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5號竟是自刀狼?這不巧了,我們好人大優啊!(10.4k)
【退水的玩家有4號、9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6號、7號、10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1號、2號、3號、12號投票給6號】
【11號投票給7號】
【5號棄票】
【6號玩家當選警長】
在法官充滿磁性與威儀的宣判聲落下之後。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各異的情緒。
狼隊自然是笑眯眯的。
然而10號光輝的心中卻是比一拳砸在棉花上不痛不癢的還要難受。
因爲棉花不僅沒被她打傷,反倒是她被棉花給狠狠傷害了一波。
只是現在結果已經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7號女巫都有人投票,而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給她投票。
她纔是真正的預言家啊!
居然一票都吃不到!
離譜!
10號光輝吹彈可破的白皙面龐上微微浮現出一絲心煩。
她暗自咬牙,只能看着那塊閃爍着燦爛金輝的警徽憑空而出,落在6號那個悍跳大母狼的肩頭。
然而儘管她再心煩意亂,她都不得不承認,狼隊的格式玩得非常溜,單說6號能直接越過4號和9號搏殺到她,就已經是狼隊能力的體現了。
其次,不論8號這傢伙是不是狼,他到底是一張不怕吃毒的惡靈騎士,還是想要操作的破爛好人。
總歸6號得是一匹狼。
而這隻邪惡的大母狼藉助8號的勢,直接強勢攻擊了她10號預言家,這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
這是光輝必須要承認的,在格式上,是狼隊佔據了上風。
“不過不到最後一刻,結局還不會就這樣被蓋棺定論!”
10號光輝的心中暗暗升騰起一股勁兒,越是面臨考驗,她反而越是知難而進。
“我還有7號女巫!就算6號拿到了警徽,只要這次7號還能站我的邊,我就還有翻盤絕殺的機會!”10號光輝在心中給自己打氣。
她相信7號王長生既然摸到了這張女巫牌,那就一定能像上一把一樣,果斷分辨出誰纔是那個真正的預言家,並堅定不移的站邊!
【昨夜5號玩家死亡】
【請5號玩家發表遺言】
這時法官也宣佈了昨夜的死訊。
而在場的所有好人,除了女巫之外,幾乎都相信了王長生就是那麼一張真女巫牌。
沒辦法,這死亡信息都報對了。
7號如果是狼,這樣子給好人開視角,找毒吃,又是圖什麼呢?
真女巫隨時都能跳出來把王長生給拍死。
哪怕王長生是惡靈騎士,不怕吃毒,那麼只要他站邊誰,女巫把另外一張牌毒掉,也是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
所以此刻的好人對於王長生的信任已經提高到了一個非常離譜的水平。
而王長生另外的三隻小狼隊友此時也有些驚訝。
他們沒想到5號真的死了。
這就只能說明,要麼外置位開一張女巫沒有救人,要麼……
5號就是那張女巫牌!
作爲王長生的隊友,三人相比好人的視角能看到更多,但也正是因爲他們瞭解的比好人多了一點,纔會越發的瞠目結舌。
首先,6號悍跳預言家發10號查殺,本身就是王長生昨天晚上安排的事情。
結果10號還真的被他們給搏殺到了。
這就不說了。
王長生直接高置位自信起跳女巫。
這是他們所沒有料到的。
但是就目前的結果看來。
5號好像還真的是個女巫,被王長生給搏殺到了!
畢竟這個板子裡,狼人沒有辦法去砍惡靈騎士,只能在小狼的身上進行自刀。
那麼這樣一來,狼隊的收益其實是很小的。
所以第一天,狼隊大概會外置位往好人的脖子上去捅刀子。
因此女巫第一天除非判斷死亡的人一定是一隻狼人,否則很難會不開藥救人。
那麼5號現在既然已經嘎了,如果說是外置位的女巫沒有開藥救他,那種概率太小。
唯有5號是真女巫,這種概率才最大!
也就是說,王長生第一天晚上就憑藉他自己的抿人,直接找到了兩神!
更誇張的是。
如今死訊只顯示一人死亡。
那麼這就代表着,5號如果是真女巫,他要麼就沒有開毒,要麼……
5號便是把毒撒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嘶!”
三隻小狼幾乎要倒抽一口冷氣。
他們的目光紛紛不動聲色地落在了淡定神閒的王長生身上。
這一點,難道他也料到了嗎?
