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斬月走出房門,司懿軒跟夜剡冥也是若有所思的對視一眼,然後又想到什麼,立刻把視線轉開。
沒有理這三個奇怪的男人,憐卿總是認爲白斬月出谷之後就奇怪,沒有想到見了司懿軒更是奇怪。
難道外面剛剛是下的紅雨?不然爲什麼這幾個男人都那麼奇怪,用眼角視線瞄了下還在那裡做苦瓜臉狀的歐陽傲寒。
憐卿心裡也是有些抱歉,本來這個事情跟他就沒關係,可是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實在是說不過去。
扯了扯紫玉的袖子,紫玉會意的從身後的小櫃子上面的籃子裡拿出之前她刻意留下的食物,想遞給歐陽傲寒。
被他們一羣人折騰,天色已經很晚了,歐陽傲寒從天沒黑的時候跟他們分開就一直沒見他人。
看樣子應該還是沒有吃什麼,所以憐卿讓紫玉拿些東西給他吃。
可是貝兒不知道是因爲剛纔她的舉動,除了憐卿沒人攔着她,讓她認爲自己是對的以至於產生錯覺,所以看到紫玉又朝着歐陽傲寒走來,她更是火力全開。
";人啊要是沒有讀過書,就是不行,連最基本的禮義廉恥,都不懂得,今天我更是知道了賤人到底有多賤了,就是便宜的意思嘛。";
夾槍帶棍的話像一個耳光一樣,打的即是響亮又重,讓紫玉當時就是面色一僵,嘴脣泛白。
憐卿這次是沒有說一句話,只是把紫玉手裡面的東西遞給歐陽傲寒,然後走過貝兒身邊的時候,若有似無的用手撩了下頭髮。
";貝兒,注意你的用詞,我讓你跟着來不是來讓你胡說八道的,在這樣,我就把你送回師父那裡。";
歐陽傲寒看到了憐卿眼中掠過的一絲戾色,所以即使他在對貝兒有所不滿,看在師父的面子上,他也不能不管。
夜剡冥看到了歐陽傲寒的眼神示意,本不想搭理的,畢竟誰惹到了乖乖,讓他的乖乖生氣的話,他肯定不會放過那個人,不讓那人好受的,可是想想以後還有用到歐陽傲寒的時候,加上他的師父也曾經幫助過他,所以夜剡冥勉強的回了一個眼神。
那意思就是:你又欠我一次,管好你師妹,下次可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歐陽傲寒嘴角抽搐,今天的夜剡冥好像是被人易容的一樣,要不是相處時間太久,加上知道他的脾氣秉性,他現在還真想上前摸摸他的臉,確認下是不是本人。
";還好嗎?身體有哪裡不舒服的嗎?";夜剡冥完全是出於擔心她的身體,因爲之前他所知道的那些,實在讓他心驚膽戰,不然也不會在這樣的天氣那麼着急的跑出來。
";你是誰?";憐卿完全忘記了這樣一個角色的存在,實在是讓人很是憂傷。
可憐的夜剡冥白白做了那麼多的動作,憐卿是徹底的忘記了他這個人的存在。
他這樣一個到了哪裡都是絕對焦點的存在,黑暗中他就是一個發光體,可是在憐卿這裡他居然是被遺忘了。
看着他那滿臉菜色的樣子,司懿軒憋笑憋的咳了出來,就連開始面色蒼白的紫玉都一副不忍心在看下去的樣子。
憐卿才突然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
";我該記得你嗎?你……";
憐卿這不說還好,一說又是讓夜剡冥吐血,心想:乖乖啊你要是忘記了就說嘛,居然還想了想不出來,這讓他氣不打一出來,他那裡受過這樣的待遇啊。
要是別人這樣的話,早不知道被他拍死在什麼地方了,可別人也不會更沒可能忘記他,偏偏他誰都不在乎,就是在乎這個小傢伙,但是又捨不得說那麼一下下,氣的自己差點內傷吐血。
正當努力練習吐納之氣的夜剡冥無意中眼睛掃到憐卿掛在腰間的環佩鈴鐺的時候,又笑了。
帶着自認爲很是瀟灑的笑,其實在他人眼裡看來是很僵硬無比的類似慘笑的笑容。
對着憐卿講到:";環佩鈴鐺。";一句話講的憐卿腦中是電閃雷鳴。
現在的憐卿才真正的正視這個男人,看到環佩鈴鐺的時候飄蕩在腦海中的影子變得慢慢清晰起來,原來他就是攝政王,原來他就是那個傳奇,原來就是因爲他,這個身體之前的主人才會被家人暗算到差點沒命,原來他更是在谷裡面見到的那個人。
“夜剡冥”脣瓣輕啓,喃喃的念出那個曾經告訴自己不準忘記,卻偏偏被自己忘記的人。
說忘記也不盡然,只是時間太久遠,加上本就下意識的感覺到他的危險,所以潛意識裡面就強迫自己忘記了他,不然以他這樣一個到哪裡都是引人矚目的人,忘記本來就很難。
看到憐卿想起了自己,夜剡冥發自內心的一笑,好似得到了什麼珍貴之物,那炫目的笑容讓憐卿微微一愣,還沒有反應的時候,司懿軒一看情況不對,立刻站起來把她拉回自己的勢力範圍,以作防範。
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夜剡冥也不介意司懿軒的舉動,倒是差點亮瞎歐陽傲寒跟貝兒的眼睛,貝兒是第一次見到夜剡冥跟司懿軒。
對於白斬月貝兒一直都是有多遠就躲多遠,見到司懿軒被他俊朗的外貌跟比師兄都還溫柔的笑容所吸引,但是還沒有進一步認識,就發生了司懿軒扇灰塵,白斬月拍飛門給嚇到了。
然後看到了這個一直沉默沒有任何過激表現的夜剡冥,在然後就是被他這樣的笑容吸引了。又一個花癡淪陷了,美男計啊就是好使,夜剡冥暗自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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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少,沒關係,我會在修改,時間是工作太多,沒有時間了,我會在明天補上的,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