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號的一手操作,硬是藉着女巫的話,爲狼隊打起感情牌。
人家12號女巫說讓在場的好人盤一盤雙邊狼坑,是爲了讓外置位的牌去分辨4號有沒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
結果到了3號這裡。
他居然用女巫的話,讓在場的好人和騎士考慮一下8號的雙邊狼坑。
簡直了。
狼人殺不愧是一個玩語言的遊戲。
3號算是聊明白了。
不過很可惜,他想騙王長生,卻根本騙不到一點。
王長生大半夜透過臉上那面盔的大洞,都看見這小3號在那裡點刀了。
還想騙他?
別說門兒了,天窗都沒有。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匡扶摸了摸頭。
他這次拿到了一張守衛牌。
昨天晚上進行了空守。
但是現在看着場上的形勢,貌似還得由他在晚上力挽狂瀾才行。
這也讓他的心中不由多出了幾分的心理壓力。
認真思考了前置位幾張牌的發言,2號匡扶慎重地開口:“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且和8號不認識,當然我和4號也不認識。”
“我之所以在警下上票給8號,不是因爲我直接把她發給我的金水給幹掉了,而是警上兩個起跳預言家的對比發言,我顯然會認爲8號更像那張預言家多一點,起碼8號的視角在我看來沒有什麼瑕疵,以及她的解釋和心路歷程也都要遠比4號飽滿。”
“這纔是我上票給8號的原因。”
“而聽完這輪4號牌的發言,實際上我並沒有聽到4號對於他警上的發言過多的做出什麼解釋。”
“反倒是6號和7號兩名玩家詳細地闡述了4號應該作爲預言家的點。”
“按照警上的情況來看,我是不太認爲6號能夠和4號認識的,所以6號在警下選擇站邊4號,再加上一張騎士牌爲4號做背書,那麼我確實會再考慮一下4號的預言家面。”
“但4號的發言我必須要說,我依舊沒有完全的聽正他。”
“只是3號起身卻告訴我,他覺得4號讓7號一張騎士牌去外置位找狼美人戳是一件不對,起碼沒有那麼好的事情,這點在我看來有點奇怪,不太像一個好人能發出來的言。”
“因爲女巫已經出局,我們好人的輪次本就是落後的,若是不讓騎士去解決掉狼美,我們好人拿什麼贏?”
“所以4號能聊出這一點,我反倒認爲4號在我心中是又加了一點分的。”
“且7號長生大神的配置擺在那裡,我不認爲他拿到一張騎士,會找不出來狼美的位置。”
“我相信4號玩家應該也會有這樣的心理,因此4號讓7號別去扎8號,而選擇在外置位找狼美人戳,唔,可以理解爲他是狼人,怕7號將8號戳死之後,他直接暴露出來。”
“也可以理解爲他是真預言家,在爲好人做好事。”
“不過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如果4號是狼,那麼7號騎士已經站邊他了,那麼他爲什麼不直接讓騎士牌一劍紮在8號的身上,導致騎士斷劍呢?”
“如此一來,在走了一個女巫的情況下,騎士還能自己把自己給搞死,哪怕今天白天我們將4號放逐,場上還有三隻狼,卻只剩下了兩張神牌,加上一個可以連人的狼美人,他們等於還有四刀,我都不知道狼人能怎麼輸。”
要情況真發展成那樣,他就是能連盾自己兩天都沒用。
因爲狼美人可以把他給連死。
“所以4號沒有這麼做,難道在你3號的眼中,不應該更像一張預言家纔對嗎?”
2號匡扶搖了搖頭,隨後眯起眼睛,視線落在3號北風的身上,不斷打量着對方。
3號這張牌剛纔發言的時候並沒有表示出自己明確的站邊。
不過在聽完3號北風后半段的發言之後。
其實3號想要站誰的邊,意圖也是比較明顯的了。
很顯然,他勸7號考慮考慮雙邊狼坑,並不是勸7號考慮4號的預言家面,而是在勸7號多考慮一下8號的預言家面,而不要百分百的定死站邊4號牌。
那麼換句話說,其實3號的本意也許是想要站邊8號的,只是出於某些原因和顧慮,而沒有明確的表達出來。
那麼導致3號產生顧慮的原因是什麼呢?
