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本局遊戲共有6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4號、6號、8號、10號、11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6號玩家開始發言,4號玩家請做好發言準備】
這次狼隊只有兩人待在了警上,分別爲8號和11號。
王長生默默地藏到了警下。
畢竟拿到了一張騎士牌,等到警上發言結束,他直接把狼美給戳死就行了,沒必要在警上聊些亂七八糟的。
這便是他一個掛逼拿到強力神牌的底氣。
6號這次依舊是夏波波上場。
沒辦法,他們戰隊之所以能夠進全國總決賽,其實是站點運氣成分——比如跟在王長生屁股後面吃了不少的好處。
而他們的普通隊員水平根本就夠不上全國總決賽的門檻,高階玩家也着實沒幾個。
一個是她,另外一個就是初夏。
所以雖然他們戰隊人倒是不少,但是爲了能夠保住目前他們戰隊的名次。
夏波波不得不輪流派自己和初夏上場。
即便這一點會被不少的觀衆以及廣大的網友們吐槽,她也只能這樣做。
6號夏波波脣瓣微張。
這一次她摸到的是一張普通村民牌。
完全沒有任何的視角,只是一個單純的閉眼玩家,沒想到上警居然是由她第一個開始發言。
“六張牌上警,我個人認爲狼美肯定在警下待着,以及警上的這6張牌中,大概也只會開一到兩隻狼人。”
“我不是預言家,作爲第一個發言的人,只能單純地分享一下我在開牌環節的抿人情況。”
“我覺得5號牌的好人面可能會稍微高一點,當然,這只是我在開牌環節對他卦相的判斷,現在沒有聽過他的發言,我也不可能直接將他給保下來,更別說他現在是一張待在警下的牌。”
“5號現在聽不了發言,只能看他的警徽投票,如果騎士戳死了狼人,讓我們找到了真預言家的位置,而5號是投錯票的一張牌,首先我認爲沒必要直接將5號打死。”
“其次,即便你們到時候要攻擊5號,我和他並不認識,你們攻擊他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並沒有保過5號,只是認爲他的卦相偏向於一張好人牌。”
“話提前說一下,路也提前給狼人堵一下,免得到時候狼人拿這一點攻擊我。”
“其他我就沒有太多要發言的了,我認爲預言家可以將視角進一進警下,畢竟警上只有六張牌,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張悍跳,剩下的四張牌,伱是可以聽發言的。”
“這些事情我都先一一攤開來去聊,而也正是因爲我把這些都攤開了,預言家就好好發言,你的警徽流要如何去留,非常重要。”
“爭取呢,讓騎士能找對你的位置,把狼人給戳死,正一下我們好人的視角。”
“下一張牌發言吧,我就過了。”
6號夏波波這次的發言幾乎可以算是小爆水的發言。
因爲她的視角非常正,也並沒有在這個位置進行太多的工作。
只是認爲5號的好人面偏高,並講解了一下此刻場上的局勢,希望預言家能夠好好發言,讓騎士找到狼人的位置。
她聊的這些很難被別人攻擊,而且她自己也將別人能夠攻擊她的點都給堵住了。
同時,她身爲一個平民,還暗暗展示了自己可能存在的騎士面。
畢竟,她最後是着重聊了希望預言家能夠好好發言,讓騎士可以正確的給好人提供視角。
這就很難不讓別人去思考夏波波有沒有可能爲一張騎士牌,不自覺地流露出了這樣的情感。
