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狼大哥悍跳獵人要出小狼毒小狼?法克!(8k)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乘風眯縫着眼睛,掃視着前面發過言的幾張牌。
“事實上,今天7號牌的發言讓我有一種強烈的想要將他放逐的衝動,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有一種預感,現在把7號放逐,纔是我最正確的選擇。”
3號乘風一手托住下巴:“只不過從邏輯上來講,今天的輪次肯定不在7號牌的身上,而且7號如果真的是新郎或者新娘的話,除掉他,雖然能同時解決兩個人,但萬一他連到的是真守衛,或者他確實是一張守衛新郎,那還是挺麻煩的,狼人的優勢將會瞬間壓倒我們。”
“所以今天肯定是要先出掉一張狼人,再來解決第三方的問題。”
3號乘風說到這裡,微微一頓。
“首先我們三方陣營混戰,確實可以聯合,但只要你們第三方沒有拉攏到一隻狼人作爲內應,又不借助我們好人的手,幫你們除掉狼人。”
“那麼等到狼人喘過氣來,你們在想對狼隊動手,可就難了。”
“到時候我們好人處於弱勢,說不定還會聯合狼隊,先將伱們第三方解決。”
“所以我作爲全場唯一真單身預言家,還是勸你們先不要急着對女巫動手,我可以安排他的工作,讓他晚上去將8號毒掉。”
“至於今天,我們就先出掉12號,晚上我保證女巫的毒不會開在你們第三方的身上,如何?”
三方混戰。
陣營與陣營之間的談判是正常的現象。
只是沒想到這才第一天,幾乎所有的身份底牌就都跳出來了。
這也導致三個陣營對於彼此的拉攏以及橫縱聯合提前開始。
“對於第三方,我只能勸你們不要和狼隊同流合污,你們只有三張牌,如果最後放逐你們跟着狼隊投票,票型暴露了不說,偷雞不成蝕把米,狼隊也能明確找到你們的伴侶藏在哪兒了。”
“而現在基本上裸在臺面上的則是神牌和狼人,你們的底牌雖然呼之欲出,但到底還沒有浮在水面上,不是嗎?”
“爲什麼你們要選擇和狼隊一起衝票,將自己徹底暴露出來呢?”
“今天晚上我會選擇去摸一張9號牌,如果我還活着的話。”
“而女巫你就一瓶毒撒在8號身上就是了,他必然是一張跟我悍跳的狼槍,至於第三方和外置位的狼人牌,我們先不用去找。”
“今天下12號。”
“過。”
3號乘風沒敢在這個時候往外置位的幾張牌中點誰是狼人,誰是第三方。
因爲他現在必須要儘可能的阻止第三方與狼人聯合起來。
所以他現在只需要咬死出掉2號小狼即可。
至於2號女巫晚上到底會把毒開在誰的身上。
他又不是女巫,他的安排難道女巫就一定能聽得進去嗎?
只要女巫能活過這個白天。
其他的一切都是浮雲。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瀰漫也沒想到局勢會演變成此刻這樣。
明明他起跳身份是想幫助好人分辨誰纔是那張預言家牌。
結果狼隊卻這麼果斷,直接起跳身份,不惜暴露狼隊的視角,也要聯手第三方將他給放逐。
真是服了。
“狼隊到底在想什麼?”
他非常不理解。
“首先我認爲6號肯定是不在狼隊視野裡的,起碼8號你絕對沒有在晚上見過這張6號牌。”
“所以6號作爲與狼隊不認識的一張牌,她可以是隱狼,也可以是第三方的問題好人。”
“而且以6號這種發言狀態,我甚至有理由懷疑他其實是被新娘招攬到第三方的獵人牌,先是幫狼隊穿女巫衣服,讓我覺得你是隱狼,哪怕晚上我能開毒,也不會毒到你的頭上,而這會兒更是直接起跳隱狼身份,是一點都不怕死。”
“至於起跳獵人的4號牌,有可能就是聽出來了6號的弦外之音,這才直接穿了6號的衣服。”
“我說這些,是想告訴狼隊,6號他不一定是你們的隊友,哪怕他真的是隱狼,也有可能是第三方的隱狼,而我認爲他是一張獵人隱狼或者證婚人。”
“退一步講,哪怕6號不是獵人,4號是真獵人,6號就一定是一張隱狼牌嗎?”