迫於7號一張強神牌的壓力?
還是說……
2號匡扶眨了眨眼。
身爲一隻狼美,不太敢起來衝鋒,但又不得不爲自己的狼同伴做一些事情呢。
原本2號這張守衛牌心中是更偏向於8號向預言家多一點的,可前有7號一張騎士牌帶頭衝鋒。
後有6號一個幾乎不可能與4號見過面的牌也站在了4號的隊伍。
再加上3號的態度曖昧,到底站誰的邊也不肯直接交出來。
以及最後的最後,12號和5號兩張好人牌臨走前的遺言。
2號守衛不得不鄭重地思索起4號的預言家面是不是超過了8號。
“總歸現在我重點想聽的牌是這張1號牌,畢竟4號不是發的1號金水嗎?如果我能聽出來1號像一張好人牌,我可能會反水的。”
“但如果我聽完8號的發言,覺得8號確實是那張預言家牌,這碗金水我也就直接幹了。”
“就這樣吧,過。”
“騎士愛戳誰戳誰,總歸你在兩張預言家牌裡進行決鬥,總是能爲好人提供視角的。”
“雖然我也希望你能夠直接找到狼美人進行決鬥,但就目前的狀況而言,場上的不少玩家都還沒能百分百的分清站邊,比如說我。”
“如果真要等到放逐投票,究竟誰能被放逐出去,還真不是一件好猜測的事情,如果是真預言家被投死了,那我覺得我們好人也可以直接交牌了。”
“那張守衛牌再怎麼守,應該都不可能贏了吧?”
“過了。”
2號匡扶雖然懷疑3號的身份,但是卻沒有明確的表達出來,要質疑3號。
更沒有直接的說自己要完全反水,站4號的邊,只是展露出了些許這樣的意圖。
聊出了一種可能。
這樣一來,如果8號真的是狼,那麼對方很可能就還想要繼續騙他,給他洗頭。
這也算是爲他的守衛身份多加了一重保險。
如果狼人想騙他,要他的票,大概率就不太會選擇在晚上把他刀死。
因爲這樣一來,他們可能天然就會少一票,顯然這不會是狼人想要看到的事情。
而且2號這麼聊,讓他看起來也顯得很像一張沒頭沒腦的閉眼平民,唯唯諾諾的,不敢隨意攻擊別人,也不敢直接反水,生怕自己的身份會變得不乾淨,從而引起別人的攻擊。
2號避重就輕的操作,也算是狼人殺裡的一種基本小技巧。
他的表演已經結束,接下來就看狼人領不領他這個情了。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位是發癲至上的戰隊位。
只不過坐在這裡的,卻是一張新面孔。
他是接替昨天最後一把的飛天意麪教主上場的新成員。
名爲——
腸子癢的跳舞。
王長生在瞭解到他的名字後,險些沒憋住笑意。
飛天意麪教主。
腸子癢的跳舞。
別說,還挺押韻。
腸子跳舞哥看起來是個中年大叔的模樣,一臉神經兮兮的表情,就好像有什麼人給了他兩個大耳光一樣,那雙眼珠子總是在不停的滴溜溜轉動。
“1號玩家發言。”
腸子跳舞哥的聲音倒是意外的好聽。
原本看着他賊眉鼠眼的。
結果這傢伙一張口。
突然就有一種網戀奔現到老師的無措感撲面而來。
非常之磁性而有韻味。
真的有種喊了聲daddy~~~
結果睜眼一看。
“我親孃,是教導主任!”的感覺。
王長生也沒想到這傢伙的聲音居然如此的……
勾引人。
但這種勾引不是那種勾引,而是有種被公務員調戲的感覺。
“首先我1號牌是毋庸置疑的一張好人牌,我是4號的金水,可我上票的人是8號。”
“我如果是狼人,我不可能會選擇去倒鉤8號,畢竟她要在晚上進驗的人第一個就是我。”
“我都要暴露了,再把警徽拱手讓給8號,幫着她拍死自己的狼隊友,那我不是傻缺嗎?”
