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記者顯然是有備而來,並不打算就此打住:“聽說龍少和言總私交甚廣,你的個人微博上更是有很多和言總一下出去遊玩的旅遊照,如今言總卻同白瀾女士結婚,龍少心裡就沒有一點想法?”
我有個毛線想法啊!我有想法我會告訴你嗎?現在的記者爲了博得版面頭條,簡直沒有道德底線,這樣逼一個人承認他是gay,老子殺了你全家嗎?
周圍的賓客都停下來,圍觀起來,安保人員想要過來想記者強行帶走,都顯得有些不方便。
“當然有想法,我有好幾個哥們都是一個德行,有了老婆孩子熱炕頭之後,就忘了還有兄弟,嗯,以後又可以光明正大的約言哥一起出去嗨,不錯,言哥,可別說我幸災樂禍。”
龍炎大大方方的笑,長臂直接落到言擎的肩上,哥倆好的姿勢,自然隨性,任由記者拍照。
“怎麼會?即便結了婚,也不會忘了兄弟。”
言擎也從容不迫的笑了下,同樣的動作,手臂自然而然落在龍炎的肩頭,拍拍他的後背,旋即分開,對着鏡頭說:“等元旦假期結束之後,我和白瀾大概就會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對於她的事情,我深表遺憾,也希望公衆多給些寬容,和我一樣尊重她的選擇。”
“那麼,言總,對於外界揣測的形婚,你有什麼需要對公衆解釋的嗎?”
“對於形婚,我想,民衆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白瀾是我的初戀,未能和她走到一起,我很遺憾,但也選擇祝福她,希望她能夠被公衆理解。”
說完,話鋒一轉:“這位記者,還要拍合影嗎?”
合影,當然要拍,記者對兩人滴水不漏的回答並不滿意,不過能夠拍到一張照片也不錯,剛拍完,安保就客氣的將他請出去。
隨後,宴會又恢復了正常的熱鬧,言擎一番應酬後,稍有空暇,走到龍炎身邊,心底有些煩惱,他並不想給龍炎帶來麻煩,這種麻煩,勢必會給人帶來極其大的負面影響。
他自己已經有一隻腳踏入渾水裡,不想再把他也拉下水,遭民衆異樣眼光。
“還好吧?記者的話你不用在意,現在所有記者都恨不得找到我是gay的證據,好讓他們有大新聞可以爆。”
“我當然不介意,不過言哥,白瀾真的是你的初戀?”莫名的,不是滋味。
龍炎爲自己的感覺有些可恥,卻又很想聽答案,難道他是雙性戀?
他和白瀾的交往,網上多已經詳盡的扒清楚,當年的學生裡面,很多人都可以作證,他們確實交往過,在學校出雙入對,是一對令人羨慕的學霸情侶。
言擎並不否認:“嗯,她是我的初戀,卻也不是確切意義上的初戀。”
在還不懂自己的取向有問題之前,她是他唯一交往過的女人,學生時代曾一起學習,一起泡在讀書館,一起探討經濟政策,他們同樣也對事業有野心,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