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們的回答,白雪太震驚!
難道死者不是那個男人,是狼王以前的那個女人?
她怎麼會死,狼王已經讓冷靜把她送回去了嗎?難道狼王背後讓冷靜把她處決了?
後背冒出冷汗!
事情似乎複雜起來。
記者似乎看出白雪有微妙的變化。
“白雪,現在請問你認不認識死者?”
“你和死者是什麼關係?”
“爲什麼死者臉部有你的指紋?”
“白雪,請問你是不是在死者被殺之前打過死者的臉部?”
……
層出不窮的問題,讓人覺得憎惡。白雪繃着臉,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一個又一個提問的人,直到用冰冷的目光,將所有的人掃了一遍!
“我覺得,作爲一名記者,爲了自己的利益,這麼詆譭本應該是受害者的我是不是很差勁!可是,你們所說的這些前提就是,你必須得具備基本的職業道德!記住,你們是記者,回去好好想想,你們的本職工作,到底該是什麼!不要接着自己是記者,就胡亂的誹謗,捏造,污衊。你們這樣我完全可以去高你們。”
記者之間,比較聰慧的臉色微微變了。比較愚鈍的就覺得自己似乎被冒犯了,口氣就變得有些尖銳,不客氣地指責道。”
“白雪,你這是在否決不認識死者嗎?”
“我不否認我認識死者,而且她的臉部是我的指紋。但是,如果我打了你的臉,後來你莫名其妙的出事了,難道就是我殺了你麼?
你看着我有那麼傻嗎?
想殺一個人,還故意在死者臉上留下指紋,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死者臉上爲什麼會有我的指紋?因爲她在我親人食物裡下毒,差點毒死三個幼小的孩子,所以我打了她,但是,我絕對沒有殺她。我怎麼會爲了這種心狠手辣的女人葬送了我的人生,太不值了,所以我教訓了她,打了她兩個嘴巴子,至於她是怎麼死的,我無可奉告!”
“白雪,你不覺得你的話有很大的嫌疑。死者先是對你的親人下毒,然後就是你的報復。”
白雪凌厲的看向剛纔提問的記者。
“報復?她對三個只有八十多公分的孩子下毒,而且是劇毒,如果不是當時搶救及時,那三個小生命就沒有了!難道我打她兩巴掌不應該,這樣狠毒的女人不知道做過多少的傷天害理事情,作惡太多,又怎麼會有好下場。
白雪想到昨天差點失去三個寶貝兒子和女人,心裡就難受,就害怕。
她是真的傷心,想到孩子們昨天在醫院裡搶救的情形,她的心還是哆嗦不止!
“你們只知道指責無辜的人,其實,我的家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白雪緩步走向攝像機。
所有的記者目光都緊盯着白雪。同時,有鎂光燈開始閃爍。那一早打開的錄像機,那更是靜默地走動着,沒有停止過。
白雪伸手,重重地抹去眼角溼褡褡的淚水,衝着攝像頭。
“你們身爲記者,你們的行爲讓我身爲受害人的家屬忍無可忍,我的親人才剛剛脫離生命危險期,你們就扛着機器找上門說我殺了人。
你們也有親人,不妨換位思考,你們的親人差點被人毒死,你們會不會去找下毒的人?你們會不會氣憤?
我很憤怒,因爲我的親人差點被死者毒死,所以我打了她。但是,這個國家還是講/法律的,我不會爲了那種陰狠的人去做犯法的事情。
如果你們出現在這裡,又是一個陰謀,又是一個借刀殺人,如果明天我不在這個世界上了,那麼你們這些人就是逼死我的兇手,就像是昨天我見過死者,就被懷疑殺了死者。
今天你們見過我,如果我出事,你們也是殺人兇手?”
“白雪,你這是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如果不是你們先無理取鬧,我會陪着你們在這裡無理取鬧?我的時間很寶貴,你們以爲我有那個美國時間在這裡陪着你們說這些無聊的話麼?
你們有誰見過一個殺人兇手敢這麼理直氣壯的質問記者的麼?
用你們的良心想一想,如果我真殺了人敢這麼和你們說話麼?敢這麼囂張麼?