所以昨天晚上王長生纔會說,在開牌環節時,他特地跟5號對視了幾眼?
營造出一副是他把5號給抿爆的感覺?
當然,5號女巫也確實被他給抿爆了!
狼隊如今巨大的優勢,幾乎也可以稱得上是王長生以一人之力創造出來的。
面對他這種神乎其神的選手。
6號夏波波是早有感觸。
而另外兩隻狼人3號跟12號,則是震驚的不行。
儘管他們對王長生的各種騷套路早有體會,卻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一天找兩神,殺一神,在別的好人眼裡打死一神……
他孃的,你纔是神吧!
當然,震驚之餘。
待在警下的3號跟12號,面對狼隊如此巨大的優勢,自然也不會選擇倒鉤。
兩人非常果斷的就直接開始爲6號衝鋒起來。
再加上其他幾張好人的票,6號直接大票型吃到了警徽。
此時5號山滄也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看了眼如古警般波瀾不驚的王長生,面色複雜地開口:“我是女巫。”
“(.)嗯??”
5號山滄的話音落下。
周圍一圈好人的目光都不由紛紛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對於5號的死,有不少的好人還在擔心,這傢伙會不會是守衛還是獵人之類的沒有被女巫開藥解救。
然而他這一張口,所有人都皺起了眉。
“我是女巫,昨天看到我自己被殺了之後,我第一時間懷疑的就是這張7號牌。”
“因爲昨天我開牌時就抿了他好幾眼,所以我認爲他可能是猜到我是女巫了,這才把我砍的,我也把毒藥灑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現在死亡信息裡只有我一個人,那就說明7號是那張惡靈騎士牌,他肯定是猜到了我是女巫,晚上中刀,一定會把毒開在他的身上,因此才這麼有恃無恐的,在警上就敢起跳女巫。”
5號山滄的一番話,讓好人眉頭深皺的同時,也升起了幾分懷疑。
這個懷疑不僅是針對王長生是否爲女巫,更多的則是猜測5號這傢伙是不是一隻狼人在這裡說謊?
他講的這個邏輯實在是太極限了。
王長生不但要抿到5號是女巫,還要預判到5號作爲女巫中刀之後,一定會把毒撒在他7號的身上。
這怎麼可能?
王長生雖然很神,但他又不是真的神!
他如果在心裡面想到這些也就罷了。
然而上警環節,王長生就直接在第二個位置發言,果斷起跳了女巫身份。
當時他發言間所流露出的那種自信與篤定。
如果他真的是狼,就不怕5號有一絲絲的可能毒到外置位的牌,導致謊言被戳破,他身爲惡靈騎士,直接被好人放逐出局?
這絕不可能!
王長生警上的那種發言,怎麼能不是一張女巫牌呢?
考慮片刻,大部分好人心中的那杆天秤,皆不由自主的紛紛向着王長生傾斜而去。
現在他們更多要懷疑的則是5號究竟是一個好人,想在遺言階段玩點什麼新花樣,還是一隻自刀狼,因爲沒有被女巫開藥解救而在胡說八道,臨死之前也要攀咬一口。
大多數好人的目光匯聚在5號身上,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的審視之意。
見到大家這副模樣。
每個人的臉色非但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信任,反而還帶上了一絲的猜忌與質疑。
5號山滄心中苦澀無比。
他這是被王長生又擺了一道大的。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繼續說道:“你們別覺得這是一種巧合,也不要認爲我是一個狼人在這裡亂說,事情真的就是這樣。”
“我在開牌時花了大量的時間去抿了7號的卦相,就是擔心這傢伙萬一是個惡靈騎士,我想開毒的話,究竟要不要選擇他。”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7號直接就幫我略過了這個問題,第一天晚上就把我砍死了。”
“我都已經死了,那麼自然也不用顧及毒到惡靈騎士會被反彈這種事情。”
“開牌時我幾乎只抿了7號一個人,所以晚上我中刀,我認爲大概率就是7號動的手。”
“因此儘管我沒判斷出來他是否爲狼,但晚上我死了,那麼7號也就只能死。”
“誰能想到我點兒這麼背,直接毒到了一隻狼大哥。”
“當然最誇張的是,這個7號見我沒上警,居然直接穿上了我女巫的衣服!”