“這是我對話你們第三方的,6號如果只是一隻單純的狼人在這裡做自己的身份,你們跟着他們的手把票舉到我的頭上,狼隊的位置是被藏住的。”
“明天那隻真隱狼很可能就會替狼人出局,而他們多出一刀,甚至都有可能不會落在我們好人的頭上,畢竟女巫已經死了,今天再把我砍死,守衛又極有可能是第三方陣營的。”
“也就是說,明天狼隊的屠刀大概率會嘗試着將新娘和新郎一起砍死。”
“你們現在幫他,就是在害將來的自己。”
“我會把毒撒在8號身上的,明天跟着我們好人一起出掉12號,只有解決了所有的帶刀狼人,你們第三方纔能帶刀,不是嗎?”
“如果狼人一直活在場上,你們就只有不停地在夾縫中尋求生存,左右逢源,爲什麼不試着先將狼隊幹掉,再讓狼隊消耗我們的實力,而後由你們第三方執掌屠刀,繼續跟我們好人廝殺下去呢?”
“至於6號對你們的威脅……首先剛纔我也說過了,6號絕對是和8號不見面的一張牌,這點我可以肯定。”
“所以不論6號是什麼身份,她都沒資格插手帶刀狼人的屠殺對象。”
“而且只要你們現在不暴露自己的位置,狼隊哪怕要魚死網破,也不是百分百能真的砍在新娘或者新郎的頭上。”
“再說了,7號作爲守衛牌,且極有可能是你們第三方陣營的存在,晚上你們還有一個盾,可以和狼人博弈,這便又是一重保險。”
“因此歸根結底,你們完全不需要在意狼隊的那些話,今天我們一起將12號出掉即可。”
“帶刀狼人知道你們大概率有真守衛在,不會去刀你們的,只要他們不想所有人扣分,就一定會把刀落在我們好人的頭上。”
“所以不論哪種可能,你們第三方都沒必要去擔心,我們好人會在你們前面跟狼人搏鬥的。”
“過。”
2號女巫曉之以情,動之以禮,語氣跌宕起伏,狀態慷慨激昂的從多個角度敘述了第三方站邊狼隊的好處與壞處。
畢竟今天他是在輪次上的一張牌。
別人對他的死活可能沒有那麼關心。
他難道還對自己的死活不在意嗎?
所以他纔在3號發言的基礎上緊跟着保證了今天晚上不會選擇去動任何一張疑似第三方的牌。
而且這一輪也確實只能是他女巫和狼人的輪次。
跟第三方沒有關係。
等到解決了狼人,明天再找第三方,纔算是正解。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飛天意麪教主作爲第三方的狼王。
看了看他前置位的幾張牌。
還沒發過幾個人的言,此時場上的狀況就已經像是經歷了一場緊張而刺激的巷戰般混亂無比。
“嘖嘖,7號只是小小的一個操作,就彷彿引爆了一個炸彈,逼的女巫、獵人、隱狼全部跳了出來。”
他暗自搖了搖頭,而後緩緩開口。
“首先我不是狼人,警下一輪投票我是上票給3號牌的,雖然二輪投票我又點給了8號,但你們去盤11號是那張做身份的狼人就行了,沒必要去盤我是想試圖倒鉤,且8號還跟我認識,pk臺上特地對話我的狼人。”
“我如果想倒鉤,那麼我就會勾到底,不存在也不可能中途變票。”
“我變票只是因爲pk臺上的發言,8號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面確實高了一些,他對我的那番對話確實打動了我。”
“而且除了我之外,也有不少的牌都把票上給了8號,最後才讓他拿到的警徽,這點你們總要承認吧?”
