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伴隨着驚悚的尖叫聲,溫婉兩眼一黑失去了意識。
睡夢中的莫梵睿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吵醒,當即從溫婉肚子上翻起來,機警的望着四周。誰?
睜開眼睛的那瞬間,莫梵睿看到了自己毛茸茸的鋒利爪子,嚇得當即去捂自己的嘴巴,愕然發現自己竟然長出了尖尖的狼嘴巴。遭了,昨晚太累了,睡覺時沒了平時的警惕心,不小獸化成狼身將主人嚇暈了……
壯碩的狼身不斷拉長,莫梵睿重新恢復人身,緊張地抱起溫婉,“碗,碗……”
溫婉被他抱在懷中晃了好幾下,睜開了沉重的眼皮,震愕的打量着莫梵睿,腦海中一片空白。
“你是不是做惡夢了?”莫梵睿緊張道:“剛纔叫了一聲,嚇死我了。”
“做惡夢?”溫婉迷茫的開口,“我做惡夢了?”
莫梵睿擦着她額頭的冷汗,“你怎麼了,一頭的冷汗?”
“我……”不着絲褸的溫婉緊緊抱住莫梵睿,手緊緊摸住他的臉,翻來翻去的看,聲音帶着無法控制的戰慄,“我剛纔好像做了個夢,夢到赤那了。”奇怪,他的臉是真的,可剛纔她手裡抓住的狼尾巴,也是真的啊,怎麼可能做夢?
“你夢到它什麼了?”
“我……”溫婉的臉“唰”一下紅了,忙扯過毯子遮住光裸的身體,“我夢到你變成他了,睡在我的肚子上。”
“傻瓜。”莫梵睿忍不住噴笑,重新將她攬住懷中,吻着她的額頭安撫道:“我是人,它是狼,你怎麼會做這個離譜的夢呢?”
“很離譜嗎?”溫婉一怔,不禁反問道:“可是我覺得你們有些動作跟眼神很像,而且這麼認爲的人不止我一個。”
“再說我就生氣了啊”莫梵睿佯怒的收起笑容,“晚昨我們恩愛無限,可你竟然夢到自己跟赤那在一起,你將我當什麼了?”
“不是的……”溫婉急了,忙解釋道:“我……我就是做了個夢,夢到它睡在我肚子上而已。這是它習慣性的動作,以前常睡在我肚子取暖的,你別誤會嘛。再說,我……我做的夢是有穿衣服的,不是那個的……”OTL,第一次跟男人OOXX,卻夢到一隻狼,這算不算精神出軌啊?
莫梵睿捏着她的下巴,忍不住笑道:“念在你的初犯,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下次若是再夢到別人,我可就不高興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心裡眼睛都只能有我一個。”呼,好險,幸好主人不夠聰明,總算給忽攸過去了。不過,主人到底更喜歡誰一點?
某狼突然發現,遊戲玩久了,自己也得了精神分裂症。一狼分飾兩角,它用盡一切手段成功讓主人獻身給自己,卻糾結她愛的是哪個他?她一直對赤那念念不忘,卻愛上了莫梵睿?
尼瑪,主人算不算腳踏兩條船啊?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溫婉稍有不滿,努嘴不滿道:“虧你之前還說赤那是你的兄弟,它還救過你的命呢。它是我的親人,而是爲了救我而送命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它。一個男人,竟然連這點胸襟都沒有,竟然跟一頭狼爭寵,傳出去也不嫌丟人。”
“……”莫梵睿傻了,半晌才僵笑道:“我開玩笑的。”嗷,可他就是吃醋了啊,主人她到底更愛哪一個啊?
“開玩笑?”溫婉眯起眼睛,突然對着莫梵睿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嗷……”莫梵睿痛呼。
“讓你混蛋!”溫婉氣沖沖的打了他一拳,“昨晚疼死我了。”男人都一個德性,她都痛暈過去了,他還不放過她。弄得她兩腿間痛得要死,跟割肉似的,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一片痠麻。
“寶貝,下次我會溫柔點。”莫梵睿撫着她光潔的背安撫道:“聽說女人第一次都會很痛的,以後我們多做幾次就習慣了。”
做你妹啊!
“去死!”極度厭惡他的厚顏無恥,溫婉裹住毯子側身睡覺,“你們男人就是自私鬼。”男女可真不平等啊,男人是快活了,卻絲毫不管女人的死活。
“寶貝。”莫梵睿輕輕將她摟進懷中,語中帶着滿足道:“男人乾的是體力活,你坐等勝利的果實就行了,等你的身體適應我之後,就快樂了……”
“……”溫婉滿臉黑線。呃,現在適合討論這個話題嗎?好尷尬的說。什麼叫她坐着勝利的果實啊,她不累啊?
第一次親密接觸,暈厥的溫婉幾乎沒有憶記,不過光是想想已讓人臉紅心跳。抱怨歸抱怨,溫婉靜靜偎依在他的胸膛,儘管身體痛得快要死掉,可是她仍然覺得滿足,安然的閉起眼睛繼續睡覺。
兩人親暱地摟在一起,休養生息到中午,肚子餓着咕嚕咕嚕直叫,溫婉忍不住撒嬌道:“親愛的,我餓了,你起來給我做點吃的唄。”
“尊命,女王大人。”莫梵睿啃了她的下巴一口,光着身體從牀上坐了起來,“說,你喜歡吃什麼,老公給你做。”
“我想喝粥。”身體痠麻的讓人打不起精神,溫婉蔫蔫道:“清淡點的。”
莫梵睿下牀,麥色結實的傲人身體在房間走動,絲毫沒在溫婉遮羞的意識,打開櫃門選了套休閒服慢條斯理的穿着……
望着房間那道渾身滿是傷疤、身材挺拔的男子,溫婉羞澀的別開臉,心怦怦跳的不敢再看他。咳,身材好的沒話說,大腿修長結實,臀部挺俏的……真性感!
嗷,突然覺得自己比他還好色。溫婉捂臉,深深吸了口氣。
莫梵睿穿好衣服,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帶上門放進浴室的洗衣機。刷牙洗臉,然後進廚房做午餐,心情愉快的他哼着曲子,給女神熬愛心粥。
溫婉伸了個懶腰,伸手揉了揉脖子,吃力地坐了起來,難受的按着肚子。好痛,比來大姨媽還痛!
掀開毯子剛要起牀,溫婉打了兩個噴嚏,蹙眉搓着鼻子。
搓着搓着,只覺得有些不對勁,有東西往鼻子裡鑽,剛開始以爲是自己掉的頭髮,搓住拿下來一看,愕然的半晌緩不過神來。
狼狼狼……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