5號山滄面色沉重,眼皮子挑起,目光灼灼地掃過場上的每一個人。
“事實上在他起跳女巫的時候,我就大致猜測到,這傢伙是個惡靈騎士了。”
“或許即便我上警了,他依舊還會這麼操作,這個人總是讓別人這麼的防不勝防。”
5號山滄嘆了口氣。
“而我之所以待在警下,也是因爲我擔心7號這個變態要是聽到我警上跳了女巫,指不定會有什麼騷操作,同時我也擔心因爲我跳女巫,報出7號毒口,讓狼隊不敢起跳,造成真預言家不知道該出誰。”
“結合多種原因,我選擇默默藏到警下,在死之前能夠爲真預言家投出我這寶貴的一票,如果能幫助預言家拿到警徽,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沒想到我在警下的操作反而成全了這個傢伙。”
“總歸大家一定要相信我纔是那張女巫牌,我是狼人的話,沒有必要在臨死之前這樣去操作。”
“只有大家能認下我是女巫,以此爲所有邏輯的基礎,我們好人才有可能獲勝!”
5號山滄的視線在6號以及10號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兩眼。
“這兩張預言家牌,按照正常邏輯來講,我肯定是要站邊6號的,但是介於7號這隻惡靈騎士穿我女巫的衣服,而我這張真女巫牌還不一定能被大家給認下,我就不可能在警下投出我這一票,這隻會讓我這票看起來很髒。”
“所以我棄票了。”
“至於8號……首先他在我這裡就不可能如10號所說的一樣是一張找毒吃的惡靈騎士,那麼他要麼是一隻小狼,要麼就是個好人。”
“既然10號牌說8號只能做大哥或者好人,那麼在我眼裡他不是大哥,10號一會兒你自己就盤一下8號到底是什麼牌吧。”
“我將我女巫的視角完完全全的提供出來了,7號一隻狼,對跳預言家裡再開一隻,那麼4號和9號應該就是兩張好人牌。”
“剩下的兩狼去警下找。”
“過。”
由於遺言時間並沒有正常發言的環節久。
所以在簡單聊了自己是女巫的邏輯之後,5號山滄稍微點評了一下警上的牌,便選擇了過麥。
他整個人也在話音落下之後,由血肉轉變爲了一道詭譎的朦朦黑影。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從王長生神一般的操作中回過神來。
按理來說,她肯定是要讓自己的狼隊友在末置位給她歸票的。
但是5號一張已經出局的牌起跳了女巫,並說將毒死在了7號身上,而7號卻沒有出局。
相信在場的好人肯定會更想聽到7號的發言。
她如果強行違逆,非要讓7號最後一個發言的話,這很可能就會成爲10號攻擊她的一個強有力的點。
夏波波自然不可能會放任這種情況發生。
既然出手,那麼必然要一擊致命,將10號給徹底拍死,絕不能給對方任何有可能會反擊的機會!
同時。
夏波波自己也很想聽一下王長生的發言。
她相信其他的兩隻小狼隊友肯定也在好奇王長生怎麼能夠預判的這麼準確了吧?
簡直就是神!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法官的話音落下,王長生的麥也被打開了。
面對5號臨死前的反撲。
他不慌不忙,面色徐徐,平穩而自信。
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地盯在了他的那張帥氣的臉上。
不只是場內,場外的所有觀衆,以及無數的網友們,都在等待着他會如何解釋。
“()這把我覺得很簡單啊,我在警上就表達了5號是民及民以下的身份,本來還以爲他是張平民,沒想到居然是一隻狼走的。”
“那麼現在看來,5號作爲一張自刀的狼人牌,他沒有選擇上警,而是待在了警下,很顯然是打算鉤一手的。”
“再加上警上的形勢如此之清晰,6號本身就沒有打算將警徽流驗到5號的頭上,那麼5號帶着銀水,很可能就會被做成一張深水倒鉤狼。”
“但是5號顯然沒想到我作爲女巫,會有如此膽量,沒有選擇在第一天晚上選擇開藥救人,而是捏着兩瓶藥在警上起跳。”
“所以他纔會在發言的時候這麼污衊我一手,但我想大家應該都能聽出來誰纔是真女巫吧,我就不在5號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直接說結論。”
“我認爲6號是預言家,不只是因爲警上的6號力度更大,也是我抿過6號牌的卦相,像是一張預言家牌。”
“這也是我在警上看到8號起跳之後,沒有做出過多點評,反而要讓6號先發言的原因。”
“因爲我覺得6號可能要反水立警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除此之外,我認爲6號是預言家,還有很關鍵的一點。”
“那就是因爲這張5號牌。”
王長生的視線掃過已經變成了黑影的5號位,而後重新環顧四周,看向在場的所有好人。
“作爲女巫,我的視角非常清晰,5號遺言穿我女巫衣服,必然是一隻狼人無疑,那麼他作爲自刀狼,最大的收益便是倒鉤真預言家。”
“只是我手持雙藥起跳後,5號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就沒有在警下選擇投票。”
“但他的發言還是暴露了他的視角。”
說到這裡,王長生一頓。
好人們的注意力全部被他給勾了起來。
王長生也不賣關子,而是直接開口道:“他告訴我們,按照正常的邏輯,他是要站邊6號牌的,但是因爲我的存在,他棄票了。”
“也就是說,不從邏輯,從情感上來講,5號是想去站邊這張10號牌的。”
“但他肯定不能這麼發言,所以才假意要站6號的邊,那麼反推,6號自然就是那張真預言家牌了,所以10號是悍跳,這個邏輯沒毛病吧?”
