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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個御花園,還是這個地方,難道皇帝老兒想找回場子?白玉堂掃了跪在一旁的老頭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跪下!”突然,守衛在通道的近侍,朝着白玉堂和心蘭喝道。
“十三公主都沒有叫我們下跪,你算老幾?”白玉堂很不屑的說道,老子在皇帝面前都不跪,讓老子下跪,開什麼國際玩笑。
“這位是依邁家無痕侍衛長吧?皇宮大內規矩,慢說是你,就是皇子公主也得遵守,瞧見你旁邊那位了嗎?帝國左相,已經跪了一個時晨,這樣的回答你可滿意?”十幾個近侍召喚出魂獸,只要白玉堂不跪,他們就會動手拿人。
靠!白玉堂瞬間想明白,他們這是擺明了,要給自己一點厲害嚐嚐,否則又豈會讓這所謂的帝國左相跪在這裡這麼久,原來是跪給自己看的,如此一比較,自己再不跪,那不是顯得太不識擡舉了。
“無痕,皇宮之內,不得放肆!”心蘭輕輕的往地上跪去,眼睛地朝着白玉堂釋放着無奈和乞求的目光,她怕玉堂做出過激動的行爲,而讓他自己掉入陛下的陷阱裡,到時候想翻身,難上加難。
白玉堂自然明白,此時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畢竟在人家的地盤,相信這次御花園的高手,絕對會比上次多出幾倍,慢慢的彎屈自己的膝蓋,白玉堂不覺得下跪是屈辱,但是要跪得心甘情願,就像拜師的時候,三跪九叩,每一跪,每一叩都是發自內心,豈會像現在這樣被人強逼。
見白玉堂跪下了,那十幾個近侍的嘴角揚起了不易察覺的笑意,好似在得意。
一個小時過去了!連白玉堂都覺得雙膝有些發疼,更別提此時已經搖搖欲墜的心蘭,看得白玉堂大爲心疼,卻又不能過去摻扶,一咬牙,剛要發狠!就看見心蘭朝着自己輕輕的搖了搖頭,那雙大大的丹鳳眼閃爍着異常堅定的光芒。
又一刻鐘過去了,看着因爲長時間下跪,而顫抖卻強自堅強的心蘭,白玉堂如度日如年,一股怒氣自心田狂飈而起。操他媽的,皇帝老兒,有本事就衝我來,連女人都唬上了,算什麼本事?剛要發飈。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左相!”
“大總管,陛下可有旨意示下?”
“呵呵,這是旨意,你收着吧,自己回去按旨意行事!”說着將一張紙放入左相的手中,便轉身快步離開。
那左相徑自離開,連看白玉堂他們一下都沒有,好像身邊就從來沒有這兩個人似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着臉頰被汗水給打溼的心蘭,那薄薄的面紗,幾乎貼臉,隱約向世人透露着它的完美無暇,登時讓這些近侍眼中淫光閃閃,那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在心蘭身上轉幽着。
“大人,請問陛下什麼時候召見我們!”白玉堂那是憋着一肚子火,看着堅強不倒的心蘭,他只能忍了,有算這筆帳的時候。
“等着吧!陛下估計這個時候正在晨休!等陛下什麼時候醒來,自然是什麼時候召見於你們!”肆無忌憚的掃視着心蘭,身爲陛下的心腹,他們有權利不把除陛下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裡。
“什麼?”霍的站了起來,怒目相視,“他在睡覺?天一亮就召見我們,現在居然跟我說,他在睡覺?!”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異常的憤怒,明知這是皇帝老兒故意激怒自己,但看着心蘭受苦,白玉堂還是不由得大怒。
“玉堂,休要多說!”心蘭何等聰明,豈會猜不到那老頭子的想法,這嚇馬威是夠大的,可惜,用錯在玉堂身上了,他這一輩子都休想要得到玉堂。
“無痕侍衛長,果然威風,左相都跪了兩個時晨,你又算得了什麼?陛下乃一國之主,想讓什麼時候見你,就什麼時候見你,無痕侍衛長,若是敢再多言,哼,不治你個大不敬之罪,你是不知道這莫愁帝國,誰纔是真正的主人。”
這一翻煽白玉堂臉光的話,想必是那皇陛老兒想出來的,可把白玉堂給弄得又氣又恨的,卻心不甘情不願的下跪,“不敢!還請不要不太過份的好!”
近侍大怒,幾乎要撥刀相向,卻想起陛下的旨下,才堪堪停下了手中的武器。
又半個時晨過去了,這時的心蘭,那俏臉蒼白無比,幾欲昏厥。汗不知道什麼時候打溼了
衣背,若不是那身上的貴族連衣裙夠寬也夠厚,只怕已經露了風光,繞是如此,那些近侍仍然看得津津有味,白玉堂卻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
一陣腳步聲傳來,步子輕快而有節奏,這很顯然是個練家子,終於來了,擡頭望去,看到的,卻不是白玉堂想要的,那壯漢一個躊躇,手中拿着的人高瓶子,朝着心蘭砸去。瓶中掉出濺出幾潑水,去勢極強。
登時讓白玉堂心頭泛起殺意。
若是砸在只有五階的心蘭身上,只怕非得在牀上躺過下半輩子不可,即使是沒有砸到被那水潑到,那心蘭豈會不暴光?。
電光火石之間,白玉堂閃電般的擋在心蘭面前,單手接住那花瓶,誰知道里面的水竟然晃了出來,朝着心蘭潑去。
“金鋼罩!”一聲喝,身上布起一道氣罩,所有的滴水竟然在白玉堂面前三十釐米外,如撞到了牆一般的往下滴落,殺意立起,“你是什麼意思?”
心下微微一驚,好古怪的功法,“呵呵,不小心,不小心!”那漢子一點也不在意白玉堂的威脅,呵呵笑道,雙眼中卻充滿了輕蔑。
“無痕侍衛長,似乎陛下沒有讓你起來。”十幾個近侍陰聲說道,或是亮出寶刀寶劍,或是召出了魂獸。
如此強詞奪理,登時讓白玉堂火冒三丈,“笑話,難道要我看着這花瓶砸在少夫人身上才站起來不成?”場面劍撥駑張。
“哼,等砸到了,陛下自然會爲你們說理,無痕侍衛長,你又急什麼?難道不成怕你家少夫人,被水潑溼了衣服不成!”挑釁的目光,猥褻的掃向仍然跪在地上,卻被流水給打溼裙角,緊貼小腳而露出白晰小腿的心蘭。
“欺人太甚,老子跟你們拼了!”白玉堂怒起而起,從獸皮袋就抄出一把精短的小筒!
“幹什麼,幹什麼?”這個時候,十三公主才姍姍來遲,看着心蘭的狼狽樣,心裡非常的高興,裝模作樣的掃了眼地上,“無痕,這是怎麼了?”
“回公主的話,剛纔無痕在沒有陛下的旨意,擅自站起來,替心蘭擋花瓶,小的正着磨着如何治他的罪!”近侍非常囂張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