“所以拿這一點攻擊我,我認爲是在沒有道理的強打,這不就是試圖要將我塞進扛推位嗎?你們要攻擊我,就要把其他所有上票給8號牌的人攻擊一遍。”
“而且我也就直接拍身份打吧,我是獵人,且爲單身獵人,所以4號此刻起跳我的身份,我認爲不是像2號所說的一樣,4號聽出來6號像那張第三方獵人,因此4號才穿上了他的衣服頂一個位置。”
“首先他如果是平民穿獵人的衣服,根本頂不了任何位置。”
“其次我是獵人,4號以那種發言穿我的衣服,就只能是悍跳狼人。”
1號飛天意麪教主勾起脣角,果斷選擇跟4號悍跳獵人身份。
看到他的操作,8號酒吞童子心中一定。
1號此時願意起跳獵人,說實話,8號酒吞童子覺得他這步棋走的很對,起碼不論他們剩下的狼人怎麼樣,1號都能將自己的身份往下藏一藏。
如果能將4號打成狼人,那麼自然是最好的。
等到他發言的時候,他自然也會幫着1號去髒這張4號牌。
而且哪怕1號沒跳過4號,好人們不相信1號是那張獵人。
大不了最後被放逐出局,也能開上一槍。
完全不虧。
“看來1號應該沒有被第三方裹挾。”
8號酒吞童子在1號與4號對跳獵人之後,暫且認下了他是自己的純種狼隊友。
“我認爲的四狼是4號、6號、8號、12號。”
“作爲獵人,在8號有可能成立爲狼槍的情況下,我是想讓你們先出掉4號牌的。”
“但2號一張帶毒女巫坐在這裡,我知道在4號起跳獵人之後,你們可能認爲他也有概率成立爲一張狼槍牌,所以今天我就先放4號一輪。”
“但這不代表明天我還能放過他,女巫晚上你自己在4號和8號中分辨誰是那張狼槍,明天起來我再把槍口對準另外一張牌。”
“也就是說,你今天晚上毒掉4號,那麼明天必須出掉8號,你毒了8號,那麼明天就出4號。”
1號飛天意麪教主侃侃而談。
而8號預想之中的1號起跳獵人牌後,多多少少會將今天的輪次改到4號身上這種事情並沒有發生。
甚至1號還堂而皇之地坐在位置上指點江山。
“今天就把12號給下掉,出掉12號之後,2號我建議你直接把8號悶死,留着4號在場上和我驗槍。”
“4號在警上的發言我認爲不太像一張狼槍牌,他這個時候起跳,只不過是在混亂好人的視野罷了。”
“所以我認爲在第二個發言便起跳了預言家的8號牌,有很大概率是那張狼槍。”
“把毒口對準他就行。”
8號酒吞童子:(–)
?
??
???
你爲什麼讓2號把毒口對準我,難道不應該對準4號嗎??
1號三十六度的嘴是怎麼說出如此冰冷的話的?
你不想着先把4號搞出局,你悍跳這張獵人牌幹什麼?
今天先出12號就罷了。
如果能讓女巫把獵人毒死也可以,還不算太虧。
結果你又要把12號投死,又要把老子毒死?
你這‘意大利放坨了的面’到底安的什麼心?!
他孃的。
這1號絕對是叛變的傢伙。
現在他的操作,不就是在拿他們狼人的命來給第三方鋪路嗎?
這一刻。
8號酒吞童子突然感覺自己剛纔認爲1號是自己的純種狼隊友這種想法,簡直天真又可笑。
“不行,有內鬼,綁票出女巫這條路絕對沒法成功。”
在1號發出這樣子的言後。
8號就知道今天絕對不能選擇跟第三方聯合,放逐掉2號女巫了。
必須停止交易!
更別提他的確如2號所說的一樣,不能百分百的肯定確定以及一定6號是他們的隱狼隊友。
如果6號是個好人,她刻意這麼引導三方陣營的聯合。
最後導致真隱狼分不清團隊,她在反手一票掛到12號的頭上。
那他這跟帶着團隊一起交牌有什麼區別?
他的眼底暗藏精光,此時酒吞童子已經開始思考起自己待會兒要怎麼總結髮言了。
“希望12號你能給點力吧……”
1號飛天意麪教主的言談舉止自然而大方,神態自若,發言流暢且有力。
雖然沒有4號表現出的那般咄咄逼人,卻展現出了一種自信和從容的氣質,讓人感到非常舒適和自在。
也自然的就會讓好人們內心中存在的印象天平朝着他傾斜而去。
畢竟相比於一個盛氣凌人的傢伙,平和的人總會更讓人感到親近。
“第三方的位置,總歸大概就是那麼幾張牌,而6號也有可能是第三方,所以哪怕她認了隱狼,我建議3號你不如晚上還是摸一手9號,萬一她是一張查殺牌呢?”