“這點6號說的沒錯,所以我個人是偏向於6號是一張警上的好人牌的。”
“她能聊出這一點,並認下我1號的好人身份,1號玩家很滿意。”
“而這張2號牌,他是8號的金水,聽完他的發言,好像是有一種可能會反水的感覺,而且這種反水還是真的反水,我能聽出來2號聊的很認真。”
“也就是說,他和8號並不是兩張在夜裡見過面的牌。”
“那麼不論8號是預言家還是狼人,2號在我眼裡都像是一張獨立出來的警下好人。”
“所以我能保的牌就有2號、6號和7號。”
“那麼4號給我的這碗金水,我就先端着吧,至於我爲什麼投票給8號,基本理由也都和前置位大差不差,沒有必要再過多的贅述。”
“而且我是4號的金水,我想4號也不需要聽我做出過多的解釋,這總是邏輯吧。”
“至於8號,我都上票給她了,她當然也不會太苛責我是一隻狼人,再加上我都保了她發的金水2號,一會兒輪到她發言的時候還好意思攻擊我?”
“更別說她晚上還要驗我,我是好人,自然也不怕驗。”
“所以上票理由我就懶得多聊了,問題的關鍵在於,兩張預言家牌到底是誰。”
“其實原本有騎士在的板子,這個問題是不需要我們好人考慮太多的,騎士只要發動技能,戳死悍跳的狼人,一切自然也就真相大白。”
“然而此刻女巫死亡,騎士的這一紮就極爲關鍵了。”
“我個人是建議直接去找狼美人的位置戳。”
“這樣一來,我們好人還能有一線生機。”
“如果戳對跳的話,一個是不一定能戳到狼,一個是即便把悍跳狼給乾死了,好人還是很難贏。”
“想贏,就只能去找狼美人,否則守衛的壓力太大了,我不認爲守衛能守出兩天平安夜,說不定晚上狼隊就直接找到了他,把他給偷刀了呢。”
“這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永遠不要小瞧伱的對手。”
“我基本要聊的就是和騎士的一些對話,最後的站邊,我會聽完8號牌的發言再做考慮。”
“而且說不定在8號發言之前,7號就直接開戳了,我想狼美人雖然不好找,但在7號玩家的眼中,應該並沒有那麼困難吧。”
“加上已經出局的兩張牌,我1號,以及2號、5號、6號、7號、12號,就是六張好人牌。”
“所以四隻狼人就要從剩下的坑裡去擠,這就導致不論4號和8號誰是真預言家,雙方的狼坑都會有重迭的部分。”
“畢竟要四進三嘛。”
腸子癢的跳舞打量着場上的牌。
“3號、9號、10號、11號,在我眼裡,肯定要開出三張狼人。”
“當然,這是我作爲一張被髮到了金水的警下排的視角。”
“就當做給7號你的一個參考吧,我建議你想戳人的話,就往這幾張牌裡戳,狼美人應該就開在這裡。”
“四分之三的概率,再加上7號長生大神你自己的判斷,那不是戳一個死一個嗎?”
“過。”
1號腸子跳舞哥沒聊出太多邏輯上的話題,只是簡單的對話了一下王長生。實際上他也確實認爲今天應該是等不到放逐投票環節開始的。
騎士只要發動技能。
說再多也都是屁話。
不如做一波自己的好人身份,然後過麥。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烏鴉神色淡淡的,並沒有因爲此時的局面對於狼人不利而產生什麼太多負面情緒。
畢竟情況已經這樣了,起碼現在還是他們狼人拿的警徽,只要7號不戳人,或者戳死8號。
他們狼隊也都不是不能繼續玩下去。
女巫出局。
優勢在我!
即便你這個7號牌再難纏又如何?
