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恐怖的對手!東方十二星座——星紀!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的玩家請舉手示意】
虛擬空間中的光猶如晨曦破曉,昏暗的黑夜逐漸轉爲光明,拂曉的曙光自空中撒下。
圓桌之外的無盡黑暗好像也變得朦朧起來,宛如籠罩了一片銀灰色的輕紗。
【本局遊戲共有10名玩家上警,上警的玩家有2號、3號、4號、5號、6號、7號、8號、9號、10號、12號】
【根據現場時間,由7號玩家開始發言,請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讓王長生略微有些意外的是,這局由他在首置位發言。
不過夜間環節他就已經基本上考慮好了自己在白天該怎麼去聊。
所以哪怕他是第一個發言的人,王長生也並沒有什麼懼怕的,他反而坐直了身子,腰背挺得筆直,目光灼灼,堅定而有力地環視着場上的所有人。
“我是好人,不是預言家,所以第一個發言沒有太多可聊的,分享一下我在開牌環節時抿出的卦相吧。”
伴隨着王長生話音的落下。
不少選手的眼神都是微微一凝,而後紛紛擡起頭來,將視線投落在王長生的身上。
對於王長生的抿人能力,在座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
因此在王長生第一個發言的時候,沒有聽到他起跳任何身份,雖然不少牌都感覺有些失落,但多多少少也都慶幸了許多。
作爲狼人,慶幸於王長生可能不是什麼重要的身份。
作爲好人,慶幸於王長生沒有起跳一些底牌來進行騷操作,讓他們苦不堪言的去分辨。
再加上他現在要分享自己的抿人信息,很多選手聽的便更加專注於仔細了。
看着衆人的眼神中或期待,或沉思的目光,王長生緩緩開口。
“首先我覺得有這麼幾張牌的身份不是特別的好,分別爲1號、5號、11號、12號。”
“這四張牌是我在開牌環節時就關注到了的,感覺不太像好人的牌,或者說,不太像純好人陣營的牌。”
“大家也都看到我在開牌環節時抿了一圈人吧?所以麻煩後置位發言的牌也不要的拿我抿人這件事來攻擊我。”
“我的抿人只是給大家的一個小小參考而已,至於我的建議,你們可以聽也可以不聽。”
“當然,我也不是說這四張牌一定爲不好的身份,畢竟只是抿人而已,在沒有聽過發言的情況下,這根本就做不得數,我只是想把我的抿人表達出來,同時着重的聽一下這四張牌會如何去聊。”
“而其他的事情,因爲我也不是預言家,第一個發言就只能聊一聊我的抿直。”
“所以我就先聊這麼多吧了,我覺得1號、5號、11號、12號不太好,可能是狼,也可能是新娘。”
“至於新郎和證婚人,畢竟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我現在完全沒什麼信息和線索去判斷。”
“過了。”
王長生並沒有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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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局的謀劃還要在後面,他既然不準備悍跳預言家,跟狼人和真預言家一起博弈。
那麼此刻,他自己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即可,而剩下的,就看真預言家怎麼去聊了。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酒吞童子作爲一隻小狼,這局又是他被狼隊派出來悍跳。
不過前面有王長生做鋪墊,他倒也不是很慌,已經有足夠的時間來組織發言與措辭了。
“我是預言家,7號查殺,警徽流先開一張4號,再開一張警下的1號吧。”
“我是單身預言家,沒有被新娘選爲新郎。”
“這次我真摸到了一張擁有驗人功能的牌,不過汲取了上一把2號的教訓,晚上思考很久,還是決定直接把這張7號給開掉。”
“本來還以爲他能是一張好人牌,甚至神職牌,來幫我在末置位歸票,以及找狼、找新娘。”
“結果摸出來是一張查殺,那就沒其他可說的。”
“先看跟我悍跳的人是誰,警下再盤狼王的位置,以及是否要直接出7號查殺。”
“首先我驗人的心路歷程剛纔已經講過了,純粹是因爲上一局和7號作爲同伴,見識到了7號和我其他狼隊友的發言能力,7號這麼個大炸彈放到旁邊不摸不行。”
“至於我的警徽流,爲什麼先留這張4號牌,一個是我已經摸到了警上的一張查殺,正常來講,如果狼隊不想再送出來一張牌的話,應該會讓7號來跟我悍跳。”
“然而因爲發言順序,7號已經發過言了,他並沒有選擇悍跳,那麼後諸位肯定還有一張要跟我悍跳的牌。”
“後置位的幾張牌中,4號牌雖然在警上,但卻不在7號的攻擊對象裡,再加上開牌時我對於4號的一些小抿直,我認爲4號有一定的概率成立爲7號忽略掉的狼同伴。”
“當然,4號也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總歸我認爲4號是一張非狼即神的牌。”
“所以我第一警徽流想開這張4號。”
“至於第二警徽流爲什麼要開這張1號牌,這就很簡單了,警下只有兩張牌,我不太認爲所有狼人都會上警,因此開掉一張牌,另外一張牌看票型即可,沒有必要雙壓警下。”
說到這裡,8號酒吞童子笑了笑,嘴角的笑意還帶着些許的輕鬆之色。
“我的運氣還真是挺不錯的,本來新娘和隱狼驗出來都會是金水,在這個板子裡想要摸出狼人,只有四分之一的概率,而我第一天就摸到了一張狼。”
“這一局我確確實實是可以驗人的預言家,且爲單身預言家。”
“所以心路歷程我聊過了,警徽流爲什麼這麼留,我也聊過了,希望大家能夠認可我,這一局我不是在悍跳。”
8號酒吞童子伸手摸了摸下巴,食指輕輕點了點。
“還有就是,我覺得留兩張警徽流有點太不保險了,畢竟7號是發過言的查殺狼,後置位我既然認爲4號是一張非狼即神的牌,那麼他有可能作爲狼人,就有可能是準備要跟我悍跳的牌。”
“所以爲了防止4號悍跳,造成我的警徽流只剩下一張,我得再琢磨琢磨,留張第三警徽流。”
8號酒吞童子環顧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了王長生身旁的6號位上。
“我的第三警徽流就再開一張6號牌吧,也沒什麼其他位置能留了。”
“也就是說,如果4號跟我悍跳了,那麼我的警徽流就會從4號、1號順驗,變更爲1號、6號順驗。”
“這點沒什麼毛病吧?”
