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某次她和鳳灼,在客廳擦槍走火,她就知道,只要他和鳳灼在客廳。
沒有召喚,任何人都不會進來了,更不會往這瞧一眼。
他們至少在五十米開外,也就剛好是別墅的最外圍。
此刻,她是故意這麼說的,不是確實不會有人來,她可不敢在客廳勾引鳳灼。
一番激吻一番輕撫,鳳灼箭在弦上,再次一觸即發。
他在耳邊輕語:“放心,不會有人過來……”
說着,欲再次吻下去,可是這次剛剛碰到陶夭夭的脣,陶夭夭便扭開了頭。
她擡起兩隻手捂着臉,身體在微微顫抖着。
甚至,偶爾還發出細微的抽泣聲。
鳳灼:“……”
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他真是……要憋死了。
偏偏陶夭夭的情況,明顯不在狀態,貌似還在哭?
鳳灼的聲音,低沉黯啞,顯然忍的辛苦:“陶夭夭!”
陶夭夭依然用雙手遮着臉,身子微微顫抖着。
好一會兒,才抽抽搭搭開口:“鳳灼,不行!真的不行,我……做不到!”
鳳灼:“……”
陶夭夭還在說:“鳳灼你怎麼不回來了,你怎麼就失憶了呢?怎麼辦啊?我好像出軌了呢,我對不起你,鳳灼。”
不上不下的鳳灼渾身冒火,原本以爲能馬上消火,甚至拿出了所有激情。
結果……陶夭夭再次當頭一盆冷水潑下來。
他所有的激情瞬間被滅成了渣渣。
不用陶夭夭解釋,鳳灼也明白她說的不行,做不到到底什麼意思。
聽到她後面的哭訴,他真是哭笑不得,有種不管不顧,直接就這麼做了的衝動,畢竟身體實在……
好吧,其實還是能忍的。
她將身體那股邪火狠狠壓下去,快速從陶夭夭身上起來,然後抱着她着坐起身,順便還幫她穿衣服:“乖啦,不要哭。”
這個時候他要還是不明白,他就不是鳳灼了。
陶夭夭應該是知道什麼了,比喻說他沒有失憶,也許她只是猜測,懷疑,沒有足夠的證據。
但是這件事情,卻足夠說明他恢復記憶,刻不容緩。
鳳灼安慰了陶夭夭就起身上樓了。
陶夭夭也跟着上去了,主臥裡沒有鳳灼的影子,不過浴室裡面傳來的嘩嘩流水聲!
自然知道他爲什麼突然間去浴室了。
陶夭夭很不厚度地笑了。
笑了之後又心疼,可是這是懲罰,誰讓他騙她失憶,害她擔心死了。
想讓她原諒他,怎麼也得讓她折騰一頓出口氣。
陶夭夭進了隔壁客房的浴室整理了一下。
洗了一把臉,對着鏡子照了照,看着鏡子裡面頰紅潤有光澤,笑容怎麼都藏不住的自己,陶夭夭忍不住勾起脣角,笑容越發燦爛。
她覺得自己對鳳灼懲罰已經夠了。
現在就去找他說明白吧,其實她知道他沒有失憶。
可是到了主臥的門口,沒有關緊的門縫裡傳來鳳灼的聲音,“恩,車禍!”
門外,陶夭夭聽着鳳灼那沒什麼情緒的三個話,心底驚起滔天海浪?
他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