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年剛換完衣服從試衣間裡面出來,就看到一對衣着華麗的男女站在秦莫閻的面前,可秦莫閻神色倨傲,眉目遠揚。
他面前的一個青年男人,她覺得有些眼熟,再定眼一看,發現這人正是米爵。
她立馬後退想要回到試衣間。
“過來。”秦莫閻已經看到了她,那對青年男女也朝她望了過來。
米爵回頭,當他看到施小年的那一剎那,眼底流露出一抹驚訝,但轉眼之間,嘴角就輕輕的翹起,臉上露出一抹壞笑。
真好,又見面了。
被秦莫閻點了名施小年騎虎難下,就只能朝他們走來。在米菲菲和米爵的注視之下,她把裙子遞給了漂亮的導購小姐,來到了秦莫閻的身邊,對他們點頭微笑。
“你好。”她輕輕地說,但眼神始終不敢往米爵的臉上瞧去。
對於這一個年輕的壞男孩,她感到了一絲的危險,不動聲色地躲在了秦莫閻的側後方。
“好久不見。”米爵年輕的臉已經變得青春明亮,早已不見剛纔的暗笑,他把自己那略顯蒼白的手伸到了施小年的面前,“你好,施小姐。”
她微微一愣,然後看了看秦莫閻,她應該跟他握手麼?
可能五不動聲色,眼光平視,沒有給她任何的反應。
施小年的手輕輕地在米爵的手指尖握了一下,然後立馬就收了回來,感到有些許的侷促,小手背在身後,乖乖的站着。
秦莫閻對施小年的表現非常的滿意,但是他依然神色高傲,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怎麼又換回來了,我覺得那件衣服不錯。”
“可是它的裙襬太長了。”
“可以剪掉一截。”
施小年最不喜歡的是另外一邊的裙邊太短,但她不能明說,反而找藉口,“剪掉了以後就破壞了它的設計,還是算了。”
“穿着嘛,買了吧,沒關係的。”他喜歡自己剛纔她穿衣服時的模樣,買的只是一種心情。
“就是不太喜歡這件衣服的顏
色。”施小年在試衣間裡面偷偷地看過價格,當時就乍舌,這貴得也太離譜了,把她賣了也值不了這麼多錢。
她的餘光打量了兩眼米爵,然後又看了看站在他旁邊小巧可愛的小姑娘,露出了一抹淡笑,“秦莫閻,你跟你的朋友們應該有事吧,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以後她便轉身,但是卻被秦莫閻給抓住了手臂。
他給米爵和米菲菲留了一句話,“我們先走一步。”然後便摟着施小年的腰,從容離開。
是可忍孰不可忍,米菲菲氣的抓狂,然後趕緊就跟了上去。
而米爵的嘴角帶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跟在了自家妹妹的後面。
米家跟秦家是世交,但他和秦莫閻只有幾面之緣,談不上熟悉。
艾米菲菲就不同了,她長期喜歡纏着秦莫閻,千方百計的往秦莫閻面前露臉,至少也把臉給刷熟了。
“莫閻哥哥,她是誰呀?”米菲菲快步的跟了上去,一雙大眼十分無辜的望着帥氣的男人。
施小年覺得背脊一涼,想要從秦莫閻的懷裡掙脫出來,沒有得成,而男人的手用力,把她帶得更緊了一些。
米菲菲來到了兩人的跟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莫閻哥哥你給我介紹介紹這位漂亮姐姐姓甚名誰,以後我在路上遇到她也好跟她打個招呼啊。”
但是施小年一口就接過話,“我人微言輕不重要,你不需要記得我叫什麼名字。”
她想拖着秦莫閻趕快的走,不想讓自己出現在她的圈子裡面。
米菲菲的話被施小年打斷了,她壓抑不住自己的不高興,臉上表情難看,“你跟秦莫閻哥哥是什麼關係?爲什麼他要摟着你?據我所知他現在並沒有女朋友。”
她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但所有的人都知道她若有所指。
施小年不想讓別人誤會太多,所以不得已又只能撒謊:“我是秦莫閻的秘書。”
她希望自己和秦莫閻的事情不要被別人當成一件緋聞,在上流社會傳開去。
米菲
菲突然腦子一靈光,想起了那一日替秦莫閻接電話的那個秘書,然後問道:“上次電話是你接的。”
施小年稍微一想,然後點頭,“是的。”
呵呵!米菲菲看着秦莫閻摟着施小年的腰,不敢拿男人出氣,便向施小年開刀,“身爲一個秘書,路都不會走了嗎?還讓老闆來扶着你,成何體統!”
“與你無關。”這時候秦莫閻沉穩的聲音響起,他一說話氣場就強大了,起來周遭全都是壓迫感。
米菲菲嚇了一跳,但馬上就舔着臉,露出討好的笑,“莫閻哥哥你別生氣,我不過就是跟這位姐姐開個玩笑而已,不過我看這位姐姐也沒傷着碰着,爲什麼要你扶着她呀?”
秦莫閻的眼神淡淡的掃過了米菲菲,什麼話都沒有說,米菲菲便知趣的不再搭話。
她看着秦莫閻和施小年走進了迪奧,也恬不知恥地跟了上去,但並不敢靠秦莫閻太近。
米爵皺眉,來到自己妹妹的身邊,“你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連秦莫閻都敢公然得罪。”
米菲菲不屑地說道:“你以爲我是你呀,只會在背後使絆子,姐姐我壞也壞的光明正大。”她露出得意的笑容。
米爵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壓低了聲音,“你這樣在他的面前無理取鬧,他怎麼可能愛上你?你想的那些鬼主意,全都不管用!一旦他厭惡了你以後,不管你做什麼都是錯的,想要走進一個男人的心,用這種欲拒還迎的方法想要勾引他的注意力,你用錯了!米菲菲啊米菲菲,你還是太單純了。”
“真膚淺,”她哼了兩聲,“我的計劃要是被你看出來了,那怎麼能叫一個計謀呢?”
她看了兩眼秦莫閻,收回自己的目光,自信的說道:“像秦莫閻那樣有權勢的男人,根本就不屑跟我一個小女子計較,你瞧沒瞧他今天,完全就沒有怪罪我說懷了他孩子這件事情,而且那一次我衝到他的家裡面去,說那天晚上我和他睡過覺了,他也從來沒找人來懲罰過我,這個男人,比你想象的要更爲君子一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