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和陶老爹找了整個醫院,都沒有找到陶斯然。
醫生說後媽看了陶斯然之後就離開了,衣服也沒有換,還穿着醫院的病服,陶老爹急死了,不停對陶夭夭說,他身上一分錢也沒有,能跑到哪裡去?
陶夭夭看的出來,陶老爹雖然對後媽挺絕情的,但是對陶斯然還是有父子情份在的。
這幾天不去看他,也並不是不關心他。
只是有點兒接受不了,疼了那麼多年的兒子,怎麼就突然不是親生了。
在醫院找不到陶斯然。
陶夭夭拿着陶斯然的電話,聯繫了他所有的朋友,可都說陶斯然沒有去找他們。
也並不知道,陶斯然在哪兒。
陶夭夭回到家,讓鳳灼幫忙去尋找一下。
要是要有什麼事,老爹不知道會多傷心多後悔。
今天瑾言剛好也在別墅裡,聽到陶斯然失蹤了,她鄙視地表示沒出息,當她聽到陶夭夭說陶斯然被打了,還是因爲女人時,立馬幸災樂禍,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可是後,當她又聽到陶夭夭說,陶斯然居然不是他們家的孩子時。
她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成長到十八歲,突然說父母不是自己的父母,這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
而且,整個事件的發酵,是因爲那個小許姑娘的一頓暴打。
如果她不是暴打了陶斯然,那麼陶斯然就不會受傷入院,並且需要輸血。
如果不需要輸血,那麼就不會因爲血型而被發現,他不是陶家的人。
瑾言嗯了嗯口水。
她突然間想到了另一件事。
那天她回來,在自己居住的小區藍球場看到了陶斯然在打藍球,她上前和他鬥了幾句嘴,後面又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接聽了他的一個電話。
哪個電話,就是一個叫小許的姑娘打來的。
她沒吭聲了好一會兒,突然嘀咕了一句:“那個不會是我害了他吧。”
陶夭夭下意識地詢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瑾言淡淡扔下一個驚雷:“我害了你弟被打。”
陶夭夭不解了:“這怎麼還關你的事情了?”
“那天過後,我還見過他一面,當時有個姑娘打電話到他手機上面,然後我就接通了……”瑾言有點心虛。
她起玻璃杯,抿了口溫熱的白開水,然後才弱弱地道:“反正我就是故意說的我和你弟很曖昧,想讓那個姑娘誤會,她當時是說她叫小許,大概是因爲我故意營造出來的和你的曖昧,那個小許姑娘纔打了你弟,才讓你弟受傷送進醫院,然後曝光身世。”
她把自己的惡作劇,事無鉅細說了個清楚。
陶夭夭驚了一下。
原來中間還有這麼一回事?
所以那小許姑娘,纔會認定陶斯然因爲移情別戀纔會拋棄她的。
但是事情本身,就存在很大的問題。
就算沒有瑾言接那個電話,那小許姑娘被拒絕後,心有不甘還是會爆發的。
她想了想說:“你不要多想了,應該和你沒有關係的,是我弟直接和她明說了,她纔會那麼大反應,再加上我那後媽在中間插了一手,所以不管你有沒有接那個電話,這件事情爆發,只是時間的問題,其結果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