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條小巷子裡,鬱虎和則洛找到了那輛曾經停在“金園賓館”裡的運鈔車,此時車上空無一人。
之所以這麼容易找到這車運鈔車,是鬱虎讓廢墟在闢角鎮的羣聊裡編了一段瞎話,讓廢墟發了出去。
瞎話是說這幾天在鎮子裡拍片的導演,準備來一場槍戰的拍攝,而且還要用上運鈔車,這次的檢點場面非常火爆,說不定還要將那輛運鈔車炸掉,但就是不知道那輛車在什麼地方。
結果消息發出去沒多久,立即就有人迴應,道出那輛運鈔車的具體位置,則洛看到那輛運鈔車停放的位置後,立即就跟鬱虎一同去找那輛車。
來到運鈔車前,則洛仔細檢查了這輛車,同時他呼叫了支援,而鬱虎則好奇地打開了車的後廂。
只見這輛運鈔車的後廂裡堆了很多的雜物,還有那臺壞掉的攝影機也在裡面放着,看來這車就是光頭一行人開到這裡來的。
而就在鬱虎好奇的時候,一陣吵雜的腳步聲傳來,光頭一行人出現在巷口,則洛見狀趕緊躲到了一邊。
鬱虎這個倒黴蛋此時還在車廂裡,而光頭一行人已跑到了車前,鬱虎此時趕緊關上車後廂,然後躲進了車廂裡的雜物堆裡。
此時六個人已到了運鈔車的旁邊,除了光頭五個劫匪外,還有那個趙隊長被他們帶了過來,看來這個趙隊長是他們的人質。
來到運鈔車前,一個劫匪站到一邊小心地觀察着周圍的情況,另一個則將趙隊長拖到一邊,用槍抵住了趙隊長的頭,而趙隊長的雙手則被紮帶綁着。
剩下的光頭三人立即打開了運鈔車的後廂,然後將幾個大箱包扔進了車廂裡,但光頭此時發現車廂裡堆的雜物有些不對勁。
接下來兩個劫匪跳進車廂裡換衣服,他們要將自己的衣服換成運鈔押運員的制服,光頭此時警覺地跳進車廂裡審視裡面的情況。
光頭仔細地查看車廂內的情況,他要逐一檢查裡面會不會藏有什麼東西,他感覺這堆雜物很麻煩,但他又不得不將這些雜物放在車裡。
而鬱虎就躲在車廂的盡頭一張帆布下面,當他看到光頭向他走來的時候,他立即馭炁準備出手。
一個劫匪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老大!我們爲什麼將那個趙隊長抓來當人質,我感覺這人有點……”
光頭此時正在檢查車廂內的情況,眼看着他就要找到鬱虎的藏身處的時候,他聽到手下的問題就扭頭笑道:“那個趙隊長有些問題是吧?”
那個手下一邊換衣服一邊點頭道:“我感覺這人說的全是假的。”
光頭掃視了一眼車廂內的情況後說道:“那個什麼趙隊長沒一句真話,而且他又身帶制式,手槍,所以我感覺此人是警方的。”
“什麼!!!”
正在換衣服的兩個劫匪當時就吃驚地叫出聲來。
光頭趕緊讓手下小聲點,然後他低聲地說道:“這個什麼趙隊長在我們進到銀行後,一直都很低調,而且非常冷靜,所以此人有可能是警方的人,估計他是被我們撞上了,堵到了銀行裡。”
一個劫匪憂心地問道:“那我們爲什麼還要將他抓爲人質?”
光頭微笑道:“正因爲這樣我纔要將他一直控制在手裡,到了換車點的時候,我們將他鎖在車廂裡就行了。”
一個劫匪看了光頭一眼說道:“不怕他亂說話嗎?”
光頭哈哈一笑道:“這個到也不怕,我們早在這裡成衆人注目的焦點了,見過我們的人多的是,所以多他一個也不算多。”
“哦……!”
兩個劫匪聽到這裡也點了點頭,然後他們換好押運公司的制服後,二人跳下車到駕駛室去了。
這邊剩下的兩個劫匪,此時纔將那個被反綁着的趙隊長押上了車廂,光頭他們關好車門後拍了拍車廂,運鈔車立即啓動開走了。
趙隊長被光頭他們押到了靠近駕駛室的那一面坐了下來,此時趙隊長立即發現了躲在帆布後面的鬱虎。
“你要把我押到哪裡去?”
趙隊長此時用話將光頭的注意力轉了過去,看來趙隊長雖然不認識鬱虎,但他也不想鬱虎受到傷害。
光頭這時得意地笑道:“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在一個地方還有備用車,到了那裡我們換車走人,而你只好委曲一下,在這車裡呆一段時間了。”
這時趙隊長的目光移向光頭的腳邊,那個黑色的帆布包上,然後他輕聲問道:“你們從哪裡得到的這些炸藥?”
光頭見狀打開了他腳邊的帆布包,然後從裡面拿出一綁炸藥包,接着他將炸藥包拋向空中,等炸藥包掉下來的時候他從容地接住了,緊接着他又拋了一次。
“在這個闢角鎮周邊有很多的礦洞,要想得到這些炸藥也不是什麼難事。”
做完這一系列危險的舉動後,光頭這才向趙隊長解釋了一句。
躲在帆布後面的鬱虎見到光頭的舉動,當時他就嚇得差點叫出聲來,這樣拋投炸藥包,如果爆炸了,這一車廂裡的人都得玩完。
但沒想到趙隊長見狀反而笑了起來,這讓光頭有些奇怪。
“你笑什麼?”
光頭疑惑地看着隊長問了一句。
趙隊長這才說道:“反覆拋投裝了雷管的炸藥包,如果這事發生在你們搶銀行之前,還算說得通,但現在你們搶銀行得手了,你再做這種危險的動作就沒有意義了,畢竟你現在的命可值錢了。”
說完趙隊長用嘴示意了一下光頭他們搶來的幾個大包,裡面裝的是他們在銀行金庫裡搶得的錢鈔,而趙隊長用嘴示意,則是因爲他的手被反綁着。
光頭微愣了一下,然後他才哈哈一笑道:“看來你還真是一個人物,在銀行裡你說你們準備劫了公司的錢款,然後走人這事不會是假的吧?”
趙隊長苦笑一聲說道:“這事我只是想過,但一直都沒辦法實施,在銀行的時候我手下不小心將槍掉了出來,而且那槍又是制式槍,還沒磨去編號,這讓我沒辦法解釋,所以我只好將我一直埋在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光頭怔了一下點頭道:“我就說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我們搶銀行你們也搶同一家銀行,看來我懷疑的是對的,你們不是去搶銀行的。”
趙隊長嘆了口氣說道:“當然不是,我們是到銀行辦理業務,因爲明天就要發工資了,結果遇上了你們。”
……
當運鈔車開走後,躲在暗得的則洛走了出來,看着遠去的運鈔車,則洛拿出了手機,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憂心地看着遠去的運鈔車,因爲鬱虎還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