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燙得難受,感覺有股火焰在體內灼燒,口乾舌燥,神智迷亂的念昔痛苦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好似只有這樣才能舒服些。
司徒漠的風衣外套被她胡亂地扯落,她的身子在後座上不停地扭擺,粉舌探出,不停地舔舐乾燥的雙脣,“水——好渴……好熱……嗚……救我……”,難過地很想死,雙手拼命地抓撓着脖子,胸口,襯衫被她撕扯開,露出一大片潮紅的肌膚。
“忍着點!”,他煩躁地開口,此時已經抵達酒店的地下停車場,迅速地停好車,下車,打開後車廂的車門,只見她全身幾近赤果地倚靠在後座上,身子不停地扭擺,如果不是有安全帶繫着,恐怕早就從後座上摔下了。
看着她這樣,他既心疼又氣憤。心疼的是她要飽受這樣的折磨和痛苦,氣憤的是他沒能保護好她!明知道那個盧部長的爲人,卻還帶她去應酬!
他該在對方強烈要求帶她去的時候,就該有所防備的汊!
彎身抱起她,拿起外套擋在她的身上,將她的頭也遮住,怕被外人看到,對她影響不好。直接進入酒店後門的電梯。
“熱……渴……好渴……”,雙手死死地揪着他的衣服,指尖已經掐到他的肉裡了,司徒漠只感覺身上的肌肉因爲她的掐動而抽疼。
“念念,乖……別亂動……”風衣外套不斷地在扭動,她看不見他的臉,他可以大膽而放肆地叫着她的名字。心口升起一股悲哀,內心更加矛盾掙扎起來朕。
想要她,卻不想這麼卑鄙,怕她知道了會後悔,會痛苦。
更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哥……哥你在哪?好黑,我看不到……念念好熱……全身好熱……好難受……救我……”,迷濛中,好像聽到他的聲音了,那樣熟悉,叫着自己的小名。
那樣真實,好像活着一樣,可是,天太黑,她看不到他!
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
她的喊叫,令他心口抽搐,爲什麼她在這個時候會這麼喊着他?是不是在她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他的位置的?對他是不是還有依賴的?
一想到這,心在狠狠地抽搐,絞痛着,更是心酸。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他抱着她朝着她的房間走去,在她包裡摸索到了房卡,在開門的時候,他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手在顫抖。
他橫抱着她直奔臥室,將她放在牀上,連忙去倒了水,“念念——來喝水——”,司徒漠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端着杯子。
感受到水源,她立即張口,乖乖地將一杯水喝下。
其實迷情藥的的作用原理很簡單,那就是讓服藥之人不受控制的產生,因爲體內的慾火焚身,身體內部便是產生大量的熱量,熱量得不到及時排出,自然而然的就使得身體的溫度急劇升高了,而一個正常的人又如何能夠承受得住這種高溫,於是便出現了神智迷糊想要發泄體內的行爲了。
但,一杯水喝完,體內的那股熱量似乎仍然沒有降掉一點!她還是難受,全身癱軟在他的懷裡,小手不停地撕扯着裡面的襯衫。
“熱……熱……唔……”,一隻手死死地捉着他的手腕,雙眸微閉,搖晃着頭,不停地喊道。
她的髮絲凌亂着,被淚水沾溼,黏在皮膚上,小嘴微張着,粉紅的小舌不停地探出來,掃着乾燥的紅脣。
這樣的她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誘惑,足以致命的誘惑!
爲她守身七年,日思夜想了七年的人,此刻就在她的懷裡,要說坐懷不亂那絕對是騙人的,凌墨寒感覺腹部膨脹地快要爆炸了,而該死的,此刻的她一隻手竟然探進了自己的衣襟裡,撅着那飽滿的渾圓不停地搓揉。
“熱……我熱……渴……”,扭動着身子,感覺體內有一股火焰在折磨着她,無從宣泄。她痛苦地不斷哭泣,不停地呢喃。
神智迷亂的她,早已忘了何時何地,癱軟在誰的懷裡!
