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既然陸總裁的目的達到了,那麼是不是可以放我回去了?”
“回去?”他輕笑一聲,“當然可以,只是我還想再做一次。”
說着不等她反應,身體已然壓了過來,水晶氣憤地旋即抽開身,退到牀的另一頭,美目瞪着他。
笑得恣意,“我以爲你對我的技巧相當滿意的。”
“水晶過來。”他懶懶地朝着她勾勾手指,表情含着一絲壞壞。
身體卻熱烈地配合着他,在他身子往上拭探她的身子時,她輕輕往下一沉,讓他填滿她,他抓住她的纖腰開始沉而重地衝刺……
“水晶,喜歡嗎?”
“水晶,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這一刻,他真的決定原諒她,但也是因爲確定她的完好,沒有被任何一個別的男人佔有過。
他只能容得下她一次的精神背叛!陸湛染上慾望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水晶仔細地瞧着他的眼,低喘着問:“你還想和我結婚嗎?”
他摸摸她的臉,低聲問:“那你願意嗎?”
幾天沒有見,他竟然發現自己有些想她了,他該毀滅她的。
這女人是一劑毒藥,她這般柔順地在他身上起起伏伏時,他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要軟得化掉了,願意答應她一切要求,想要將她一輩子留在牀上,不讓別的男人窺見分毫。
“水晶,嫁給我好不好?”他忽然劇烈起來,聲音也因爲過度的激情而變得粗啞萬分。
水晶的表情忽然變得嫵媚起來,她湊上脣去,用力吻住他的脣瓣,身子也密密實實地和他緊貼着。
“好……”水眸裡染着幽幽的光,纖手緩緩地舉起,用力在他頭上一擊,陸湛正是全力衝刺之際,頭上的巨痛讓他一下子僵住了身子,他的目光狠狠地瞪着她,充滿了不可置信。
水晶還伏在他的身上,她一動也不動地看着他,脣邊緩緩揚起一抹笑意,有些嬌媚,但更多的是邪惡:“陸湛,你喜歡我送你的新婚禮物嗎?”
他不甘地瞪着她,堅持了好幾秒,才終於不情願地閉上眼,陷入了黑暗!
此刻,它雖然已經老實地在那裡呆着,但從那尺寸來看,仍是十分驚人的,水晶沒有比較過,但也知道陸湛於尋常男人無異於是十分地……出色!
她咬着脣,最後仍是將一個薄被蓋在了他的身上。
“陸湛,要我嫁給你,除非我死!”她站在牀前,望着他沉睡的面孔冷冷地說着。
她毅然離開,修長的身影消失在迴廊中。
別墅的一間房子裡,幾個男人緊緊地盯着水晶的身影出現在陸湛的房外,她身上的衣服讓他們皺起眉頭,看來裡面出事了。
畫面切換到房間內……方纔他們不敢看,更不願意讓這女人的身子讓別人瞧見。
果然,總裁是躺在牀上的,雖然像是睡着,但幾人都是多年從事偵刑的人員,早看出不對勁。
“這女人真是狠,在牀上都下得了手。”一個人搖着頭,雖然說着話,但也立即打開門走了出去。
其餘的人互相看看,趕緊追了上去,“藍少,那女人……”
前面的正是陸湛的好友藍少楓,他好笑地搖了搖頭,回頭看着他們,“你們總裁說過,不管發生什麼事,讓席水晶離開。”
就是她將他弄死,也是甘心的吧!
這陸湛是和席水晶耗上了!
真的是因爲男性的自尊受傷,還是野心作怪。
剛纔他雖然沒有瞧見激烈的戰況,但卻利用一些小東西順利聽到了,他聽到陸湛再次讓席水晶嫁給他。
不禁有些玩味,陸湛向來絕情,席水晶這次真的惹火了他,想不到僅僅在牀上消磨了半天,就這麼容易就收回成命了,之前還想着將她趕盡殺絕呢不是?
他笑得恣意,好在這席水晶也爭氣,沒有讓他失望,這下子,陸湛八成會氣得跳腳吧!