11號烏鴉在心中一笑。
越是難纏。
才越是有趣。
“11號發言,我不認爲我能被塞進那個四分之三的狼坑裡。”
“你們說11號和12號必會開出一隻狼人,但12號是女巫出局的,而我的發言幾乎和12號沒有太多的出入。”
“你們若是攻擊我爲狼,豈不是要說12號也得爲一隻狼,可12號是明擺着女巫出局。”
“所以你們再攻擊我爲狼,就有點不太禮貌了。”
“雖然從目前的情況來看,4號確實多了一點預言家面,但這並不代表我和12號在警上攻擊4號就是一件錯誤的事情。”
“4號在警上的發言本身就是缺失了視角的一張牌,你們如果說我攻擊4號錯了,難道你們還要說12號一張女巫牌攻擊4號也錯了嗎?”
烏鴉搖了搖頭。
“其次,我並不知道12號是倒牌的一張牌,更不知道他是中了首刀的女巫,否則我如果爲狼人,肯定會藉助這件事情,做出更多工作量來的。”
“比如,我藉着女巫的手,直接打死4號。”
“然而你們仔細回憶一下我在警上的發言,我雖然和12號一起攻擊了4號,可是我們也都沒有,直接將4號給按死吧?”
“我們是不是最後還是保留了4號的一絲預言家面?”
“我如果爲狼,我知道我刀了12號,且12號在我們狼隊眼裡還很有可能是一張大身份牌,那我爲何不直接乾脆順着12號的話,將4號給錘進土裡呢?”
“我12號一死,被女巫攻擊的4號豈不是直接就成了衆矢之的,我再稍微推波助瀾一下,4號是必然會出局的一張牌。”
“但是我沒有這樣做,所以你們就不能攻擊我爲狼人,更不可能將我塞進狼坑裡去。”
“以上是我作爲一張好人,爲其他好人的表水,特別提要,我不是在爲4號和1號表水,只是因爲1號有一定的好人面,所以我就把他將我塞進狼坑這件事情拿出來說一下。”
“至於站邊。”
烏鴉收回放在桌子上的手,輕輕環抱住雙臂,身姿向後方的椅背一靠,目光帶着些許凌厲,朝着前置位的牌掃視而去。
“聽完4號牌的發言,我很難能夠認同4號是一張預言家牌。”
“首先6號和7號聊的那些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但卻不是百分百就必然正確的。”
“畢竟1號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狼。”
“我不是很理解,1號爲什麼不能是狼人站邊8號,就是爲了起來打心態,讓8號不去驗他,或者以此證明他1號是一張好人牌,從而來擡高4號的預言家面呢?”
“只要8號今天能夠出局,1號不論站邊誰,這番操作便也達到了他的目的。”
“這個邏輯沒問題吧?”
“因此光是1號就沒辦法在此刻直接定義爲狼人或好人了,你6號聊的那些也就基本上沒了太大的用處。”
“所以你藉助警下的狼坑來佐證4號是預言家這一點,也就不成立了。”
“好,話說回來。”
“1號既然有可能是狼人,那麼6號有沒有可能也是呢?”
“首先1號是點過2號和6號同爲好人的,我就在想,6號有沒有可能也是一張警上操作的狼人牌?”
“不然她爲什麼會在警上那麼做作的去放手,而在她的發言環節,她也沒聊清楚她放手到底是要打前剛後放,還是爲真預言家退水。”
“這些她都沒有去聊,你們難道不覺得很奇怪嗎?”
