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上睡了一個晚上,溫婉渾身骨頭疼,晚上迷迷糊糊醒了幾次,夢到骨折了根根的莫梵睿要跟自己拼命,死乞白賴要她給賠一根。
尼瑪,她身上又不長那玩意,她拿什麼賠啊?
“啊……”夢中掙扎,溫婉從沙發上滾落,腦袋重重撞在桌几腳上。
尼瑪,一個晚上反覆做夢,還讓不讓人活?
溫婉不堪折磨,意識不清的她渾渾噩噩爬了起來,下意識往房間走去。身體往軟綿綿的牀上一倒,反趴在被子上沉沉睡了過去。
反趴在牀上的她,右手習慣性地一攬,隔着被子攬到一隻毛茸茸的溫熱動物,呼呼的熟睡了過去。
狼習慣趴着睡,而某物受傷的莫梵壑爲了日後的性福生活,只得收起自己的四條腿,反仰着睡覺。獸化成狼身,隨着體格收縮變小,金鐘罩鬆掉了,從肚子上掉了下來。
下半身的疼痛抽搐,加之黑夜來臨讓他徹底沒了睡意。兩隻尖尖的耳朵豎了起來,時刻聽着客廳的動靜,他聽到她的腳步聲靠近,以爲是上廁所,誰知卻是走進來跟他一塊睡。
想變回人身已是來不及,不過她似乎在夢遊般,一個反趴在牀上抱着他睡了過去。
她還是習慣性的抱他。莫梵睿突然間滿足了,就算自己的JJ二次骨折也值啊,不過……她的手不偏不倚壓在它上面。
痛並着快樂,真是非人非狼的折磨啊!!!
莫梵壑輕輕挪動着身體,避開自己的要害,幸福而滿足的露出鋒利的獠牙,枕在她懷中忍痛睡了過去。
他已經好久沒有在她懷中睡覺了,曾經以爲這輩子再也沒有機會了,誰知今晚卻如願以償了,此生足矣。
寶寶很性福哦,主人!
東方魚吐白,破曉的晨曦透過淺粉色的窗簾照了進來,動聽的鬧鐘鈴聲響起。
溫婉睜開沉重的眼眼,身體伸了個懶腰,習慣性的嚷了句,“啊……不想上班吶。”
一眼閃閃發亮的綠眼睛,溫柔地對着他的容顏。
“啊……”一聲驚呼響起,溫婉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凶神惡煞地盯着莫梵壑,“你怎麼在我牀上!”
莫梵睿被她殺氣嚇到,光溜着上半身從牀上坐了起來,下意識捂住自己雙腿間的重要部位,甚是委屈道:“碗,你昨天自己進來睡的。”
“不可能!”溫婉壓根不相信有前科的莫梵睿,肯定是他背地裡搞的鬼。開玩笑,她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怎麼可能會自己送上門呢?
“碗,我身體受傷了哪有力氣扶你進房睡覺?”莫梵睿跟個受虐的小媳婦似的,百般委屈卻有冤不敢申斥,“好疼啊,一個睡上都睡不着……”
“……”他是存心讓她內疚是吧?
“唔……”臉色蒼白的莫梵睿重新在牀上躺,“哎喲……疼……”
“好了好了,是我夢遊得了吧?”溫婉察看着自己,雖然睡衣凌亂,但身體卻沒有特別的感覺,他應該沒有非禮她的。哼,就算他想非禮,那玩意都骨折了,能怎麼欺負啊?
好吧,看在他可憐兮兮的分上,這次姑且相信他。畢竟,他親她一口的代價,很慘重!她忍,等熬到他的傷好了,收再拾他也不遲。
溫婉忍着不悅起了牀,走到房門前轉身問道:“你的情況怎麼樣?醫生說過,如果那裡發炎或是發騷……發發發燒不退的話,記得跟我說,我帶你去醫院。”
“嗯,比昨天好多了。”莫梵睿慵懶的側躺在牀上,忍着痛苦朝她露出個笑容。噗,主人口誤了哦!
刷牙換衣服,溫婉到小區外給他買了份早餐,順帶拿了份送餐名片,一併將自己的手機號碼寫了上去,上班臨走前叮囑道:“中午肚子餓的時候打電話叫外賣,喜歡吃什麼自己點。有事打我電話,記得準時吃藥。”
“碗,你下班早點回來嘛。”病痛中的莫梵睿依依不捨地目送她出房門,手裡捏着她給的二百塊紅票票。
隨着房門關上,熟悉的腳步聲遠去,隆起的被子癟了下去,一對尖尖的狼耳朵露出來,狼爪子奮力推開被子仰躺在牀上。狼腦袋靠在枕頭,支撐起上半身,察看着受傷的地方,探出一隻爪子輕輕摸了上去……
“嗷……”痛,真痛!主人實在太暴力了,壞淫!
車駛進電視大樓停車場,溫婉鬱悶的坐在駕駛位,沒了去辦公室的勇氣。
怎麼辦?昨晚在醫院男性生殖科碰到意外碰到楊牧,若是他細問起來,她該怎麼解釋?
忐忑不安在車裡呆了半個鍾,溫婉深吸一口氣朝辦公樓走去。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她這個太監是做定了!
踩着高跟鞋,溫婉視死如歸搭着電梯往辦室走去。
心裡有鬼,一路上跟臺裡不少同事碰面,溫婉總覺得有人在背後戳她脊樑骨,低聲指指點點的。溫婉故作淡靜的回頭,卻發現她們在各自忙手頭上的事。
呼……好悲催啊!尼瑪,沒做過的事,她真不想背上這黑鍋,可這事越描越黑啊。
啊啊啊,瘋了!!!
回到辦公室,溫婉剛在位置坐下,只見楊牧神情嚴肅從外面走了進來,她下意識的低頭,從旁邊抽過一本資料,佯裝忙碌起來。
楊牧直直走了過來,潔淨修長的猛地敲了敲溫婉的桌子。
溫婉嚇了一跳,膽戰心驚的站了起來,“師……師兄……”他不是對她懷恨在心吧?
楊牧臉色發黑的瞅着溫婉,嚇得她手心出汗,低着頭不敢去看楊牧。他對她的心意,彼此心照不宣,而且他一直在等她。對於她的人品,他向來是深信不疑,而如今她閃電般跟一個男人搞上了,她到底有多威猛才能弄壞男人的命根啊。OTL!!!
“叫大夥在五分鐘在會議室開會。”楊牧交代了一句,往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溫婉跌坐在位置上,嚇出了一身冷汗。天,她又沒做虧心了,爲什麼會做賊心虛?
電話鈴聲響起,是莫梵睿打來的。溫婉以爲他出了什麼事,忙接通了電話,“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