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有機會出掉兩神?慘!怎麼只有我們兩票啊?!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是屠神戰隊的狂悖,接替了上一把出局的黑羽。
這局他只不過摸到了一張普普通通的村民牌。
作爲純種好人,且完全不在主要焦點位上,11號狂悖的心態還是很放鬆的。
“聊一下我投票給2號牌的理由。”
“首先8號牌的驗人邏輯我還算認可,心路歷程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奔着平民去驗,可以是好人真的在心中這麼想,也可以是狼人編造出來的理由,這一點與2號牌不相上下。”
“所以從首夜驗人的心路歷程來講,2號與8號的評分在我這裡是一比一,不相上下。”
“那麼再聊一下警徽流的問題。”
“我並不認爲2號牌在警上給出的警徽流有什麼視角上的瑕疵,12號牌並不是一張非驗不可的牌,這一點剛纔2號牌自己也聊過了。”
“但是8號牌的警徽流,你們都說沒太大問題,我卻不這樣認爲。”
“8號牌雙壓警下,可以理解,但是既然留了我一張11號,第二警徽流卻要開這張1號牌,我不是非常認同。”
“首先我並不覺得1號牌的卦相像一張平民,而8號牌給出想要這麼留警徽流的理由卻是我和1號摸出來有可能是兩張平民牌,且他也是奔着明確的好人來摸的。”
“那麼他第一天就開出了3號一張身份牌,警下的牌雖然不算少,但8號不管是首夜驗人,還是兩天的警徽流,全都是用的一個理由。”
“想要摸出平民。”
“那麼這其實就和你雙壓警下的邏輯有點衝突了。”
“因爲你如果想奔着好人去摸,我認爲伱應該留一張警上的牌,總不能平民全呆在警下了吧?”
“實際上,警上除了悍跳的狼人,在只有五人上警的情況下,最多會再開出一隻狼人,除你之外,就只剩下兩張牌,在經歷過開牌環節後,其實你是可以給出定義的。”
“且這是道士的板子,你甚至可以留出三天的警徽流來。”
“然而你對警上完全沒有什麼關注度,開口便留了我11號以及1號的警徽流。”
“這是我不太能認下你8號的原因。”
“8號起跳先知的視角在我看來有點像是編造的。”
“至於現在,我是一張好人牌,5號我聽發言也不太像一張狼,而3號……”
說到這裡,11號狂悖微微一頓。
“他的發言我不太能聽出來,且今天他起跳了一張神職牌,雖然沒有明確說出是什麼神,但我是不太想把票點在他身上的。”
身爲平民,對於起跳了神職牌的人,多多少少會帶着一點想要避開的心理。
因此11號並不想過多的去聊3號牌。
不過身爲好人,即便不太想觸碰疑似有身份的牌,免得惹禍上身,他也不得不聊上兩句。
這是身爲好人的正義感與使命感在作祟。
“不過3號牌跳身份跳了一半這個行爲確實是有點讓人無法理解,也挺奇怪的。”
“3號如果是真神的話,這會兒應該跳出來一張準確的身份,把輪次重新改到2號與8號的身上,而不是跳了半個神,把輪次改到2號與8號的身上。”
“不過我在這個位置,肯定是不能改2號定下的輪次的。”
“2號既然說了信他就出8號,那麼站邊2號,也只能出8號。”
“等輪到8號牌發言,他一會兒也會表明他要出誰。”
“所以我在這個位置,還沒有聽到8號牌發言的情況下,我可能會偏向於站邊2號吧,至於3號牌,在我看來更像是想把2號的票墊走的一隻狼人。”
“至於爲什麼3號是隻狼,8號是隻狼,在這個板子裡,兩隻狼人卻也要掐起來,搞一個根本就不算是實際意義上的狼踩狼,我就不太能夠理解了,還是要看8號的歸人。”
“因此8號牌在那個位置如果歸票2號,而不歸票他占卜出來的疑似查殺牌的話,那麼站邊在我看來就沒有什麼難度了。”
11號狂悖對於2號保了3號這一點,也是在心中有所疑慮的。
不過他只是一個平民,純純的一個閉眼視角。
因此他想要探究清楚2號、3號與8號之間的邏輯關係,並沒有那麼容易。
