸引住。那是一雙如深潭般的眼睛,讓人捉摸不透,如果說是空蕩蕩,但又好像隱藏着什麼。
有那一瞬間,我非常想看看他那雙眼睛要是出現神采會是什麼樣子,因此我決定試探他。在我拿出宛親王府的玉佩時,我清楚的看見他的眼睛一亮,態度也越發的‘恭敬’起來,完全以一副可憐奴隸的樣子匍匐在我的腳邊,試圖引起我的注意和憐愛。
是的,他的舉動確實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對於他打算怎麼討好我,吸引我的注意非常感興趣,同樣也想看看他能忍到什麼程度。在幫他刷洗的時候我故意粗?暴的弄痛他,還命人不許往熱水中摻加涼水,直接讓他坐下去。
無論是水中放鹽,還是壞心的用力搓他的傷口,這人硬是咬着牙一聲也不吭的挺了下來,這讓我極沒有成就感。把他扔到牀上,生氣的摟着他睡覺。這一宿我清楚的感覺到他呼吸急促,全身堅硬。
閉着眼睛我想了又想,這人想要‘掛’上我應該就只有一個目的。“乖乖睡覺,我就帶你離開這裡!”在他耳邊說完,就見他雖然閉着眼睛裝睡,但身體卻激烈的顫抖起來。
這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抑制不住的激動。雖然他一直努力的控制的情緒,但身體確是誠實的!
看吧,這人引起我的注意果然是有目的的。而我,決定陪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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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歡的顏色是青色,所以我給他起名叫青墨,意思就是我跟他所說那樣。對於他以前叫什麼名字,我沒有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這是一個聰明的傢伙。這幾日來,他一直不着痕跡,偷偷的試探着我的底線,想要知道他怎麼做纔會最安全。
但他不知道,在他試圖試探我的時候,我也在觀察他。出類拔萃的樣貌,有心計的行爲,手上留下的練功痕跡,這一切都顯示着這人過去的不簡單。也難怪他在君不歸那種地方還能活下來,還沒有放棄希望。
不過要和他上官爵玩,就要有些資本。既然你有膽子招惹我,付出代價是理所應當的。
我跟他說讓他扮演我的愛人,我們來玩愛情遊戲。對於這樣一個受過傷,又裝作堅強的人,想要收服他的心,對我來說易如反掌。安排好小紅花,我帶着他跳到樹上,等着看日出。這一宿我故意說了很多小時候後的趣事給他聽,然後跟他說只要你每天都能看見太陽,就說明你還有從新站起來的機會,而過去的一天根本不值得留念。
之後我就沒有再說什麼,攻心之術不在於講多少,有時候言多必失。在君不歸這些年,他最缺的就是自信和尊嚴,而我只要給他這些,他必會對我心存感激。假以時日,他定是我手中之物。
從那天開始,我就天天粘着他,什麼事情都讓他做主,每天都會趴在他的懷裡撒嬌,在我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我跟他相處模式越來越像和大爹在一起的情景相似。如果不是會合後,楚念澤提出來,我還沒有察覺。
對於楚念澤的詢問,我矢口否認,這個青黙怎麼可能跟我大爹相提並論。我會粘着他,只是因爲……因爲在演戲。不是常說,要想騙過別人,就必須騙過自己嘛,所以我對他的一定是在演戲。
對於楚念澤沒有根據的擔憂,我嗤之以鼻。那青黙除了那張臉外,他有什麼值得我看上。我只是因爲大爹不在身邊,所以才找了一個人陪着自己而已,於是我譏笑他想的太多。
“他在你心中只是遊戲的對象,顯叔叔的替身?他現在對你來說是什麼,可能你自己也沒有察覺!”