“我是女巫,今天晚上守衛來守我,我用我的命來確保這兩天只能有一個好人出局。”
“而今天放逐10號即可,我會聽完這輪8號的更新發言,判斷他爲不爲那隻狼人,再考慮晚上要不要在他身上開毒。”
“或者等到伱6號聽完前置位幾張牌的發言後,你幫我安排工作也行。”
“我女巫強勢站邊你。”
“當然,我個人認爲10號和8號都不像大哥牌,8號如果拍不出身份,那麼很顯然就是原始悍跳位。”
“而作爲起跳預言家的狼人,很難成立爲惡靈騎士。”
“因此我這瓶毒撒出去,大概率不會被彈死。” “但我今天晚上可能會壓毒,畢竟守衛守我的話,怎麼說也能開出一天平安夜,8號即便大概率是一隻小狼,我也不會去冒那百分之一的風險。”
“等到明天狼隊不得不刀我廢掉解藥,我再開毒,那我們好人是絕對不虧的。”
“至於毒口,只要今天我不毒人,明天起來我自然會告訴大家我要毒誰,只要沒把人給毒穿,那對方很顯然就是惡靈騎士,白天直接放逐他就行。”
“聽8號拍身份吧,拍不出身份,我認爲可以和10號一起打死。”
“我女巫,站邊6號。”
“過。”
王長生一番頗爲強勢,卻顯得異常平穩的發言,深深干擾到了好人們思考的內心。
大部分好人都認爲王長生應該就是那張真女巫,而5號不過是一個小丑牌,臨死之前還想把女巫的衣服穿走,試圖拉7號當墊背。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以爲他們好人都是傻子嗎?
呵呵~!
只有10號光輝在聽到王長生的發言之後,雖然表面上沒流露出什麼表情,可是心裡卻翻起了驚濤駭浪。
“怎麼會這樣!7號拿到女巫牌,爲什麼不站邊我這張真預言家?”
“難道他沒認出來我纔是真預嗎?”
10號光輝的一雙秀眉略微地蹙起。
“以7號的水平與實力,不可能分辨不清楚的,不過6號把我都給騙了,說不定7號就是在開牌時抿錯了6號的身份,認爲她是預言家,再加上5號和8號起來干擾到了他的視角,他纔會不站邊我的。”
嗯,沒錯。
一定就是這樣!
想到這裡,10號光輝突然對5號和8號升騰出一股極大的厭惡。
“這兩隻可惡的狼人!把我耍的團團轉就算了,居然還把我最強力的依仗,7號女巫給打飛到了你們狼人的團隊裡去,可惡啊!”
10號光輝恨的折磨自己的小虎牙。
然而她卻不能表露出太過激動的情緒,只能暗暗的忍着。
她決定,一會兒等到她發言,一定要好好表現,讓王長生回心轉意才行!
沒有7號這張女巫牌的支持。
她今天或許真的要被這些可惡的狼隊打飛出局了!
她死了不要緊,但女巫的這瓶毒可萬萬是不能浪費的啊!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者行孫眯着眼睛,橫了一眼王長生。
他輕哼一聲,而後說道:“你是女巫就能隨便毒人啊?我是一張平民牌!你毒我就是在荼毒一個鐵骨錚錚的好人!”
“我沒有其他的身份,我也不會亂拍別人的底牌,我就是一張平民牌。”
8號者行孫的發言十分理直氣壯,還別說,確實帶着點好人那種盲目的自信。
只是她的這番話卻讓10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貨一定是個找毒吃的惡靈騎士!”
