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找死。”星落不管不顧的還擊,將他翻過來,照着他的屁股打下去,異常響亮。
冷夜瞑臉色瞬間全黑,翻個身重新將她壓在下面,按住她的腰狠狠一頂,奪回主動權,捏住她的下顎,“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今晚休想我饒過你,看小提琴手,陽丨痿,被豬拱了,還敢打我,真當我沒有脾氣是不是,我告訴你,後天你也休想給我下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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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屋子裡是暗的,是白天還是夜晚暫時她無法考究,因爲窗簾將落地窗遮得嚴嚴實實,連一點縫隙都沒有。
反正,她完全是被尿憋醒的。
但是腳剛猜到地毯,人就遲了下去,腿間火辣辣的疼,讓她想忽視都難。
星落差點爆粗口,她是不是被羣丨奸了?
好不容易來到浴室,看着鏡子裡殘花敗柳的自己,徹底罵出了聲,她一定要抱緊,她肯定是被羣丨奸了,不然身上怎麼會沒有一寸完好的皮膚。
青青紫紫,從脖子到腳上,吻痕遍佈,觸目驚心。
自愈似的衝了個澡,扶着牆從浴室裡走出來,星落拉開窗簾,漫天的斜暉照耀在臉上,整個房間瞬間被鍍上了一層霞光,她靜靜的看了一會兒,滾到牀上不想動。
她夢見冷夜瞑把她給拆了,而且拆了不止一次,醒了拆,睡了也拆,然後醒了繼續拆,她記得中途還被餵了幾次吃的,反正就沒有徹底清醒過,拿出手機,翻了翻日曆。
瘋了!
她記得進酒店是4號,現在日曆上顯示的時間是6號……
星落飢腸轆轆,拿起酒店的固定電話點餐,腦袋疼得很,完全分不清哪些是夢,哪些是現實,她夢見冷夜瞑給她做了一頓炒米線,又夢見冷夜瞑把她吞了一次又一次,怎麼區分,哪些是現實,哪些是她之前喝醉做的夢?
他明明當晚摔門而出的,他後來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星落正鬱悶着,始作俑者刷房卡進來了。
“你是不是有炒米線給我吃?”星落一看見他,便滿懷激動的詢問。
冷夜瞑雙手兜在兜裡,遠遠的掃了她一眼:“你覺得可能嗎?”
“……”貌似,不大可能。
冷夜瞑踏着步子走過來,站在牀頭,雙手抱胸,氣場強大,眸色帶着幾分諷刺:“做夢夢見我炒米線給你吃?怎麼不夢見我對你說我愛你?”
“誰說我沒有夢見?我夢裡的男人就是會抱着我說,愛拉烏油!”
冷夜瞑瞪了她一眼:“少自作多情!把衣服穿好,你搭檔出事了!”
慕璃?星落猛地坐起來:“她出了什麼事?”
冷夜瞑將一份國際新聞報紙丟在她的面前,國際新聞頭版頭條,上面是兩張慕璃的照片,一張一眼便能看出是慕璃,另一張則有些不確定,那衣服款式太老舊,照片也太老舊,不像是慕璃的風格,新聞大大的標題寫着:是優雅的準第一夫人,還是叛國者的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