我討厭楚念澤,討厭他總是在我玩的最開心的時候打擊我。回到房間,見青黙還沒有睡覺,我就爬上牀,像往常一樣爬進他的懷裡,但腦海中卻全是楚念澤跟我說的話。我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突然開始在意楚念澤的話,它讓我困惑了好多天。
……
幾天後,我們來到石家鎮,沒想到趕上的一年一度的慶典。吃完飯,我拉着青黙去看花燈,但原來的好心情,卻被愛慕青黙的那些女人給攪亂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當看見那些畫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對青黙暗送秋波時,我恨不得上前把這些女人的臉劃花。
把他拉到一邊,我質問他爲什麼讓那些女人看他,沒想到他卻笑了起來。這不是他第一次笑,以往只是微微一笑,而這次確是大笑。天啊,真是帥呆了,我差點就流下口水,這傢伙,我小看他了。而我更加不傻,我知道剛剛我的情緒是什麼,那叫‘吃醋’,我居然在吃醋!
在放花燈的時候,青黙失蹤了,只把東西留下原地。雖然生氣,但我沒有擔心。因爲他身邊有楚念澤的暗衛的守着,不會出事,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趁機屢清楚我爲什麼會吃醋,怎麼會吃他的醋,難不成真的如楚念澤所說,我這回真把自己搭進去了。
爲此我站在路中間吹了半個時辰的涼風,最後不得不承認,我對這個青黙是上心了。想我上官爵敢作敢當,既然我看上他了,他就必須也得喜歡我!於是我打算回去找他說清楚,卻在小巷裡碰見了一個讓我差點拿豆腐拍自己的男人。
這個男人被我撿到的時候全身開始腐爛,而且身受內傷,當然我還打斷了他幾根肋骨。後來聽楚念澤說,不算中的毒,他身上最嚴重的傷就是我揍的,對此我很慚愧。其實我本沒有想把這人撿回去,但……他壓在我身上的那一瞬間我還以爲是大爹。
我管他叫‘阿呆’,充當的作用是‘抱枕’。最開始我纏着阿呆是爲了讓青黙吃醋,加快他成爲我的人的步伐,後來我卻發現我真的好喜歡抱着這個酷酷的抱枕。特別是把他惹急了的時候,他那生氣的樣子的真是好可愛,
於是我白天跑去阿呆那裡玩,晚上摟着青黙玩,每天都過得很開心。我喜歡青黙,因爲他總是寵着我,我說一,他絕不會說二,什麼都會聽我的。雖然我和他遊戲有些變了味,不過我不介意。
對於阿呆,我很是矛盾。他是個比鄯傲還要執着的人,所以我是真的不敢再招惹了,但卻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往他那裡跑。每次招惹阿呆,我都會被他傷的‘體無完膚’,在他眼中,我就是個小混混,完全小看我。於是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哭着趴在青黙懷裡,看着青黙怒視阿呆,然後我躲着偷笑。
好日子沒過多久,楚念澤再次眼紅,又開始烏鴉嘴。說什麼讓我擺平青黙就好,不要去招惹阿呆,對此我非常氣憤。人家根本沒有勾?搭阿呆,只是喜歡跟他在一起……
楚念澤就是天生烏鴉嘴,突然有一天我發現阿呆對待我的態度不一樣了。雖然依舊不給我好臉色看,可無論我怎麼撩他,他都不生氣,甚至不時的還會對我好,這個轉變大得連青黙的都發現了。於是,我們狹小的車棚裡天天火藥味十足。
按理說我本應該爲此感到高興,可我卻樂不出來,猜想那個阿呆到底是什麼意思。
終於,在找到火鳥蛋的時候,我和阿呆一起滾下了山坳,有了獨處的時間。我便把話跟他說開,沒想到他會那麼激動,我有些慶幸說的早。如果再晚些,我十分肯定這傢伙定會下黑手。但說完那些話後,我竟然發現我有些後悔。
