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熠離開真真後,隨即又上樓看了她姐姐兩眼,但是纖纖不知道,卻很配合醫生門的治療。
佐熠在門口看着那個女人,心頭狠狠的拽得發痛。
如果事情讓他調查出來,他一定會滅她全家的,哪怕是一個無辜的殘疾人。
電話響了起來,佐熠轉身離開,一邊接電話,一邊開車離開。
“嗯,我知道了,爹,您辦事真有效率。”
掛了電話,佐熠的車直達某某庫房,車速彪得讓人眼疾。
不一會兒,佐熠的車停在了他父親指定的地方,一下車,兩個保鏢上前給他開門,恭敬的說道:“太子爺,請跟我們過來。”
跟着兩個保鏢進了倉庫,佐熠意外的發現,這倉庫內,滿堆全是鐵架鋼管,倉庫內面積巨大,走了差不多幾分鐘纔到內部,最後纔看見他父親面前柱子上綁着的人。
“爸,就是她?”看到旁邊一臉鶴髮雞皮的女人,佐熠陰冷了撇了一眼,問着佐焰。
這是楊真真的母親?
可能嗎?如此一個醜得要人命的女人,怎麼可能生得出那樣如花似玉的一對姐妹花。
“錯不了,你給我的證據,她就是主人,但是,好像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那樣!”佐焰說道,面對他剛纔的審問,她則不發一語,只是一味的盯着他看,眼眸中淚水延綿,搞得佐焰好像要強姦她似的。
笑話,他佐焰,會強姦那麼醜陋的女人嗎?別侮辱了他的老弟哦,在則,他家裡有個他都已經Hold不過來,怎麼可能還對外面的女人感興趣。
佐熠走到那醜陋的女人面前,上下打量了翻,冷眼問道:“你,是楊真真的母親?”
女人不理,目光依舊盯着臺上的佐焰,看得彷彿就好像是很受傷的那種,楚楚可憐,但卻得不到人的憐惜。
因爲她,實在是太醜了。
她不理會佐熠,佐熠又問,“爲何要讓楊真真對我母親下手?你與我母親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嗎?”
女人依舊不理會佐熠的談話,目光盯着佐焰,一刻都沒有轉移開過。
然,聽到兒子的話,佐焰驚了下,看着兒子問:“你剛纔說什麼?什麼對安寧下手,你說這個女人……”
“沒錯,爸,她是楊真真的母親,也就是她,用了斷腸散想要毒死我媽咪,楊真真就是一個替罪羔羊。”
他現在只能這麼想,內心深處,實在不願意相信真真會是一個有目的的女人。
他不相信他的眼光有誤,一點都不相信。
“什麼?”佐焰一震,從上臺起身下來,怒眼瞪着面前的女人,“你說她,楊真真?他們企圖在對你母親下毒手。”
佐焰失控了,一口怒氣壓抑在心口上,長手一揮狠掐住前面女人的脖子,抿脣質問,“你是誰?爲何要置我老婆於不利,她有得罪過你?”
他的狠,掐得她仰頭掉淚,看着他的眸光中全是悲情,“席安寧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她害死了我女兒,搶走了我男人,我若不讓她死,我女兒在天之靈也不會放過她的。”
“……”倆父子對視一眼,佐焰掐着那女人的手更用力了幾分,他眸光閃爍,一巴掌清脆的耳光狠狠的落在了那女人醜陋的臉上。
頓時,打得那女人口吐鮮血。
“簡直是荒謬,無稽之談,你覺得我老婆有我這樣的男人,還會去搶你男人?她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怎可會殺人?你最好別在胡言亂語惹老子發怒,否則,我會讓你……”
在則,這樣如此醜陋的女人,男人也不可能好到哪裡去,席安寧能辜負他佐焰,從而去搶他男人。
這女人最好別在說下去了,否則,他一定一刀一刀的將她分屍。
前面的女人一味一副哭喪的表情,深深的盯着佐焰哭泣,“是的,就算她真的殺人放火,你也不會相信的,可是,我男人是在她手上,我女兒也是死在她手上的,只要我有一天還活着,我一定會殺了她,還有她的兒女,替我死去的女兒報仇。”
“啪!”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掌摑在了那女人的臉上,而這一耳光,卻是佐熠打的。
那女人頓時血染整個面部,樣子極爲慘烈。
誰知道,當佐熠掌摑過那一耳光後,目光,落在了那女人的脖子處一道明顯的疤痕上,他想都不想的伸手過去,一把撕下了那女人的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