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陶夭夭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直到凌晨兩點多,她才進入夢鄉。
夢裡,她又看到鳳灼了。
依舊是春夢,卻不同於前幾次的夢,這次夢裡的鳳灼一點兒也不溫柔。
他讓她半趴,他站在後面,堅挺對準她那裡,一點溫柔手段都沒用,使用蠻力頂了進去。
她痛得掙扎,他卻把她的背用力往下按,固定住她的兩胯,再強行插了進去。
夢裡,她疼得身子直顫。
夢外,她驚呼一聲醒了過來。
陶夭夭摸了摸額頭,居然冷汗淋漓。
真是有夠悲催的,誰會做個春夢,還跟做個惡夢一樣呢?
都怪那個毒傲嬌,簡直跟六月的天氣一樣,說變就變,前一秒明明還好好的,後一秒能突然板起臉孔。
衰!
陶夭夭下牀,推開鳳灼臥室的門,裡面空空如也,牀塌也看的出來,和昨晚沒有任何分別。
她扁扁嘴,轉身去洗漱。
-
上班後,陶夭夭就在關注,黃宇樂什麼時候會來雜誌社,結果快下班了,也沒有見他人影。
陶夭夭硬着頭皮,給黃宇樂打了電話,接到陶夭夭的電話,黃宇樂有點兒意外,也有點兒驚訝。
“那個……黃總,想請您吃個飯,不知道能不能賞個薄面。”
黃宇樂回道:“我很想答應,只不過,陶小姐,我現在不在國內。”
“啊,那您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需要一個月。”
呃!一個月,等他回來,黃花菜都涼了,陶氏也應該早破產了。
陶夭夭皺眉,她找不到黃宇樂,那麼找鳳灼是不是也一樣的呢?
在權衡了之後,陶夭夭很明智地,但同時也十分委屈的,戰戰兢兢地乘車又到了別墅。
-
守別墅大門的保鏢同志已經認識她了,看到她來了,就自動打開了門。
她順着庭院長長的小路,一步步走進別墅,門口已經有人在迎她,正是方能。
他的笑容還是和上次一樣,非常親切:“陶小姐,你好。”
陶夭夭心裡有點兒彆扭,畢竟昨天她離開,算是被鳳灼給趕走的,今天自己又死皮賴臉的回來了。
她笑了笑,笑得有點兒窘迫:“他呢?在嗎?”
方能領着她進門,到了客廳才道:“先生正在會客。”
陶夭夭詢問了一句:“什麼客人?”
不待方能回答,便有一個外國男人,操着不熟練的普通話,先回答陶夭夭,“回陶小姐,是貴客。”
正是高手,他停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非常漂亮。”
方能瞥了高手一眼,沒吭聲。
陶夭夭心裡一緊,不動聲色吸了口氣:“漂亮,女的。”
見那女的不見自己,那麼就是說自己不如對方在鳳灼這兒貴了,她氣呼呼地嘀咕了一句:“白富美啊。”
高手笑嘻嘻地道:“什麼白富美?她是金主。”
陶夭夭瞪了她一眼,兇巴巴地說,“你個外國人會不會用詞,金主這個詞是能隨便用的嗎,金主是出錢的人,出資人!”
是引申爲包養的人。
高手很認真地點頭:“對啊,我知道啊,就是金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