8號在10號的心中被打下了標記。
而8號的發言還在繼續。
者行孫:“首先我肯定是站邊6號牌的,事實上我雖然在首置位起跳了一張預言家,但也不能僅憑這一點,就直接定義我是狼吧?”
“如果沒有我的這番操作,你6號能被好人們這麼快的認下嗎?”
“即便你發的10號查殺原地起跳了,但如果10號真辯起來,好人們也不會百分百的就認爲你一定是那張預言家牌,畢竟查殺的力度雖大,但咱們也都是上過這麼多把比賽的人,巧合太多了,10號依舊有着預言家面。”
“是因爲你發的10號查殺原地幹拔,再加上我的操作,你6號的預言家面才被提高到幾乎所有人都把警徽票上給了你。”
“這是鐵邏輯吧?”
“且我在你發言的時候退水了,當時我沒有在你起跳時第一時間退水,是因爲我想等對跳發言出來之後再退水,這樣就能讓你的預言家面拉的更高一些。”
“但是沒想到你直接把我給打成狼了,那我肯定是不能再繼續剛在警上的,連忙就退水了。”
“心路歷程我聊的這麼清楚,6號你應該能認得下我了吧?”
8號者行孫看着6號那張瑩白如羊脂玉的瓜子臉,眼神一暗。
他又連忙開口。
“這是我起跳又退水的心路歷程,至於我爲什麼要跳預言家,不是因爲我是什麼原始悍跳位,而是當時我判斷6號是一張好人牌,發她一張金水,在其他狼人的眼中,我很可能就是那張真預言家。”
“那麼狼隊的視野是不是就被我擾亂了呢?”
“如果不是6號直接起跳了,那麼不論7號作爲狼起跳也好,還是4號作爲狼起跳也好。”
“他們如果敢往後置位發金水,結果像我一樣直接發到真預言家的頭上,那麼真預言家是不是就會立刻佔據很大的先機?而悍跳狼也大概率會直接被拍死?”
“只是沒想到6號正巧就是那張預言家,我沒讓狼人搞出這個操作,反而我自己給6號拉了波預言家面。”
8號者行孫雖然認爲6號大概率就是那張預言家牌,但他的頭腦還是很清醒的。
此刻他除了表露出自己的站邊,還要表達一件事情。
“提醒一下,我不是起跳失敗,再由10號起跳來撈我的狼人,更不是不怕吃毒,特意起跳,發6號金水,再讓6號反水立警,刷一波好感度的大哥。”
“我就是一張和6號跟10號都不認識的平民牌。”
“我個人是想要站邊6號的,且你們說我的行爲最終是誰受益?那肯定是這張6號牌,所以你們既然站邊了6號,就不要這麼果斷地打我是狼,起碼再留我兩天,讓我好好表水,你們要攻擊人,肯定也是先攻擊這張10號牌,跟我沒有關係。”
8號者行孫面色誠懇。
他很聰明。
將好人們對他的矛盾轉移到了10號的身上。
這是因爲他站邊6號的原因。
他自認爲自己站邊正確。
然而實際上,他的行爲落在10號真預言家的眼中,卻成了他和6號是板上釘釘的雙狼的鐵證。
“這個該死的8號,我要是有警徽,6號我就先不管,先把你給出了!”10號光輝氣的虎牙直磨個不停。
“7號你晚上也不要毒我,明天6號肯定是要你末置位發言,所以你可以好好再聽一輪我的表水,我爭取讓你們把我認下,可以吧?”
8號者行孫覺得自己差不多聊完了,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最後補充了一句。
“以及,我如果是狼,你們也認爲我是狼,那麼6號預言家、7號女巫都已經擺在了檯面上,我爲什麼不在這個位置直接選擇起跳守衛?”
“你也說了,我如果跳出身份,你7號就能把我留下來,我不但能活,還能順勢找一找守衛在哪裡。”
“我這麼高置位的發言,後面的守衛聽到我起跳穿他的衣服,總得有點反應吧?說不定他還會直接跳出來讓你晚上把我毒死呢。”
“反正你有解藥在手不是嗎?他根本就不怕死。”
“因此如果5號真是一隻自刀狼,那麼我作爲狼人,肯定是要在這個位置爲狼隊做事了,但是我什麼工作都沒有做,只是盡力的向你們表水,我想你們應該能認下我了。”
“過。”
8號者行孫一通感動自己的發言過後,直接選擇了過麥。
他認爲自己的這番話應該能稱得上是爆水發言。
6號和7號肯定能把他給認下了吧?