因爲好人雖然會擔心騎士能不能戳死一隻狼人,但他們更多關心的還是自己的站邊是否正確,免得被騎士戳出來後,自己卻站到匪隊了,引起其他好人的攻擊。
只有騎士清楚,他如果戳錯了人,自己就會死。
因此相比於其他好人的擔憂,騎士本身對於自己是否能戳對人這件事會更加在意。
當然,夏波波這段簡單的發言雖然不一定能百分百的迷惑住狼人,不過作爲一張首置位發言的牌,能給狼隊一個小煙霧彈,總歸是一個比較作好的行爲。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這次總算輪到真預言家先開口了。
不過他並沒有摸出來查殺,甚至他驗的人都沒有上警。
因此從力度而言,他即便先置位開口,也不會太大。
不可能像昨天最後一把,狼人直接搏殺到真預言家那樣有力度。
“警徽流,我先開一張2號牌,再開一張3號牌,金水1號,發過言的6號,我認爲可能會偏向於一張好人牌,就不去驗她了,警下看她的站邊吧。”
4號玉讓目光沉沉,頭腦轉的飛快,在衡量每句話的措辭恰當與否。
他可不願意讓自己也犯下昨天最後一把真預言家把自己聊爆的愚蠢錯誤。
“首先聊一下我驗人的心路歷程,摸到預言家後,我是有對外置位的牌進行過抿直的。”
“1號的卦相在我看來很匪,所以我甚至都沒有在我的左右去摸,而選擇開了這張1號牌,原本以爲能摸到一張狼人,沒想到是一張金水。”
“所以我不太清楚1號到底是什麼身份,有可能是神,也有可能是民,總歸他露出的卦相,肯定也有刻意在狼隊面前這樣展示的意思。”
“結果狼隊有沒有被你忽悠住我不知道,反正我是被你忽悠住了。”
“而出於我對1號牌的判斷失誤,當然入夜前我是很堅定的,現在這種結果我也沒有辦法,甚至我連外置位的牌都沒有過多的去抿。”
“以及其實抿直只能作爲參考,並不可能完全的準確,就如我驗1號,以爲是狼人,結果是金水這樣。”
“所以我不會再根據我的抿直,而去留剩下的警徽流。”
“當然,我對外置位的牌也沒有太多關於卦相的判斷了。”
“之所以先留2號,再留3號的警徽流,也確實如6號所說的一樣,我認爲警下肯定要開多狼的,最少也有兩隻。”
“1號是我的金水,2號如果摸出來是一張查殺,那麼3號的警徽流其實我是可以變更在9號身上的,但如果2號也是一張金水,那麼3號其實就有一定的可能爲狼人。”
“所以我的警徽流就先開2號和3號這兩張同爲警下的牌,看看到時候驗出2號是一張什麼底牌,再說3號的事情。”
“不過若是他們中間有人不投給我的話,比如3號不投給我,那麼我晚上就不去摸2號,而是會直接開這張3號牌。”
“但我認爲如果2號和3號都是好人的話,應該可以找到我是一張真預言家牌的。”
“基本上我的驗人以及留警徽流的心路歷程就是這樣。”
“後置位的狼人也不要拿我的視角爲什麼不進5號這一點攻擊我。”
“首先我在開始發言的時候就說過了,我認爲6號的發言偏向於一張好人牌,而6號在警上唯一的工作,其實就是聊了一下她認爲5號牌可能像一張好人牌。”
“那麼如果5號警下投給我,我在認爲6號是好人的情況下,沒有必要越過6號去驗5號。”
“如果5號警下不投給我,那麼在我的視角里,5號是不是有可能爲匪?以及聊過5號的6號,這兩張牌有沒有可能認識?”
“換句話說,5號和6號之間如果有好人,那也是他們需要自己去表水的,如果外置位我找不齊狼坑,這兩張牌就是可以填進狼坑的牌。”
“這是鐵邏輯,我想各位應該都能聽明白吧?”