“好了就這樣,出12號,女巫晚上毒8號,明天讓4號來跟我驗槍,預言家你去摸一手9號,明天能活着你就報出來,活不了那就算了。”
“我是單身獵人牌,狼人是4號、6號、8號、12號。”
“過。”
1號飛天意麪教主的一通發言差點沒將自己的狼隊友氣個半死,這才施施然地選擇了過麥。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黑晝不如8號酒吞童子那麼果決。
在1號說出要放逐他12號,外加讓女巫毒死8號牌這種話後。 他仍然不認爲對方就一定背叛了他們的陣營。
因爲只要第三方聽了他們的話,選擇與他們合作,一起放逐掉2號女巫。
那麼1號的發言,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稱不上是背叛。
畢竟他們雖然是狼隊友,但也總不可能直接在臺面上,在他還沒有發言的時候,就把他給保下來。
反而。
若是1號直接認他12號是一張好人牌的話,那麼他纔會覺得這傢伙是被第三方選中了。
不然在所有人都認爲他12號是一張狼人的情況下,你直接起來逆着全場所有人的意見也要保下他。
你不是狼誰是狼?
這反而會讓好人的心中進一步坐實12號是狼的這種想法與觀念。
但1號並沒有這樣做,他起碼跟4號對跳了身份。
12號黑晝認爲不能一杆子就把1號給打死。
想了想,他眼珠子微微一轉,心中有了主意。
“我是守衛牌,我不知道爲什麼在7號穿了我的衣服之後,6號跳一張隱狼,就能把我完全打死成8號的狼隊友。”
“6號跟7號難道沒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嗎?”
“兩人作爲狼人在這裡給我打板子,將我和8號就這樣髒成了狼人,我不能接受。”
“首先1號你如果真的是一張獵人牌,4號穿你的衣服要把我給拍死,你怎麼還能順着4號的意思要出我12號呢?”
“我可以理解你在沒有聽到我發言的情況下,前置位一張6號,一張7號在那裡打板子,將你的視野完全矇蔽,所以才攻擊我。”
“但現在你聽到我發言了,我希望你們前置位中間的好人能夠回回頭。”
“尤其是1號牌,你考慮到了4號和8號誰是狼槍的問題,再加上你的二輪警徽票是點給了8號牌的。”
“那麼我認爲你的獵人面自然就會比前置位要鋼鐵出我的4號高一點。”
“但也只有一點而已,畢竟你和4號都是要出我12號的。”
“然而不論你和4號誰是那張獵人,我纔是那張守衛牌,第一天空守,今天我會自守或者守8號,至於具體守誰,你們狼隊自己去猜。”
“我認爲的狼坑是3號、4號、6號、10號,7號是容錯,他既可以是狼,填補10號的位置,也可以是鬼新娘。”
“畢竟現在6號認了狼人身份,那麼2號只能是女巫,而7號的銀水身份我也只能認下。”
“但也正是因爲7號有一層銀水身份加身,他和6號打起板子來,難道不應該更需要我們去質疑嗎?”
“如果我和8號是狼,我們把7號砍死了,又爲什麼要發他一張查殺?這是完全邏輯不通的一件事情,也是我們必然爲好人的鐵證。”
“7號這輪起跳了守衛,難道就因爲他是長生大神,你們就能認下他一定是那張守衛牌嗎?”
“在你們的視角里,他難道不應該更像一張穿我守衛衣服,試圖躲避好人抗推的囍鬼新娘?”
“再不濟,你們也應該認爲7號得是8號查殺的那隻狼人吧?”
“不論如何,7號怎麼能成爲你們的好人同伴呢?”