“警上我就想提出這一點了,只是我先入爲主的潛意識認爲警上放手的人一般都是在打前剛後放。”
“不過現在6號起來卻是要站邊4號的,那麼我就要重新定義一下6號的身份了。”
“說完1號和6號,我就再聊一下,我此刻聽完4號的發言後,爲什麼會認爲4號大概率不是那張預言家的點。”
“不知道在場的各位有沒有發現,當7號一張騎士牌起跳要站邊4號,以及6號以她那警下湊不齊狼坑的一套邏輯站邊4號後。”
“原本應該老老實實的向我們好人表水的4號,卻在警上隨意的聊了一通6號和7號已經說過的話,甚至只是簡單的重複了一遍,就直接選擇過麥了。”
“先不說他的發言內容,只是單論4號的態度,你們難道會認爲4號像一張預言家嗎?”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更新過8號的發言,可是回憶起8號在警上聊的內容,她的通篇發言都極爲充實,感受不到一點虛假。”
說至此處,烏鴉稍稍一頓。
隨後,他那雙眼珠一動,視線又落在了1號的身上。
“聽完4號沒什麼內容的發言,警下我可能要直接將他打死了,我認爲8號更像預言家多一點。”
“而1號的發言在我聽來着實古怪,所以1號很有可能是一張想要倒鉤8號的狼美人。”
“警上投票給8號,警下貌似又打算去站4號的邊,還將我打進了狼坑裡。”
“如果我是狼人,也只能是8號的同伴,畢竟我警上是攻擊8號的,那麼1號直接表明自己的站邊,攻擊8號就夠了,還何必說出4號和8號開一張,剩下的幾張牌裡開三張狼人這種話呢?”
“不是多此一舉嗎?”
“所以1號的這種搖擺行爲,我會將他定義爲狼美。”
烏鴉並沒有去看王長生,只是平靜的敘述他的發言。
首先王長生拿到了騎士牌,烏鴉雖然也想騙對方,但在他看來,能不能騙到王長生,似乎只能聽天由命。
而他就做好自己的本分工作就夠了。
但他去攻擊1號爲狼美人,可不只是單純的爲了誘導7號去戳1號。
而是他這種發言,如果王長生真的認爲他是一隻狼人的話,說不定會以爲他是狼美。
那麼即便7號發動技能,將他給戳死,對於狼隊而言,也是可以接受的一件事情。
這纔是11號烏鴉這麼去聊的根本原因。
警上他雖然攻擊了4號,可到底也和12號女巫一樣,保留了4號一定的預言家面。
他也完全是藉着女巫的時候去攻擊4號牌的。
這本身就給他留下了不少的好人面。
此刻他再強調出自己的態度,以小狼之身,表演出一副狼美強裝小狼,爲了騙過騎士的景象。
雙重欺詐,說不定就有機會瞞得過王長生的視野。
不過若是王長生連這兩重保險都突破了,最後直接戳到了他們的狼美人同伴。
那也勉強可以接受。
起碼4號和8號的紛爭,還沒有落下最終的帷幕。
只要能夠讓在場的好人相信8號是真預言家。
那他們狼隊就還有的打。
總歸現在女巫率先出局。
他們狼隊能走的路有很多。
烏鴉雖然在知道王長生拿到了一張騎士牌後略有些驚訝。
但卻依舊穩如老狗。
而他平靜的話語,也給了8號和9號這兩張還沒發過言的狼人一定的信心。
安撫8號有可能自爆的念頭,將這種可能性掐滅,也是他的發言目的之一。
“我認爲,1號和4號爲雙狼,6號有待考量,5號確實有可能是一張已經走掉的好人,也有可能是狼,這一點不是我們現在能夠去判斷的,我只能以最壞的結果去考慮場上的情況。”
“那就是場上還有四狼在場。”
“2號是金水,3號的發言,沒有明確的表示出站邊,不過總歸是稍微偏向於8號多一點的,所以3號也和6號一樣,有待定義,不過這兩張牌我認爲大概率也只會開出一張狼。”
“那麼我是好人,10號和9號就有可能再開一隻狼人。”
“這樣一來1號、4號兩隻,3號和6號開一隻,9號和10號開一隻,四狼便找齊了。”
“當然,我不是在攻擊3號、6號、9號、10號你們之間的好人牌,畢竟我甚至還沒有聽到9號和10號的更新發言,只是狼坑就這麼幾個,7號騎士,12號女巫,5號那張牌是我沒有辦法定義的牌,如果他是狼那自然再好不過,可如果他不是狼,我就只能將視線放在你們之間。”
“所以3號和6號開一隻是沒跑的,但如果5號是狼,那麼9號和10號你們就有可能都是好人。”
“這一點可以聽你們接下來的發言,如果你們在我聽來是兩張好人牌的話,那麼5號就有可能是狼人走的了。”
“畢竟當時除了7號牌,所有人都站邊了8號,而5號又不知道7號騎士的身份,爲什麼不懷疑7號是狼人,反而要勸在場的好人考慮一下4號的預言家面呢?”
