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後,星落捧着一大束包裝精美的鬱金香朝慕璃走去。
“阿璃,又是你的花!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慕璃正盤腿坐在沙發上,捧着一疊厚厚的舊報紙查閱資料,看見鬱金香,指了指花瓶。
星落不想插上,笑吟吟的:“你說極品男怎麼不買玫瑰呢,那樣的話晚上我就可以用玫瑰花瓣美美的泡上一個玫瑰浴,你告訴過他,你對玫瑰花粉過敏?”
“沒有,不過男人不該自己調查這種事嗎?”
“難怪簡亦繁討不到老婆!”十年,都不知道她對玫瑰花粉過敏,第一次送花就送玫瑰。再看看極品男,每天變着花樣送花,但從不送玫瑰。
“老實說,咱總統是不是把你身上有幾顆痣都查得清清楚楚了?”
慕璃懶得搭理她,專心查找資料,星落探頭過來:“你這幾天埋頭到底在查什麼?”
“一樁舊案,留下的線索不多,找找當年有關舊案的報道,看看能不能查到蛛絲馬跡。”
慕璃拿着本子記住了很多名字,抓着車鑰匙拋了拋:“走吧。”
“去哪?和咱總統約會,我還是不當電燈泡了。”
慕璃敲了她一下:“想什麼呢?陪我去查案,找找當年的舊人,反正你閒着也是閒着,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你以爲我想閒着嗎?你到底有沒有和殷雄boss說我要退出雪狼軍團的事情?我怎麼心裡一點底都沒有,不會不讓我退吧?”
“他說我沒有簽過任何合約可以來去自如,你要退的話,找簡亦繁,按照正常程序走,但是我找簡亦繁,簡亦繁沒有給我答覆,要不你自己去找簡亦繁?”
慕璃走出去,上了車。
星落鑽進駕駛座,眸色黯淡:“你找他都沒用,我找他能有什麼用?按照正常程序,合同簽了幾年,就得幹幾年,我把自己簽到了三十歲,還有四年呢。如果違約的話,鉅額違約金,就是把我全身家當都搭進去,也不夠賠十分之一的。”
“讓冷夜瞑替你還。”
“他?”星落翻白眼:“史前最小氣前男友,問他要三塊錢,他讓我寫欠條!真的讓我寫欠條!本姑娘豪氣沖天,還了他雙倍,六塊!眼睛都不眨一下!”
慕璃發動車子,無語:“你算算到底要賠多少錢,不行就刷我的卡,將來等你拿到冷夜瞑的卡,也豪氣沖天的按照雙倍還給我,千萬不要眨眼睛。”
星落酸不溜秋,將牙磨碎了說:“他卡里的錢都是給他的大小老婆們花的,買鑽戒,付車禍賠償款,哪裡輪得到我花?”
“所以你更要把他的卡弄過來,不花白不花,否則都送給了別人花。”
星落認真的想了下:“你說的也有道理,今晚我就去偷,但是他們冷家莊園挺難進的,我上次去摸過底,戒備森嚴,比國防部還難進。”
所以,她果斷的把目標鎖定在了國防部,晚上開着車蹲守在國防部附近,坐在車子裡,拿着望遠鏡偷窺男人的事情,星落髮誓她真的是第一次幹,等上半個小時就等他下班從大樓走出來的那一剎那,然後,所有等待變得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