12號黑晝還是有點東西的。
在狼隊對跳女巫失敗的情況下,依舊聊出了如此順暢的邏輯。
黑的都硬是說成了白的。
2號一張女巫牌本應被他們打爲絕對的狼人。
然而此刻卻仍然能夠忍辱負重的將2號牌給認一下。
也算是一種很強的能力了。
哪怕不要2號這張票,反正他們也不會去洗2號的頭,只需要告訴其他的好人,他們認2號是一張女巫就夠了。
女巫或許沒辦法被他們騙到,但只要能騙到其他的好人,也是可以的。
有時候在狼人殺的桌子上需要更注重大局觀,至於其中的某一張兩張牌,就是必須要進行的取捨。
而此刻的12號便是選擇了舍掉2號女巫,爭取能獲得其他好人們的信任與支持。
打不過,那就不打了。
12號黑晝還是很識相的。
“這輪我依舊站邊8號牌,在座的單身好人也不要因爲前面幾張牌的騷操作而輕易地選擇站邊3號。”
“我是守衛,7號是一張絕對的非好人牌,既然如此,他作爲狼人和6號打板子,玩騷操作,我很認真的懇請你們能夠分辨出我纔是那張真守衛,8號纔是那張真預言家。”
“不要再讓7號戲耍你們了。”
“不要再一次讓7號的騷套路征服你們。”
“不要讓真守衛和真預言家在這種套路里淪爲狼隊的炮灰。”
12號黑晝的語氣簡直要真誠到了極點,他那雙眸子清澈,眼神明亮,音調平穩而堅定。
在場的每一個人,不論是什麼身份底牌,都感受到了他似乎從內心深處油然而生的一股子誠懇。
王長生靜靜地看着他。
都快要忍不住的爲其鼓掌了。
“演,接着演。”
真是一場好戲啊。
就連他這個能在夜間窺視別人的偷窺狂都險些被12號的發言矇騙。
更別說其他沒什麼視角的懵逼平民牌了。
說不定還真有人能被12號說動,再加上1號和4號的獵人對跳,以及8號等會兒的總結髮言。
今天最後誰會被放逐出局,或許還真是一個未知之數。
“今天先將7號牌放逐,晚上我去跟狼人搏殺。”
“過。”
12號着重地攻擊了王長生。
只是他的發言即便再生動。
作爲後置位起跳守衛的狼人,他在前面這麼多張牌一個個建立起的觀念下,想要挑戰所有人早就在潛意識裡搭建好的,關於場上格局的關係架構,將8號和他自己重新從死亡的深淵中拖拽出來,反手和王長生捅刺刀。
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好人們信不信他,還得看8號最後的關鍵發言。
王長生並沒有太關注12號。
當他發完言之後。
王長生便將自己的視線投落在了11號烏鴉的身上。
他還挺期待自己這個幾乎沒怎麼被場上人打過的守衛新郎會怎麼發言呢。
【請11號牌開始發言】
來自屠神戰隊的11號烏鴉身形略顯消瘦,而那雙眼眸卻是有神。
他神情平淡地掃視着全場衆人。
作爲被王長生選中的第三方新郎,且爲一張真守衛。
在警徽投票環節。
他一個精緻的小壓手,便幾乎讓絕大多數的選手都沒有將他當成攻擊的對象,只有極個別的玩家提起過他。
但相比於大多數人的態度而言,這並不足爲慮。
此刻,他暫且是安全的。
而既然他是安全的。
那麼守衛的衣服,他自然不會去跟王長生搶。
而這一局他的發言其實無關緊要。
相比於發更多的言,從而引起別人的注意。
倒不如安安靜靜地做一個不問世事,不與人爭鋒的美男子。
“警上兩輪投票,第一輪上給了8號,第二輪棄票,是因爲在pk發言的時候,我對8號的聽感是偏差的,只不過由於3號也攻擊了我,甚至3號還對1號的身份產生了些許的質疑。”
“所以這兩張牌,我很難第一時間認下,最後只得選擇了棄票。”
“如果站不對邊,起碼能保持我自己是乾淨的。”
“而現在聽了大半圈。”
“我認爲4號和7號有可能是鏈子,而6號或者10號則是證婚人,但今天不論出4號還是出7號,肯定都是出不動的。”
“那麼出人的話,還是出12號一隻定狼比較穩妥一些。”
“畢竟在我現在的視角中,7號確實是一張守衛牌,只不過有可能是第三方的守衛。”
“但哪怕如此,7號既然大概率是守衛,那麼12號起跳的守衛就沒辦法讓我相信了。”
“且發了7號一張查殺的8號,也讓我覺得不太像一張預言家牌。”
“所以在我眼中,8號跟12號確實是在狼人陣營的牌,今天我應該會掛票12號,除非8號的發言能讓我認下12號纔是那張守衛,而7號不是。”
“至於晚上和明天的工作,總歸也輪不到我來安排,我就不插手了。”
“過。”
聽完11號烏鴉簡略卻給狼隊挖了個大坑的發言,王長生暗自在心中點了點頭。
有時往往樸實無華的,才更容易能騙到人。
11號烏鴉彷彿什麼都沒說,可他卻提了一嘴,若8號的發言能打動他,那麼他的票倒是有可能會變在7號的身上。
就這一個小小的操作,不但大大地增加了他在別人眼中作爲好人的思考量,還給了狼隊一定的空間。
畢竟在狼隊的視野裡,他是一張白牌,而他這張白牌卻給8號一隻狼人上過票。
那麼在狼隊的眼中,他是不是有概率能作爲那張可以被拉攏過來的牌呢?
