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媽媽自己是落了病根時常身體不舒服,在這方面最有發言權,這兩年殷璐那孩子不知道從哪裡給她弄來一些營養劑,吃着身體才越來越好,所以不希望兒媳婦步她後塵,該提醒的地方,一路,一句也不拉。
言朔半夜回來,一回臥室發現牀躺着個人,嚇了他一跳,再仔細一看,竟然是他家香香小白,已經睡着了,但他只是去浴室洗了個澡再出來,她便醒了過來。
言朔立刻歉意的道:“小白,我吵醒你了?”
“沒有,我睡了好幾個小時。”白香微支着下巴坐起來,巴拉着頭髮,很懊惱:“下午媽媽叫我過來,吃過晚飯便留我住了下來,我真是糟糕透了,第一次見公公婆婆病怏怏的,門也沒有帶禮物。”
言朔身隨意的裹着浴巾,露出姣好性感的身材,腹肌強勁有力的跳動,聞言嘿嘿一笑,走到牀頭俯身要親她,被她推開,感冒了鼻子不通,若是親吻她能直接端起。
何況她呼吸間,估計都能帶出很多病毒出來。
言朔不在意的說:“這有什麼,你沒帶禮物下次帶唄,我媽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白香微從牀頭抽屜裡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你媽給的。”
“覺得我媽難相處麼?”
言朔本來這麼快回來,聽說她病了,又聽說她來了家裡,急趕慢趕走高速趕到家,他媽媽之前因爲兒媳婦是明星這件事頗有微詞,他怕老媽爲難她。
“我想象要容易相處得很,像所有媽媽那樣喜歡嘮叨,每一句都是爲晚輩好。”
言朔詫異,當下又瞭然,他媽算對誰頗有微詞,但也不會當面表現出來,言朔鬆了口氣:“哈哈我媽媽是那樣,特別愛嘮叨的人,你看我耳朵有繭子沒?是被我媽嘮叨出來的,你以後可別學我媽。”
白香微輕嗤一聲,又咳嗽了兩下,言朔心疼得心都要化了。
白香微扯着紙巾小聲的擤了擤鼻涕,又和他說:“我現在說話是不是特別難聽?”
言朔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向來一絕,誇道:“沙啞的誘惑,別有一番風味。”
白香微笑得忍不住又咳嗽了好幾聲,推了推他:“你還是離我遠一點吧,免得傳染給你,你家裡還有房間麼?書房什麼的,今晚你勉強將一下,把臥室讓給我。我本來想回家的,但婆婆不讓,所以讓霜霜把車開走了。”
“你第一次來婆家把老公趕去睡書房?小心我告訴我媽你虐待我!”
言朔擦乾了頭髮,扯了浴巾直接往牀鑽,薄薄的一牀空調毯根本不夠他折騰,他纔不管她感冒不感冒,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壓着她,又親脖子又親耳朵:“想死我了小白,我們已經有483個小時45分鐘沒有見面。”
白香微:“………………要不要算的這麼精細?你胡扯吧?”
言朔玩世不恭的抓着她的手,按在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