因爲我是無辜的,所以我問心無愧。
倒是有些人,做了良心買賣,指責無辜的受害者是殺人兇手。
請問,你們的良心值多少錢?
一百萬?一千萬?
你們打算用多少錢買我的命?”白雪凌厲的對着攝像頭說道。
所有的記者,臉色鉅變,慌忙關掉攝像頭。
看到所有的記者都心虛的表情,白雪知道自己的猜測沒有錯,暗處那個人出錢僱了這些記者,目的就是爲了栽贓陷害給她。
如此一來,就說明了死者不是狼王殺的,是那個藏在黑暗處的妖或者人。這個人應該就是給孩子下毒的真正凶手。
另一邊。
一臺電腦打開着,裡面就是播放的就是剛纔發生在白雪身上的一切。
電腦前的女人,陰狠的掐斷手裡的菸頭。
“你就是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不就是一個女人,搞了這麼久都沒有搞到,養你何用!”女人起身厲聲說道。
“恩人,是我沒用!”
“宮寒,你是不是愛上那個踐人了?”女人陰狠的問道。
“……”宮寒什麼也沒有說,豆大的汗珠落下。
“難道你還想回妖界繼續坐牢?當初如果不是我把你從地牢裡救出來,你以爲就你那點法力能打開狼王的鎖骨鏈嗎?”
“恩人對宮寒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那就去殺了那個踐人,還有那三個孽種給我帶來。這一次下毒,你是不是沒有按我說的做?我給的毒藥只要服下,必死無疑,爲什麼孽種還活着?”
“恩人,這裡的醫學很先進,他們被送到醫院裡,所以搶救過來了!”宮寒心虛的說道。
其實,他接到恩人給他的毒藥,讓他去毒害那三個孩子,他還是很不忍心,知道孩子們在白雪心裡的位置,他怎麼忍心看着白雪傷心!所以他只下了恩人給他的毒藥的一半!
那個女人一直牽着他的心!
雖然他已經退出白雪的世界,但是,他的心卻一直在白雪這裡!
心總是會無法自控的隨着白雪而跳動。
即便他一直念念不忘白雪,但是,他也沒有再闖進她的世界裡,只要知道她開心就夠了!
直到恩人出現的一刻,那原本平靜的生活不再平靜。
恩人來到這裡的目的就是殺了白雪,搶走孩子。
殺白雪,他藉口有冷夜那個男人保護,無從下手,於是恩人才讓他把矛頭指向孩子們。
計劃先毒死孩子們,再嫁禍給那個妖女。
一石二鳥之計。
所以的計劃自認爲天衣無縫,只是沒想到還是被白雪看出來,剛纔在電腦裡,白雪話裡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警告那個真正的主使者不要小看她,她不是可以隨便被欺負的!
“宮寒,本尊還是要警告你,白雪那個踐人不是你能愛的起的,她是禍水,誰和她在一起必死無疑。”
“是!”
“不要被那個小踐人的外表給矇蔽了眼睛,想一想你在這裡多自由,萬一你惹我不高興,我是會把你送回妖界監牢裡的。”
“宮寒謹記!”宮寒目送着恩人消失在空氣中,陷入沉思。
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好奇,她是狼王這麼重要的人,爲什麼會背叛狼王把他從妖界放出來,這些年他一直爲這個女人賣命,沒有一次他違逆恩人的,只是,這一次恐怕他要……
他做不到傷害白雪!
這麼久以來,恩人一直要白雪,要那三個孩子!
他一直用各種藉口說沒有得手,這一次恩人親自來,恐怕騙不過去了!
殺了白雪,他做不到!
不殺白雪,恩人那邊不好交差!
左右爲難!
狼王在妖界就已經得到白雪被媒體攻擊的事件後,以最快的速度回來,從昨天晚上回去後,他就忙得不可開交,把妖界最近的情況瞭解了一下,有一些嫌疑的妖,他已經心中有數。
從回去到回來什麼也沒有吃,滴水未進,就爲了節省時間趕快回來看看小女人和孩子有沒有危險。
狼王帶着冷冷的氣勢出現在白雪的小臥室門前。
調整了一下複雜的情緒,甩走心中的煩悶,希望小女人看不出端倪,這次的事情果然是母親在幕後指示的,如果被小女人知道是他母親操縱着這一切,不知道她會怎樣?