而搞不清楚他們之間的邏輯關係,或者說沒辦法準確的確定3號牌的身份。
他今天就沒辦法點出他認爲的狼坑。
因爲有3號牌梗在這,他是否爲狼,又究竟爲2號,還是8號的狼同伴,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對於3號的底牌,11號狂悖無法給出一個準確的身份定義。
不過對於今天這一輪而言,倒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畢竟站邊2號,那麼就跟着2號的歸人,出掉8號即可。
想要站邊8號,一會兒8號自己也會說出他要歸票的對象。
站邊誰就跟着誰出人。
這是身爲好人,不分走好人團隊票的基本規則。
輪次要先搞清楚。
“今天我這一票大概率會點在8號牌的身上了,除非一會兒8號牌能發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言來,把我給勸回頭。”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雙魚座攏了攏自己烏黑的秀髮,聲音輕柔。
“到目前而言,我會更偏向於相信8號牌是先知多一點吧。”
10號雙魚座作爲守衛,第一天就直接守了4號牌,並沒有選擇空守,就是因爲她在開盤環節時抿4號像那張女巫牌,所以首夜就果斷開盾了。
本就把票投給了8號,現在看到4號起跳女巫,也將警徽票上給了8號,且報出了站邊8號的7號是張銀水的信息。
從多方面來講,她都更偏向於相信8號是真先知的。
這是她作爲首位特有的視角。
“警徽票上給8號,一來是8號的心路歷程以及驗人邏輯都沒有太大的問題,二來則是2號作爲一張後置位起跳的先知牌,警徽流視角在我看來是略有不足的。”
“而這一輪2號牌的解釋也沒辦法讓我能夠完全的認下,甚至他還保了這張有可能是墊飛他的3號牌,那麼2號牌的身份也就更低了。”
“7號牌雖然保了3號,但7號有銀水身份,且3號是反手打了7號的,所以我難以認爲7號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並且7號站邊8號,除了他自己對於2號牌的警徽流不滿意外,還有一部分原因是他認爲3號是一張帶身份的牌,8號給出的信息沒有什麼問題,且這一輪3號也沒有認下平民身份。”
“雖然不能明確說明3號是神是狼,但是這樣的言論在我看來是沒什麼問題的。”
“所以我不認爲7號是狼,4號又是女巫,也不可能爲狼,那麼我也是一張好人牌,投票給8號的,就只剩下1號與6號。”
“6號的發言,基本上只是順着7號的邏輯往下延伸了一些,將輪次改在了3號與8號的身上。”
“基於6號就沒有做什麼工作,如果她這種發言也能爲狼的話,那麼7號就也得爲狼,但是我剛纔也說過了,7號的發言在我這裡很難拿得起一張狼人牌。”
“起碼很難拿得起小狼牌,我也不把話說的那麼死。”
“所以我認爲投票給8號牌的人沒有太大的問題,尤其是1號的發言在我聽來也是一張X牌,儘管不能聽出偏好還是偏差,但總歸比2號的票乾淨的多。”
“同時想要站邊2號的人,看起來也都挺髒的。”
“所以我這輪大概會跟着8號走吧,出2號或者出3號這樣。”
“狼坑這輪我就先不點了,先聽一下8號牌的歸人吧,我也不把邊給站死。”
“其實前置位的11號牌有一點說的也沒錯,如果8號牌歸票2號的話,是有點不講道理的,所以如果8號歸票2號,我可能會再考慮一下站邊。”
“先過了。”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睡蓮看着胖乎乎的,眉眼和善。
他環顧場上一圈,最後呵呵一笑。
“我發言啊,我是張好人牌,12號兄弟警上攻擊我的點實在是讓我沒辦法接受,這不是在強打我嗎?”
“你表達出的言論跟我一樣,我們都是在攻擊8號,結果只是因爲我沒有那麼果斷與明確的要站邊後置位,想要再聽聽對比發言,就打我是狼?”
