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髮言。
他很清楚的知曉,前置位的12號玲瓏,是狼隊的大哥在悍跳預言家。
而他同樣作爲第二晚纔會行動的流光伯爵,在一番衡量過後。
緩緩開口。
“我個人認爲11號的預言家面,是要高於12號的。”
王長生的視線投落在烏鴉的身上,朝着對方笑了笑。
11號烏鴉微微地眯了眯眼睛。
“只是呢,畢竟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都是向後置位發的金水,那麼第一個起跳預言家的人,在力度上而言,是稍微會比後面那張起跳預言家的人要高一點點的。”
“不過雖然已經有兩張牌產生對跳了,但是我個人呢,卻覺得,後置位或許還會有一張預言家牌起跳。”
“因爲12號的悍跳在我聽來,着實不像一張真正的預言家牌,但他敢往後置位直接丟金水,如10號和11號所說的一樣,絲毫不擔心3號反水立警。”
“所以12號其實是有概率成立爲蝕日侍女的。”
王長生的笑容在12號看來多多少少帶着一些歹毒。
“只不過這樣一來,3號和12號就需要成立爲雙狼結構,只是我怎麼覺得,3號像一張好人牌呢?”
王長生的視線落在3號這隻小狼身上。
開始裝起大哥。
“3號在開牌環節是我唯一一張稍微抿過的牌,我個人覺得3號的底牌大概率是一張沒什麼身份的平民,當然他也有可能是一張神職牌,只是不論他到底是平民還是神,其實3號在我這邊都不太能夠與12號構成狼同伴。”
“所以如果11號與12號對跳的話,我應該是會站邊11號的,但如果12號放手的話,那就要另說了。”
“首先不要去聽3號的發言,來斷定12號的身份,因爲3號在我看來是一張好人牌,但12號不一定是那張百分百的預言家,她有可能是狼,隨手朝後置位丟的金水。”
“同時她有可能是起來添亂的好人,但總歸不論如何,12號是不可能被我認下爲一張預言家的。”
“就看後面還有沒有預言家起跳吧,如果後置位沒人起跳,那麼11號在我看來就是單邊預言家,如果後置位還有預言家起跳,那麼就再對比一下兩張牌的發言。”
“我個人覺得3號是好人,但我不會因爲3號的好人面而來擡高12號的預言面,這在我看來是兩碼事,我認爲11號比12號像預言家。”
“如果12號選擇一直剛着手的話,那麼12號在我看來,應該就是一隻普通的小狼在起跳,那麼後置位估計也確實不會再有別人起跳了,12號就是一張可以直接打死的小狼牌。”
王長生完全不管你12號到底是什麼身份起跳的。
因爲他看得很清楚,12號作爲狼大姐悍跳預言家,試圖給小狼傳遞信息。
那麼他也裝大哥。
就是誘導小狼認下他的狼大哥面,從而將12號打成一張添亂的好人,並趁機扛推掉12號。
不過這個前提是,後置位的小狼,找不到真正的狼大哥的位置,所以爲了保險起見,避免好人壓跳,待在後面的那隻小狼仍然選擇起跳。
這樣一來,三張牌起跳,12號若是一直剛着手試圖搶警徽,那麼就必然是身份最差的一張牌。
王長生已經提前將12號的路都給髒死了。
走不走都得惹一身腥。
“前置位發過言的1號和10號,好人面有,但我需要再聽一輪。”
“不過10號起碼在我看來,是與這張12號,甚至連11號都不認識的牌。”
“所以10號的好人面在我這裡是比較高的,1號我沒完全聽正,等下再聽一輪吧。”
“後置位還有這麼些張牌,看看有沒有人起跳。”
“過。”
王長生的一番話,讓在場的好人和狼人都有些蒙圈。
爲什麼王長生能夠直接認定12號會是一張起來添亂的牌?
明明12號起跳的也很認真啊。
而且還是向後置位發金水的一張牌。
無論怎麼看,12號的預言家面也都是有的。
不過,如果說12號是一張壓跳的好人牌,倒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
畢竟12號一起來就庫庫庫一頓發警徽流。
如果說她是預言家視角的話,不是不行,但多少有點泥濘了。
11號烏鴉的目光一直注視着王長生。
他的眼神之中流露着深深的思索之色。
他在判斷。
王長生到底是一張什麼牌?