事情還沒有解決,不過,他會給小女人和孩子一個滿意的結果,不會讓孩子白白被下毒。
步入白雪小臥室時候,冷眸看到小牀上一大一小兩人,緊緊的依偎着,窩在了一起。小人兒是千尋,女兒把腦袋瓜窩在了大人兒的肩窩處,大人兒則伸着手,護衛性地將小人兒給圈入懷裡。兩個黑色的頭顱,親密地挨在一起,單單看着那兩張同樣白嫩的臉龐流露出來的安詳和靜謐,就會讓人覺得心都安靜下來。
窗外,有淡淡的夕陽餘暉斜射了進來,猶如金粉一般地柔和地灑在那對母子的身上,看着讓人覺得真暖。狼王稍顯冰冷的心,就跟着有些暖了。
輕輕合上了門,他有意識地放輕了腳步,慢慢朝那對母女靠近。走到牀邊的時候,就能看的更清了。這兩人睡的很香甜,白嫩的臉龐上,都微微透着一種酣睡之中的淡紅,讓人覺得嫉妒了!
你們這兩個沒良心的!爲了早點趕回來,他沒吃沒喝,嘴脣乾的都起皮了就爲了趕回來看看他們是否平安?結果人家在家裡睡的呼呼的,香的狠。
在心裡低斥,暗想自己爲了他們擔心的要死,這兩人倒好,睡地香甜香甜的。心裡雖然這麼想着,他卻勾脣笑了一起,迷人的眸子也緊跟着盪漾起溫暖的柔光來。
狼王在牀邊坐了下來,伸手,輕輕地以手指颳了刮白雪熟睡的嬌美的小臉蛋兒,再然後是乖女兒千尋的。兩個人都一無所覺,依然安睡着。他轉而一門心思地玩起了小女人。她的臉蛋兒猶如磁石,吸引着他的手指往上靠,他喜歡摩挲在她臉上的感覺,很舒服,很心安,很滿足,很溫暖。
白雪輕輕地嗯了一聲,大概是察覺到了這種干擾。他只是嘴角含着笑,不懈地把玩着她的臉,最後在她的脣上逗留。睡夢中,她覺得有些癢,就張開嘴,伸出舌頭,無意識地舔了舔脣瓣,舌頭縮回去的時候,他的指尖也見隙插縫地跟了進去。她抿着脣,無意識地含吮了一下他的指尖。
他的心頭開始發熱。就在此時,白雪猛地睜開了眼。那瞬間,是被驚嚇住的神態。可等看清了是狼王,放鬆了下來,勾脣笑,嬌聲道,“你回來啦,我好睏,所以就睡着了!”
嬌嗔的小模樣,騷動了他的心。他俯下身,深邃的眸子魔魅地勾纏着她的靈魂,脣瓣貼上了她的脣。她剛睡醒,全身沒太多的力氣,所以無半絲反抗地被他吻了好大一會兒,直到耳邊聽到了千尋似是抗議的“唔唔”聲,她纔想到要推開這個男人。
“幹嘛,有孩子在呢!”白雪喘息的說道。
“我餓了。”狼王低語。
“可是,現在不行啦!你們看到女兒在這裡!”白雪壓低聲音說道。
“想了?你男人說的是肚子餓了,不是它餓了。不過,如果可以上下通吃,我自然不會反對,一定好好配合你。總不能因爲它不餓,就餓着你裡面是不是?”狼王一本正經的說道,似乎自己在做一件善事一般,表現的很高尚。
狼王指着老二說道,白雪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去,你以前一說餓,不都是說那事,所以我纔會誤會嗎!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強大的飯量!我我我每次都被你喂的吃撐,消化不良!”
