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心是一種很別緻的安慰,墨理很是享受,微笑:“嗯,我就是個長情的人,但表現的淡,想來孃親也這樣。”
蕭寵兒趴在他懷裡,嘴角一僵,倒是沒想到他這麼坦然自誇起來,不屑地斜了他一眼,一臉不信。
“你有意見?”墨理公子很扭曲,賊喜歡跟人小女娃鬥嘴。
“不是,只是突然間想問一下,天縱英才的墨七公子,丈尺是用來幹什麼的?”
“丈尺?”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這思維發散的。
墨理本來打算以一個學識淵博的長者的角度教導人蕭寵兒丈尺的用法的。
可蕭寵兒已經有了答案:“妾身估摸着,那丈尺是用來丈量爺臉皮厚度的,真是的,見過自戀的,沒見過爺這麼自戀的,就你,離長情差得十萬八千里!”
這時候,馬車正好到達墨七王府,蕭寵兒笑着說完果斷秒閃。
這男人,毒舌得很,說不好這麼個段子也可以罵回來,她還是理智點遠遁了吧。
馬車上,墨理公子看着那匆匆離去的嬌俏身影,素來淡漠無痕的臉上比調色盤還精彩。
丈尺,量爺的臉皮厚度!
蕭寵兒,你行啊,腦子見漲了!
想死來了對吧!
楚山這時候掀開車簾,就見着自家公子一臉陰暗,當真是極難得的表情啊,那可是止水般溫柔素淨的墨七公子啊,什麼時候情緒變化這麼大過!
王妃,好本事啊!
只是,敢得罪自家爺,那可是前途格外渺茫的!
王妃,楚山爲你默哀三分鐘,不對,你那般強悍,楚山應該爲你的勇敢致敬三分鐘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