如果說王長生是狼人的話,可他卻直接在11號和12號的對跳裡,選擇了他這張真正的預言家。
但如果說王長生是好人的話,他又覺得後置位還要有一張牌起跳。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講,若是王長生真的爲一張好人牌,難道不應該直接站邊他,打飛12號嗎?
“難不成這傢伙在裝大哥?還是說,3號確實是一張狼人牌?7號這麼講,就是爲了逼迫後置位再跳出來一張狼人?”
11號烏鴉心中的思緒紛飛不停。
而不只是他這張預言家。
實際上,現在狼隊的三隻小狼也是心中狐疑的很。
他們晚上是看不到老大哥的位置的。
只能通過白天狼大哥自己的發言來找到對方。
然而現在,卻有兩張疑似蝕日侍女的牌出現了。
一個是直接發到了狼人金水的12號。
正常情況下,他們是應該直接選擇相信12號必然爲那張大哥牌的。
但7號可是王長生啊……
他能直接分辨前置位的12號不是預言家?
有可能。
但7號能開出這個視角,更多的還是得考慮一下7號的底牌有沒有可能成立爲他們的狼大哥吧?
如果7號爲蝕日侍女。
他在看得清自己小狼同伴的情況之下。
認定前置位一定有一張不是預言家的好人牌。
不管王長生所攻擊的12號是普通好人還是真正的預言家。
但起碼都爲後置位處於7號視野中的小狼起跳做足了準備。
尤其是7號這張他們視野中,不知道究竟是大哥還是好人的牌,居然凌空保了3號。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如果7號爲好人,敢這麼去保3號一隻小狼嗎?
3號南風自然是相信7號能夠在開牌環節抿出個別狼人位置的。
可他也對自己的僞裝有着足夠的自信,不相信7號能夠在第一天就找到他的位置。
那麼7號此時保了他一手,是不是隻能說7號纔是他們的狼大哥呢?
狼隊有些腦殼疼。
原本在12號玲瓏起跳之後,還沒有發過言的兩隻小狼,已經計劃着不打算再悍跳了。
然而7號的突然出現,卻又給他們產生了許多的焦慮情緒。
如果12號真的是一張壓跳狼人的好人呢?
雖然1號說的沒什麼問題,好人不應該出來搗亂,可這個板子,預言家的警徽流極其重要,畢竟拿到了警徽的預言家可以查驗更多個晚上的信息。
那麼好人到底應不應該出來壓跳一波,正着說,反着說,都能說得通。
到時候若是他們小狼不跳。
而12號其實根本就不是蝕日侍女,只是隨便的向後置位丟了一張金水。
丟在好人身上,那自然是金水。
丟在狼隊身上,那更能側面證明他的狼大哥身份,好讓小狼們愈發相信。
那麼12號等到警上環節發言完畢,直接來一手退水。
這誰還能受得了?
最終的結果不就會如7號所說的一樣,直接形成單邊預言家了嗎?
所以7號能在這個位置開出這樣的視角,來警示他們小狼,示意後置位還得有一張牌起跳。
不就是在給他們傳遞信息,前置位對跳預言家的兩張牌中,是有一張預言家沒錯,但另外一張也是一個好人嗎?
王長生髮言過後,緊隨其後的便是決定要起跳的5號動盪。
當然,5號要起跳,這只是昨天晚上他們商量好的事情。
而現在5號則面臨着到底要不要悍跳預言家的選擇。
他的視線隱晦的在7號和12號的身上掃了一圈過後,最終還是不急不躁的放平了心態,接着開口說道:“這是什麼情況?我是預言家。”
最後他還是選擇了穩妥一手,自己起跳預言家。
畢竟,他也不能百分百的把希望都放在12號是他們的狼大哥身上,如果12號不是呢?
要是他們狼隊被好人給壓到跳了,那可真是成了能夠名揚整個狼人殺圈的笑話。
還是天大的笑話!