“既然下面不餓,那麼可不可以給我做些吃的,我從昨天到現在什麼也沒有吃過。”
“爲什麼不吃?難道不喜歡吃你們哪裡的食物了?”白雪看着狼王起皮的嘴脣。
“沒有時間吃。”狼王淡淡的回答,脫掉了外套,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仰着頭靠在椅子上,雙腿很沒形象的伸展着。
他累了?
白雪心想,他是狼王,也會累麼?
“是不是那邊很多事情需要你?”白雪內疚的問道,他是狼王,爲了她和孩子他一直留在人類的世界。
“是因爲擔心你有事,所以沒有時間吃飯就趕回來了。”
白雪鼻子一酸,走過去。
“你不要這樣,你知道你在我心裡一樣重要,你不吃不喝就爲了早點回來,你這樣我會心疼……”白雪哭腔的說道,愛上這個男人值了。
他爲了她留在人間,她要不要也爲了他去他的世界裡?
“雪兒!對不起!”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小女人,狼王抱歉的說道,然後溫柔的將雪兒拉進懷裡。
“爲什麼要這麼說?你又沒有做錯事!”
“傷害你和孩子的可能是……我,母親!”狼王心寒的說道。
白雪終於明白狼王爲什麼這麼難過了?
他不是身體累,他是心累!
被自己的母親背叛,他心裡很難過!
他最在意的人,他母親卻想方設法要滅了,他怎能不心痛!
“你母親是你母親,你是你,你們是兩個人。你不要把你母親做的錯事怪罪到自己身上。我不怪你,你心裡一定比我還難過!我有你的愛就夠了。你不要自責,你這樣我會擔心!”白雪心疼的摸着狼王的臉頰說道。
狼王拿起她白希的小手放到自己嘴上,閉目,輕輕的親吻。
“放心,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我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和孩子們。”
“夜,如果有一天你要面對我和你母親的擇決。我寧願放棄所有的恩怨,請你原諒她,她生了你,養育了你,沒有功勞還有苦勞。我不怪她,或許她有不得已的苦衷!
她的目標只是我和孩子們,她並沒有傷害過你,你在她心裡依然很重要。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相信終會有一天她會接受我和孩子們的。如果最終她還是不接受我們,我還是你的女人,永遠都是。你不要太有壓力,夜?答應我。”
“一千年以前你如此,一千年以後你依然是如此。只爲別人着想,不爲自己着想的笨女人!你讓我如何捨得委屈你,你心疼我和我心疼你是一樣的!母親這麼對你,她不是再傷害你和孩子們,她是再……傷她……兒子……我……
明知道你和孩子們是我最在意的人,母親爲什麼還要如此做?
她這是想要變相殺了她的兒子!難道她不知道如果你們有事,我會生不如死!以前我沒有抓牢你,今生我絕不會再放手,咱們生死相依,至死不渝,無論生死都要在一起。”狼王把話說得很堅決,白雪哭了。
鼻尖紅紅的,眼淚汪汪的。
雖然她不知道他說的今生是什麼意思?她不知道一千年以前她如此,一千年以後她依然還是如此是什麼意思?
但是,她明白這個男人的意思就一個:生死都要和她在一起,永不分離。
難道他們的愛已經跨越了千年?
難道他們的情已將跨越了千年?
白雪又想起那首歌,白狐。
我是一隻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
難道他一千年以來都在等待!
白雪看着將自己摟在懷裡的男人,他眉頭緊鎖,眼神深邃的望着她。
“不管未來多麼艱難,我都會陪着你,我不會再等待,也不會讓你再徘徊,從這一刻起,你的劫數就是我的劫數。有危險我們一起承擔。
你和我不會再孤單……”
白雪什麼也沒有說,一把抱住狼王,將臉埋在他懷裡無聲的流淚。
聽了這些話,她好像也愛了他千年那麼深,深的已經紮了很深的根,密密麻麻,整個心都被他塞的滿滿的,這個男人她要定了,誰都不準破壞他們,包括他以前的那些女人。
狼王是她的。
這個男人是她的。
爲了這份跨越千年的愛,霸道,蠻橫,兇狠是必須的。
既然他們的愛是天註定,那麼就勇敢的走下去。
後宮那些妖女,接招吧,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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