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聞言情緒異常激動吼過去:“你非要這樣招惹我嗎?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難道你不清楚,別告訴我你是愚鈍的女孩!”冷夜謹咬字極重,猶如野獸出動猛地傾身過去,改單肩爲雙肩,扣着她,吻,突如其來。
可剛擦過她的脣瓣,童璐就用力偏頭,捂住嘴巴:“你又這樣,沒說兩句就堵我嘴!你能不能改改性子?”
她瞪他,兩人四目相對,火星在空中激烈的打架。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難道你沒聽說過?”他徹底傾身壓過去,低頭凝視着她惱怒的眉眼,聲音又冷沉又霸道,嚴肅命令:“打我可以,咬我也可以,但不許把我趕出你的世界,聽到沒有?”
“你本來就不屬於我的世界,需要我趕嗎?”她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心底酸澀得厲害,她們從一開始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難道他不清楚!
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寡婦,他卻是高不可攀的冷家掌權人;她只想過平淡安寧的日子,他的肩頭卻揹負着整個家族的重擔,即便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也不可能真的生活在同一個世界難道他真的不清楚?
冷夜謹深目死死鎖定住她:“全世界就我這一隻非人類都被你給撞上了,怎麼就不屬於你的世界?”
他氣她說話太殘忍,總是將他推得遠遠的,緊扣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句,咬字極重:“放開手!張開嘴咬住我,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童璐幾乎要被他這句話氣到笑:“你都是要和徐家聯姻的男人,我張開嘴就算咬住你不放,你能是我的嗎?咬住了就是我的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天上掉餡餅還需要起早去撿呢!現在都是晚上了燈火闌珊你看看外面!”
冷夜謹不再吭聲,盯着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一笑,因爲她的話一肚子火氣瞬間煙消雲散。
童璐被他笑得超級不自在,臉部肌肉都緊繃繃的:“你笑什麼?不許笑!”
冷夜謹強硬掰開她的手,將她兩隻手都扣在座位後背上,脣送到她嘴邊也不吻,隔着幾毫米的距離停在她面前:“是不是咬住不放了就是你的,你不試試怎麼知道?”
他說着,呼出的熱氣盡速噴灑在她的臉上,那熱氣瞬間燃燒起車內的曖昧纏綿。
童璐的心瞬間亂了節拍,腦袋想後退,可腦後根本沒有給她倒退的空間,隨便動一下,脣都會擦到他的脣,她輕呼:“你不要這樣。”
“我就這樣,等着你咬,你不咬,我就一直這樣。”
他竟耍起無賴!
她真該把他這副樣子拍下來公之於衆,讓別人知道他這樣一個白日裡霸氣凜然的男人耍起無賴來到底是什麼模樣!
車外,不斷傳來車子不耐煩的喇叭聲,他把車子停在機動車道上,引來後面無數車子的不滿。童璐語氣無奈:“你不要造成交通擁堵!”
冷夜謹雙手壓着她的雙手在她身體兩側,紋絲不動:“造成交通堵塞的人是你不是我,我說了我沒有和任何人訂婚,也無人敢再頂着我未來未婚妻的頭銜給你難堪,現在就看你要不要張開嘴,咬住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