他帶着看戲的心情,很想看看接下來,陸湛會怎麼做……前提是這次沒有死在女人的牀上。
那幾人只得沉默着,跟着藍少楓往陸湛的房間而去。
陸湛在門邊好心地攔住他們,“我一個人先進去。”可想而知,陸湛的身體必定是一絲不掛的。
好看的脣勾起,彎起一個醉人的弧度,那幾人竟然不敢直視。
藍少楓緩緩推開陸湛的房門,靜靜地走了進去。
十分鐘後,他打開房門,讓其餘幾人進去。
那幾人進去後,有些愣愣地看着總裁仍是直直地躺在這裡。
“我想幫他穿衣服,可是一個人實在很難弄。”藍少楓狀似無奈地擺了一下手,“你們去拿衣服過來。”
那幾人眼角都抽了一下……那方纔你藍少都在幹嘛!
藍少楓纔沒有空管他們的小情小感,他踱着步子,緩緩走到一邊的沙發上,悠閒地坐着,然後如願聽到一陣吸氣聲。
心情更好了,目光也落到牀上男人身上。
只見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上,用着防水的脣彩寫滿了一些不堪入目的字眼……全是一些不舉。
如果陸湛以爲這些是席水晶做的,會怎樣的氣急敗壞!
藍少楓勾着醉人的笑意,輕輕地吐出幾個字:“誰也不許多嘴。”
幾人都沉默着,只因他們知道,總裁雖然狠戾,卻遠遠比不上眼前這位優雅的藍少,他幾乎可以笑着殺人!
其中一個人猶豫了一下,“藍少,打陳醫生的電話吧!”
藍少楓站了起來,微微一笑:“不,送你們總裁去醫院。”
陸湛,要怪就怪你太不小心了,你不知道女人的話在牀上最不可靠嗎?
隨意地撣了下毫無瑕絲的褲腿,他勾脣一笑,“你們總裁醒的時候通知我一聲。”
他真想看看陸湛醒來的時候那表情該是多麼地精彩!
……深夜裡,陸湛在頭痛中醒了過來,他望着頭頂的白色天花板,再皺着眉頭看了看身上的病服,有些不悅地問着一邊的陳原,“誰將我送到這裡來的?”
雖然暈了過去,但之前他就已經知道他的傷並不足以進醫院,他該感謝席水晶的訓練有素嗎?
她用的不就是防狼自衛術嗎?
眼裡閃着惱怒,想起之前他的再次求婚,竟然得到她這般的對待。
陳原小心地答道:“是藍少爺吩咐的。”
陸湛沉默了,他深知藍少楓說話,他那些手下不敢不聽,也不再追究了。
伸手掀開被子走進浴室裡小解,卻在解開褲頭的剎那間頓住了,只見他那活兒上面竟然被人用口紅寫着字,上面鮮紅的字體讓他的兄弟看起來可笑極了。
他眯起眼,望着那“不舉”兩個字,然後感覺自己強而有力的尿感瞬間縮了回去,心裡一驚,卻感覺到那裡的無力……
他在裡面呆了好一陣子,才順利地排解了身體的需要,黑眸裡閃着一絲狂放的光芒,他用力扯開自己的衣服,卻見到鏡子裡,自己的身上佈滿了紅色的大字!
該死的席水晶!
他打開水龍頭,用力地衝洗着自己的身體,可是一瓶沐浴露用完,那些字還好好地在他的身上,只是淡了些,模糊了些!
陸湛心頭的怒火幾乎將醫院都燒着了,但他強自壓下來,緩緩穿上衣服回到病牀上。
頭仰着,心裡盤算着。
次日的清晨,他再次發現自己一向出現的晨勃竟然消失了,讓人叫來醫生檢查了一下,那醫生結結巴巴地說:“陸總裁可能是海棉體受傷了。”
“什麼叫海棉體受傷了?”陸湛冷冷地說着。
那醫生擦擦冷汗,“就是……就是和女人做多了。”說着,他壓根不敢看陸湛的表情。
“滾出去!”陸湛有些煩燥地扒着頭髮,而一大早就趕來看好戲的藍少楓則暗自笑着,一會兒走出去,趕上了方纔的醫生,輕輕在他手心裡放上一張支票。
“這藥,讓他吃上三天就夠了。”他的脣愉悅地揚起……三天的不舉也夠陸湛沮喪了吧!
陸湛和席水晶這麼玩完,多沒有意思,必要的時候,他不介意在中間插上一槓子,好讓他們更加地恩愛!
醫生瞧着藍少臉上的笑意,身子覺得都掉到冰窯裡了,現在他才知道藍少的什麼優雅貴公子名號全是唬人的,叫惡質貴公子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