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紅袍”極其珍貴的茶葉,長在武夷山的武夷巖上,對環境,氣候都有很高的要求,並且產量少,所以及其珍貴,因爲曾經是真的治好過明朝一位皇后而被皇上特賜紅袍,僅供皇室。
最終憐卿還是敵不過疲倦來襲,慢慢的睡了過去。
重生多年來,憐卿還是第一次做夢,夢裡憐卿看到了那些不能稱之爲親人的親人,已經不算愛人的愛人。
夢裡,在家裡的客廳中,憐卿巧笑倩兮的看着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優雅俊美的男人,在慢慢的品嚐着手中的茶,他家是靠販賣茶葉起家,到他這代對於茶的講究更是不尋常。尤其喜愛大紅袍。
大紅袍稀有珍貴,就算是她家也是少有,爲了他,首次憐卿跟父親開口。
憐卿還記得自己跟父親說想要大紅袍時父親的反應,不耐煩的打發自己除非很重要的事情,不然以後有事就找管家,他很忙,沒有必要爲這點小事來浪費時間。
雖然被父親的態度傷到了,但是那麼多年了,也習慣了,拿着管家給的大紅袍,自己就興奮的電話叫他來。
本打算給他一個驚喜,可是就在他正在品嚐的時候,姐姐從樓上突然跑下來——“管家管家,爸爸的大紅袍呢?”
管家被大小姐夏鈺問的一愣,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
“問你話呢,你聾了還是怎麼樣?”夏鈺看管家半天不出聲不耐煩的喊道。
“大小姐,大紅袍被二小姐拿去招待客人了。”管家知道這個家裡的情形,所以還是老實的回答,雖然二小姐可憐,但畢竟自己也只是個下人,管不了太多。
“什麼?”推開管家氣沖沖的來到客廳,當她看到客廳的情景的時候,心中對憐卿的恨意更深。
只見自己心心念唸的男人正溫柔的對着憐卿笑着,眼神專注並且深情,而憐卿,正把用紫砂茶壺裝着的大紅袍的茶水倒在蓋碗中,遞給那人。
瞬間,腦中維持理智的那一個弦“啪”的一聲崩斷,夏鈺理智盡失的跑到他們中間,手一揮就把那人手中的茶碗打落在地。
厲聲指責:“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拿着爸爸珍藏的茶葉來給人?爸爸晚上還要拿它來宴請生意上的重要合作伙伴。你知道這個合作伙伴多重要嗎?你都不知道問問嗎?自作主張?誰給你的這個權利?”
突如其來的指責讓憐卿有點不知所措,正巧這時母親回來,看到這個情景,還沒來得及問清原因,夏鈺就撲到母親懷裡開始哭訴。
“媽媽,你看夏月,都沒有通知任何人就把爸爸珍藏的大紅袍拿出來炫耀,爸爸晚上說今天要宴請那個咱們一直想請的合作商,爲了這個生意爸爸多忙多累,你也不是不知道,但是夏月居然不僅不關心家裡的事情,還這樣不服管教,我只是說了說她,你看看她什麼態度?”爲了逼真,夏鈺更是眼眶泛紅,就如一個爲了不成材的親人而痛心的好姐姐。
憐卿還沒有從這一連串的自責中回過神來就看見母親站在面前,滿面怒色的看着自己,開口問道:“鈺鈺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拿你爸爸的茶葉?”
“我是拿爸爸的茶葉了,不過……。”
還不等憐卿把話說完,之間母親就擡起手,照着憐卿的臉頰就是“啪”地一巴掌。
“啊”被夢裡母親的一巴掌打醒,憐卿猛的睜開眼從牀上做起。
原來自己做夢了,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頭看了下外面的天空,還是黑的,看來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
醒了就再無睡意,憐卿還清楚的記得那一巴掌打的不僅僅是心裡對他們僅剩的親情,更是自己的自尊。
在枕邊摸索着想找火摺子,打算把燈點亮。
憐卿爲紫玉的細心而讚賞,怕她晚上口渴,但是因爲剛初夏晚上也會有些冷,所以紫玉做了個茶壺套,爲的就是萬一憐卿晚上起來喝水的話,水還是溫的。
既然睡不着,憐卿就想把跟歐陽傲寒合作的詳細計劃寫出來。
摸索中不經意摸到一個冰涼的東西,拿起來時發出“叮鈴”的脆響,原來是那個被自己遺忘許久的環佩鈴鐺。
用了的用小手敲了敲因剛被噩夢驚醒後,就有些不太靈光的腦袋,憐卿努力的回憶這個東西的來歷。
許久之後…。“啊,怎麼會這樣?”好似想起什麼,憐卿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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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白天上班很忙沒時間碼字,所以只有晚上碼字,存稿不多,因爲前面修改所以用完了,但是娃娃每天都不會斷更,字數少些,娃娃會努力存稿,堅持以後有機會的話,萬更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