想到這裡,8號的心中甚至還有些暗自地竊喜。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鯨魚草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牌。
他在警上並沒有表露出自己的站邊。
警下聽完前面幾張牌的發言,他深深的看了一眼8號,這纔開口說道:“我覺得8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發言我聽的還算過關,理由比較充分。”
“當然,我不是在保這張8號牌,只是今天既然7號你有雙藥,那我覺得確實可以先留一輪8號,等明天聽聽他的發言,如果外置位找不到其他狼人,那麼再將8號給塞進狼坑也不遲,你說呢?”
9號鯨魚草跟在王長生的身後贏了好幾把遊戲。
所以在此刻判斷出他們兩人是同陣營後,9號鯨魚草對於王長生的意見是非常願意參考的。
不過雖然他這麼聊,但9號鯨魚草也知道王長生不可能在這會兒開口回答他。
因此他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我是一張好人牌,身份我就不拍了,我可能會更願意去站邊6號牌吧,但還是要在聽一輪十號的更新發言,我也不在這個位置把邊給站死。”
“現在待在警上的牌基本上都已經有了相應的格局。”
“6號、7號、8號、10號,不管他們的底牌都是些什麼,總歸狼人會開在這四張牌中,我想,只有六個人上警,那應該不可能有三狼在警上,所以我和四號牌,我認爲是可以暫且先放一放的。”
“嗯,就再聽一聽10號的發言,還有警下牌的發言吧,過了。”
9號鯨魚草並沒有聊太多。
他本身就不在焦點位。
且現在大概是警上兩狼,警下兩狼的格局。
那麼他的身份自然而然就在無形中提高了許多。
只要他不亂踩人,外置位的好人大概率也能認得下他是一張好人牌。
因此他簡單聊了幾句,表達了一下自己的軟站邊,就直接選擇了過麥。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10號光輝。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
面色略顯凝重,但狀態卻起得很高。
“我是預言家,不論5號和8號是什麼牌,我希望7號你作爲女巫牌,都能把我給認下。”
10號光輝這句話說的輕靈而誠懇,帶着少女的小小鼻音。
“以及,你們認爲我和8號是兩狼,可以,那麼咱們可以先把8號給出掉,這總沒問題吧?”
在10號光輝心中,8號本身就是一隻狼人。
只要7號能認得下8號是隻狼,那麼她如此果決地要出8號,說不定就能在對方的心中留下一個好印象,從而讓對方認下自己是預言家。
“我是預言家,我不想接受我在今天吃到大票型出局,上一輪我已經經歷過了,這一局遊戲我不想再經歷一次,給個機會吧。”
10號此言一出,外置位有不少好人都露出了一抹訕訕之色。
確實,在座的有不少選手都是上把坐在這裡的。
他們知道10號當時作爲預言家出局,心中該有多麼的鬱悶。
也正是因爲這個數據庫,讓他們在面對10號的請求後,原本想要堅定站邊6號的念頭,又開始有了些許的動搖。
“說的這麼悽悽慘慘慼戚,這麼的誠懇,難道10號這把竟然還真又摸到了一次預言家?”
不少的好人都在心中冒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10號光輝:“我在警上的時候就聊到了這張8號牌,我和他完全不認識,更不是來替他補跳的。”
“且這輪8號的發言你們也聽到了,他也明確表達了跟我不是一路人。”
“你們可以認爲8號是狼,但不要打我是替8號這個悍跳失敗的狼人補跳的狼。”
“事實上,他現在要站邊的是6號牌,8號是狼,那麼6號是不是也得爲那張狼人呢?他們這兩張牌就是在這裡打格式,騙外置位的好人牌。”
“當然在我眼中6號是張鐵狼,但我知道你們可能會更願意相信6號纔是那張真預言家牌,所以我退而求其次,我不出6號,先出這張8號牌總可以了吧?”
“7號,你看看我。”
10號光輝和王長生對話。
“我麻煩你今天晚上給我一次驗人的機會,咱們先把8號給出了,明天你們看我的驗人和發言不滿意,你們再出我,這樣可以嗎?”
