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從衛生間裡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出來,牀上哪裡還有小嬌妻在等着他?
老婆估計是氣到哭鼻子,不想和自己同房了。
早已猜到結局的男人,自然沒什麼脾氣,悠閒的給自己開了一瓶紅酒,負手立在陽臺上,獨自品嚐着美酒,思考着。
如果是夫妻房丨事能夠治癒她,那麼不進行房丨事的過程,給個結尾是否能夠治癒?
季一鳴說有可能是汗液或者氣味,他剛剛應該沒有給予她任何的機會,讓她接觸這兩種東西,也或者和這兩種都無關,此事是個謎,他只能自己不斷試驗探索,做各種猜測。
哪怕早知道不是小蝌蚪作祟,因爲之前已經用過很多小雨傘,但冷夜謹,還是一點點的做着各種實驗,夜榮的病,他一定要治!
冷夜謹目光深淵的投射到黑暗的夜色裡,抿了口酒思考另一個問題。
他下班回家去書房看了一下,保險箱裡的鑰匙,已經被取走。
金庫就在這座莊園的底下,一個月只能開啓一次,即便碩拿到鑰匙,也沒辦法現在開啓,只能等待固定的日子,他倒是不怕碩開啓,就怕他引狼入室。
等這次的事情結束後,他得找專家重新更換金庫的安全系統,這一套鑰匙,將來是不能再用了,否則的話難保不安全。
整座金庫,積聚了整個家族兩百多年一代又一代人的心血,他斷然不會拿金庫開玩笑。
三天後,童璐將一頭捲髮改回了直髮,大清早坐在飯廳裡,真是奇怪這男人這幾晚竟然都沒有偷偷潛入姍姍的房間,她以爲他會先耐不住呢,果真嫌棄她的髮型醜到連睡都不和她睡?
男人真是勢力!赤丨裸裸的視覺動物,那等她老了不好看了他且不是要一腳將自己踢飛?
童璐鬱悶吶,心頭悶悶的,還是說這男人壓根不是她老公,所以不願意和她同房?
童璐被心底的想法驚得一身冷汗,飯桌上,一邊吃着早飯,一邊直溜溜的看着冷夜謹。
冷夜謹習慣性的坐在主位上,高高在上的姿態,一邊吃着早餐,一邊翻看早間新聞,將時間充分的利用,注意到她的目光,掀了下眼皮:“怎麼?”
童璐眨眨眼,四目相對,冷夜謹彈下她的額頭:“有事就說。”
“我把頭髮改回來了你覺得好看嗎?”
“嗯,瞬間又年輕了十歲。”
這讚美真是不想笑,童璐繼續望着他,一個男人看她的眼神,是不是有感情,她當然感覺得到,但還是不放心。
童璐託着腮,看他在喝牛奶,冷不丁冒出一句:“老公,能讓我採陽補陰嗎?”
“咳……咳……咳咳……”
姍姍嘴巴成o字形。
童璐滿眼無辜:她真不是故意的。
冷夜謹被牛奶嗆了半天,長指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意味深長的掃了她一眼:“想把我榨乾嗎?春節那六天我還沒把你滿足夠?男人也需要修養身心,才能保證可持續發展。”
他的話還沒說完,童璐已經拉開椅子,蹬蹬蹬溜之大吉,這人丟得,早說了換個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