就是基於這點。
狼隊也不會攻擊11號烏鴉。
甚至到了晚上,他們恐怕都很難對11號開刀。
而女巫的毒藥左撒右撒,也絕不可能撒在他11號的身上。
如此一來,就斷絕了新郎死亡,導致鬼新娘殉情的局面發生。
他烏鴉完成了他的工作。
剩下的,就看好人和狼人會不會在7號的頭上動土了。
只要他們沒辦法解決掉7號,那麼想讓他們這對伴侶雙死,幾乎就是可能性爲零的事情了。
“乾的不錯。”王長生滿意的在心中爲11號烏鴉鼓起了掌。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星紀表情沉穩,目光緩緩地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輪到他發言,他就這樣看着王長生開口。
“我覺得歸票7號是一種有可行性的選擇,倒不是我認下了8號是預言家,而是我覺得7號有可能是第三方陣營的新娘或新郎。”
“如果和7號結爲伴侶的新郎是狼人,那麼我們好人還是很賺的。”
“唯一要擔心的是,7號選擇的新郎是守衛,當然12號不可能是那張守衛牌,真正的守衛反而隱藏了下去,將自己的身份送給了7號穿。”
“不過也可能7號就是那張被新娘選中的守衛新郎,不然他這個位置跳一張守衛牌有什麼作用呢?”
“且他很篤定5號不是那張守衛牌,這說明7號知道守衛的位置在哪裡,總不能說這次還是他抿出來的吧?這也有點強的太過分了。”
“要是7號作爲第三方,沒有選擇守衛作爲自己的同伴,而他也不是守衛,那麼他敢如此斷定5號絕對不爲守衛,我真的需要懷疑7號是不是開掛了。”
“這版本必須要削弱了。”
10號星紀笑着搖了搖頭。
“那麼若是放逐掉7號牌,守衛牌跟着出局,狼隊的優勢就太大了。”
“不過這樣做,好就好在女巫在場,起碼我們可以追狼人一個輪次。”
“至於具體的判斷,今天的輪次肯定是要定在7號和12號的身上了,要麼出狼人,要麼出第三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歸到2號的頭上。”
“還有就是,6號起跳隱狼,試圖讓狼隊和第三方聯合,我們也確實需要注意這個問題。”
“但我認爲這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總歸7號和12號不論出掉誰,對於我們好人而言都是ok的。”
“而7號既然和守衛結合在一起,在狼隊全部出局之前,對我們好人其實是沒有什麼太大影響的,我們這輪不如就先將攻擊目標定在狼人身上,不要互毆了。”
“也就是說,全場,除了狼隊,把票統統掛在12號的身上,這個提議如何?”
10號星紀的目光從每一名選手的臉上掃過。
“希望第三方能聽進我的發言,如果你們不想讓7號出局的話,就把票掛在12號身上吧,我們好人也會助你們一臂之力的。”
“過。”
今天時間多一點,趕緊多寫了四千字。
現在嗓子開始有點吞刀片的感覺了,不會炎症還沒好,又感染了病毒吧.
大家,出門戴好口罩,我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