“怎麼感覺這一幕有點熟悉呢?”9號睡蓮笑呵呵的,看起來一點都不因爲12號攻擊他而感到生氣的樣子。
“前面幾局不是也有幾位身爲好人沒有明確站邊而被攻擊成狼人嗎?”
“怎麼到了這會兒,12號還要搞這種操作?”
“且12號警上攻擊了我,警下又要去攻擊1號牌,如果說之前那幾局是好人在攻擊好人,那麼這一次,我感覺應該是狼人在攻擊好人了。”
“12號如果是好人的話,不可能這樣子亂打人的。”
“因此2號、3號、12號這三張牌,我很難接受是三張好人牌。”
“不過我在警上本身就聊過他不好的地方,直接讓我認下2號是狼,而8號是先知,也確實很難做到。”
“所以到我這個位置,我就暫且不站邊了,只點出我認爲的狼人牌,3號與12號,2號與8號,4號女巫又發了7號銀水,我先不聊,至於外置位的牌,暫且還沒聽出來。”
“實際上2號和8號在我聽來都不太像先知,當然一來是我沒聽到8號的更新發言,二來則是2號裹挾在3號與12號之間,髒的很。”
“你如果是真先知,你起碼也該保持與3號和12號的距離,然而你就這樣不清不楚的跟他們搞曖昧,欲拒還迎的,讓老弟我很難辦啊。”
“先過了吧,大家也應該都想趕快聽到8號牌的發言吧?”
“目前我暫且不站邊,聽一下8號牌怎麼說,再決定要不要站邊以及投票。”
“過。”
9號睡蓮並沒有聊太多。
因爲他感覺現在場上的局勢有一點古怪。
並沒有那麼的明晰,顯然是有狼在其中攪弄風雲,將水變得非常渾濁。
因此他並沒有在這個位置直接明確的表示站邊,而是打算要聽一聽8號牌的發言再做規劃。
甚至他也做好了壓手的準備。
因爲他雖然是一張好人牌,但在沒找到真先知位置的情況下,盲目站邊與投票,只會讓他自己都變得不乾淨,從而成爲狼隊下一個做文章的對象。
有先知和守衛在,其實第一天哪怕出到好人,輪次也是能夠追回來的。
所以他並不急着把狼給投死。
更別說還有一隻幽靈狼在虎視眈眈,不知道把誰跟誰連接了起來。
第一天哪怕出到了狼人,說不定也會帶走一個好人。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輪到沉底位的8號發言。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8號酒吞童子也不怯場。
只是心中的思緒卻急轉如電,思考着他接下來要做的對策。
首先女巫的毒口已經瞄準到了12號的身上。
他必須要考慮今天如果按照大部分人的意願,出掉他的3號狼同伴後,再被女巫毒死一隻狼人,卻只是爲了扛推掉2號一張先知牌,坐實他真先知的身份,代價是不是有點太大了一些。
到時候就只剩下最後一隻小狼可以刀人,縱然做了這麼多的身份,在好人的視角中這隻小狼能夠多刀那麼一輪兩輪的人,可最後還是要出局的。
那麼僅憑他們的大哥,光靠鏈子,能解決掉剩下的好人嗎?
然而他如果不歸票3號牌,想要站邊他的好人,卻又幾乎都是想出掉這張3號的。
他不順着這些好人們的意願,強行歸掉2號,他們又會不會對自己表示不滿,反手又把自己給投掉?
那樣一來,女巫的毒口或許還會在12號身上,但他先知的身份卻有可能無法坐實了。
最終的結果依舊是兩狼出局。
“真是讓人難以抉擇啊。”8號酒吞童子在心中笑了笑,“不過既然隊友要這樣操作,那我又有什麼不能配合的呢?”
有時候有風險的未必是壞事,然而想的太多,卻有可能會失去成功的機會。
8號酒吞童子之所以選擇成爲一名職業狼人殺選手。
財富與名聲都不是他的最終目的。
他所追求的,就是在這一場場的比賽之中,體驗這種冒險的刺激,放手一搏的激情!
