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離開民政局,童璐深呼吸一口氣,既然她的婚姻並沒有任何的疑問,那麼爲什麼讓弟弟代替哥哥和她入洞房?
他們兄弟爲什麼要這樣愚弄她?
童璐鼻尖異常酸楚,用力閉了閉眼睛,以後要怎麼平靜的面對冷夜謹?
她又該如何消化這件事?她發現除了氣憤兄弟倆這般愚弄她,卻又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絲驚喜……
童璐,醒醒啊,這樣會墜入萬丈深淵,你懂嗎?或許,她該和冷夜謹保持距離!
深夜,冷夜謹出差回來,洗過澡將自己丟在牀上,手機免提電話裡傳來龍炎沒心沒肺的聲音:“……那個夏建新啊?狗腿似的陪着我吃喝玩樂了一下午,末了還帶我去賭場故意輸錢給我,輸得那叫一個痛快,他還打算晚上塞個美女陪我玩,不過呢,本少爺潔身自好,將他打發走了,等我哪天心情不好的時候,拉上幾個哥們一起,再去找他請我玩。”
“不過呢,其實根本不必我出馬,嫂子性情聰慧,蘭心蕙質,她自己就能擺平夏建新。”
“嗯。”冷夜謹直接掐斷手機,熄了燈睡下,心想那個女人還不算太蠢,還還知道狐假虎威對付夏建新,看來是他小瞧了她。
冷夜謹嘴角一勾,她現在知道洞房夜的人是他,是不是激動得瘋掉了?
夜裡做的夢也應該是美夢了吧?
閉上眼,豎耳靜聽,卻發現隔壁似乎少了點什麼,平日裡習慣伴着隔壁房間母女倆的呼吸聲入夢,今晚卻聽不到任何呼吸聲。
這麼晚還沒睡覺?仔細聽,想要看看她現在和姍姍在哪裡,可聽了半天都找不出來。
冷夜謹豁然起身,推開鏡子暗門,隔壁房間空空如也,到底跑到哪裡去了?
冷夜謹大步下樓,找到管家:“童璐呢?”
“童小姐晚上並沒有回來。”
“姍姍呢?”
“童小姐打電話過來,說姍姍小姐和她在一起。”
大半夜不回家,難道是去她外婆家住了?想來也只有這個可能。
“媽媽,我們爲什麼要睡酒店呀?”
姍姍穿着小睡衣躺在陌生的牀上,翻來複起,好想念家裡的大牀喔,還有很多布偶娃娃~
童璐側着身,揉揉她的腦袋:“職工宿舍被學校收走了,沒有地方住,放心姍姍,我們現住酒店,等媽媽租到房子我們再搬家,我們以後不和爸爸住了好不好?”
“爲什麼呀?我好喜歡爸爸呀。”
“媽媽和爸爸住在一起不合適。”
叔嫂住在一起本來就不合適,他們又都是成年男女控制不住身體,已經糾纏了好幾次,這種事情,應該打住,否則她要將自己置於何地呢?
一個管不住自己的身體,爬上小叔牀的女人?
還是一個管不住自己的心,對小叔迷失的女人?
無論是哪一種,都會遭千夫所指。她不能不知道分寸,不能一再的做出這種勾當。
她需要頭腦清醒,和冷夜謹保持距離,那樣纔不會讓自己走進深淵,萬劫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