對於這個發現,我真的想把自己捶死。我明明喜歡的是青黙,爲什麼現在又喜歡阿呆了呢,這是不對了!一個人怎麼可以同時喜歡上兩個人,所以我對阿呆絕對是一時迷戀,纔會喜歡讓阿呆欺負自己。只要跟他分開就完全沒有問題了,因此我大方的買了一大堆東西給阿呆路上用,更是把小紅花也送給了他。
送走了阿呆,避開青黙,我拿出楚念澤臨走時給我留下的字條。
……
第二天上路的時候,我問青黙想要去哪裡,他說先要去觀日峰,我聽了很高興,就算自己有恐高症,我還是答應了他的要求。因爲他並沒有如楚念澤所說把我引到天目教的分壇,對此我很是欣慰。但沒過幾天,我卻發現我的飲食裡被人下了藥,而我的身體也開始因爲藥效有了反映。
我不知道楚念澤曾經跟青黙說些什麼,但我卻在我每日的飲食中發現了‘血勁草’。這種草對別人來說只是普通的止血草藥,可對我來說卻不是一般的東西。吃了它我會武功盡失,但卻只是一段時日,當這段日子過去後,我的內力就會增進一層,甚至突破瓶頸,但代價是我會不停的吐血,全身會痛的像要散掉。
我不明白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反正我是吐血吐得一次比一次嚴重,而青黙每天總有一段時間會消失。我問他去哪裡的,他也總是吱吱唔唔的,最後我趁他不備對他試用了攝魂術,套出了我想要知道一切。
沒想到他下‘血勁草’竟是以爲這能廢掉我的武功,而我更不明白出了事他爲什麼不告訴我。
我不怨他,真的!換了我,我同樣也會選家人,我只是怨他不相信我。如果他告訴我事情,我會配合他救出他弟弟。也會告訴他,其實早在知道他的身份後,他的孃親和妹妹我早已派人救出來。沒有說,是因爲我在等他主動跟我提起。
不知道這是不是緣分,青黙居然和鄯傲同是天目教的人。鄯傲這個人我非常清楚,如果讓他知道我喜歡青黙的話,他是斷不會輕易繞過青黙的。而我現在武功只剩下一成,根本保不了他,我能做的就只有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不讓鄯傲懷疑。
看着青黙被一羣人欺凌,我恨不得上前把那些人撕個粉碎,但理智告訴我不能。因爲只要我露出一絲不忍,青黙的下場會比這更慘。
果然如我所料,鄯傲見我沒有反映,就讓他們停了手。但我不放心,便決絕的拉着青黙一起墜崖,鄯傲果然把青黙拉了上去。我保證,爲了不讓我稱心,他是肯定不會讓青黙死的。
看着蒼鷹抓住我拋上天的東西,我笑了出來。默,那是我爲你做的最後一件事,那是我請我爹來救你的書信,所以無論如何你也要挺到那時候。我也更加慶幸我讓阿呆離開,如果他也在,我就真的無能爲力了。
有人曾經想要牽起我的手,我拒絕了。而我主動去牽別人的收,結果卻是被人甩開,真是諷刺!如果當初我把什麼事情都告訴青黙,沒有玩什麼神秘感和特別驚喜的話,也許我和青黙今天也不會這樣,楚念澤說的對,我爲我的自大付出了代價。
在墜崖的過程中,我腦海中浮現了過往的種種,人家說那是人之將死的時候都會浮現的畫面。我有些納悶,我沒打算死,可爲什麼也會想到這些呢?我上官爵從不打沒有把握的仗,我選擇墜崖,當然是有做好了逃生的準備。於是我悠然自得的摸向腰間,卻驚恐的發現我掛在腰間的鉤子不見了。
我閉上眼睛使勁想,才發現今天出門前上茅房的時候,我把它解下來掛在門上,然後……然後我忘拿了!我的天啊!我居然忘了拿這麼重要的東西!
上已不見崖頂,下還不見崖底,在這危急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只好大叫道:“救~~~命~~~啊~~~”希望有人聽見。
(說實話,這的超低的點擊,讓我幾次想刪除這文,可每次看見你們的留言,我都不忍心,決定把它繼續下去!我謝謝你們了!那怕今天是個人都來鄙視我,就算編輯再看不起這文,我也會把它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