“4號是我的金水,我……”
5號動盪的話還沒說完。
忽然法官的一道提示音響起。
【12號玩家選擇退水】
5號動盪的眸子閃了閃。
退水了?
真的是壓跳的?
將這個想法收入心底。
5號動盪繼續開始了自己的發言。
“12號這就退水了?那你既然退水了,我的關注點就先放在和我悍跳的11號身上,至於你的問題,伱警下自己去聊吧。”
“我先聊一下我選擇查驗4號的心路歷程,其實沒什麼,也和卦相無關,畢竟我在開牌環節並沒有找到特別帶卦相的人,所以我就隨便驗了,而4號就在我的手邊。”
“金水逆序發言,讓我的金水末置位幫我歸票,查殺順序發言,讓狼人先發言,吃一波虧,這是很正常的事情。”
“驗人心路歷程就是這樣。”
“警徽流我也不急着打出來,畢竟現在12號已經退水了,11號肯定是不敢自爆的。”
“我就先淺淺點評一下前面這兩張牌吧。”
“12號有可能是一張形成壓跳的牌,不過我覺得在這個板子裡,即便你身爲好人起跳,也是很難能夠壓到狼隊的跳的。”
由於5號動盪還沒辦法第一時間分清楚7號和12號誰纔是那隻自己的狼大哥。
所以他們也沒敢順着7號的話直接把12號給打死。剛纔他考慮起不起跳,思索的是12號有沒有可能不是狼大哥,然而現在他起跳了,要考慮的卻是12號有沒有可能是大哥。
因此他對於12號其實是不敢過於觸碰的。
但他也不可能完全的不去聊12號,不然他這是在拉低他自己的預言家面。
“但總歸11號這張沒有放手的牌必然會形成我的悍跳,除非後置位再開一張牌出來起跳,不過在我看來,這種概率並不大,4號是我的金水,唯一能夠起跳的也只有這張3號。”
“所以我就不考慮3號起跳了,只將11號當成唯一確定和我悍跳的鐵狼。”
“因此介於11號強烈攻擊了12號,所以12號這張牌我先暫且定義爲一張X,等到警下聽她自己去表水吧。”
“只是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7號居然能判斷到後置位還會有人起跳?”
5號動盪的視線又投落在王長生身上。
12號疑似他的狼大哥他聊過了,7號這個疑似他的狼大哥他也不能不聊。
畢竟他是起來悍跳預言家的,那麼他就要將身爲預言家的視角貫徹到底,哪怕有任何的缺漏都不行。
“不過總歸7號你點出了後置位還要開預言家,且我這張預言家就待在後置位,那麼警下,我就看你的站邊。”
“畢竟你在你那個位置也表達過了,你其實是更想要站邊11號的,不過12號是一張退水的牌,所以11號和12號之間,你站邊11號,無可厚非,可現在我這張真預言家起跳了,那麼如果等下你還要站邊11號的話,你就是我不用驗的一張牌,直接標記爲鐵狼打就可以了。”
“那麼我的警徽流要留誰呢?”