越是緊張與危險的對決,越是行走在山崖間的鋼絲繩上,便越是能激發他體內的熱血,直至沸騰!
極限!
釋放!
硬碰硬!
想通之後。
很快他便整理好了自己想要表達的邏輯,這個過程甚至只經歷了在法官宣佈讓他發言後的不到一秒鐘內。
8號酒吞童子面色平淡,緩緩開口。 “今天我會選擇進驗這張12號牌,如果明天查出來他是一張身份牌,且他跳不出任何的身份,那麼明天就可以直接將其放逐。”
“如此一來,晚上女巫你就不用毒他了,省下一瓶毒,用在另外那隻狼身上,這樣可以確保我的占卜是有效占卜,而你的毒藥同樣是有效毒藥。”
“其次,我認爲的邏輯上的狼坑,2號、3號、12號自然是三張,5號和11號開一張狼人,一張容錯,至於容錯的對象,自然是這張12號牌。”
“爲什麼這麼聊,是因爲剛纔9號牌的發言提醒了我,前幾局也有好人因爲另一個好人在只聽到了一張預言家發言,而沒有明確表示站邊的情況下攻擊了對方,結果卻是好人踩好人。”
“所以我得防一手12號是那張好人牌,當然,這個概率其實是不大的。”
“畢竟12號甚至不認爲4號是那張真女巫。”
“但如果12號爲狼人,他這樣子給2號衝鋒,也確實有點太乾了,好人很明顯就能看出來。”
“所以4號女巫這不是起跳要指名道姓的毒掉12號嗎?”
“我認爲12號如果是狼的話,未免也有點太過於誇張了,因此我想今天晚上去進驗一下他,看一看12號到底是爲狼衝鋒的好人,還是純粹的狼人。”
“因此我摸出來他是一張平民,那麼明天就再聊,我摸出來他是一張身份牌,就明天讓他拍出自己的身份。”
“總不能他是一張女巫,4號起跳女巫,他不跳出身份將4號拍死,反而要後置位的牌來起跳女巫吧?”
“至於外置位的牌,這個輪次我是聊不到的。”
“以及今天出人,我歸票自然是要歸票2號牌的,但這不代表3號牌我不解決。”
“首先3號有可能是狼隊的大哥牌,我摸出他是一張身份牌,他也明確表示自己是一張神牌,可卻不站邊我,且他並沒有準確跳出自己神職牌的身份,那麼我只能認爲他是一張狼人。”
“尤其是他今天這麼不怕死,在4號女巫起跳後,依舊猛猛地爲2號衝鋒,我猜測他很有可能將自己與外置位的一張神牌,比如說你4號,進行了靈魂連接。”
“如果他出局,那麼你4號也要出局,且你的毒藥也將被狼隊給消耗掉。”
“因此爲了讓你毒藥能夠開出來,我只能歸票2號。”
“晚上你可以去把3號給毒死,而我則去摸一下12號的身份。”
“如果他是平民,那麼我們的視野就要進到5號與11號的身上。”
“如果他是身份牌,就讓他拍出身份,拍不出來不用多說,直接出局,以此來保證我們每一次出人都能百分百的出到狼人。”
“這個安排沒問題吧?”
8號酒吞童子嘴角微微勾起,帶着些許的笑意,望向4號女巫,以及其他想要站邊他的好人牌。
深思熟慮之後,他決定放棄一隻小狼隊友。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爲了欺騙好人,狼隊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出掉一隻小狼,起碼能保下另外一隻小狼。
並且還能出掉一張先知牌。
除此之外,8號酒吞童子之所以要強硬的重新將輪次改到2號牌的身上,同時也因爲他聽出了7號牌的弦外之音。
7號爲什麼要突然將輪次改到3號與他的身上?
難道是他將3號小狼隊友與另外的神牌連在了一起?
不!
絕沒有這麼簡單!