“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必要將5號或6號納入我的警徽流之內,我沒有必要去進驗他們。”
“尤其是6號的發言,我想各位大概也都能聽得出來,她雖然在發言的過程之中聊了5號的卦相有可能是好人,但其實6號對5號也是有很高的防守動作的。”
“即便5號警下不投給我,我也不太能夠認爲6號會是狼人。”
“當然這也不一定,總歸先看警下一會兒怎麼投票,等我拿到了警徽,我到時候自然也會按照實際情況去更改警徽流。”
“我是預言家,我對於發過言的6號,以及沒發過言的5號,還有外置位能點的牌、我的驗人和警徽流的心路歷程,都明明白白的給你們聊出來了。”
“這是有騎士在的板子,實際上我是不需要太過努力去發言的,畢竟騎士一戳就能知道誰是真假預言家,那麼邊自然也就能站了。”
“但我作爲預言家,還是要盡我所能的讓各位都可以找到我,起碼在警上投票環節不要讓狼人拿到警徽。”
“不然我作爲預言家卻沒有警徽,即便騎士把悍跳狼戳死了,對於咱們好人而言也是一件非常吃虧的事情。”
“過了,我個人認爲騎士你甚至都不用那麼着急的去戳人,等到警下發言環節,你聽一聽我的金水牌1號如何去聊,看他是不是一張好人。”
“1號如果是好人,那麼我的預言家面在你們眼中自然也會更大一點,這是毋庸置疑的。”
4號玉讓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自己的下巴。
“最後補充一點,不要說我去保過6號,我剛纔說的很明白了,6號和5號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不值得我去進驗,警下看5號投票就夠了。”
“不要拿我和6號可能在夜間見過面這種話來攻擊我,6號那個發言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人,但和我沒關係,我是獨立的預言家。”
“這點能聽明白吧?”
“警下的牌就算有狼我也建議你們去倒鉤,把票上給我,不然我的警徽流都不用驗,你們就得被我活捉了。”
“過。”
【6號玩家選擇退水】
就在4號發完言的剎那,6號夏波波便選擇了退水。
這讓4號表情一僵。
也讓外置位的好人紛紛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上警除了可以在警上發言,退水其實也有很大的講究和學問。
就比如現在6號牌選擇退水。
正常人都會直接去思考6號牌是不是在前剛後放。
即6號若想站邊前置位發言的預言家,那麼就剛着手不退水。
如果6號想站邊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那麼她就放下手,選擇退水。
結果4號剛跳完預言家發完言,6號就直接退水了。
這不得不讓在場的人都不由多了一層思考量。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是中了刀的女巫牌。
昨天他直接將5號給毒死了,結果現在5號牌待在了警下,他根本就沒有聽到5號牌的發言,這也讓12號的心中有些墜墜不安,自己該不會毒錯人了吧?
畢竟待在警下的牌,除了有狼人,很可能也有騎士或者守衛……
懷揣着心中的不安與緊張,12號的發言也多少對前置位起跳過預言家的4號增添了幾分苛刻。
“6號牌選擇在4號發完言之後退水,是在打前剛後放嗎?”
“也就是說,聽完4號的發言,6號認爲4號並不太像預言家?”“仔細思考的話,其實4號的發言在我看來,既有預言家面,也有狼面。”
“4號的預言家面在於他敢直接雙壓警下,但他的狼面也在於他已經驗出了一張警下的1號是金水,卻還要在2號和3號的身上開警徽流。”
“你在打位置學啊?那你1號、2號和3號直接兩張牌不就夠了嗎,剩下的一張警徽流你完全可以開在另外一邊。”
“不然你留個2號再留個3號,能打開什麼格局和視角?”
“你如果查驗2號是一張金水牌,加上你的1號金水,那麼兩個好人坐在這裡,4號又是你預言家,也就是說,3號在你眼中是不是可以直接拍死的一張牌,等着他警下交身份或者表水就可以了。”
“再不濟,你的第二警徽流也可以開在5號的身上,5號如果是好人,3號照樣是被夾死的一張牌。”
“這都是不需要聽3號發言便能打開的格局,但你卻留了一張2號和3號,在我看來,你的警徽流就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的視角。”
“當然,你解釋過你之所以視角不進5號的原因,是因爲你認爲發過言的6號像是一張好人牌,而她保過5號,但現在6號已經退水了,如果她在打前剛後放,那麼代表6號是不站邊你的一張牌。”
“你這警徽流留出來,豈不是很可笑?”
“再退一步來講。”
“你可以說6號是在你發完言之後才退的水,你對此並沒有辦法做出任何的迴應。”
“但還是那個問題,2號和3號你開了一張,剩下的視角完全可以放在7號和9號的身上。”
“畢竟你都說過了,5號和6號是可以看警下的發言和投票的。”
“那麼你又何必把你這邊的身份全部定義完呢?難道你對於7號的身份底牌是什麼,就不想探知嗎?”