“我個人會認爲,3號是我比較想要進驗的一張牌,畢竟現在3號是處於焦點位上的一張牌,不但被12號一張退水的,曾經悍跳過預言家的牌發過金水,更是直接被7號給保了下來。”
“所以我就先去把3號給驗穿,如果3號我查驗出來是一張查殺牌,那3號、7號、11號,幾乎是我可以全部打到的牌。”
“且驗出3號的底牌,也能從側面說明一下,12號發的這個金水,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12號若是狼大哥,11號不認識12號而去攻擊她,其實也是正常的,雖然有可能攻擊到自己的大哥,但11號哪怕知道3號是他的狼隊友,爲了防止好人壓跳,轉手去攻擊12號,也是不難理解的一件事情。”
“所以我不可能因爲11號去攻擊了,12號就定義這兩張牌是不認識的,在我眼中11號是一隻小狼,12號有可能點到3號是11號的同伴,那麼11號提前跟12號打一手不見面關係,保一手他的狼大哥,我認爲沒毛病,畢竟今天的輪次大概率是在我和他之間的。”
“所以哪怕11號攻擊了12號,也不見得這兩張牌就必然是不共邊的牌,畢竟12號又不是我的查殺,只要輪次無法上升到12號,隨便11號怎麼去聊她。”
“當然,這些前提是我摸出來3號是一張查殺,如果3號是一張金水,那麼情況自然也就有所不同了。”
“前置位,1號牌的發言在我這邊是偏好的,此外,12號、11號、10號,甚至連7號都沒有選擇去觸碰這張1號牌,那麼1號的好人面在我這裡並不小。”
“同樣也是不用我驗的一張牌。”
“至於10號,身爲11號的金水,然而卻將這碗金水端在了手上,並沒有直接幹下,在我這裡有一定的好人面。”
“不過還要看警下10號的站邊,如果10號在聽完我的發言之後,卻選擇直接去站11號的邊,那麼這也是不用我驗的一張牌。”
“如果10號願意在警下反水站邊我,那麼我就能夠認下10號大概率是一張好人牌,也同樣不用去驗。”
“所以警上的格局其實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後置位僅剩下我的金水以及處在焦點位的3號還未發言,這兩張牌,一張我摸過了,一張我即將要去摸。”
“因此接下來的警徽流,我會着重將視野放在警下。”
“另外說一嘴,我若查驗出3號爲查殺,3號、7號、11號、12號在我看來是有一定概率形成四狼結構的,但介於7號和11號都去攻擊了12號。”
“所以3號哪怕是查殺,只要7號和12號全部站邊我,那麼我相信這兩張牌中最多也只會開出一隻狼人,而不是雙狼。”
“要麼7號身爲一隻小狼是12號的同伴,要麼12號身爲大狼是11號的同伴。”
“其次,警下我會選擇查驗一手6號和8號。”
“這兩張牌11號和12號都去觸碰了,那麼我自然也是要先將視角進到他們身上的,我懷疑其中有可能會開出一狼。”
“以上便是我的所有心路歷程。”
“我將在我的視角里有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全部聊出來了,儘管目前還都是我的推測,但我希望我能夠拿到這枚警徽,好讓我去實踐我的猜想。”
“4號金水,警徽流先開3號,再開6號,再開8號。”
“過。”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滅魂作爲一張攝夢人。
看到第一天警上就出現瞭如此複雜的狀況。
微微地蹙了蹙眉。
他接到了5號的金水,不過他倒並沒有直接一口乾掉。
沉吟少許之後。
4號滅魂緩緩開口。
“我個人不會在警上表示站邊,金水呢,我也先不喝,只是單純的聊一下我的想法。”
“我覺得5號的預言家面在,我這裡,或許會稍微的比11號要高一點。”
“不過,從我的聽感來判斷,我並不太認同5號的一些言論。”
“比如,11號是爲了刻意與12號做不見面關係,才攻打的12號。”
“這點恕我不能夠認同。”
“我認爲11號在發言過程之中,對於12號的態度,是真的將她當成了一名悍跳狼來處理的。”
“所以如果你5號要說11號是在跟12號做不見面關係,我覺得有點牽強了。”
“而且,11號在你5號眼中必然成立爲一張悍跳狼牌,那麼其實3號和12號的好人面是要略微比他們的狼人面高一點的。”
“不過對於此,你選擇先去探知3號的底牌,再來判斷他們的身份……嗯,也不是不行。”
“個人認爲,你也是有一定預言家思考量的。”
“但不論如何,我覺得7號牌是你絕對不能放下的一張牌,他憑什麼在11號和12號已經產生對抗的情況下,還能認定後置位一定會有人起跳呢?”
“這視角未免開的也太大了一些,被11號發了金水的10號都沒能在那個位置判斷出12號百分百不是預言家,連金水都和我一樣,只是端着而已。”
“7號憑什麼?”
“有沒有可能,是7號一隻狼人,認爲自己12號隊友的起跳是有瑕疵的,所以才遞話了後置位的狼同伴,趕快補跳一波?”
“或者,7號有沒有可能是狼大哥,在能看到小狼同伴的情況下,發現有兩張牌對跳,但都不是他的隊友,因此才向後置位遞話?”