“我是全場唯一單身真預言家,警下的兩張牌,無論你們有沒有狼人存在,總歸希望你們能把票投給我。”
“當然,如果我要查驗的1號牌是一張狼人的話,那麼伱自然可以去投跟我悍跳的狼人。”
“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玩家是花園戰隊新派遣上來的瑪格烈菊。
她看起來是一個比較中性的女生,臉上還有些許不太明顯的雀斑。
這一局她只摸到了一個普普通通的村民。
所以,因爲前置位的王長生沒有選擇起跳預言家,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只是點了幾張牌,卻也沒有跟她扯上關係。
因此,瑪格烈菊只是淡淡地說道:“7號牌對於外置位四張牌的定義我不太能百分百的理解。”
“雖然7號沒有選擇起跳任何底牌,只是拍出了好人牌的身份,但我認爲7號牌在首置位發言所產出的工作量是不小的。”
“他在第一個發言就抿到了另外四張牌的身份,先不說7號對於這幾張牌的定義是不是準確的,畢竟連他自己都說不一定他認爲的這四張牌中就不開好人。”
“只是他上來就一下子打了四張牌,在我看來,多少有點太激進了。”
瑪格烈菊的聲音淡淡的:“不過不得不承認,7號點的這四張牌中,我認爲1號、5號的卦相確實有點東西的感覺。”
“因此7號牌對於這幾張牌的定義與我的觀感是有一定程度上不謀而合的。”
“所以儘管我認爲7號一開口就攻擊四張牌,着實有些激進,但事實上,在我這裡,7號勉強能算得是上一張X偏上的牌,我比較能夠認下。”
“起碼也是一張不好也不壞的牌,那麼我就先不聊7號了,將其定義爲X吧。”
“至於這張起跳了預言家的8號牌……”
瑪格烈菊側眸,望向酒吞童子。
“8號牌發7號牌一張查殺,而因爲7號在我眼中是一張不偏不正的牌,所以8號的這個查驗,我同樣不是非常的認可。”
“但我不是預言家,且我也不爲狼人,只是一個單身好人,所以我只能說我在這個位置不會直接站邊8號牌。”
“等到聽完對比發言之後,我會在警下選擇站邊的。” “而目前警下就只剩下了1號與 11號兩張牌,看一看他們的投票吧,7號和我認爲1號牌有點東西,而8號又留了1號的警徽流。”
“那麼1號的投票我個人認爲是比較重要的。”
“還有警下的11號也被7號給點了,所以11號的投票我也會重點關注。”
“看看他們會怎麼投吧。”
“過。”
9號瑪格烈菊也並沒有聊太多東西。
對於王長生的定義,因爲雙方在卦相上的判斷有部分相一致的地方。
所以她並沒有攻擊王長生,但也沒有將他認下。
對於8號酒吞童子同理。
因此瑪格烈菊只是很快的選擇了過麥,想看一看警下的1號牌會怎麼選擇他的投票。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來自宇宙戰隊。
接替了上一局的雙魚座。
名爲星紀。
10號星紀看起來非常儒雅與隨和,是一名中年男子。
他的身高中等,長相倒是帶着上個年代的氣質,穿着一身較爲寬鬆的中式西裝,嘴角微微上翹,目光溫和。
在王長生的眼中。
這傢伙危險程度很高。
一看就是那種點評毒辣,能一針見血的老玩家。
事實上在王長生接收到的記憶之中。
這個名爲星紀的男人,也確確實實是宇宙的上層人員,實力不容小覷。
宇宙戰隊的成員通常都會以星座命名。
如果說雙魚座是普通的西方十二星座之一。
那麼星紀,則是來自宇宙戰隊更高一層級的十二星座,同時也是東方的十二星座。
也唯有實力達標的人,才能以這十二星座爲名。
看樣子宇宙戰隊是被打麻了,迫不及待的要派遣一些真正的強將上場挽回尊嚴。
而這位星紀,雖然貌似從出道以來始終都待人和善,從不輕易生氣,老好人的名頭在宇宙戰隊也是出了名的。
可這也只是他待人的性格而已。
當他坐在場上,氣質就會發生翻天地覆的變化。
哪怕他在笑着看你,都能讓人感受到一股溫和的背後,隱藏在鋒芒之下的凌厲與迫人壓力。
“不過這局遊戲你只是一張平民,我倒想看看你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
面對強敵,才能更讓人興奮。
王長生斂着笑意,對於8號牌的查殺,他不甚在意,轉而看向即將發言的10號星紀。
“7號和9號的發言在我看來並不是很好,不過你們攻擊的目標還挺一致的。”
“難道你們是伴侶?”
