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真,我要你親口告訴我,你不愛我,你愛的只有錢,你說啊?”
他痛苦得單膝跪在了地上,視線模糊,心口處起伏不定,難受得喘氣都困難。
只要她敢說她愛的是錢,而不是他這個人,他一定當場就弄死她。
他要敢說試試。
“不是,不是這樣的。”她心疼的撲通一聲跪在他身邊,淚眼朦朧,扶着他道:“不是這樣的,佐熠,我是真的愛你,拿着那五百萬離開,全是你父親的意思,他知道白珊珊是你殺的,爲了讓你平安無事,他讓我離開,否則,就連我們兩個都必死無疑。”
“對不起,我應該要先跟你說一聲的,可是你父親好強勢,他根本連我見你最後一面都不給,就命人將我送往了機場,對不起佐熠!”
她傷心的抱着他哭了起來,什麼都不重要了,只要這樣永遠擁着他,哪怕是違背那張跟他父親籤的契約書也無所謂了。
她是真心愛他的,是真的很想跟他永遠在一起,哪怕要死,也真的好想跟他死在一起。
她好難受,因爲自己在面對他的時候,她無法抉擇了,根本就放不下離他而去。
聽了真真的話,佐熠不相信,推開她問:“你說什麼?我爸知道白珊珊是我殺的?”
真真含淚點頭,“嗯!就是因爲知道,所以他才威脅我,說如果我不離開你,白家的人一旦抓到我,連着你會受到牽連,到時候你面對的就是殺人償命的事實,所以他讓我離開你,保證我跟你都不會有事。”
“我一時只想到只要不牽扯在你身上,所以我就答應跟他簽了契約,佐熠,我是真的不想離開你,我是真的不想。”她又撲過去摟着他緊緊的,淚水嘩啦啦的涌出眼眶。
面對他,她一點欺騙的心理都沒有,關於離開的事,她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
她坦白了,只希望佐熠不要在怪她,不要在質疑他們之間的感情。
她發誓,那段感情,即便時間真的很短,但卻是無價的,那是她真心的爲一個男人願意失去一切,所以她不想在看到佐熠如此痛苦的逼問她了。
佐熠冷靜了片刻,受傷的腦袋靠在真真懷中,心底,萌生了一股對他老爹產生的恨意。
誰說白珊珊是他殺的?根本沒有的事,這麼一想來,他卻懷疑,這一切,都是父親的陰謀,是他爲了逼走真真而設計的一個陰謀。
他不怪真真了,現在,只想就這樣靠在她懷中,暖暖的睡過去,然後,明天再去找父親理論。
如果這一切真是父親的陰謀,那他一定會做出一個堅定的抉擇,是選擇父親,還是選擇身邊這個女人了。
不知過了多久,倆人攙扶着走出了鐵路,來到的卻是郊外,周圍一家居民都沒有。
佐熠腦袋受的傷不輕,整個人要是沒有真真扶着,估計連站都站不穩了。
真真看着他實在疲憊的樣子,扶着他到旁邊的大石頭旁坐下,用衣袖擦拭他腦袋上的血跡。
“你真傻,爲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這樣啊?”
佐熠甩了下昏昏沉沉的腦袋,捏住真真的手說:“還不是爲了追趕你,要是我受的這點傷可以將你留下來,那又算得了什麼?”
他是真的愛她,真的捨不得她走,所以就算多受點傷,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真真撇嘴,投進他懷中嗚咽,“是我對不起你,我應該在途中先打電話跟你說的,熠,對不起。”
他無力的抱着他,輕啓薄脣,“白珊珊不是我殺的,爲什麼連你也不相信我。”
不相信他就算了,她居然去聽父親的鬼話,拿着那五百萬丟下自己,她的行爲真是太可惡了。
還好她會坦白,要是她不說出實情的話,他真會生氣到想殺人的。
真真仰頭望着他,準備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卻抱着自己更緊,“先別動,讓我休息會兒,等我醒過來以後在趕路。”
“可是天都要黑了?”
“沒事的,這只是郊外,又不是森林會有野狼,乖,先讓我睡一會兒。”他腦袋實在迷糊得支撐不下去了,抱着她,緩緩躺在了那塊巨大的石頭上。
真真以爲他是真的想睡覺,便不再多說什麼,實際上,他卻是昏迷了過去。
直到半夜的時候,天空中一片漆黑,黑夜裡狂風呼嘯,颳得石頭上昏迷的驚醒了過來。
佐熠睜開眼睛的時候,手臂上靠的是真真的腦袋,身上蓋的也是真真的外套。
他也感覺到了冷,在動身,卻發現身邊熟睡的女人冷得更是瑟瑟發抖。
他起身將身上的衣服轉移到她身上,換個姿勢抱着她在懷中,俯身去親吻她。
雖然腦袋還是很痛,但是至少有點意識了。
親吻她的時候,他腦子裡突然閃出一個念頭,不是很冷嗎?他們明明可以相互取暖的。
於是,這麼一想來,小弟弟就開始興奮了,他不顧她是否願意,脫了衣物鋪在旁邊,抱着熟着的女人躺上去。
然後,這個晚上,他要進行一次傳說中的野外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