“而且你警上的所有發言,貌似把外置位的牌都提及了,除開警上剩下還沒發過言的牌,但實際上,7號一張警下的牌,在你視角里是有所遺漏的,我不知道是因爲你沒太注意7號,還是你和7號晚上見過面呢?”
“如果你和7號是兩張狼人在夜間打過照面,你在悍跳的過程中,自然而然也會對自己的同伴進行一個忽視,盡力避免提起對方,從而引起其他好人對於你這隻狼同伴的注意。”
“當然,7號人家現在沒有發過言,我也沒有聽到後置位和你對跳的預言家怎麼去聊,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將7號給打死。”
“但對於4號的預言家面,我肯定會多少保持着質疑。”
由於12號浮生昨天中刀,直接將5號給毒殺了。
現在5號的身份未知。
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狼人。
起碼在沒聽到對方發言的情況下,12號自然心中是更加希望自己毒殺了一隻狼人的。
所以4號的視角始終都不進5號,更是對保了5號的6號沒什麼敵意,這讓12號多少有些反感。
但他也並沒有直接將4號給打死,原因是6號退水了,也就是說,6號可能會不想認4號的預言家身份。
那麼在12號的眼中,4號的預言面反而還會再擡起來一點。
這也是他打算再聽聽後置位對跳發言的原因之一。
“總歸雖然我覺得4號的預言家面不是很高,但我願意再聽一聽,警下交站邊。”
“我是好人,過。”
12號浮生並沒有在警上這個位置就直接暴露自己女巫的視角。
因爲他也確實不清楚5號一張警下的牌到底是什麼身份,第一天毒人只能盲毒。
再加上他此時不跳身份,可以看看後置位的牌對於5號有沒有什麼反應。
所以順勢將自己的身份暫且藏起來,也是12號故意爲之。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烏鴉發言。
他的眼神不經意的掃過12號,深沉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若有所思。
他是一隻狼人。
所以他清楚的知道4號是一張真預言家牌在起跳。
而5號和他也完全不認識。
因此在他看來,12號的發言其實是有一點矛盾的,他想攻擊4號,貌似是因爲他覺得4號的發言裡沒有過度關注5號和6號這兩張牌。
然而又因爲6號直接一波退水,他又往回聊了聊,覺得4號還是有一定預言家面的。
這樣的言論。
結合他們昨天晚上刀的就是這張12號牌。
烏鴉認爲12號大概率是一張真女巫。
且他昨天晚上在中刀之後,很可能就把毒撒在了5號或6號的身上。
烏鴉不動聲色的壓下臉上的情緒。
隨後僞裝出一副好人的模樣,淡淡開口。
“我認爲12號的發言聊的很好,我和12號有不少的觀點都產生了重合。”
“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認爲12號大概率也會是一張好人牌。”
“那麼在我和12號同爲好人的情況下,4號是否爲真預言家,確實要再考量考量。”
烏鴉清楚的知道12號是一張好人牌,並且現在看來,還有很大的概率是女巫牌。
現在就要藉着12號的手,去攻擊4號。
畢竟警上的環節,騎士是沒辦法直接進行決鬥的。
而12號若爲女巫,等到警上環節結束,他也會立刻嘎掉。
那麼到時候,12號的好人面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而他則是跟隨12號一張女巫牌去攻擊4號的,那麼4號的狼人面豈不是會高到逆天。
這樣一來,外置位的好人對於4號的容忍度自然也會進一步降低。
那麼騎士能不能直接斷劍,把自己給送走呢?
這便是烏鴉試圖去努力的。
但是很遺憾。
這次騎士牌被王長生拿在了手裡。
他這一局甚至根本都不用聽兩個對跳預言家的發言。
因爲他也不會去往這兩張牌裡戳。
反而他會直接在警下環節,選擇對狼美人出手,廢掉狼美人的魅惑技能。
至於真預言家?