7號牌的操作,其實是在告訴他,輪次是不能變的。
但3號卻可以放棄掉。
這不僅是因爲3號是從他嘴裡面說出來的第一天占卜的對象,且3號認神卻自己投票給了2號。
同時也因爲12號即便衝鋒的很厲害,可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卻也不是沒辦法洗脫狼人的嫌疑。
畢竟在之前一局的比賽中,4號位的戰川也莫名的攻擊過6號夏波波。
而那一局,兩人全爲好人身份。
有數據庫在前。
只要表水能過關。
好人們的思考量也不是不能被他們往回拉一拉。
也正是因此,他才做出了這樣子的安排,否則他讓女巫毒掉12號,晚上去摸3號才更合他的本意纔對。
但誰讓女巫就盯死了12號是那張狼人牌,甚至兩張先知她都可以暫且忽略。
2號、3號與12號這三張牌中,如果有兩張牌必須出局,那麼就不能是3號與12號。
同時也不能爲2號與12號。
因爲3號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是一張狼人牌,而他們狼隊又必須要出掉2號。
所以表面上看來,12號是沒辦法保的一張牌,但實際上,12號纔是他們狼隊唯一有可能保下的一張狼人牌。
“今天我會歸票2號,女巫的工作我也安排好了,你晚上把3號毒掉,3號必然爲一張狼人牌,且守衛和道士必然開在外置位的牌身上。”
“昨天平安夜,女巫已經明確起跳報出了7號銀水,所以道士我不知道你昨天結印了哪三張牌,但你今晚可以考慮一下,選擇結印3號、5號與11號、12號四張牌中的三個,或許有很大概率能避免狼隊開刀。”
“不過爲了以防萬一,守衛今天晚上還是守一下女巫吧,不用管我。”
“我只能摸出一張牌大概是什麼身份,那麼只要能確定12號是平民還是身份,格局其實就已經很明顯了,我的作用沒有預言家那麼大,有第一天的警徽流在,實際上就已經足夠了。”
“如果我晚上倒牌了,那麼在場的好人也能更爲準確的找到我是一張先知牌。”
“只要你們能扔下我是先知,哪怕我晚上被狼擊殺,也算功德圓滿,更別說我還爲好人找到了基本上的所有狼人。”
“同時我如果真倒排了,查驗12號是平民,我自然會把警徽給他,查驗12號不是平民,我會將警徽飛給4號,這也是我要守衛別守我,去守4號的原因,起碼能百分百的保證警徽落在外置位眼中的明確的好人手上。”
“你們可以認不下我是先知,但總能認下4號是女巫吧?場上有人跟4號對跳嗎?”
“不過5號若是作爲2號的狼同伴,明天可能就會跟4號對跳了,不然他們狼隊沒法玩。”
“但到時候你們聽他發言,也能明確的聽出他不能爲那張女巫了,因爲他如果作爲女巫,毒口就不可能開在3號身上。”
“這也是我讓4號你別毒12號,我去摸12號,而你改毒3號的原因,這能證明你4號纔是那張真女巫。”
呼——
8號酒吞童子幾乎一口氣表達出了自己所有的觀點,所有想要發的言,微微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王長生在一旁聽完他的發言,也是暗自點了點頭。
自己的這波小狼隊友的操作,不可謂不精彩。
裝乖賣慘玩的可謂是爐火純青。
又是認下4號女巫,又是處處爲4號女巫着想,改毒3號都是爲了讓其他的狼人沒辦法穿她女巫的衣服跟她對跳。
連8號自己死了之後,警徽都可以飛給4號。
4號作爲一張好人牌,被自己偏向於相信的先知牌如此之信任,聽完8號的這波發言,4號還能不迷糊?
恐怕她的票也必然會跟着8號的手舉在2號頭上了。
“害,這事鬧的。”
王長生心裡面突然又樂呵了起來。
要是4號女巫真跟着8號的手把2號給投死。
那可真是有意思了。
他昨天晚上將2號與4號連在一起,若是2號能夠出局,4號等於說自己投了自己一票,把自己也給搞出局了。
“沒想到最後柳暗花明,峰迴路轉啊,8號還真是有點東西。”
王長生也沒想到8號會將12號給保下來,反而要女巫毒死3號。
且只要他們狼隊今天能夠將2號扛推出局,那麼4號女巫也會跟着2號先知一起雙宿雙飛。
也就是說,第一天他們狼隊將抗推兩神!
