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痛苦,我會快樂。在那一絲的報復的快感之後,心臟像是被劃開了一道口子,汩汩流血,疼痛不堪。
原來你就是我心口的那塊肉,傷了你,我更疼。——By:凌墨寒
他故意在安安面前與念昔親密,也是變相地警告安安,不是她想胡來就可以的!
安安看着他們這樣,心口的嫉恨在咆哮,卻又不能發作!聰明如她,知道凌墨寒的意思!
“念念,墨寒哥受傷了,你這個做妻子的怎麼可以不留下來照顧呢?!好了,你們倆就在這恩愛吧,我先走啦!”,安安配合着凌墨寒說道,臉上洋溢着自然的笑容,說完已經拿着包包離開。
“哎——安安——”念昔想要追上去,奈何她的腰還被凌墨寒死死扣住!
在出了病房的瞬間,安安臉上那笑容瞬間被惡毒取代,雙眸裡迸發着嫉恨的光芒,一臉猙獰的樣子,連路過的護士都被她那猙獰的樣子嚇住。
“蕭念昔!你現在別給我得意!總有一天我要把你踩在腳下!”,電梯裡只有她一個人,她看着電梯牆壁裡倒映出的自己,咬牙切齒道。
轉身時,對上電梯牆壁上的一幅海報。
“試管嬰兒?!”
“安安,你有沒有吃藥?”,看着那幅海報,安安的腦子裡迸出凌墨寒說過的話。
吃藥?!那晚他醉得像灘泥一樣,任她怎麼挑|逗,都硬不起來,他們根本什麼都沒發生,又怎麼能懷孕?!
此時,看着那海報,一個惡毒的詭計在心裡滋生。
就在電梯打開的那瞬間,她連忙掏出手機記下了海報上主治醫師的電話。
病房裡,念昔以爲在安安離開後,他就會鬆開自己,畢竟在外人面前他是很會演戲的。可誰知,他此刻都沒有鬆開她!
“你放開!”,本來不想和他說一句話的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氣惱地吼道。
他那條受傷的手臂依舊死死地扣住她的腰,任由那傷口掙開,一陣陣抽疼,那滋味好似又令他心口舒暢了很多。
“看見我和張藝璇在一起,爲什麼不生氣?爲什麼不趕她走?”,他仰着那張刀刻般的俊臉看着她那一臉冷漠的樣子,沉聲問道。
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情緒,只有疑問。
他的問題令她心顫地低首,對上他那張魅惑人心的臉,在心裡只覺得這個問題好可笑!
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弧度,“我生氣?我爲什麼生氣?我爲什麼趕她走?”,她冷笑着反問他。她有資格生氣嗎?有資格趕張藝璇走嗎?!
她沒忘記那次在宴會上,因爲張藝璇,她莫名地被他當着全場賓客的面甩了一巴掌!
努力裝作無所謂的樣子,忍着心頭的絞痛。她蕭念昔就是一隻縮頭烏龜,在被人傷害後,就會躲在自己的軀殼裡,保護自己!不讓他有羞辱她,嘲諷她的機會!
她的反問令他無言,而她的冷漠和嘲諷也讓他有種就快要失去她的感覺,或者,她已經躲進自我保護的軀殼裡了。
他鬆開她,她迅速逃離。
這一晚,他睡在病牀上,她睡在沙發上,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她竟然躺在他的病牀上,而他,已經不知所蹤。
之後的一兩個月,他好像很忙,他們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她每星期除了上課外,週末還會和藍沐宸一起去孤兒院探望小朋友。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地過去,她好像已經漸漸習慣了沒有他的日子。
“嘔——嘔——”
“安安!你怎麼了?!”中午的學校食堂裡,坐在對面的安安突然犯惡心起來,蕭念昔連忙焦急地問道。