“念念——”,大顆大顆的汗滴不停地從額上墜落,凌墨寒再也忍不住,將她放倒在牀上,然而,他還沒推開她,她的雙臂便如藤蔓一般纏繞上他的脖子,弓着身子依偎向他的懷裡,纖細的腰肢在不停地扭擺。
“該死!”,他低咒一聲,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猛然間像是想起了什麼,扯過枕巾,矇住了她的眼睛!
不可以讓她知道是和他上牀的,尤其是這張司徒漠的臉!那樣她會痛苦死的!
“唔——難受——熱——好熱——”,身子被覆蓋住,聞着濃烈的男性氣息,念昔感覺體內的血液變成了奔騰地駿馬,不受控制地在奔騰。
他擡高身子,小心地不壓到她,染着的黑眸怔忪地看着她胸前半裸的渾圓,一股子屬於她的清幽體香竄進鼻息,令他全身緊繃,喉結顫動。
嬌軀在扭擺,修長勻稱的雙腿在磨蹭,這樣熱情主動的她,還是他第一次看到。
他俯下身,長指一粒粒地將她的白色襯衫鈕釦解開,白色的蕾絲包裹着膨脹的渾圓,豐腴的雙峰呼之欲出,罄鼻的幽香令他心悸。
“念念——”,低下頭,吻上那嚮往已久的潔白光滑的肌膚,他喃喃地開口,像是膜拜,吻得小心翼翼,絲毫不敢用一下力,生怕落下痕跡,玷污了她的純潔。
對不起……讓我沉淪一次,就一次……原諒我,我知道配不上你……念念……
淚水順着眼角滑落,落在她的肌膚上,晶瑩剔透,被他又吻掉,苦澀的淚水令他心更酸。覺得此刻的自己是那樣卑微,又無恥。
卻又無法停止。
“哦……給我……哥……”,一個個吻,好像是最好的解藥,感覺體內有股潮水在涌出,她舒服地吟哦出聲,卻想要地更多。
凌墨寒的脣上移,來到她的脣邊,細細地輕吻幾下,“念念……”,他喃喃地開口,啞聲喊道。
“哥……唔……”,一個音節剛開口,紅脣便被他狠狠地吻住,他深深地吸允着她的脣,狂肆地舔舐,而她像是飢渴已久的人尋找到了水源,立即伸出小舌,熱情地回吻着他。
迷亂中,那熟悉的男性氣息令她心悸,令她雙手不停地摩挲他的胸膛,從他衣襟,探入,在他灼燙的胸膛上不停地摩挲,小手好像還碰觸到了粗糙的疤痕。
而她的小舌更是熱情地探入他的嘴裡,不停地吸允着他的津液,好像這樣才能稍稍緩解那股飢渴。凌墨寒的大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粗糙的掌心在膜拜着她那完美的曲線,她更是弓起身子,享受着他的愛撫。
他的襯衫不知何時已經被她撕扯開,還有一兩粒鈕釦還紋絲不動,凌墨寒急切地用力一扯,將襯衫丟到一邊,露出他古銅色的上半身。
而他胸口處也殘留着駭人的粗長的疤痕,那是手術留下的,而他的手臂上,更是阡陌交錯着大大小小的被刀片割破留下的疤痕。
愛得傷痕累累,愛得死過一次,愛得一無所有!卻還是無法死心,尤其此刻,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爲她沸騰,想要她,狠狠地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更很想和她一起死掉,長眠於地下!那樣,至少他們就可以永遠地在一起……
鬆開她的脣,他的吻漸漸地下移,銜住胸前的一顆蓓蕾,“哦……”她發出舒服的嬌吟,也在劇烈地喘息着,身子更是弓起,迎合着他。
他的大手來到她的腰間,將皮帶扯掉,褪下她的長褲,指尖隔着棉質內褲,輕輕地搓揉,而她早已因爲藥物的作用完全地溼潤。
“唔——給我——哥……哥……”,她嘴裡是叫着他的,令他難以置信地欣喜,他以爲在她神智迷亂的時候,應該會叫凌亦鋒的。
還好,她的雙眼被他矇住,不然看到這張陌生的臉,一定會受不了的。
“念念,是我……我活着……我還活着!”,他咬着她的耳珠,在她耳畔低喃,反正她醒來後肯定不會記清楚的,他在心裡悲哀地想。