“就他自己所言,他只是一張平民牌,沒有任何的視角,如何能聊出這種話?這些言論,12號一張女巫牌去聊,我認爲沒有問題,可5號一張平民牌去聊,就有點多餘了,算是暴露了他的視角。”
“當然,無論如何,5號都已經被女巫毒殺出局了,所以我不會再過多的去聊5號到底是好人還是狼人,我就按照場上還有四狼的格局去打,除非我聽完9號和10號的發言,認爲他們都是好人,那麼我纔會考慮5號有可能是被女巫毒殺的狼人。”
“站邊8號,我建議你7號你去向1號發起決鬥,我認爲1號是狼美人。”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眨了眨眼。
被11號攻擊,可他卻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滿的情緒。
因爲11號也給他留了一個很大的口子,並不一定認爲他真的就是狼人,只是狼坑擠到了他這裡而已。
但11號在他看來,卻實屬不像一張好人。
“10號玩家發言。”
天秤座思索片刻之後,緊接着開口說道:“我個人認爲,8號的預言家面會多一些。”
“雖然7號一張騎士牌要去站邊4號,但這輪聽完他警上警下的發言,我確實不覺得他能夠拿得起一張預言家牌。”
“我個人認爲的狼坑,4號是一張,6號是一張,3號和11號是另外兩張。”
“我爲什麼會攻擊3號和11號,其實也很簡單。”
“首先我認定了4號是狼人,而3號前半段的發言,則是暗暗表達了想要站邊4號的傾向的,只是後面卻又開始對話起7號牌,讓7號考慮一下雙邊狼坑。”
“既然是雙邊狼坑,在7號已經站邊了4號的情況下,3號說出這種話,豈不是就是在讓7號考慮8號的預言夏面嗎?”
“可這與3號前半段表達的內容是完全相反的一條道路啊,因而我認爲3號的發言前後矛盾,最後也沒說出自己明確的站邊,好像是要站邊4號,也好像是要站邊8號,所以這得是一隻狼。”
“至於11號爲什麼是狼,不是因爲你將我塞進了狼坑裡,並且你也對答我爲狼這件事做出了許多解釋。”
“可我依舊覺得你有可能是那張狼人牌,原因是,你的視角在我看來非常奇怪。”
“你對於3號的態度,似乎要比對我和9號要友善的多。”
“比如你攻擊了6號,可是你卻又說3號和6號之間只開一隻狼人。”
“那麼換言之,你不就是在保3號爲好人嗎?”
“那你還何必將3號放進你的狼坑裡呢?這是我不理解的點。”
“所以在我認定3號爲狼之後,你11號看似將3號塞進狼坑,實則暗保3號的操作,便讓我認爲你11號也得爲3號的狼同伴,所以我判斷的狼坑就是3號、4號、6號和你這張11號牌。”
“至於狼美人,我個人覺得可能會開在3號位,也有可能是這張6號牌。”
“3號作爲狼美人的面,在我這裡會稍微高一些,因此7號如果你決定要外置位去開狼美人的話,那麼你可以嘗試一下,戳死這張3號。”
“並且3號的後半段發言也是偏向於8號的,如果你非覺得4號是真預言家,而8號是狼的話,3號那段發言也可以成立爲8號的狼同伴,簡單來說,3號是我認爲的雙邊狼坑。”
“也是一張7號你可以隨便戳,而不會導致你斷劍的牌。”
“過了,我站邊8號,7號你還是多考慮一下吧,再不濟就戳死3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