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將團團送到寵物醫院就診,讓寵物醫生看看它的情況,檢查過後才發現這小傢伙的生命體徵也很弱,只剩下一口氣吊在那裡,拍片後發現,團團的脖子上有很深的掐痕。
他太大意了,大前天他回家看它趴在地上的時候應該就已經不行了,只是當時他沒有在意,只以爲它睡了過去。若是今天還沒注意到情況,這小傢伙一命嗚呼了也不一定。
獸醫給團團診治的時候,他一直守在旁邊,心底極其不舒服。
“醫生,它的情況怎麼樣?”
獸醫不住嘆氣:“你應該早點帶它來治療,現在……我盡力。”
獸醫給團團掛了輸液,孤獨善去醫院拿了萬能藥液,這玩意兒對人類有用,對動物有沒有用處他心底沒有底,死馬當活馬醫治。
但用處似乎不大,一天一夜過去,團團的情況也沒有明顯的好轉,輸液輸了兩天,才睜開眼睛,眼角眼屎很多,病怏怏的,什麼東西都吃不下去,身體消瘦了整整一圈。
“喵~~~~”
團團太難受了,叫聲都軟綿綿的沒有一丁點力氣,孤獨善將它抱在懷裡,沒見她這麼脆弱過,小腦袋往他他的手臂裡蹭,蹭得很無力,小傢伙的眼睛裡,竟然滾出了小眼淚。
孤獨善看着很心疼,小傢伙太可憐了,他伸手,撫着它失去光澤的毛髮。
“喵~~~~”一滴小眼淚又從它的眼角滾落出來。
孤獨善不知道如何安撫,他的一顆心似乎被人拽着拉扯着似的疼,將它帶出了寵物醫院,帶到南笙情的病房,把她放在牀頭上,去熱了牛奶,一點點的餵它。
南笙情躺在牀上,吃驚不已:“團團怎麼了?”
“病了。”孤獨善心情很差:“和你一樣,難姐難妹。”
南笙情看着也心疼,伸出手,摸摸它的小腦袋:“團團,難受麼?多吃一點,乖~”
團團吃了幾口牛奶,就嘔吐了起來,南笙情看着眼淚都滾出來,幾天不見,她家團團怎麼瘦成這樣?只剩下皮包骨頭,她的心又軟又疼。
“你帶它去寵物醫院治啊。”
“已經治過了,能做的醫生都已經做了,明天再繼續輸液。”
孤獨善拿着抹布收拾團團的嘔吐物,又把團團抱着放在了腿上。他抱着它,隔着兩個小時又餵它貓糧,它依舊沒食慾,吃不了幾口就吐。
孤獨善覺得,團團快不行了,再不吃點東西,撐不了幾天,它難受,他們也難受。
小傢伙似乎也知道自己撐不住了,一下子都捨不得離開孤獨善的懷抱,小眼淚也和斷了線似的,時而滾出兩滴出來,像是專門讓人心疼的。
孤獨善看着,一肚子火氣,不知道該往哪裡出!
他有問過小傢伙誰掐它,他想到季舒雲,但團團卻搖頭,它似乎想表達什麼,他又理解不了它的意思。
到了晚上,孤獨善又把團團送到寵物醫院,吃不了東西,只能插鼻管灌食,小傢伙虛弱得四肢都站不起來,比笙情的病情嚴重得多,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