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面還在下個不停的秋雨,雨滴不停地砸在雨棚上“噼啪”作響,鬱虎想了想大聲吟道:“雨若玉珠敲瓜棚,猶報今秋豐收年。”
前兩句吟完後在場的都沒說話,大家都知道後兩句纔是重點,只是鬱虎這時竟然不吟了。
“後面兩句是什麼?怎麼不吟了?”
“是不是做不出來了?”
“不行就不要在臺上丟臉了。”
“是呀!還以爲你是什麼高手,結果就是個青銅。”
“快下來吧!別在臺上丟臉了。”
……
申屠契迫不及待地起鬨,他身邊幾個男的也跟着諷刺了起來,一時間場外淨是他們的奚落聲。
女主持人也小聲地說道:“下面兩句是什麼,如果你有詞就趕緊說出來吧!”
鬱虎微笑一下大聲說道:“吟詩聽琴是古人的雅事,今天我先作半首詩,而接下來的兩句就麻煩這兩位美女幫忙了。”
“……”
“哦……!這小子是在出老題呀!”
“我覺得這也挺好的。”
“就是,琴彈得好,能做詩當然更棒了。”
“是呀!那才叫才女。”
……
臺下又是一陣嚷鬧,不過這次好多的女孩都認爲鬱虎的方式最好,鬥琴不分勝負,做詩不失爲一個好的決定勝出的方法。
“……”
臺上兩個美女這時都成了據嘴葫蘆,她們真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給她們出了這麼一個難題,二女真想臭揍鬱虎這個小惡魔一頓。
“又沒有要說比做詩。”
“是呀!”
“這都是小惡魔想出來的壞招。”
“就是,他自己做不出下半段就折騰選手,可恨的就是他。”
“鬱虎你有本事把下半段做出來!”
“就是!”
……
沒想到鬱虎又得罪了一大幫女孩,她們可不是好惹的,鬱虎如果不把這事擺平,今天他這身皮就算是交待在這裡了。
鬱虎則根本就不心急,他微笑着看了看大家道:“既然是這樣,我可以把下半段做出來,只是我還要擺上一道給這兩個美女。”
“廢話少說,先做詩。”
申屠契在賭鬱虎是在拖時間,他作不出下半段詩,所以他急切地起鬨,想讓鬱虎趕緊吟出下半段。
“羣芳爭豔鬥春色,我待花中聽琴言。”
鬱虎早就有準備,他吟出下半段後就靜待衆人評論。
“切……!就這麼一首歪詩還有臉上臺表現,真是丟人現眼。”
申屠契趕緊打壓鬱虎,只是他這話有些損了。
平英見狀就有些不喜歡,她衝着申屠契大聲懟道:“你行你怎麼剛纔不接下半句?如果你這麼厲害現在你也給大家做上一首詩,給大家助助興。”
“……”
這話可就難聽了,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申屠契,頓時大家都看到了申屠契暴露在陽光下的那個“小”。
申屠契張了張距又閉上了,平英他可惹不起,如果把平英惹毛了,她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的,火烈鳥就是一個好例子。
看到申屠契被打啞了,鬱虎這才說道:“既然做詩有些難度,二位美女主要研習的是琴藝,不如我們讓大少上來給你們彈幾首曲子,然後你們指正大少的技法好在哪裡,不好又在哪裡。”
所有人的目光立即就向大少投去,大少向大家揮了揮手走上了臺,他身後跟着太叔南風,這位懷裡抱着一把古琴。
女的多彈箏,男的則撫琴,大少學的就是古琴,上臺後鬱虎趕緊抱開了臺上的那把古箏,太叔南風則給大少擺上了琴,今天大少的譜還真的擺夠了。
“嘻嘻……!”
鬱虎是小惡魔,他竟然爲大少服務,而太叔南風身着商賈服裝,他身體又有些胖,一眼看去這位就是個大商人,這二位都在爲大少服務,大少今天面子上也算是拿足了,臺下很多女孩見狀都偷笑起來。
“你們在搞什麼?怎麼你們把這裡當成你們表演的舞臺了!”
主持人不幹了,這裡是她的舞臺,結果讓鬱虎他們搶去了,她要從小惡魔他們手中搶回控制權。
鬱虎趕緊拱手道:“這位姐姐,這裡美女如雲,我們好不容易能跑這裡來找到個露臉的機會,你讓我們表演一下吧!至於這兩位美女比勝負的事,我讓大家評判如何?”
主持人瞪了鬱虎一眼說道:“不行,這樣會壞了規矩。”
鬱虎眼珠一轉說道:“我們上臺來也是湊個熱鬧,不知道姐姐這裡有沒有可供我們彈奏的樂器?”
主持人當時就樂了,她們這次活動就是爲了打廣告,剛纔鬱虎上臺來攪了這麼久,一直都沒她什麼事,這可不能容忍,但鬱虎既然這麼說,她當然明白鬱虎的意思了,小惡魔和大少免費爲她打廣告。
很快大少就被戴上了一朵花,這在當代當然不好看,但古裝佩鮮花真的很好看,而且這花上面還有商標。
太叔南風拿了把扇子,上面的Logo非常清晰,至於鬱虎,主持人當然不會放過他,他被拖到麗娟和玫瑰中間,然後他手中的古箏也沒讓他放下來,乍一看就像他偷琴被逮着一樣滑稽。
原因是麗娟和玫瑰二女對鬱虎有些不滿,這小子一上臺來就將她們的光彩搶走了,大家眼裡只有鬱虎這個小惡魔,所以二女的樣子有點兇,這麼一來鬱虎真跟被她們捉住一樣好笑。
看到鬱虎被主持人折騰成那樣,大少笑得差點坐不穩,臺下的平英先是有些奇怪爲什麼大少在笑,當她看到鬱虎站在那裡時也哈哈笑出聲來,榮馨雨順着她的目光也忍不住笑個不停。
“哈……!”
聽到平英在笑,大家的目光移向了鬱虎,然後大家也品過味來了,所有人都開始笑了起來。
鬱虎知道自己成了笑話,他趕緊將手中的箏放下,這麼一來大家也就沒有了笑點,就不再笑話他了。
主持人可不答應,她見鬱虎把打廣告用的箏放了下來,她眼珠一轉隨手遞給了鬱虎一件樂器。
“這是……,簫!!!”
“呵呵……!”
“哈……!”
鬱虎拿到這件樂器就有些崩潰,這樂器雖然演奏起來很好聽,但這些年有些人給這件樂器賦予了大量的信息。
男的當然秒懂這其中的意思,所有人都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女孩們先是不懂,但很快就明白了些什麼,她們只能捂嘴偷笑。
一時間臺下淨是些奇怪的笑聲,鬱虎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只得恨了主持人一眼,主持人裝作沒看見,把臉扭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