10號星紀那看似和氣的目光朝着一側的王長生與瑪格烈菊看去。
“有一定的可能,尤其是7號,敢在首置位,第一個發言的情況下,直接攻擊四張牌,爲我們瞬間掀起了一場拉鋸戰,如果說7號的底牌是一張平民,我是不相信的。”
“但7號如此篤定地說自己是一張好人,且他在警上只是進行了攻擊,而沒有額外的動作,所以我認爲7號要麼是新娘,有着自己獨特的視野,要麼是隱狼,想爲狼隊做一些事情,同時讓狼隊找到他。”
“但總歸7號不論是那張囍鬼新娘還是隱狼,都不是我們第一天需要攻擊的對象。”
“若7號爲前者,雖然出掉他,可以將新郎一起放逐,但萬一新郎是神職牌的話,還是挺麻煩的。”
“在對付新娘與新郎之前,我認爲還是先出一到二隻狼人比較穩妥。”
“聊完7號,然後就是這張8號牌。”
10號星紀的視線又從王長生的身上轉移到酒吞童子的身上。
“8號牌起跳預言家,發7號一張查殺……”
他抿了抿脣。
“首先在我的判斷中,7號與9號的發言有可能作爲伴侶,且7號還大概率能成立爲那張新娘。”
“大家都知道,不管是新娘還是隱狼,被查驗的結果都會是金水,所以8號給7號一張查殺牌,我是無法認同的。”
“因此我個人認爲,8號有可能是悍跳,當然也有可能是我定義錯了7號的身份,他不是好人,不去隱狼,不是新娘,而是作爲狼人故意這麼去聊,將自己打上無法在第一天出局的焦點位。”
“所以我不會在這個位置站邊8號,同時也不會在沒聽過後置位對跳發言的情況下就直接站邊後置位。”
“等警上發完言之後,警下我再站邊吧。”
說罷,10號星紀的目光又看向身旁的9號瑪格烈菊。
“而9號的發言,前半段讓我以爲她想指責7號,沒想到後半段卻是認同了7號所攻擊的兩張牌,在她看來也的確有些不太好的卦相。”
“這倒是讓我挺意外的,我的第一反應就是,9號很有可能被7號選擇成爲了他的新郎。”
“或者9號也可能是證婚人。”
“不過9號的工作量甚至要比7號還低,我想若9號是新郎或者證婚人的話,應該會再來一點額外的操作。”
“那麼既然他沒有,我就將我的懷疑暫且保留,警下再聽一輪他們的發言。”
“但不論9號牌是否爲新郎,7號的新娘面在我眼裡依舊很高。”
10號星紀在點評完王長生、酒吞童子以及瑪格烈菊之後,衝着三人勾勒出了一抹和善的笑意。
收回視線,他看向場上的衆人。
“而我則是一張好人牌,我不是狼人,也不是新娘陣營的存在,只是單純的一張好人牌。”
“我想重點聽一下7號與9號攻擊的這幾張牌會怎麼聊,你們的發言將會成爲我用來定義7號、8號與9號身份的重要依據。”
“我在沒有更多信息的情況下,就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
“過。”
10號星紀選擇了過麥。
聽完他的發言,王長生也不動聲色的將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開來,以正常的目光看向下一名即將發言的人。
不得不說,這張10號牌確實有點東西。
他並沒有在警上聊太多,然而10號卻直接把他打成了隱狼或者新娘。
對了一半。
雖然他對於9號牌的定義略有些瑕疵,但最後他也說了9號牌有可能是他選擇的新郎,也有可能不是,需要再聽一輪發言。
且10號還通過定義他的身份,來判斷8號有可能是那張悍跳狼。
這已經是很恐怖的實力了。
他這局也不過是一個沒有任何視角的普通平民而已。
“不過……”
王長生的心中輕輕一笑。
“你看到的,或許也正是我想讓你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