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疾馳離開徐家,龍炎開車,問副駕駛座上坐着的冷夜謹。
“哥,你沒開車來,你是怎麼來的?”
“飛來的。”恰好言擎的車子同時抵達,一般人或許以爲他是做言擎的車來的,應該不會細究,冷夜謹沉着臉:“誰允許你私自跑到徐家來?”
“我這不是怕兩家關係弄僵,所以想一個人扛下來嘛。”
“結果呢,你扛得下來嗎?”
龍炎心有餘悸,暗自慶幸:“幸好言哥幫忙,哥你放心我會一口咬定偷u盤是個人行爲,不會把你牽扯其中。”
“言擎問你,你如實以告是我要即可。如果他問你我要u盤做什麼,你告訴他,上次殷戰用gay事件整我,我打算以牙還牙整殷戰,他會信的!”
兩輛車子在夜色寧靜的公路停下來,雙方下車。
龍炎就像一柄鋒芒畢露的劍,年輕氣盛;而冷夜謹和言擎則經過了時光厚重的雕刻和打磨,穩重成熟內斂風度,真正的鋒芒不彰不顯,卻更爲可怕讓人忌憚。
言擎要解釋,龍炎按照冷夜謹的話,解釋原因。
言擎陰着臉,不看龍炎看冷夜謹:“你打算在你的新聞發佈會上爆視頻,你整的是殷戰還是婉婉?露一個婉婉的臉,殷戰的後背,冷夜謹你逗我玩?”
“這確實是烏龍,沒想拿新聞發佈會開玩笑。讓龍炎偷u盤的目的倒是想整殷戰。加上這件事,我似乎又欠了你一個人情。”冷夜謹說完,落在言擎身上的目光有些耐人尋味。
言擎並不領情,站在那高如喬木,靜謐的夜色裡似有眼神短暫的交鋒,然而只是剎那間的事情,緊接着言擎就拉開了車門,上車之前道:
“自作多情,我不過是不想看你們兩家鬧僵,影響下一個季度的合作項目。何況欠我人情的,也不是你!”
看着疾馳而去的車子,龍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欠言哥人情的,是他。
“言哥這意思,人情得我自己還嗎?”
龍炎後知後覺的問冷夜謹,冷夜謹轉身朝車子走去,直截了當的道:“是這個意思。”
龍炎急忙跟上去,坐在駕駛座上,自言自語的道:“這麼大的兩個人情,我哪裡還得起?算了我得大吃一頓壓壓驚。”
發動車子之前,他給冷夜榮和季一鳴撥打電話,約他們一起出來吃宵夜。
季一鳴剛從夏知繚家摔門而出,甩門出前囂張放話:“夏知了你給我聽着,我要是再敲你家門,我就是你孫子!”
下一瞬,接到龍炎的電話,聲音異常不爽:“幹嘛?”
“喊你吃宵夜,你這什麼口吻,吃了火藥桶,不去算了。”
“當然去,在哪?”
“老地方。”龍炎說完直接掛斷電話。
季一鳴摸了摸肚子,確實餓,大跨步下樓,卻發現車鑰匙還落下夏知繚家,怎麼辦?
兩分鐘後,季一鳴站在夏知繚家的門口,咚咚咚敲門。
可惜,沒人搭理他。
他再敲,夏知繚手裡搖晃着他的車鑰匙,隔着門冷笑:“某人不是說,再敲我家門,就是我的孫子?”
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有人喊:“奶奶,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