“現在5號是作爲一張自刀狼出局的。”
“場上就只剩下了三隻狼人,你們要是先出我的話,那麼本來好人佔據的優勢就會瞬間消失。”
“8號他也說了,他只是一張平民牌而已,哪怕他不是狼,先出他一張平民,總比先出到我預言家要好吧?”
“他一張平民在警上搞這種操作,拉低我的預言家面,替我預言家抗推一波,應該沒什麼毛病吧?”
“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摸一張牌,5號自刀狼出局,6號悍跳狼,8號是那張大哥牌。”
“我警下再去摸一張,摸到的要麼是好人,要麼就是小狼,白天我也不會出局,到時候我可以聊我的驗人,爭取讓你認下。”
“如果我摸到了最後一隻狼,那麼四狼找齊,這把遊戲就可以直接結束了。”
“所以,拜託,別把票點在我的頭上,好嗎?”
對話完王長生。
10號光輝的目光又在周圍一圈掃視了一番。
“還有大家,所有的好人牌,聽聽我這張預言家牌的發言吧,拜託了,留我一天,讓我幫你們多驗一天人。”
10號光輝的發言幾乎卑微到了塵埃裡。
她又對着7號女巫一通狂舔,又對着外置位所有可能的好人言辭懇切。
如果她有尾巴的話,這會兒肯定搖的比家裡養的小黃還快。
也正是在這一句句的拜託之中。
恍惚間,她依稀有種似曾相識之感。
喵的。
就在剛剛過去的上一把。
她也是這麼的卑微!
摸到預言家這張牌,怎麼這麼讓人難受啊喂?!
()擦眼淚。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黑羽這次摸到了一張獵人牌。
他凝神看着前面幾個發過言的焦點位,輪到他發言,他毫不猶豫的果斷說道:“我是守衛,今天晚上我會去守你7號的。”
“我直接把身份拍出來,也免得後諸位有狼人起跳穿我衣服。”
“總歸今天晚上必然是一天平安夜,明天狼隊也只能把刀落在你的身上,所以我都能活到兩天之後了,再加上我還能開盾,只要我盾自己,起碼能活過三天,因此我也不藏着,直接把身份拍出來了。”
“這局5號狼人出局,咱們好人佔大優,那我作爲守衛,就直接跳出來幫預言家排一排好人坑,讓她晚上能夠儘可能的摸到狼人。”
11號黑羽身爲獵人直接起跳守衛。
一個重要原因自然是要幫守衛擋刀。
反正狼隊把他給刀了,他還能開槍。
且狼隊想要把他刀死,起碼也要在第三天了。
到時候場上的格局肯定要比現在清晰的多。
那麼到時候他就算死了,也大概率有了可以開槍帶走的對象。
而且他跳出來,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雖然現在看來,7號貌似是那張真女巫牌。
但他作爲獵人,卻不能完全的盡信。
畢竟5號已經死掉的一張牌,如果是狼的話,大不了跳個守衛身份,幫着狼隊找一找守衛在哪裡,難道不比他起跳女巫拉7號下水收益更大嗎?
7號在警上就跳出了雙藥女巫的身份,而5號卻是一張待在警下的牌。
那麼在好人的眼中,7號的女巫面必然要比他5號大的多。
5號明知打不過對方,卻還要硬上的目的是什麼?
狼人都是講究收益的。
而5號這麼做,未免也顯得太沒有收益了一些……
所以5號在臨死之前的那番遺言,雖然沒有完全的能夠讓他相信7號不是女巫。
但也讓他有了些許的防備。
最起碼,他現在不可能讓真守衛出來起跳身份。
再加上7號今天警下的發言是要強勢站邊6號牌的。
而10號的發言在他聽來,真的也不太像一張狼人能發出的言。
所以他帶槍起跳守衛。
只要今天晚上他死了。
那麼就能證明7號根本就不是什麼狗屁倒竈的女巫,而是一隻狼人!
那他就將直接開槍,把這傢伙給當場帶走!
如此一來,好人也能分辨清楚誰纔是真預言家了。
當然,如果今天晚上確實是一天平安夜。
那麼就能說明,王長生確實是個真女巫。
那也正如他先前所想的一樣。
等到第三天或者第四天狼隊想要砍他時,他也可以直接開槍,把可能是狼人的牌給帶走。
甚至說不定真守衛還能給他們好人再搏出來一天平安夜呢。
所以他此刻起跳守衛,在他看來,實乃萬全之策。
念及此,11號黑羽的表情更加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