你都拿到預言家了,你還想把自己當人玩嗎。
(●`●)~
“我個人認爲,6號可能與4號和5號都不見面,6號雖然在前置位發言保了一手5號,但我卻不覺得5號有很大的好人面。”
“但是也因爲我不認爲5號和6號見過面,所以我即便覺得5號是狼,6號也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烏鴉嘴角掛着淡淡的微笑。
他判斷12號可能是女巫,又毒殺了5號或者6號,但他卻不能直接將5號、6號全部打死,只能挑一張牌進行攻擊。
根據烏鴉的判斷,他認爲12號有可能選擇毒殺了5號,不然在聽過6號的發言之後,12號身爲一張有視角的牌,其實應該會有更多的言被髮出來纔對。
唯有他毒殺了一張沒辦法開口,且待在警下的5號牌,12號纔會選擇這樣隱藏自己的身份,不給5號暴露任何的蛛絲馬跡,從而看不到他的原始投票。
那麼他既然察覺到了這一點,又怎麼可能不加以利用呢。
烏鴉的聲音平穩中帶着些許深沉。
“4號牌的眼中非但沒有7號牌,我認爲他對於5號的容忍度也有點太高了,甚至要比完全沒有與其他牌建立任何邏輯關係的3號還要高。”
“因此我合理懷疑4號可能與5號見過面,纔不想將他放進自己的警徽流中。”
“那麼在我眼中,4號和5號都是X偏下的牌,6號作爲暗保過5號的牌,應該是有一定狼面的,但6號在警上的發言也提及過這一點,並明確與5號劃清了立場,而且如果4號爲狼,那麼他的發言其實是將6號給在一定程度上賣白了的。”
“畢竟6號身爲一張好人牌,保了他在警下的狼隊友,那麼他自然也會去爭取6號的票,只是沒想到6號現在卻直接退水了,搞得他騎虎難下。”
“所以6號的好人面在我這裡纔會稍微更高一點。”
“至於你對於5號的卦相,我認爲你有可能是抿錯了。”
“因爲我覺得5號的卦相是帶着狼面的。”
“當然,4號究竟是不是預言家,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完全碼死,畢竟場上還有騎士在,無論我們好人分析多少,騎士終究會在兩張對跳發言的牌中選擇一張進行決鬥。”
“只要騎士抽出來了狼人,那麼場上的格局對於我們好人而言也會立刻被打開。”
11號烏鴉說到這裡,微微一頓,轉頭看向另外一側的後置位。
“我是一張好人牌,但不是預言家,而後面僅剩下兩張牌還沒有發過言,先不說4號玩家對於我們後置位發言的牌沒有太多防守動作,單是此刻沒有狼人選擇自爆這一點,我就認爲後置位起跳預言家的牌的預言家面可能會更高一點。”
“畢竟到我這個位置都還沒有人起跳,如果4號真是預言家的話,他在那麼高置位起跳,狼人爲了不承擔被騎士決鬥的風險,大可以選擇直接自爆,剩下還有這麼多牌,沒了視角的騎士怎麼可能知道該戳哪一張?”
“到時候雙爆結束,吞掉警徽,砍死4號,直接進入深推局,狼美人的作用也就凸顯了出來,這點不需要我多說吧。”
“總歸我現在也不將4號玩家打死,聽一聽後置位剩下的這兩張牌由誰來起跳吧,我個人認爲可能是10號玩家要起跳了。”
“過。”
烏鴉在這個位置的工作量絕對不小,他做了太多的事情。
甚至他還在最後補了一句10號可能要起跳了,然而8號纔是他即將要進行悍跳的狼隊友。
這麼一波小小的操作,便能賣個視角差。
引得外置位的好人可能產生一種他和8號不見面的感覺。
這便是烏鴉在不經意間爲自己和8號打下的不見面關係。
這樣即便8號聊爆了,或者不被好人認下。
他也能在雙方之間周旋,排乾淨自己和8號的關係。
一直待在警下的王長生聽完11號烏鴉的發言,都情不自禁的想爲他拍手鼓掌了。
這一通言論,簡直是狼人的教科書式發言,極具洗腦效果。
“真是個妙人啊,只可惜……你大哥馬上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