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偉健的死,讓溫婉緩不過神來。
警察對於他的死有疑問,可已經過去三天了,他們卻沒有調查出任何結果。對於蘇偉鍵的自殺,溫婉是不相信的,可如果他說是被人殺害的,她更加不相信。誰要殺他,誰會可能會去殺他?前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而且蘇偉健已經相當落魄了,殺他非但沒有任何好處,反而要背上法健責任。
溫婉的恍惚,心細如塵的莫梵睿自然是察覺到了。
“碗,你怎麼了?”倆人坐在沙發上,莫梵睿將她摟進懷中,“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工作上的事讓你不開心了?”主人不對勁,最近他掙錢滿勤奮的,她該樂得合不攏嘴纔對。
“沒事。”溫婉靜靜偎在他懷中,“這幾天睡眠不好。”
“你這幾天晚晚都在做夢,我幾次迷迷糊糊吵醒了,當時記得你說了什麼,誰知第二天就忘了。”主人不知道,她一直在夢中叫着蘇偉健的名字,真是氣死寶寶了。
“梵睿,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行嗎?”溫婉仰眸望着他,“我想將阿詩丹頓的表贖回來,再過不久就是我爸的生日了,我答應他回家陪他一塊過。他含辛茹苦養育我二十多年,我想將表送給他算是敬意,你說好不好?”
莫梵睿挑眉,輕輕捏玩着她的臉頰,“送給岳父大人,我沒有任何意見。”
“一會我將銀行卡給你,你明天去將表贖回來。”溫婉對他仍是有些不放心,放狠話威脅道:“不可以再像上次一樣,否則……”
某人做了個割脖子的動作,“表在人在,表亡人亡。”
“啊……”莫梵睿捂着脖子痛呼一聲,倒在溫婉身上,奄奄一息的呻吟,“碗,你好狠的心,居然謀殺親夫。我死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就是做鬼也纏着你……”
“滾!”溫婉噴笑,忙推開他趴在自己胸部的腦袋,“你要是敢纏着,我請茅山道士將你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你永世不得超用。”
“不行,我就是被挫骨揚灰,也要生生世世纏着你。”主人心情不佳,寶寶已經好久沒有吃過豆腐了。趁着溫婉跟他起鬧的空,他不斷埋在她身上興風作浪,又親又捏的不斷揩油。
溫婉望着伏在自己身上的莫梵睿,摸着他的腦袋,“梵睿,你愛我嗎?”
“愛!”莫梵睿咬着她的脖子,在她耳垂曖昧的回答,“愛你愛瘋了,就想將你吃掉!”
“不要做背叛我的事,好嗎?”她只談過兩次戀愛,第一次懵懂的跟蘇偉健拍拖,平平淡淡過了三年,談不上刻骨銘心,但感情確實是存在的。第二次跟莫梵睿,牛馬不相及的兩人,卻在短短半個月時間猶如飛蛾撲燈般,似乎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她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或許是莫梵睿對她的付出,讓她耳濡目染了吧。他愛她,她也想奮不顧身的愛他,希望有一天能修成正果。
“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愛你一天。”莫梵睿封住她的脣,直接給她來了個法式深吻。
長達一分多鐘的法式長吻,待溫婉緩過神來了,衣服已經被他扒得差不多了。臉色緋紅的她忙整理好衣服,無意間看到他兩腿間的帳篷高高支起,當即惱怒成怒的輕踹了他一腳,“想什麼呢?以後離我遠一點,我可明確告訴過你,我不會婚前同居的,你的歪心思快給我收起來。”
“可是……”莫梵睿委屈的對手指,“我們之間是情侶,情侶同居不是很正常嗎?”
“所以說你們男人有多自私,爲了滿足自己的淫慾,絲毫沒有考慮過女孩子該怎麼辦?”溫婉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你知道每天去醫院排隊掛號流產的女人有多少嗎?一年中失去生命的孩子有多少嗎?都是你們這幫混蛋乾的好事,痛苦卻由我們來承擔。”
“我們不流產,懷孕就直接生下來。”莫梵睿極力誘惑溫婉,“碗,除了你我沒有碰過別的女人,我們試試吧。聽說那種事很快樂,給我個機會嘛……”
溫婉滿臉黑線。是不是男人都一個德性,將那個事看得特別重要,當牛做馬都是有目的,爲的就是跟你上牀?
“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會找別的女人?”溫婉只覺得難以啓齒,心如針扎般難受。
莫梵睿愕然,不解溫婉爲什麼突然問出這一句話,“當然不是,你將我想成什麼人了?”
“是嗎?”是她太過自私,還是沒有看清男人的一面。
“碗,我不是那個意思。”莫梵睿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她根本不是隨便的人,要不然跟蘇偉健也不會鬧掰了。他握住她的手,“我只是覺得,情到深處,肌膚之親是在所難免的。如果你不願意,我自然不會勉強的,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再洞房也不遲。”嗷,主人好敏感,寶寶太害怕了。
溫婉悄然嘆氣,半晌才道:“莫梵睿,我對你是認真的,我現在只是想想好好談一場戀愛,如果適合,我們可以考慮結婚的事。我是抱着結婚爲目的談戀愛的,而不是爲了打發空虛寂寞。我希望你也是,否則我們真的不適合。”
“碗,我不是玩玩的。”莫梵睿直直望向溫婉的眼眸,“你是認真的,可是我比你還認真。你如果以爲我在騙你,我們馬上可以去登記結婚。”人類真麻煩,連做愛都有那麼多束縛。它愛主人,想跟她親熱怎麼了?爲什麼還要有法律來束縛,真是坑爹。
“誰跟你結婚。”見他用從未有過的嚴肅神情望着自己,溫婉忍不住噴笑一聲,“別以爲你使的激將法,我就會上當受騙。結婚,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就等着吧。”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莫梵睿被折磨的直撓頭髮,“拍拖你懷疑我,結婚你又不同意。”主人,你這簡直是要了寶寶的親命嘍!
“說你一句,你還得理不饒人了啊?”他這個人啊,明明是他理虧在先,卻總有辦法扮演受害者,演的跟真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