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虎這句話到是讓靜月一驚,好瞪着鬱虎好奇地問道:“我犯了什麼錯誤?”
“你剛纔不是說我沒有以後了嗎?”
鬱虎看來是抓住靜月的話柄了,而且他要給靜月好看。
“我這話有什麼錯嗎?”
靜月還不太明白鬱虎這話有什麼含義,但坐在角落裡的姬天鷹此時吃驚地看了鬱虎一眼,但他還是沒說話。
在姬天鷹看來,鬱虎忍受酷刑的能力,和他對事情的老到和他的年齡不符,也就是說鬱虎太過老成了。
而鬱虎說出靜月犯錯的時候,姬天鷹更是心驚,他沒想到鬱虎這個時候還能絕地反擊,這讓他對鬱虎更加有興趣了。
“你剛纔說我沒以後了,說明你們這次對我刑詢後,就不會讓我活了,這麼重要的事你居然敢說出口。”
看來鬱虎真的是抓到了靜月話中的破綻,這次靜月看來要慘,鬱虎可是一個找到一條縫就能扯開一片天的小魔王。
“怎麼着?你還想從這裡活着走出去不成?”
靜月此時得意地衝着鬱虎冷笑,她想用自己的笑嚇住鬱虎,畢竟問話的是她。
“要想用酷刑逼供,那麼你得給這個人留下一線生機,如果這人知道自己說是死,不說也是死,那這個人寧死也不會跟你多吐露半個字,這一點你都不知道嗎?”
鬱虎直接將最重大的責任推到了靜月的身上,這可是刑詢上的一個大忌,只是靜月不懂而已。
“你……”
靜月一下臉就紅了,是被急紅的,她沒想到鬱虎居然在這裡挑撥離間,但鬱虎的話她又沒辦法反駁,所以她拿起燒紅的烙鐵就按到了鬱虎的傷口上。
“啊……!”
肌肉燒焦的味道和鬱虎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其間還夾雜着靜月殘酷的笑聲,這裡開始上演酷刑的慘劇了。
“怎麼樣?滋味如何?”
靜月將手中的烙鐵又扔回了爐子裡,然後她看着鬱虎身上那塊被燒焦的皮膚得意地問。
鬱虎沒有理會靜月,他看着站在遠處的冷焰問道:“你說我還有能力自戕嗎?”
冷焰看了看鬱虎點頭道:“以你的能力想自殺是沒有問題的。”
靜月立即就有些不祥的預感,她吃驚地看着鬱虎問道:“你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自殺嗎?”
鬱虎看着靜月說道:“你們大費周章地將我抓來,而且還將我關在這裡養了兩天,說明我對你們很重要,你們並不想我死,但你一個奴才,上來就將我的退路給絕了,給我的是一條死路,那我可以死,但我得拉你下水。”
“你給老孃放什麼拐彎屁?”
靜月還是沒太聽明白鬱虎的意思,看來她做事總欠考慮。
鬱虎冷笑道:“今天真正要審問我的是坐在角落裡的那一位,你只是一個演前戲的奴才,但他卻將最終的答案向我揭露了,接下來那位想問我什麼也得不到答案了,我實在受不了自戕就行了,但我一死,所有的結果你這個奴才就得擔着。”
聽到鬱虎這番話的靜月,不自覺地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角落裡的姬天鷹,到此時她突然明白自己犯什麼錯了。
“哈!哈!哈!好!好!好!鬱虎你果然聰明,如果今天不是看在冷焰的面子上,我第一個就將靜月打死。”
姬天鷹見鬱虎要跟自己鬥,他也不再躲了,此時他一邊鼓掌一邊笑着來到了鬱虎的面前。
一聽姬天鷹想把自己打死,靜月嚇得臉色一變,她趕緊躲到了冷焰的身後。
“你是哪位?”
鬱虎一直都在注意姬天鷹,他感覺這位很不一般,特別是這位剛纔看他受苦時一臉的欣賞之色讓他感覺害怕,這位的心理似乎有點不正常。
“我叫姬天鷹,你叫我心主就行了,被你害死的鐘家是我的下屬。”
姬天鷹先將此事挑明,然後他再想辦法威脅鬱虎,讓這小子吃盡苦頭,他不殺鬱虎當然另有目的,今天他就是來達成這個目的的。
“你是來找我報仇的嗎?”
“是的。”
“那就不對了,你絕不是找我報仇的。”
“爲什麼?”
“如果你想找我報仇,你只用給冷焰說一聲就行了,冷焰會給我一個痛快的。”
“是嗎?但如果我想讓你品嚐一下人間極端的痛苦,讓他把你捉來,我給你施酷刑,這樣不行嗎?”
看來姬天鷹纔不好對付,他一眼就能看穿鬱虎的小心思,而且這位也懂得怎麼讓人絕望。
此時鬱虎心裡有些沒底了,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冷焰,但對方這時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看來他不想讓鬱虎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情。
無奈的鬱虎只好說道:“鍾家對你來說只是掙錢的工具,你犯得着爲一個家奴出手折磨我嗎?”
姬天鷹冷笑一聲說道:“他家對我來說的確算不了什麼,但能親自折磨一下你,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少有的享受。”
“享受!”
聽到這個詞的時候,鬱虎只能驚呼一聲,看來姬天鷹此人有些變態,他喜歡的是折磨人,所以靜月她們纔有些怕他,冷焰也不願接近他,鬱虎頓時感覺心裡升起一種恐懼。
見鬱虎吃驚,姬天鷹立即就來了勁,他看了看鬱虎全身的血,然後說道:“這種享受過程一般人是體會不到的,今天我卻要在你身上品嚐一下了。”
靜月和清影聽到這話當時臉色一變,兩女的立即轉身就離開了,很快有兩個男的進到牢房裡來了,看來她們換了兩個男的來聽候姬天鷹的唆使。
“你們給我去拿一盆螞蝗來。”
螞蝗就是水蛭,專吸血的一種蟲類,看來姬天鷹首先要給鬱虎來一頓水蛭大餐了。
似乎這裡的人早有準備,有一個男的聽到姬天鷹的指令後,立即就出去了,很快他就端了一盆水蛭進到牢房裡。
“螞蝗這種生物,靠血液爲生,很多人都害怕它們,原因實際上就是老外故事裡的吸血傳說之類的,叫什麼吸血的都是魔鬼,但誰知道它們的好!”
姬天鷹一邊說道着,一邊用攝子夾了一條水蛭放到鬱虎身上,水蛭附在鬱虎的皮膚上不停地扭動軀體,猶如黑粘液一般貼在鬱虎身上。
“一個人身上有淤血,用螞蝗將這人身上的淤血吸出來,是最好的外科手術,剛纔你受了那麼多的鞭刑,我現在用螞蝗給你治一下內傷,你說我這人好不?”
說着這些話的姬天鷹不停地將盆中的水蛭往鬱虎身上放,很快鬱虎全身都是跟鼻涕一樣的水蛭在蠕動。
被靜月她們換進來的兩個男的,看到鬱虎全身的水蛭也感噁心,這二位也忍不住用手捂自己的嘴,看來他們都想吐了。
看到鬱虎全身都是水蛭的時候,姬天鷹有一種說不出的成就感,看來這對他來說是一項繁重的工作。
但當他仔細查看鬱虎身上的水蛭時,他有點笑不出來了,在鬱虎身上的這些水蛭有些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