而女巫根本沒辦法開毒!
他們狼隊將依舊四狼在場!
這麼一下子,8號便將狼隊的劣勢給逆轉了回來。
雖然王長生不確定8號有沒有猜測到他連人的情況。
但不管8號是有所猜測也好,還是誤打誤撞也罷。
總歸今天出2號,纔是他們狼隊的頭等大事!
“就是不知道3號跟12號能不能搞清楚情況,反手把2號給投死,或者說在他們的視角中,如果不明白我將2號與4號連在了一起,他們敢不敢,有沒有膽量,反手衝一票2號。”
這是王長生比較憂慮的點。
因爲如果3號和12號不知道他將兩神連在一起的話,爲了避免其他好人對他們起疑,他們只能跟着2號衝票8號。
不然他們站邊2號,反手將2號投死,那麼狼是誰,幾乎就直接擺在了好人眼前。
而在3號與12號的眼中,女巫在場,可以明確的毒人,道士在場,可以直接開出一天平安夜,守衛在場,可以在之後與他們狼人進行博弈。
他們如此大費周章,卻只幹飛了一張2號牌。
王長生就擔心3號與12號不敢去投2號。
不過即便沒有他們這兩張票,投2號的票說不定也夠了。
8號酒吞童子進行了最後的發言。
“警徽留我就不留第二天的了,畢竟這個板子狼隊很難自爆,因此明天我如果還能活下來,那麼肯定就能有我發言的時候,到時候我再留警徽流便是。”
“我歸票2號,你們想投3號也可以投,女巫你的毒藥可以用在2號或3號身上,也可以外置位開,我也不完全給你定死,避免幽靈狼連接一張神到你的毒口上。”
“過。”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2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5、4、3、2、1】
【1號、4號、5號、6號、9號、10號投票給3號,共有六票】
【2號、3號、11號、12號投票給8號,共有四票】
【7號、8號投票給2號,共有二點五票】
【3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3號玩家發表遺言】
“嘎?……”
看到票型之後,王長生有那麼一瞬間的呆愣。
這怎麼只有他和8號兩個人去投了這張2號牌……
服了,這局的好人這麼難纏的嗎???
雖然王長生在第一天夜晚行動的時候,通過盔上的大洞窺視這些神牌的行爲,就已經隱隱感覺到了這局的好人會很難打。
但他也沒想到8號如此勾人與真誠的發言,居然沒有將一張好人的票騙到2號的頭上。
只有他們一個狼大哥跟一個狼小弟孤苦伶仃,相依爲命的去投2號……
他喵的,簡直了!
不過看到現在這樣的結果,王長生雖然很遺憾,但卻也在不知不覺間鬆了口氣。
不幸中的萬幸。
3號跟12號沒有跟着他們兩個人的手把票點到2號牌的頭上。
不然他們四狼真的是洗乾淨了身子,一絲不掛,赤果果的把自己送到好人們的面前。
那這局遊戲也真的就沒什麼必要再玩下去了。
一狼出局,四狼裸送,女巫有毒,守衛在場,道士在場……
天崩地裂!
開局即結束!
“還好還好,起碼現在還能繼續打下去。”
之前的局勢都太過順利,讓王長生甚至理所當然的以爲這次依舊能直接將兩神扛推出局。
然而現實卻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
“看來這些能進入全國賽的戰隊和選手們,多多少少都有點真本事,也沒幾個是純菜的。”
王長生收斂了幾分因爲不斷連勝而漸漸飄然與膨脹的心態。
現在3號牌出局。
場上就只有兩隻小狼,以及他這個狼大哥。
而8號的發言並沒有暴露什麼,3號和12號也沒有暴露狼隊的視角。
只要4號女巫晚上不把12號給毒掉,反而把先知給毒死的話,那麼他們狼隊也不是沒辦法再繼續打下去。
此刻,輪到3號發表遺言,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王長生和酒吞童子心中的大石頭也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