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紙醉金迷的上流社會呆久了以後,就會不知不覺被物質的慾望給拖入到深淵去,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留戀起了這個代表着權貴的秦莫閻的寵溺。
她和那些千方百計想要爬上他牀的女人又有什麼不同。
這個世界每個人都認爲自己是獨一無二的,特別是女人。其實也沒什麼不一樣,呵。
從大數據的角度來說,其實你美得在不可方物,但現在的科技如何的發達,隨便花幾十萬去韓國走一趟,那美女簡直像工廠裡面的批量生產一般,一打一打的往國內送回來。
施小年的嘴角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嘲諷的望着自己,“施小年要施小年,你真是高看了自己,你以爲你算什麼東西,人家秦莫閻憑什麼單戀你一個人,你也不看看你的身份地位和家境,哪一點配得上人家?”
“你清醒吧,”她的頭重重地撞在了鏡子上,閉上了眼,“永遠都不要忘記你和秦莫閻的關係,你只是她的代孕情人!”
她開始自暴自棄,用殘忍的語氣來讓自己痛苦,來讓自己接受這個現實,“說白了你和他就是錢色交易,他的家人給你錢,你出賣自己的身體,僅此而已,你還要想什麼呢?”
“現在可好,你懷了孕,媽媽的病情也已經穩定了,你和劉小琴的契約已經達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效果,你又還在祈求什麼呢?”
“所以人貴在有自知之明,那你和秦莫閻都回到原來的位置吧。”
她渾身顫抖着,覺得身體越來越冷。
心裡好痛苦。
她有些捨不得。
他。
過了很久很久,秦莫閻見施小年沒有出來,所以親自來看她。
敲了敲門,但卻沒有貿然的闖進去,近來他愈發的尊敬他了。
“你洗完了嗎,磨磨蹭蹭的幹嘛,不想見我?”他的語氣非常的冷酷。
今天施小年的不告而別,讓他有些許的生氣,更讓他不高興的是,施小年居然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反正吵架都吵習慣了,他並沒有覺得自己現在的態度有什麼不對。
但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本來施
小年在心裡面就下了一個秦莫閻不喜歡自己的定義,現在一看到他對自己這囂張的態度,更覺得自己是在一廂情願的自作多情了。
她嘴角的嘲諷抽得越來越厲害,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滑稽無比的跳樑小醜,“施小年你看看吧,外面那個男人,哪裡有半點喜歡你的樣子。他甚至還曾經不顧你的意願強睡過你。”
喜歡過別人的人都知道,真正愛上一個人的時候,並不想佔有她的身體,而見不到她的時候,就一直不停的想着她。
“哪像秦莫閻那禽獸,總是突然湊上來吃豆腐。從頭到尾他只是把你當成了一個泄慾的工具。不對不對,連泄慾的工具都算不上,因爲他後來根本就不想再睡你了,只是想從你身上佔點便宜。呵呵,即使在身體上,你也吸引不到他了。”
她用低俗的語言全方位地擊破自己的自尊心!
秦莫閻繼續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然後又問:“你到底出不出來?”
因爲沒有人回答,他有點緊張,所以便撞門而入,便看到那個小女人正穿着衣服,坐在浴缸裡面,而水從浴缸裡面漫了出來,衛生間全被打溼了。
他慌忙的大步朝她走了過去,“你怎麼了?”
他從水裡把她撈出來,眼裡面全都是擔憂的神情。
快速的脫掉她身上的衣服,然後用浴巾把她的頭髮和身上擦乾淨了以後,拿起睡衣便把她套了進去,接着便把她抱了出來。
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又在作什麼死?
他輕輕地把她放在了牀上,然後讓下人把晚飯端上來。
“我吃過了。”她的語氣非常的平淡,眼神就呆呆的望着前方,面無表情的樣子。
她這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讓他真的很想打她,他把她的手拉了過來,“你又在生什麼氣?”
“我沒有生氣。”即使剛剛纔從水裡面撈出來,她的嘴脣也變得乾乾的,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他一看她那一副冷淡的樣子,沒有來得及火氣往上冒,“你嘴硬得很。”
“我沒有跟你生氣就沒有跟你生氣。”和秦莫閻快要氣急暴跳的樣子比起來,施小年顯得特別的無
所事事。
秦莫閻覺得也是夠了,“好好好,她道歉,我承認今天我在車上是我不對,我不應該在那對男女的面前表現出我和你關係很好的樣子,也不應該說我在追求你,更不應該說你殘忍的拒絕了我,這樣夠了吧?”
施小年沒有回他的話,她的心裡關心的並不是這件事情,所以她覺得秦莫閻的道歉非常的沒有誠意。
她乾脆把自己的頭側過去不理他,就任由着他着急地盯着自己的臭臉。
“施小年你到底想怎樣?”秦莫閻攤手,覺得真的非常的無奈,也許自己今天在車上的表現令她不甚滿意,可是她也不能這樣的折騰自己!
她剛剛回來的時候就低着頭,沒人知道她的心裡面到底在想什麼,現在儼然一幅再給自己甩臉色得模樣。可是跟以往有些不同,以前她還會和自己爭吵兩句,但是現在她那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淡然模樣,讓他真的好想把她扯過來暴打一頓。
他氣急敗壞地在屋子裡面走了兩圈以後,然後又回過來,大力的抓起施小年的下巴,把她的臉扳了過來,然後對着自己,“跟我說,你剛纔在浴室裡面幹什麼?”
“洗澡。”簡單的兩個字,還是沒有任何的語調。
“水都漫了出來,你都不打算關掉它嗎?”
“沒看見。”她撒謊得太明顯。
他冷笑,“好好,施小年,你是當真的不願意跟我好好說話了?”
“我想這是你的錯覺,我現在不正在跟你說話嗎?你問一句我答一句,我這麼乖巧聽話,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有什麼不滿意的,你難道不心知肚明?”他只是不想看到她這麼狼狽而已,不想看到她這麼防備的跟自己說話,他想讓她喜歡他,僅此而已。
施小年揚着下巴,眼中裡面帶着些許的恨,“秦總你實在是太高深莫測,你心裡想什麼,我等庶民怎能揣度?”
“你非得用這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跟我說話嗎?”
“我哪有陰陽怪氣?我只不過是在陳述一個最基本的事實,你不必在我身上強加罪名,反正我現在在你的手裡,生殺予奪全由你做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