“不管是哪種可能,7號的存在,我認爲都是拉低了你5號預言家面的,而你對於7號的態度則是,看7號的警下站邊,我覺得有一點太輕飄飄了。”
“總歸先聽一下處在焦點位上的這張3號牌怎麼發言吧,我反正是你5號的金水,如果你拿到了警徽,肯定也是讓我末置位發言的,到時候我聽過一輪更新發言之後,再來更詳細的聊一聊吧。”
“目前不站邊,單聽兩名預言家對跳,我認爲5號更像一點,根據外置位來倒推預言家的位置,我認爲11號的面要更多一點。”
“過了。”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作爲狼隊的最後一隻小狼。
3號南風張口便直接將12號給賣了出去。
“12號發我金水,結果又退水了,在我看來,12號就很難能夠拿得起一張好人牌。”
“本來你若是剛在警上的話,我其實是會更偏站你多一點的,結果你現在連手都放下了,那麼我就很難能夠認爲你是一張壓跳的好人牌。”
“隔這麼老遠發我3號一張金水,收益在哪裡?”
“你如果作爲好人,你認爲你能夠壓到狼人的跳嗎?”
“我覺得不能。”
“所以在由首置位發言的1號牌提醒過後,你緊跟着卻又起跳預言家,甚至此刻還放手了。”
“那麼顯然,要麼,就是你對1號牌有成見,要麼,你就不是一張好人陣營的牌。”
“你如果認爲1號牌聊的不好,那你又爲什麼在發言的時候,將1號定義爲了一張X偏上的牌呢?”
“所以顯然你是認爲1號聊的其實還行的,那麼你又爲什麼不聽從1號的建議,來這裡壓跳,擾亂好人的視野?”
“你就只能形成一張狼人陣營的牌。”
說到這裡,南風露出了一抹輕蔑的神情。
他目光一掃,橫了眼5號和11號。
“我是不怕驗的,隨便你們來驗我是什麼,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所以如果你們有人發我查殺的話,很好,就當教我站邊了。”
“如果你們都發我金水,我就成了雙金水,也將成爲場上最尊貴的一張牌,那更好,由我來帶隊即可。”
“現在呢,如果要說站邊的話,我沒辦法直接交出站邊,因爲我還沒能確切地找到預言家的位置。”
“總歸看一眼警下的投票吧,6號和8號不都進過三方的警徽流嗎,票型是有概率說明陣營的。”
“如果5號拿到了警徽,我也可以站一下4號的光,在後置位、沉底位發言。”
“如果11號拿到了警徽,那我還能再聽一輪12號的發言,倒也不是特別難受。”
“所以警下的各位,我對話你們其中的好人,你們要好好分辨一下預言家的位置,畢竟警徽對於我們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以及,你們都說我是焦點位,但我一來不認識12號,二來不認識11號,三來不認識5號,我是獨立的一張好人牌,也隨便你們去進驗。”
“我就先過了,單從兩名對跳預言家的對比發言來看,5號牌的面在我這裡會稍微的比11號高一點,不過也沒高出太多,只是5號的心路歷程我是比較認可的。”
“總歸我是要再聽一輪更新發言,才能舉出我的放逐投票的。”
3號試圖爲自己的5號狼同伴號一號警下的票,畢竟不論他們的狼大哥是7號還是12號,警下都肯定只有一張8號牌狼隊友在了。
儘管有他衝票,其他的好人是否會將警徽投給5號,也是未知之數。
但他也不敢號票號的太明顯,否則過猶不及,只會適得其反。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3、2、1】
【退水的玩家有1號、3號、4號、7號、10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5號、11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9號玩家投票給11號】
【其餘所有玩家投票給5號】
【5號玩家當選警長】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5號動盪在看到自己吃到三票拿到警徽之後,眼底閃過了一抹喜色。
在這個板子裡從預言家的手中搶到警徽,好人就失去了巨大的優勢!
他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便讓6號這邊開始發言。
早就開始寫了,結果下午因爲搬家看房子的事耽誤好久,今天連一萬都沒寫到,我服了。。
有沒有寧波的家人有便宜又好住的房子?我要從南京搬家去寧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