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陳媽跟上來,冷靜的望着安以諾,“少爺還沒有回來。
安以諾推開門,看着空空如也的新房,轉身,似刀的目光停留在夏藍的房門前。慢慢的,走過去。
陳媽眉頭一蹙,攔身擋住,“少奶奶,夏小姐也沒有回來。”
“是嗎?”安以諾冷冷一笑,“好巧啊,我的老公和我的好姐妹居然會同時失蹤。”
房間裡,夏藍咬住手背,全身的毛孔都在急劇擴張。可身上的男人顯然不爲所動,仍舊在她體內馳騁着,嘲諷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要不要打開門?”
夏藍倏地抓住他的肩,拼命的搖頭。
他無情的撇撇嘴角,“那就取悅我,現在,馬上。”
門外,安以諾睨着陳媽,“讓開。”
陳媽昂起頭,“少奶奶,費家有費家的規矩,客人的房間未經允許,不可以隨便進去,就算您已經是這裡的主人也一樣。”
“陳媽,你是要跟我作對嗎?”
陳媽不卑不亢,“少奶奶誤會了。”
安以諾闔了闔美眸,跟陳媽僵持在門口,“如果,我一定要進去呢?”
房間內,夏藍緊張的兩手揪緊牀單,費司爵嗤笑一聲,“不嗎?好,我現在就拉開門讓她進來!”
“不!”她緊緊閉上眼睛,一顆心快要被自己折磨得發瘋、
緩緩的,眼開眼,顫抖的脣,主動吻上他,生澀得讓費司爵不悅的挑起眉梢。他翻了個身,將她扶坐在自己身上,無情的說,“你來動。”
門外,陳媽擋在門前,口吻決絕,“有我在費家一天,就絕不會破壞這裡的規矩!”
安以諾氣得臉色鐵青,瞪着她,又瞪着那扇門——
夏藍摟住自己,別開臉,身子僵硬的起伏着。恥辱也好,羞愧也罷,她就像個玩偶,任由身下的人搓圓捏扁。
樓梯間,又響起高跟鞋尖銳的聲音。接着,跑車的呼嘯聲劃破靜謐的夜。
夏藍停住了,垂下頭,眼淚蔓延過整張臉。
她從沒像現在這樣討厭過自己。
卑微,弱小,還揹負着沉重的背叛。
費司爵一眯眸,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上,絲毫不放過任何羞辱她的機會,“剛纔,你的好姐妹在門外,是不是很興奮?”
夏藍扭過頭,蒼白的小臉滿是憎恨。費司爵倏爾冷漠一笑,頭壓低,“這只是開始。如果,你敢逃走,以諾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你勾引我的事實。”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絲毫不顧她的不適,在快要榨乾她所有體力的時候,低吼一聲釋放出他所有的火熱。
起身,沒有一點眷顧,冷冷的瞅着牀上沒有生命力一般的夏藍,“想上別人的牀,也要等我厭倦了你。”
拉開門,陳媽恭敬的站在門口,眼觀鼻,一言不發。
費司爵壓抑着胸口的憤怒,回到自己房間,“砰”地一聲摔上門。
直到這時,陳媽才朝房間裡瞄了一眼,嘆息着搖搖頭,轉身下了樓。
夏藍無助的躺在牀上,輕輕的,伸手拉過被子,把自己緊緊的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