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年聽完趙莉莉的一番教訓後久久回不過神來,在趙莉莉的聰慧對比之下,她黯然失色。
掛了電話後的她就木訥的看着手機,覺得渾身上下都不是滋味兒。
過了很久,她終於下定決心打秦莫閻的電話。
包廂裡面昏暗無比,秦莫閻的手機放在茶几上,屏幕的光亮一閃,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了過來。
施小年的名字是那麼的熟悉,他冷笑了一聲以後接通,然後就是不客氣地冷嘲熱諷,“忘性那麼大的施小姐竟然記得秦某的電話號碼,真是讓鄙人受寵若驚。”
她握着手機的手在顫抖,聽着那邊包廂裡面混亂的聲音,臉色不太好,“你幹嘛要這樣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
做錯了事情卻像施小年這般理直氣壯的人真是世間少有,她的聲線冷硬得不但不像來道歉的,反而像來興師問罪的。
可是秦莫閻不能被這個女人吃得死死的,“我的陰陽怪氣還不是得到了你的真傳!”
想起今天剛回家時對他不太友善的態度,施小年被他的話一堵,頓時覺得百口莫辯。
透過手機,她可以聽到包廂那邊的人正在聲嘶力竭的唱離歌,是一個陌生的女人聲音。
她的臉越來越黑,“你現在在哪裡?”語氣有些不屑一顧。
本來心底裡面有千般溫柔,但在男人的面前全部都藏了起來。
越是自卑膽小的人,說話越大聲,來掩蓋自己內心的軟弱。
“我在哪裡與你何干!在你的印象當中,以我的行事風格,不會事事向你彙報吧!你現在是站在什麼樣的立場跑來追問我的行蹤?”他心潮起伏,不自覺話就多說了兩句,期待的等着對方的反應。
“對!我的確沒有資格來管你,你喜歡做什麼就去做什麼吧,你高興就好!我就不該打這個電話!”即使和對方又吵起來了,但她依然捨不得掛電話。
而那邊的秦莫閻也着急了,趕忙就穩住她,“
等一下!”
覺得自己的着急暴露的太突然,所以他狡辯的說道:“你想給我打電話就給我打電話啊,想掛電話就掛電話呀,你把我秦莫閻當成什麼人了?對我秦莫閻招之即來呼之即去,你以爲我就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秦總你聰明絕頂,我們這種笨蛋你自然不看在眼裡,所以可不可以勞煩你放我一馬,我等小人物這就掛了電話,免得打擾你和其她女人的卿卿我我。”
施小年不提,秦莫閻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被女人圍了一圈了。
他的嘴角勾出一抹淺笑,然後手一抓,擄了一個女人就扯到了自己的懷裡面,讓她躺在自己的臂彎裡面。
“可是你現在已經打擾了我,而且你打電話過來,把我好不容易燃起來的火給滅掉了,你不打算過來負責嗎?”
他語氣輕浮態度曖昧,眼神撲朔迷離,就連臉上的表情都陰晴不定,但卻愈發的讓包間裡面的女人心馳神往。
惠香就在秦莫閻的懷裡,聽着這個男人如大提琴一般的低沉嗓音,又感受着衆多女人火辣辣的視線,頓時如生在幸福的雲端深處,輕飄飄的不知所以然。
她在秦莫閻的懷裡,悠揚的聲音婉轉地響起,低低的嗓音當中帶着嘶啞的性感,“秦總,是誰呀?”
由於剛纔清純的蘭香被秦莫閻扔了出去,惠香覺得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應該喜歡成熟妖嬈的女人……
……
“不熟的人。”秦莫閻冷淡地回答道。
惠香的手指在秦莫閻的肌肉上面攀爬着,“我就這麼遠遠的一聽,也能感覺到那個女人好凶哦。”她順着他的話。
“嗯,的確很兇!”秦莫閻重重地點頭,“張牙舞爪的像個小野貓,而且嘴巴也厲害得很。”
“哎呀,這個世界上還有對你這麼不溫柔的女生嗎?”惠香拍了拍自己胸前,靠秦莫閻更近了一些,“我好怕怕喲,這真是女人嗎?這麼不講道理,而且還有暴力傾向。
”
“的確如此,太暴力了。”秦莫閻勾脣。
惠香見秦莫閻的嘴角浮起了淺淺的笑意,頓時心花怒放,能哄各種權貴男人高興,讓她的虛榮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趁機繼續說:“這根本就不是女人吧,說不定是做了變性手術的怪物,哪有男人一說話,便急急忙忙地跳出來反駁,說她是潑婦,都擡舉她了。”
施小年聽到其她的女人聲音,頓時怒火中燒!
她在房間裡面暴跳如雷,忽的一下就把手機甩到了牀上。
想了想,然後又把手機給撿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耳邊,“秦莫閻!你這個白癡!你在哪裡?”
她聲嘶力竭地朝手機咆哮,“報出地址,趕快馬上!”
秦莫閻嘴角的笑勾得越來越厲害,“蘭桂坊。”
說完以後還沒等施小年第二次爆發,便極具先見之明的把電話給掛了。
欲拒還迎,這一招不僅女人會,秦莫閻也深諳它的精髓,用起來還得心應手。
他坦然自若地把懷中的惠香給推了出去,然後端起茶几上面的酒,喝得春風得意。
別墅裡面的施小年那個氣喲,簡直火冒三丈。
她在屋子裡面暴走,察覺到了秦莫閻剛纔那囂張的氣焰,恨不得就立馬跑到他面前去撕了他!
還有她身邊的那個女人!
真不要臉,居然敢當着她的面跟其她女人調情,而且還隔着手機污衊自己。
說她不溫柔!說她是做了變性手術的怪物!還說把她叫做潑婦都是擡舉她了!
施小年要瘋了!
不行不行,她現在就要追過去捉姦在牀!她不能讓那對姦夫淫婦那麼囂張!
她換完了衣服以後匆匆忙忙的就下了樓,麗莎正在沙發上面悠閒地品着咖啡,見施小年神色着急也沒有多看兩眼。
施小年像風一樣的出了門,看着外面的瓢潑大雨,撐着傘就要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