“哥……不要走……唔……”,好消息是聽到了他的話,她的手摩挲地捉着他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她的叫喊,令他感動,此刻,忘記了他們之間那無法逾越的鴻溝,只想回到最初的時候,那沒有仇恨,沒有欺騙,只有單純美好的愛情的時候。
她是他的念念,他是她相依爲命的哥哥,也是愛人。
沉淪吧,再沉淪一次,只這一次,明天,他還那個她的上司,司徒漠。只是默默守着她的一個陌生人……
這麼一想,他撐開她的雙腿,扯下她的底褲,跪在她的面前,曲起她的雙腿,急切地扯下自己的皮帶,褪下褲子,掏出那僵硬地不行的灼熱——
“啊——哦——”,在他進入時,她仰頭尖叫出來,敏感地不行的身體在那一瞬就達到了最頂峰。扭動着小腦袋,她全身在抽搐,腹部一陣陣痙攣,一股潮水噴涌出來。
溫熱的潮水澆灌在他的頂端,溫熱而美好的刺激感覺,令他也差點沒忍住噴射出,禁慾了那麼多年……凌墨寒苦澀地笑了笑,低下頭,不停地吻住她的脣,忍着射出的衝動,開始扭擺着健碩的虎腰,一下一下地研磨,挺動,每一次都到她花心最深處。
一層層溫熱的花肉包裹着他,溫暖而緊緻,像是她給他的愛撫,此刻的兩個人,身體是相連的!
“念念,我們在一起……我們是在一起的!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嘶啞地開口,落下淚來,滿心的悽苦。
即使曖昧的大牀上在演繹着激烈的歡愛戲碼,但,房間內似乎在流動着一股令人心酸的悲涼感。
他們的身子緊緊地連在一起,兩顆心都在悸動着,想要靠近在一起,卻無法靠近。
即使相愛又怎樣?
他們之間隔着太深太深的鴻溝,那是就算有愛情也難以跨越的!
一次次地深入,佔有,爆發,她也一直熱情地迎合,即使看不到,但好像對這具身體那麼熟悉,尤其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令她心安。
潛意識裡好像知道,他就是他。凌墨寒,那個她深愛的男人。不管他是不是死了,此刻,她只想憑着感覺跟隨着他。
她體內的熱度在一次次爆發中減退,凌墨寒也一次次將積蓄了七年的火種傾灑進她的花牀裡。這七年,他從未染指過一個女人,有時候因爲想她,叫囂的時候,他就用涼水衝卻。
別的女人,他不屑,從來都不屑!
而她呢?
看着身下的人兒,想起他的弟弟凌亦鋒,想起他們之間的關係,一股心痛灼燒,他迅猛地挺入,像是對她背叛他的懲罰,又像是對自己的懲罰!
明知道她是弟弟的女人了,他還卑鄙地趁她中了迷藥佔有她!
凌墨寒!你無恥!
心底,有個聲音又在咆哮。可他忍不住,沒法忍住!那是一種本能,愛她的本能。
即使**上得到了解放,此刻,帶着負罪感的凌墨寒,心靈上卻又是備受折磨的。這場歡愛,救了她,卻折磨了他!
最後,她的體溫終於恢復正常,在昏厥中昏死過去。看着一牀的凌亂,他抱起昏睡的她,朝着浴室走去。
他溫柔地將她放在浴缸裡,自己也躺了進去,將她抱在懷裡,拿着沐浴球在她身上輕柔地擦拭,輕輕地摘掉她眼上的枕巾,看着她略顯潮紅的小臉,他嘴角勾起寵溺的弧度。
低首,偷偷地吻着她的臉頰。
力道極輕,生怕將她弄醒。什麼時候起,他只能偷偷地觀望着她,偷偷地靠近她,偷偷地愛着她。
其實他一直在偷偷地愛着她,明知道不能愛,還無法自拔。
那些禮物,他不知道她有沒有看到,不過看着她和凌亦鋒的親密,他已知道,即使她看到了那些禮物,也不會對他有所改觀。
傷害畢竟是傷害了,當初離婚的時候,她就已經將他踢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